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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时成的亲嘛,现在快六个月了,再有四个月小蛟的小堂弟,或者小堂妹,就要出生啦!”
江战不好意思又很实诚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亲那天有的啊。”
应秀灵被他的样子逗得笑倒了,连孟定国都乐了。心想这都是当国王的人了,还这么老实。
小蛟这时已经赶紧把书拿过来,江战将剑倚在树边,坐在山石上,用右臂搂着小蛟。虽然练功要时刻必争,但这一走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小蛟,所以江战很疼爱地搂着他,耐心听他读。
“太玄法师说到这里,不觉两眼炯炯的放出光来,沉着嗓子用郑重的态度说道:凡是我们本派的人都要把这番痛史记在心头,预备着他日报仇雪耻。一班徒弟齐齐的答应一声,脸上也满含着慷慨激昂的神色。太玄法师如今的剑术有三派传授,一派是我们,峨嵋派是峨嵋山普净祖师传下来的,一派是西山派,又叫作关中派,是当年虬髯客张仲坚的真传……”
江小蛟不认识虬髯客的虬字,问江战:“二叔,这个字念什么啊?”
江战眼,告诉小蛟:“这个字念虬,也是龙的意思,就像小蛟的蛟字,也是龙的意思。只是不同特点的龙。”
江小蛟又好奇问:“这个人为什么叫虬髯客?”
江战笑着说:“虬也可以当弯曲讲,就是这个人有一副大胡子,曲里拐弯的。他本事很大,后来李世民开创唐朝基业,他心里敬服,觉得比不过李世民,就到海外建了一个小国,叫扶余国。”
江小蛟哦了一声:“那二叔你要去很远的地方,是不是也建个国?”
江战被触动心事,却不说什么,摸着江小蛟的脑袋:“这世上已经有很多国了,只要这些国里的人能和平快乐生活就好了。”
小蛟点点头。孟定国也被触动了,蛟蹦蹦跳跳地自己跑去练功去了,孟定国对江战道:“我们孟江两家是世交,只可惜我后来很少回江南。你们帮了我很多,我却多有对不起你们。”
江战忙道:“孟叔叔,你别这么说,你一直照顾江家,我们都很感激的。况且孟叔叔国朝也受过多少凶险,我们不过是尽一份力吧。”
孟定国透过花园的围墙面高大耸入天空的白杨树和瓦蓝的天空:“这次的事情,是叔叔派了个艰险的任务给你。我知道你是个厚道从不顾惜自己的年轻人,心里对你真是很愧疚。尤其,你刚成亲,好不容易有个幸福和平的小日子,叔叔也知道你并不贪求功名,所以更觉得对不起你。”
江战道:“孟叔叔,我就像您儿子一样。您对孟雨更舍得出去,我又有什么惧怕的呢?我怕的只是不能很好完成任务。况且,这也是我本该尽的一份责任,所以大哥和岳父也都这么我。”
孟定国站了起来,江战也急忙站起来,孟定国拍拍他:“有时候,没有战争,没有流血,就也没有和乐安定的生活。”
孟定国回到自己屋里,刚才小蛟给江战念,应秀灵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得入迷,而是回了自己房间。孟定国知道她心里急着回京城的事情,却始终没有开口,想必心中为难,便也回到他俩的房间。
第489章 对决()
应秀灵再聪明,也猜不到师父孤鸣鹤与阿怡也要去海西。而且她对于绝密军国大事一向不打听,以免干扰孟定国。只是江战长期没有音讯才引起她的注意她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在孟定国和萧正毅的谈话时突然出现,勘破了内幕。
今天看孟定国脸色不好,她当然不知道更多是因为阿怡的原因,还以为他是为孟雨和江战在担心。她心里急着回京城,但看到孟定国心情低落,越发不知道该怎么提。也不敢大肆收拾东西,只到把刀和那把粘起来的箫都拢在了一起。
孟定国知道她心里为难,但是既舍不得她,又心疼在京城的女儿,便讪讪地说:“收拾东西啊?”
应秀灵愣一下,忙道:“没什么要收拾的,都到午饭时间了,没想到大人中午会回来,我去厨房给你做饭。”
如今大家都忙,很难聚齐,到了吃饭时间,赶上有谁就谁吃,但只有孟定国的饭仍然是应秀灵亲自做的。
孟定国一想,早说不如晚说,她不说不如我说,但直截了当地说:“江战马上也要走了。小雪和嫂嫂在京城没人照顾,你早点回去吧。”
应秀灵浑身震了一下,她呐呐地道:“小雪还有三个月就足月份了,少言,嫂嫂又是个只读诗文的人,我也是有点担心。”
孟定国亮亮的眼睛看着她:“我们老是有冲突,其实就是,你在我心里太了而已。”
听到孟定国主动提出让自己走,应秀灵心踏实下来。她站起身,也看着他,顽皮和性格又露出来:“大人也就是不忙的时候秀灵一下而已。”
孟定国噗地笑出来:“不要嘴巴老是那么厉害,你能嫁出去,也亏得遇到我这个好脾气的人。”
应秀灵也微笑了一下,当年孟定国真是脾气好的很。孟雨其实更像她,脾气又倔又冲。而孟定国当时总在她面前显摆自己的推理探案手段,想吸引她的注意,结果被她言语讥讽后就呆笑一下,挠挠脑袋。
第二天一早赴海西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苦松居士前一天晚上才赶来,他一个弟子也没有带,此行关系重大而且非常秘密。如果不需要落下机关,那最好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什么都不要为外界知道。这也是保护两个小族的安宁与平静。
孟定国、孟雨和江战偷偷地和师父聚了一下,才发现辈份都乱了。苦松也是多年没有下过黄山,只是很可惜地说:“你们两个遇上定国出事的时候,都只有十七岁,要是多呆几年再走,功力就不一样了。”苦松是个比妙常还出世的人,对弟子一点也不凶,但总是尽心教习,不达到要求也是出不了师的。他很可惜地说:“你们俩不如你们师姐兰姿学得扎实,只可惜她为什么就入了宫,学的东西都要荒废了,真是可惜。”苦松也是离世俗太久,只专心研习武学,对外面的事情一切都不甚了解,也不想了解。只是他太出世了,倒是一派飘然洒脱之状。
聚到尾声之时,晴明散人竟然找上门来。这位道长,谁也别想知道他过去干了什么,现在正干什么,未来想干什么。他想干什么就径自去干了,就好像请苦松居士,就连孟定国都不敢起这个念头。师父至少二十多年不下山了,可晴明散人连招呼都不打就已经替孟定国搞定。
此刻他来到他们正在聚饮的丰云楼,进来便对伙计道:“贫道要去三楼会友轩。”伙计刚想说那里有客人,待小的上去问一声。结果训练好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晴明散人拂尘一甩,那伙计只感觉到一阵柔风扑面,
却不由向后一靠,话也说不出,手也伸不出。晴明散人已经飘然上了三楼。
等他站到会友轩门口,手轻轻一抬,门已开了,他便执着拂尘悠闲自如地走了进去。
孟雨一眼就看到晴明散人,心说道长今天怎么啦,不是不见大官么。他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促狭地想看看老爸尴不尴尬。
“打扰各位聚饮了。”晴明散人微微笑着。
孟雨已经站起来向散人行礼,其他几人也站了起来。散人笑眯眯地说:“贫道不请自来了。”
苦松居士大笑道:“道兄,我是长年呆在一个地方不动窝,你是神出鬼没,永远没人知道你的踪迹。”
孟定国也看出这是谁,急忙上前弯腰施礼:“道长在上,您是我全家的恩人,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谢过,实在失礼。”
孟雨心说,爹平时凶得要命,这会儿还挺会来事儿。晴明散人还了礼:
“孟大人客气,于公于私贫道我确实和你家凑得太近乎啦。U看书wuanshu今天就不提其他,只说贫道来的目的。”
他随手一甩拂尘,门已关上。他这才从身上取出一个乌皮不知什么材料的黑盒子,交给苦松:“此去,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但是,愚弟总觉得这次事有蹊跷,我虽不能去,只有道兄能拿着它以备万一。”
他说完,又很不开心似的说:“也就是你们此行关系重大,贫道才舍得。若是没用上,万万还我。”
苦松惊了一下,随即将仨徒弟叫过来:“你们都不是外人,赶紧过来见识一下,看来贫道这次没有白下黄山。”等三个人凑过来,苦松居士才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吸光珠,是当年崤山圣人所留下。据说那时出了一个武林怪杰叫龙盖天,却是个大大的奸人,他练就了一种天下无双的内息,想要独霸武林。江湖各派无人能克制他,只好暂时忍下奉他为武林盟主。崤山圣人当时已经退隐多年,一直闭关修炼,很少有人见过他。结果他竟然放下身段,易容去投靠了这个武林霸主,才发现他练的是一种邪门的内功,崤山圣人并没有自己再去修炼内功。他怕这种武林互杀争夺霸主给武林留下恶习,于是仔细揣摩,炼出了三枚吸光珠。然后他恢复本来面目,去向武林怪杰挑战,崤山圣人打久了,也不是龙盖天的对手。但那个龙盖天和他打得十分兴奋,一下境界,将全部内力施放出来,这时崤山圣人突然开了这个盒子,吸光珠的光芒射了出来,刹时将龙盖天的全部内力吸走,而且他不仅内力全失,连体内血液和水分也全部被吸光,顿时成了一个纸片一样的干尸。”,**,:
第四四八章 群英荟萃()
平时最沉得住气的江战,竟然第一个叫起来:“我好像在!”孟雨噗地笑出声来:“是不是这两..”
孟雨说罢,又思忖了一下:“这个和舅舅的逆息牌倒有点像,但舅舅说了,如果从多侧进攻,就能破掉逆息牌的作用。”
晴明散人道:“逆息牌的应该很单一,但也仅有一块。是当年应正云在兀鹫峰上练功,突然现内力被吸走。开始他以为是那天身体有恙,但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就留了心,现有时有内力被吸,有时没有。他仔细在周边寻找,结果在一棵树后面现一点带着亮金色的细土。他把这些细土带回去,再回兀鹫峰练功,就再也没有内力被吸的现象。至于他如何将那些土做成逆息牌,贫道就不知道了。”
孟雨嘻嘻道:“还有道长不知道的事啊?”
晴明散人噗地乐了:“别阴阳怪气的!应正云是个非常钻研的人,他不会露掉一点或经历过的事情。逆息牌经他做出来后,比原来只是细土的时候作用更强了,只是他如何做的贫道就不知道了,毕竟贫道不是他肚里的虫,知道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孟雨心想赶紧打住吧,要是他们知道逆息牌在汪一恺身上,这……这不是有损舅舅一向黑白分明的清明名声?可万一在海西遇到汪一恺,逆息牌的事情还是要跟几位前辈和江战交待一声,以保安全。
苦松居士接着道:“我讲的故事也只是生在那个武林怪杰龙盖天身上的现象。而吸光珠作用不只一个,崤山圣人在打开前并不知道它会挥什么威力,但每个威力都十分巨大,而且必须是对手的武功全部使开了之后才能用。我们的对手不是一个,什么对手需要用到吸光珠,现在也不能确定。”
孟雨叫道:“任道长,您不是崤山圣人转世吧?”
晴明散人噗地笑了,然后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