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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言溪定想要纠正一下兰摇芳的观点。
“补好次。”兰摇芳很坚持。
“那行吧,不好吃。”
言溪安看出陆羽有些闷闷不乐,吃了晚饭,她把陆羽拉到后院,问他:“大叔,你不高兴了么?”
陆羽本来想说没有,又想着自己也没必要在言溪安面前佯装,于是说道:“有一点,你们要回去了,我就不能天天见你了。”
“你可以去城里找我嘛。”
“嗯啊,会经常去见你的。”陆羽还是不愉快,经常见面和天天见面还是不同的。
言溪安笑兮嫣然,拉着陆羽的手,说道:“大叔,你忘了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么?”
陆羽握着言溪安的小手,心情稍微舒畅了一些,问道:“咱们说了好多话,不晓得你是问哪一句。”
“就是那一句呀。”言溪安低下头,突然害羞了起来。
修练之后,陆羽反应确实快了很多,脑筋也更灵光了,但此刻他还是不明白言溪安要说的是哪一句话。他又说道:“我真不清楚了,溪安你就告诉我了吧。”
“笨蛋。”言溪安声音更小更低了,几乎是嗫嗫嚅嚅的说:“等我回城了以后,你就可以……”
“我就可以?”陆羽想了一想,终于恍然大悟:“对啊,等你回城了,我就可以去向你爹妈提亲了呀!”陆羽转忧为喜,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言溪安面红耳赤,小着声叫陆羽别笑了,让家人听到了不好。
陆羽说:“我要挑个好日子去你家,嗯……要好好打扮,多准备些礼物。”陆羽一边思索,一边说:“送啥礼物好呢?还是直接送银子?银子会不会太俗气了一些?”
“大叔,这个以后再说嘛。”言溪安也很欢喜,女孩子家毕竟要内敛一些,不会像陆羽这样喜形于色。
“额,我是真的很欢喜。”陆羽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也是太笨了,你爹爹一说回家,我就应该想到这个的。”
“好啦,先不说了嘛。”
“好好好,先不说,我自己慢慢的想。”陆羽想到要去提亲,欢喜之余,又紧张起来。他陪陆明提过亲,当时陆明就很紧张。
言溪安笑道:“傻大叔,也不用老是想,我又不会……不会跑了。”
陆羽紧紧握住言溪安双手,欢喜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几天后,言家四口和兰摇芳就要离开了。
即使知道日后相见容易,但临别之际,五人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兰摇芳现在也懂事了很多,也会在分别时觉得伤感。
陆羽明白,兰摇芳虽然看着柔柔弱弱的,一旦“凶性大发”,寻常人根本抵挡她不住。所以陆羽觉得有必要叮嘱她一番,叫她乖一些,听话一些。又对言家人说,要注意不能惹怒了兰摇芳。
先把那五人送到言家,陆羽又接连往返,把他们行礼物品送了过去,最后又拿了好些粮食蔬菜,几十斤腌肉,和两大坛白酒。陆羽也不清楚自己修为已经到了什么一个地步,反正借传送阵来回金华城和阳山村几趟,丝毫不觉疲倦。
最后一趟,陆羽又送了几床被褥过去,这时候言夫人他们已经把凌乱的家收拾了停当,言溪定也替兰摇芳铺好了床。
兰摇芳睡言溪定原来的那间屋子,言溪定自己睡另外一间小屋。
这时候还不到正午,言籍白让陆羽在家吃饭。吃饭前,陆羽去了一趟秦仲泉那边。
陆羽去找秦仲泉,也是为了告诉他,言家人都回来了,请他以后帮忙照看着点。虽说金华城如今算得上“次序井然”,但这毕竟是大灾过后,谁知道会不会有些存心不良的坏人,要图谋什么坏事。
秦仲泉拍着胸脯说,言家人是陆羽的朋友,那也就是自己的朋友,只要有他在,保证不会有人去欺负言家几口。
吃了午饭,陆羽又替他们清了下水井。言家院子里那口井一年多没人用,里面飘着不少脏东西。陆羽也不用一桶桶的将井水吊出来,而是直接施展法术,像龙吸水一般,将水井一气给抽干了。只是井水没地方排,陆羽就顺便洗了洗院子里的石板。
言家四口对陆羽这非人类的行为,已经是多见不怪了,兰摇芳这个从前的野人却还是震惊,她呆呆的看着陆羽手一挥,一条粗过水桶的水柱腾空而起,又泼落在地上。
“别看啦,大羽叔这本事,连我都不肯教。”言溪定最近心思都在兰摇芳身上,很少再缠着陆羽教他本领。
“呃……腻害。”兰摇芳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陆羽笑道:“不是说了吗,等你二十岁,我就教你。”
“什么二十岁?明明是十六。”言溪定可不笨,又说:“你也要教摇芳。”
“你又不知道她今年几岁。不知道年纪,不好教啊。”
“我看摇芳比我大一岁两岁,她今年应该十五了吧。”想了一想,言溪定说:“但大羽叔你还是要等我十六岁了,然后再一起教我们。”
“行,一言为定。”
言溪定乐了,笑嘿嘿的对兰摇芳说:“等以后咱学会了大羽叔的本事,我就带你到处去玩,你说好不好?”
兰摇芳似懂非懂,点着头说“好”。
陆羽忽然想到言溪安,也不知道她修练到什么境界了,有没有突破菜刀口诀的第一层。陆羽自己还是在第三层,似乎离下次突破不太远了。
洗了水井,又和言家人说了几句话,陆羽就回去了。
家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但这次陆羽却并没有觉得惆怅失落。
一群人有一群人的活法,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过法。下午陆羽赶着山羊进了安定谷,又下田拔了会儿杂草,到天黑时,提着一尾草鱼回去了。
陆羽想喝酒了,中午在言家吃午饭,并没有喝酒。
在后院拔了根萝卜,切成丝,用猪肉炒了一碟儿。草鱼陆羽不打算拿来水煮,他要煎着吃,最好是能让鱼皮稍微煎的焦一些。
陆羽以前煎鱼,经常会把鱼皮煎的稀巴烂,后来言夫人告诉他,菜油要先在锅里多烧一会,快烧沸时才将鱼放下去,那样鱼皮就不会沾在锅底,一翻就变的稀烂了。
鱼煎熟了,放了点葱花,起锅后,陆羽又摊了几个玉米饼。
一壶酒,两个菜,三张玉米饼。
陆羽还点了灯,虽然黑夜里也能看得见,但他总觉得在灯光下吃饭,似乎能让人更有食欲些。
一个人形单影只,却不觉得孤独。
但一个人喝酒,却是免不了的会胡思乱想。陆羽首先想到言溪安,心里猜想着,她这时候应该也是在吃晚饭了吧,不知道她一年多没回家,晚上会不会住的习惯。然后陆羽又开始欢喜的发愁,不清楚自己该什么时候去言家提亲。
这事儿得问问村里的长辈,陆羽有过陪陆明提亲的经验,但不懂的地方还是太多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四次突破()
一个人形单影只,却不觉得孤独。
但一个人喝酒,却是免不了的会胡思乱想。陆羽首先想到言溪安,心里猜想着,她这时候应该也是在吃晚饭了吧,不知道她一年多没回家,晚上会不会住的习惯。然后陆羽又开始欢喜的发愁,不清楚自己该什么时候去言家提亲。
这事儿得问问村里的长辈,陆羽有过陪陆明提亲的经验,但不懂的地方还是太多了。
接着陆羽又想起父亲和母亲。
四年前,陆羽还在担心,自己和弟弟只怕会单身一辈子,但四年后的现在,兄弟俩都找到了各自的媳妇。陆羽心想,如果母亲在世,她应该是非常高兴的吧。只是父亲老陆,在陆明结婚的时候,还还家,而现在却是音讯全无。
陆羽现在已经有勇气去怀疑,他父亲老陆,只怕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么一想,陆羽又难过了起来。老陆或许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他毕竟是父亲,这是永远也无法割裂的一种关系,至亲的关系。
想着想着,陆羽忽然觉得有了些醉意,他觉得很诧异。陆羽现在从躯体到灵魂,都已经和普通人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就算喝下再多再烈的酒,他也不应该有半分醉意。
可陆羽确确实实觉得有些头晕脑胀,渐渐地,连眼睛都很难再睁开了。陆羽想回自己房间躺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但还没迈出一步,竟然“咚”的一声,扑到在地上。
陆羽意识到自己跌倒了,然后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后,陆羽却猛然看到还有一个人趴在自己脚下,他吃了一惊,再仔细一个,趴在脚下的竟是另一个自己。
“这是什么回事?”陆羽晃了晃脑袋,随后才寻思过来:“我灵魂出窍了?”
陆羽是真的灵魂出窍了,在他喝醉之后,魂魄不由自主的离开了躯体。陆羽太惊讶了,心想:“这是什么酒?琼浆玉液么?自己喝了,居然会灵魂出窍。”
陆羽当然清楚自己喝下的就是普通白酒,灵魂出窍肯定有别的原因。想不明白,就懒得再想,陆羽想钻回肉身,再回屋睡觉去。
魂魄贴上肉身,却并没有钻进身体。
这一下就让陆羽震惊了,他又试了几次,发现魂魄竟然没办法返回躯壳。
“这……我不是死了吧?”如果现在不是灵魂在外,陆羽肯定会冒出一身冷汗。他非常害怕,害怕自己的魂魄再也不能回到身体里。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言溪安还在等着我呢,我还没成亲呢。”陆羽惊慌失措,连着尝试了不知道多少遍,可魂魄就是没办法回到肉身。
陆羽的魂魄瘫坐在地上,心里害怕极了,却无计可施。
现在的陆羽,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多么的怕死。
“我不要死,我不能死……”陆羽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动,他焦急彷徨,肝胆欲裂。
走来走去,走去走来,陆羽苦苦思索,既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灵魂出窍,更不知道该如何返回肉身。
陆羽真的是害怕了,害怕自己再也不能“活过来”了。
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走,陆羽不知不觉穿墙出了屋外,然后他发现,外面竟然非常的明亮。
这种明亮,并不是因为陆羽目力好,黑夜便似白天,而是整座天幕,都呈现一种极明亮的紫色,一道道粗逾一丈的紫色光柱自那高远的穹顶落了下来,就像一道道的紫色瀑布。
这一道道紫色的瀑布连天接地,太长太高太宽阔了,这景象非常壮观,震撼人心,陆羽看的是惊呆了。
陆羽一直以为,生气为紫,死气为黑,但现在紫气氤氲光柱之上,几乎充盈在整个天地之间,这应该不会都是生气,不然哪来来这多,这么强的生气。
紫气未必是生气,但黑气却能断定是死气。陆羽看到大地上有无数道深黑色的气体,张牙舞爪又畏畏缩缩的。
黑气很怕紫气,却又似乎对紫气很是觊觎,伸出一只只触手样的东西,试探着,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些紫气,但每一触碰,黑气都会猛地一缩,过一会又继续跃跃欲试。
这时候陆羽忘了担忧,忘了自己魂魄还无法回到身体,只目瞪口呆的看着天地间这神奇景象。
看了好一会,陆羽回过神来,心里又觉微觉遗憾:“这种壮观的景象,可惜只有自己能看得到。”
“不一定,未必就只有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