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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呵呵将脸扭到一边:“我现在占优势地位,你要是表现不好,我就把你弹开。”
他起身将卷在她身上的被子扯开,她惊得要翻身滚走,但他很快压下来,整个人贴在她每一寸皮肤上。她没成功,被他压得完全不能动弹,只有嘴巴还能说话,发笑的骂他:“你耍流氓。”
他堵上她的嘴,不由分说的吻了好一阵,直到她喘不上气,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转而凑到她耳畔,轻声说:“现在是谁占优势地位?”
关于你我曾错过的爱(11) 苏沪最后还是决定去赴王洛令的约。
十点后的交通已经不那么拥堵,载满游客的最后一拨游船点缀着开阔的江面,沿江路上的酒吧刚刚开始热闹,城市的夜那么繁华,又那么虚幻。
王洛令认准了苏沪会来,对他的出现没有丝毫的惊讶,也不迁就的跑去他跟前,只从草坪上站起来,等到他走近了些,才将手中的酒瓶准确无误的抛到他能接到的位置。
苏沪本能的抬手接下酒瓶,听到王洛令说:“我欠你一拳。”
苏沪停下脚步,定定看了王洛令片刻,然后继续往前走到他跟前,将酒瓶轻撂到草坪上,抬眼与王洛令对视。
他们六岁相识,从小学到高中,当了整整十二年同桌。其时两人的性格南辕北辙,爱好也基本不重合,除了相当的家世外,更像是应该活在两个平行世界里的人。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本就不存在什么合理性,他们的关系好得莫名其妙,好到连同时喜欢宋钰人都不会彼此厌恶打压。而那种喜欢,就像是许许多多人在少年时对班上最光芒四射的女孩那样的喜欢,并不想占有,也并不是爱情,所以从未对他们的友情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他们照样手搭肩在路边小店喝酒到半夜三更,照样在商场上肝胆相照,照样光明正大嘲笑着彼此的缺点,直到江边王洛令的差点挥下来的那一拳,才让他们彼此心如明镜,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是他们不愿意与对方共同分享的。
苏沪终究还是没握拳,只侧了侧身在草坪上坐下,问:“任知晓的事怎么解决?”
王洛令见他是这样的反应,心中有些高兴,挨着他坐到草坪上,说:“我跟她说了不可能因为这个事故就和她结婚。”
苏沪回头瞪他,毫不客气的骂道:“你真是个混蛋!”
王洛令被他瞪得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加放得开,将开了瓶的酒递给他,好脾气的承认:“我就是混蛋。”
苏沪见他这副模样,心情聚集了些火气,接过他递来的酒瓶猛喝了一大口。
王洛令拦都拦不住,就在一旁急着说:“这酒烈,这么一大口下去小心胃穿孔。”
这酒还是六年前两人闹翻那晚喝得那种,寻常人小半口灌下去都顶不住,苏沪一仰脖子下了那么大一口,整个人顿时就有些迷瞪了。
王洛令连忙夺了他手里的酒瓶,瞥着他说:“你这个样字,还不如打我一顿来的痛快。”
苏沪反应也快,王洛令的话才刚落下,他就像兔子一样转身将王洛令扑倒在草坪上,左臂抵住他的咽喉,右手紧握成拳,真是要下手打人的架势:“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王洛令喉咙被憋住,讲话不太灵便,声音出来之后十分嘶哑,但他表情并不害怕,反而带着些许多年未有的痞气向他说明:“打脸没杀伤力。”
苏沪好不容易憋住的火气一下子泄了一大半,有些烦躁的推开他,瞄了一眼停在不远处路边的黑色JAGUAR:“我不打你是不想熙子担心。”
王洛令也看了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颇有些无奈的耸肩说:“她听到我给你打电话,一定要跟来。我现在地位不高,反对也无效。”
苏沪愤恨的剜了他一眼:“你想和熙子在一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你没能力保护她周全,我一样会带她走。”
王洛令认真说:“我一定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苏沪看到他这样坚定,心里不舒服,拿着酒瓶子又猛喝了一口。
王洛令觉得自己劝不住,干脆也拿了酒瓶子喝了一口,等酒精一路贯穿到肚子里才沉沉哈了口气,缓缓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酒是个好东西,喝进去就能一夜睡到天光。虽然第二天起来会头疼,但至少不用忍受失眠的痛苦。我想你一定也明白我的感受。”
苏沪没搭话,王洛令并不失望,目光投放到已经趋于安静的江面上,继续说:“其实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直到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一个人爱这么久?而在几天前,这样的爱从未得到过任何回应,我知道自己很失败,也很懦弱,可除了熙子,我已经没办法爱别人了。苏沪,人这一辈子说不准能活多久,我们都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等待上。我们等的是同一个人,注定不能两全。你现在的心情我都曾经历过,也明白无论我说什么都没办法让你觉得好过一些,但就像你曾对我说过的那样,熙子已经受了太多的苦难,她需要呵护,同样也需要你的原谅。”
酒精的作用越来越明显,苏沪的脑袋渐渐昏沉,眼前的霓虹灯也渐渐模糊成一片。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好像聚集了许多热泪,好像不经意的滑落了,但一切都只是觉得,因为神经开始麻木,音调也不由自主的提高:“我从没怪过她,她也不需要我的原谅。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阿令,其实你们该怨恨我的,如果不是我,你们也许早就在一起了。”
王洛令并不太明白他的深意,只当他是喝多了酒,开始说胡话,于是像是从前那样伸手搭在他肩上,摇了摇他,笑起来说:“我就知道你心软,最好说话,从不喜欢为难别人。我现在正式为我之前对你的所有不客气表示道歉,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这种小心眼的人计较。”
苏沪的眼泪落得哗哗的,喉咙里哽咽的呛鼻,重复说着:“你不懂。”
王洛令没想到他会掉泪,仍以为他是因为要放弃一段守候了六年的爱情而难过,十分哄小孩子的口气安慰他:“好好好,我不懂。我只懂我们搁浅了六年的兄弟情从今天开始会延续下去,这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苏沪摇头,但除了摇头,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到今天为止,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错的,和宋钰人在一起是错,爱上梁京熙是错,阻挡了王洛令的爱情是错。可错到最后,他仍然只是个局外人,她不爱他,从来就没爱过,他想骗骗自己都不行。但他该庆幸,当爱情渐渐远离他,曾经游离在外太空的友情却在以光年的速度靠近。
关于你我曾错过的爱(12) 李康跃见到姜瑄撑了伞站在大门外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刚才哨兵打电话到处里说有个女人找他,让他到大门去接一下。今晚是梁京熙和王洛令在一起后第一次请他和宋茉、潘时良吃饭,他以为是宋茉来催了,索性就早些下班,撑了伞匆匆赶去大门口,结果看到的却是姜瑄。
姜瑄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尴尬,笑嘻嘻走向他,扬着水嫩嫩的脸问道:“你不是应该不顾一切的跑过来抱住我的吗?”
他像是被她精致的妆容点醒了,走上前,抬起右手抱住她,惊魂未定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她松开他的怀抱,看着他说:“有个朋友结婚,请我回来喝喜酒。”
他点头,平缓了起伏的情绪之后说:“那一定是个很重要的朋友。”
她耸肩:“也不是很重要。”
他见她说的那么不经意,心中有些担心。这时手机响起来,他瞄了一眼,见到是宋茉的来电,下意识发送了忙音。
她十分疑问:“怎么不接?”
他胡乱说:“移动打来的。”然后引着她往停车场方向走,问她:“打算呆多久?”
“大概一个星期吧。不少朋友让我帮她们带化妆品回来,一个一个见也得好几天。”
他怔了一下,她十分聪明,自嘲的笑起来说:“是不是觉得我应该没什么朋友才对?”
他连忙摇头,开了车锁,将她送上车,然后自己也上车,一边发动引擎,一边问她:“你住哪里?”
她系好安全带,笑着看他:“房子都卖了,当然只能住酒店。”
他点了点头,说起:“走了一个多月也不见你联系我。”
她心情十分好,眉飞色舞的说起:“我去旅行了啊,先在夏威夷和檀香山住了半个月,然后去西欧和埃及。不是在天上飞就是在忙着晒太阳、吃东西,对了,还要应付各国美男子,压根就没空给你打电话。”
他见她高兴,也就顺着她高兴的事说:“你在做一件我很想做但做不了的事,我表示我十分嫉妒你。”
她想起他的身份是不能出国的,故意笑着说:“党和人民会记住你们的付出。”
他笑,她仿佛发现了什么大问题,凑到他跟前看了他好一会儿。
他觉得不好意思,匆匆回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她无限感慨的说:“我发现你长胖了些,看来没有我的折腾,你的日子过得十分舒心。”
他坦白告诉她:“你走了之后,我隔三差五就去相亲,和对面的姑娘没有话讲,只能埋头吃东西,不长胖才奇怪。”
她兴趣大增:“有没有相中的?”
他摇头:“姑娘们都嫌我太闷了。”
她惊讶的表情十分夸张:“她们的眼睛一定是被板栗夹住了。”
他不答只问:“想吃什么?”
她毫不犹豫的表示:“想吃米饭。”
去到北园酒家,李康跃趁着上洗手间的空档给梁京熙打电话,告诉她自己这边的情况。
梁京熙的反应不比他镇定,激动的询问姜瑄回来会不会是还没放下潘时良。
他现在还没摸清楚情况,光是叮嘱梁京熙一定不要透露给宋茉知道,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只是与姜瑄吃了一顿饭下来,天南地北的聊了许多,就是没提到潘时良。姜瑄有意回避这个人,他更不可能无端端惹人心烦,但他自己却是真真正正觉得烦躁。把姜瑄送回酒店之后,他又给梁京熙打电话。
梁京熙也是刚吃完饭,在车上坐了没两分钟,接到李康跃的来电,整个人都有些紧张,急着问进一步的情况。
李康跃照着自己初步的感觉说:“她不像是专程回来找潘时良的。”
梁京熙无奈的说:“她的磁场太强大,一点小动作都让我的神经格外紧张。”
李康跃问她:“晚上吃饭,潘时良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梁京熙回想了一下,说:“没什么不一样的,他一直对宋茉很体贴,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李康跃闻言顿了片刻,然后说:“姜瑄就呆一个星期,我主动说请假做她的司机。”
梁京熙夸张的询问:“你该不会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告诉姜瑄只要她回头还有你在等着她吧?”
李康跃反问:“你觉得呢?”
梁京熙立马承认错误:“我错了。我内心是知道你只是担心姜瑄会破坏宋茉和潘时良的婚姻。”
李康跃一阵发笑,但笑声有些空洞,他徐徐说:“其实我最希望我们三个人都好好的。”
梁京熙“嗯”了一声。挂断电话之后,王洛令侧头看着她,一副拷问的口气:“你是不是应该把事情完整的给我说说?”
梁京熙立马傻眼了,支支吾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