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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色狼~!”
一声尖锐的能刺破窗纸的娇呼在古钧耳边响起。
“啪!”
古钧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个造型完美的五指印。
“啊~!痛死我了!脸都这么硬!”
被打的是古钧,可是喊痛的不是古钧,是伸手打他的赵希月。她一巴掌打在古钧脸上的千机血甲上,能不疼吗?手没骨折算是古钧照顾她的。
古钧脸红红的,倒不是被打的,而是害羞的——他因为身上有千机血甲的缘故,总觉的自己身上再穿衣服累赘,所以才脱光了裸睡的,这会儿已经被赵希月掀开被子看光光了!
“喂,你看够了没有?再看,我这里有比我的脸更硬的!你要不要试试看!”
古钧的脸虽然红的像苹果皮,可是话说的却还是色~狼本色,听得赵希月心里一惊。面上一红,连忙松手撒开了被子。她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大白天的居然有人把衣服脱光了在房里睡觉!这也太离谱了吧?
“你这个变态色狼!大白天的你干嘛不穿衣服?”
“喂喂喂。我说希月公主,你以公主之尊大白天的跑到我的房间掀我的被子看光我的身体才是变态吧?”
“你!”
“我什么我?我很好看吗?让你惊艳的说不出话来了?”
古钧其实已经大概猜到赵希月来找他的原因。却偏偏这样逗弄她,只觉得说不出的有趣。尤其是看她那气鼓鼓的吃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亲切。此番在皇家兵器库内库之中数度经历生死,此刻能见到赵希月为古钧行踪焦急的脸,心里洋溢着甜甜的温暖……
“我……我是……我是来问你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赵希月脸红的犹如娇艳的玫瑰,一双宝石般的眸光中尽是娇羞和希冀,轻抿的红唇犹如一瓣落樱,昭示着内心的急切……
古钧看得心疼。但却故意冷起脸来,大喝一声:“门口的奴才都给退出去吧!别搁那偷笑了!再笑我割破你们的喉咙让你们笑不出声!”
“奴才该死,本想拦住希月公主的,但是奴才们拦不住啊,这才在后面跟着,没有想要偷听的意思,还请主子饶恕,奴才这就去关紧院门。”
古钧斜睨了一眼窗纱和门纸,确定没有人了才恢复他那懒散的样子。打着呵欠懒懒道:“公主出嫁在即,自己的婚事还忙不过来,居然还有闲功夫找他?放心吧,他不急着要你还钱的。”
希月唯一可以用来寻找古钧的借口被眼前的“赵诹”给堵了回去。她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听古钧的下落,急的直跺玉足。手里一个劲地弄着头发,都快被她给扯下来了。
“我……我……我就是想见他!我要见他!不为还钱!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只要我抱你一下。你就会告诉我他在哪里的!你敢反悔我就雇人废了你!”
古钧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最要命的雄性特征。瞪了赵希月一眼,鄙夷道:“一个公主,怎么天天威胁男人的那里!你可真好意思!”
赵希月气得握紧了两个小拳头,脸已经由红变紫,贝齿咬着朱唇狠狠道:“哼!只要能找到他,我什么都敢做!”
“!”
古钧被赵希月那一脸坚定不移震慑住了。许久,他才一脸正色地问道:“你有办法出宫去青都城里去见他吗?”
赵希月认真地点了点头,目光灼灼中燃烧着一份无奈:“我已经报名剑宗内室宗徒考试,只要我今天下午通过考试,我就能成为剑宗内室宗徒,那样不但能推迟与赵挺的婚礼,还能自由出入皇宫。”
“可是你……”古钧想到赵希月的武功等级,不禁皱起了眉头,为她担心起来,“你有把握通过这个考试吗?”
“就算没有把握,我也一定要通过!不管用什么办法!”赵希月一脸郑重,紧握的拳头似是在暗暗下定某种不为人知的决心,“所以我才来问你他在哪里,只要你告诉我确切的答案,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一定!”
古钧叹了口气,他隐隐觉得赵希月想到的办法不会是好办法,但是他知道他是劝不动赵希月放弃的,他作为“赵诹”没有资格劝她放弃。
“他就在青都奴隶市场附近的客栈里。”
古钧知道,赵希月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给她力量通过剑宗考试的答案。他对青都并不熟悉,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一个地点,也就只有送他入宫的剑宗宗徒提及的奴隶市场。
“奴隶市场……”赵希月宝石一样的双眸闪亮了起来,她的笑容霎那间灿烂绽放,“叫他不要乱跑,在那里等我!”
说完,希月那曼妙身姿就如一阵香风一样地跑出了古钧的房间。
“放心,他不会乱跑的。他一直都在啊。”古钧喃喃自语,笑靥不自觉地绽放在脸上。(未完待续。。)
ps:年底了,很忙,这几天只能一天一更了,还望大家海涵,并继续支持我。我会尽力让古钧的故事更精彩。
第一百五十五章 文戏武戏()
午后的阳光暖的让人直打瞌睡,太学院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新栽种的,有些水土不服地耷拉着脑袋,提不起精神。可是偏偏太学院里的比武场上此刻却是热闹非凡,宫女太监世子爷们又都给自己找了个最佳的位置看好戏。
今天的戏码除了武戏还有感情戏。有人敢不顾身份厚起脸皮来演,自然就有人搭起戏台摆好席位来看。今天的主办方是剑宗内室考核人员。比武场是现成的戏台,而观众们也已经各就各位。女主角一改往日的红装,而是身着一袭素雅的劲装,在万众瞩目中仰首阔步迈入比武场,只差一步便登上比武台,却被玉树临风面容娇好的男主角一把扯住。
四下里登时寂静无声,因为观众们知道感情戏开场了。
“月月,你我大婚在即,你难道真的狠心丢下我去剑宗内室修行吗?”男主角双眼如明溪,暗含湍急的情感。
“别这样喊我,人家鸡皮疙瘩掉一地了!赵挺你快放手吧,别耽误我参加剑宗内室考核。不然剑宗宗徒会不高兴地呦!”女主角一脸轻松加无奈,对男主角的深情表演完全视而不见,让观众大大感叹——“这女主角很不入戏啊!”
“月月,你是我未过门的世子妃,我不允许你参加剑宗内室考核!跟我回去!”男主角急了,眼神中的柔情凝结成冰凌,白净的面皮冷艳的有几分刚毅,抓着女主角的手也用了极大的力道,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夺进怀中。
“你都说了是未过门的,怎么就敢让我听你摆弄!别胡闹了!快回去!”女主角说话声音虽细,却是气韵雄浑,让人听了总难以把眼前的美娇娘和这声音对上号,再看女主角那甩手的动作,简直就能把众人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她居然一甩手就把男主角给甩了出去,整个人都被甩的转了一圈。趴在了地上。更要命的是,她的动作是那样轻柔和不经意,任谁都觉得她好像不是故意的,而且就连她自己也为这种结果震惊不已,轻抿着小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无辜表情,让人看了心疼。
“这不入戏的戏更好看啊!真是惊喜加精彩!”
“呃,这希月公主的力气可真够大的!我还以为她过不了剑宗内室考核呢,这么看来还真有戏!”
“厉王世子怎地这么怂包软蛋?居然被自己未过门的媳妇给当众摔了一跤,这日后娶回家中可有他受的。我看这大婚该往后推推。”
“也难怪希月公主不愿嫁他,哪个女子不喜欢嫁给比自己强悍的男子啊?厉王世子自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这样的身板还想霸王硬上弓?小心弓没拉开,自己的骨头先断了!”
……
观众们一时间议论纷纷。女主角似乎比男主角还紧张,一个箭步跨上了比武台,偷眼瞄了一眼台下趴在地上的赵挺,眼神中流露出无奈和抱歉,让赵挺心头一紧,说不出的异样情绪。总觉得今天的赵希月哪里怪怪的。
感情戏唱罢,武戏开场。
剑宗内室对武者的考核很简单,只需打赢他们的一个初级虚长就可以。
剑宗乃青周国第一大宗门,武技的储藏极为丰厚。即便是一个初级虚长,只要是在内室修炼起来的,便多是身怀上等武技。所以想要打败剑宗的一个初级虚长,须得是高级虚长才有戏。
而赵希月的武功家底,任谁看了也都只是个初级虚长,想要赢剑宗的初级虚长,除非也同样身怀上等武技。
铜锣一敲,双方行了个礼。女主角便偏过身子等对方先攻来。
那剑宗宗徒却是一愣。被她的嚣张气焰气的不轻,鼻子哼了口气道:“既然是来参加考核的,就别怪在下对公主无礼了!”
“疾步剑!”
剑宗宗徒挽起碗大的剑花。裹着银光电闪,脚下踏着幻影碎步,直刺女主角的面门和前胸。众人看了都撇嘴,心道这剑宗宗徒忒不知道怜胸惜脸,定然是在剑宗内室呆久了,不知道美人甘甜。
女主角此刻倒是极为淡定,瞧也不瞧对方一眼,只等对方剑花袭来,她只轻轻扭动腰肢,往一旁一闪,脚步轻挪,手腕往前一搭,便捉住了那剑宗宗徒的脉门,往横里一丢,便把剑宗宗徒整个人都丢下台去。
这样轻描淡写地打败了剑宗的一个初级虚长,足以通过考核,只是让众人惊异不已的是,看上去这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女主角,居然只用了一招便把剑宗宗徒丢下台去,这力气实在大的离谱。
那剑宗宗徒被一个女子一招打倒,十分气不过,想要回到台上来再战,却被主持考核的剑宗长老制止了。
那长老眯起眼睛盯着女主角看了一会儿,却是越看越觉奇怪:“这女娃娃明明就只有初级虚长的功力,如何能有这般大的力气?!难道是服用了什么特别的丹药才会这样?那丹药的药效定然会有时间限制,想来再过一会儿,她便没有这样大的力气了吧?可是眼前的比试,她终究是赢了。该当如何判决呢?反正宗主有意拉拢各个藩王,让她入宗门内室倒也无妨。若真是投机取巧胜得比试,日后在内室定有苦头吃。”
女主角神色紧张,一脸游移不定,似是害怕被看穿什么,低着头轻声问道:“不知我通过了考核没有?”
那剑宗长老点点头,冷声道:“你已通过了考核,成为了剑宗内室宗徒。明日起,你便可去青云山修行。”
女主角点点头,在众人的目送中离开了比武场。
但是观众并未因此而离开,因为男主角厉王世子赵挺站了出来,登上了比武台,他朝着女主角离去的袅娜身影大声喊道:“赵希月,你是我赵挺未过门的世子妃!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把你娶回来!”
女主角的身影一僵,却连头也没回,只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趁着太学院里的人都去比武场上看热闹,快步来到了荷花池旁,瞧准了四下里无人,扑通一下跳下池,再没了生息。
过了半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钻出池塘,他催动体内的兽火轻轻烤热自己的周身,让身上的衣服干的极快,就连头发也丝丝冒着白气,再没有滴下半滴水。
他径直步入比武场,刚好赶在厉王世子赵挺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