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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萧拓然用力踢腿,却被陈强轻松挡下来。
“别白费力气了,宝贝,麻醉药效力没那么快过。我们就好好享受一下吧。”陈强压到萧拓然身上。
“你做梦!”萧拓然使出浑身的气力,猛将陈强推跌下去,他挣扎着起身,跟药力顽强的抵抗着。
“妈的!你该死的欠教训!”陈强抄起一旁的花瓶,碰得砸在萧拓然头上。
眼前直发黑,萧拓然却不允许自己这时候晕过去任这个下流痞子凌辱。
陈强终究是将不断反抗的萧拓然摁倒在床上,用撕碎的衣服绑住手脚。他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该死……的贱货,呼呼,看我今晚……怎么折腾你。”
敲门声这时候响起。
“干什么!没事快滚。”陈强暴躁的叫道,好容易将人放平了,他可不想这时候再出什么事。
“情人旅店的特别服务”,优雅悦耳的男声,“请问需要虐恋的情趣工具吗?”
陈强愣了一下,看了看床上仍在扭动身躯的萧拓然,恶毒的笑了。
“种类多吗?”陈强拉开门,不由一时看呆了,真是漂亮的男人,头发向后扎着,几缕留在额前,一对狭长的狐狸眼,俊挺的鼻梁,性感的唇,脸颊上一道疤痕,却不知怎的更添他的诱人。
“应有尽有,包您满意。”男人轻轻笑起来,“我可以进去为你讲解具体的使用方法吗?”
(5)
模糊的视野,方昊饶有兴趣打量他的神色却格外清晰刺眼。
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涌动的酸楚感觉,是屈辱,是无奈,还是庆幸?
方昊说话了,却是对陈强说:“你对他下的什么药?”
“啊,呃——是麻醉剂。”陈强盯着方昊的嘴唇,下身开始强烈的冲动。
“唉,你真不上道”,方昊叹惋的摇头,“麻醉剂会降低身体的敏感度,下春药不是更好吗?”
萧拓然要是还有一丝气力,绝对会跳起来掐死这个该死的男人。
“那——你有吗?”陈强咽着口水问道。
“当然。”方昊一笑,闪电般将暗藏在指间的针扎进他脖颈动脉里,“而且所需剂量小,发作快。”
“你——!” 陈强挥拳打过来,方昊轻松闪过,顺势将陈强撞向墙上。
“乖乖等着,不会让你对这个夜晚失望的。”方昊眼中的冷刹,足以冻结一头大象,却在走向萧拓然的几步路中,又恢复成和风温暖。
他俯身看着用拼命维持最后一点意识的萧拓然,轻笑的刮过他的脸:“笨蛋,还是这么不小心。”
安心释然的感觉,如暖流遍布萧拓然的身体,终于沉入昏睡,虽然带着几分不甘——这个男人,明明最不值得信任……
另外让萧拓然的睡眠不太愉悦的是,总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喘息和惨叫。
再睁眼,已在自己的床上,方昊侧身坐在床边,似笑非笑看着他。
“醒了?”方昊的语气让人琢磨不透,“醒了我们就来算算账。为什么自作主张?”
萧拓然冷哼一声,扭头不去看他,有资格说自己?他还不是一直没说出高中事情的原委?
方昊生硬的抓住他的脸扳回来,脸上已掩饰不住怒气,“你最好发誓不会再干那种蠢事,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还是——你很喜欢让男人品尝你的身体?”
“对!我就是喜欢,喜欢得要命!”萧拓然被彻底的激怒了,根本理解不了自己话中的意思,“谁叫你管我的事?高中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你算我什么人?实话告诉你我全是故意被他们弄上床,你……你他妈的坏我的好事!”
“我坏你的好事?”方昊缓缓重复他的话,“看来我该好好补偿你。”
抓住萧拓然上臂拉他坐起来,向后一推抵在床头板上,没有丝毫温柔的啃咬他的锁骨,手轻易的找到他腰侧的敏感带抚摸挑逗。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萧拓然四肢仍无力,根本不能反抗,“卑鄙!趁人之危!”
方昊的动作热情如火,看他的眼神却冷淡带着嘲讽:“对你——我需要趁人之危吗?还说喜欢吗?”
萧拓然咬咬牙,突然狂笑起来,“我当然喜欢!你最好把我搞彻底,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来,你来啊!”说着萧拓然自己把腿张开,他的身体克制不住颤抖,泪水也溢出眼角,却倔强的自己把身体靠向方昊。
方昊停下了侵犯的动作,眸中闪过浓重的悲伤,“然然,别哭,我不闹你了。”
“妈的谁哭了?我要你干我!你还等什么?嫌我的动作摆得不够好看?”
“拓然……”
“你给我快点,把你那根该死的东西插进来——”
清脆的一声,方昊狠狠打了萧拓然一巴掌,又把他紧紧抱住。
“拓然,拓然……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我保证。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这个混蛋!变态!”萧拓然失声哭出来,突然发觉,他竟如此渴望方昊这样紧紧抱住他,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为什么会这么依赖这个男人?
可惜他现在太混乱,没有办法细想,更没注意方昊的那句话——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高中的事不跟我解释?”萧拓然喝着方昊为他煮的牛奶问道。
方昊散漫的笑笑,“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就对我全没有半点信任,你真以为我没有一点脾气的?何况即使我解释,你是否相信还是未知之数吧。”
萧拓然逃避的低头猛灌牛奶。
夕阳映在方昊受伤的半边脸上,他的神情有些悠远,“那时我是有些反应过度了,让所有人都不敢接近你,我不想你再有危险的可能……”
“方昊,你——”萧拓然有些讶然,方昊虽然总嘴上说喜欢自己,却都是戏谑玩笑,根本没有认真的时候,可这次——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方昊突然站起身,不正经的笑了。他觉察自己说得太多,有意打断了萧拓然的话,却不着边际,“差点忘了,我跟西区的漂亮小子还有约会,他提供的消息向来有用处。”
方昊刚出门,萧拓然愤愤自语,“有趣?我——我是你的玩具吗?”
门外的方昊涩然一笑,无声的说,“或许,但没人规定玩具不能是最珍爱的东西。”
其实方昊没有去找西区的男孩,他只是步行穿过两条街,在角落的烟店里,柜台前有把破椅子,是方昊的专座。
柜台里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妪,面无表情,一包烟送到方昊面前,钱拿走。
方昊要么不抽烟,要么不把一包抽光不停下,淡淡的烟雾里,方昊对老妪低缓开口:
“很久没心惊肉跳的感觉了……幸好及时找去,其实对他最危险的人还是我吧。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没有人光顾这破旧的政府济贫烟店,老妪——靠聋哑残疾的那份救济金足够过活。
萧拓然百无聊赖换着电视频道,新闻:
“今发现一名二十七岁男子,因遭受严重性虐待导致精神失常,身份仍未确定,请知情人——”
这种事怎么这么多?这是什么世道。萧拓然心情不爽的转了台,迟一秒,他就会看见陈强神情呆滞的脸。
白色的身影,银发微动,猫一般的瞳孔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星情,还是这样,让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在你一念间。”
'题外话之二,关于人物设定的问题:'
今天我老大看我的文,提出严重批评,人物外形交代不清,我赔笑说留个大好的想像空间不好吗?老大的血杀千重刀当场劈得我四分五裂,说:想像个头,他累。我就不得不多嘴多舌说两句。
到现在主要的四个人物都出场了,首先说方昊,觉得他应该不是很高(高了我怎么虐?),176CM左右吧,偏瘦,脸长得比较邪气,就是向上挑的那种狐狸眼,笑得时候最有魅力,典型的美色杀人型。
萧拓然,套上楼大人的一句话,笨蛋一个。外表清秀干净,比方昊还稍微高点,181CM左右,习惯性的冷酷和下意识的排斥周围,对同性恋有偏见,但其实他自己——唉,听说同志是遗传的。
暖言,我的最爱,不高,170CM,纤细,人如其名,总是暖暖的,喜欢隐藏心事,虽然是杀手,其实很善良。
钟离天,强势攻,酷酷酷还是酷,最大的特点是床上掌握绝对的主控权(?这叫外形描写吗?)外表,参照南条晃司殿下吧。(被扁死)
纯属自娱自乐了……有个小问题希望大家回答一下:感觉方昊和萧拓然的攻受关系是怎么样的?我还在犹豫不定。
(6)
寻常的一天,萧拓然八点准时起床,生物钟比劳力士金表还准,开始整理手头案卷资料。
方昊当然还在睡,萧拓然几分无聊的看着窗外出了神,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一天内差点被两个男人强暴的后遗症竟是经常无意识的发呆,但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这次萧拓然神游回魂时,方昊恰好推门出来,打着哈欠睡眼朦胧,“拓然,我饿,早饭。”
“现在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萧拓然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方昊,“还有,你就准备穿着那条内裤逛到什么时候?”
“哦,那我脱掉好了。”方昊很顺理成章的应道。
“住手!万一有顾客上门你——”萧拓然的眼睛一瞥,门口竟真的站着一个人,他还真是乌鸦嘴,好事不准坏事准。
那人最抢眼的是一头银发,白衣相称下显得超然脱俗,眼眸闪亮仿佛要勾人魂魄。
“快去穿衣服啊!”萧拓然叫道,方昊却毫无反应,直直望着眼前的男人。
“没这个必要。”银发男子轻巧的移动步伐,越过萧拓然到方昊面前,“他的身体,我了若指掌。”
“暖暖——”方昊的声音消失在银发男子的唇齿间,他抬头便吻住他,动作流畅好象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萧拓然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火辣的场面,微妙的啪嗒声响自唇间泄露,这个深吻持续了一分钟,方昊动作温和的拉开,丝线反射阳光,刺痛了萧拓然的眼睛。
“喂,不要忽略他人存在——”萧拓然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你们,你们——”
“是问我们什么关系吗?”暖言转身对着萧拓然,却理所当然倚在方昊怀里,像只撒娇的小猫,眯起眼睛,“简单的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暖言若无其事的话语,像轰炸机闪电扫射过萧拓然的头脑,让他一时无法思考,随口敷衍着,“哦,很好,那很好,恭喜你们重逢,慢慢聊。我不打扰了。”
“拓然,你留下,我们出去就好。”方昊淡淡说道,我们两字,刺得萧拓然耳膜发疼。
“很好,我知道一家新店,有你最喜欢的卡诺蓝酒——”暖言柔和的声音渐行渐远。
透过窗户,看着白色的敞蓬跑车飞驰而去。萧拓然又开始不知所谓的发呆——心里,好象开了一个看不见底的窟窿。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星情。”暖言缓缓说道,双手贴在方昊的脸颊,轻轻抚摩那道伤疤。
“忘记谁也不可能忘记你,暖暖……”方昊触摸暖言银色的发稍,“那时候,肺炎差点要了我的命,医生都说我必死无疑,你却固执的守侯照顾我,头发一夜变白,好象是将生命分给我让我活下来。”
“你爱上那只小羊了?”暖言戏谑问道。
方昊笑,“你见过会咬人的羊?他是匹小狼,孤独,倔强。”
“像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