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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联军流水价一般地坐地收钱,广成宫可是气得几欲呕血。
这小妖女太可人恨了!
榷场里的东西,九成都是湖中宝库所出,原本都是广成宫的私产,现在宁小闲从自己手里偷走不说,还公开把贼赃摆到它家门口来叫,这可是把广成宫的左右脸都打得啪啪作响。哪怕是一向沉稳的风闻伯。这一次也暴怒欲狂,派出队伍前后三次奇袭榷场。却都被有备而来的联军截在半路,打退回去。
随后,联军在榷场派驻人手,将它团团围护起来。广成宫随后改变策略,也学联军派人伪装作散仙偷偷潜入,前前后后也搞了几次破坏,伤了不少人,不过却没能将修仙者的热情浇灭。
至于榷场的交易对象,乃是来自其他仙派妖宗的数千名修仙者。买完了东西,人家重归于五湖四海,却让广成宫如何能够挨个儿堵截回来?
长天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滑嫩的下巴,她却觉得这个动作很有威胁性:“榷场这几天来有多少起事故?”
她老老实实答道:“三天,两起。”
“死了多少人?”
“外宗的修仙者,死了九个。联军的,死了三人。”
“榷场建在哪里?”
“当然是……”她在他严厉的目光中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几个字细若蚊蚋,“大军驻地以南十里,见龙坡边。”
随后果然看到他金眸中隐隐有火光生成,当下暗暗给自己点蜡:完了,这家伙要发飙了。
果然他目光阴冷下来,缓缓道:“榷场里并不太平,你居然也去?”
她眼神东飘西移,就是不敢看他:“我只看了一刻钟就回来了。还是易了容去的,又有七仔和虎将军在暗中保驾护航,旁人认不出我的。”榷场办得如火如荼,有九成是她的功劳。再说物品一手买的的确确就是自己的职权范围,有些事儿不到现场看不分明,怎么能不巡视一番?她今日在现场一瞥,就见着了不少差点儿被隐流管事漏掉的好东西。
可是若有个万一呢?长天陪她从西行路至今,深刻领教了什么叫做“万万没想到”。她惹祸的本事已是宗师级水准,光她一个人惹出来的麻烦,当真是几百个修仙者加在一起都未必能办到的。榷场当中并不太平,广成宫派进来的奸细无时不刻都想找机会下手,她现在伤势还未痊愈,再受损伤可如何是好?
这丫头,不好好吃一顿教训就绝不会长记性!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怒意道:“我记得在赤牙曾任水神的那个小镇,你就向我保证过,此后绝不再向我撒谎。”话音未落,她就发现自己两只手腕被并到一起、捏住。
她害怕了,用力挣了两下。长天制着她的手道:“再乱动,就要双倍惩罚。”
她顿时动也不敢动了,只扭过头,拿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他,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她眼中是浓浓的乞怜之色。长天只望了一眼就移开目光,强迫自己硬起心肠,将她面朝下按在自己膝上。这丫头该得个教训,这等关键时刻,哪里还能由着她四处晃荡闯祸?
又是这个姿势!宁小闲气急,什么也顾不得,拼命挣扎起来。
她都二十好几了,才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被体罚!“我重伤未愈,你不能打我!”她右手的五指都还未长好,还是需要被护理的病人不是嘛,他怎么下得去手?
现在倒想起自己还未伤愈了?长天不气反笑,哼了一声:“不妨事!”单手就将她按住,随后右手高高抬起,重重打在她翘**上,带出了极清极脆的“啪”地一声:
“这一下,罚的是你胆敢违背军令,私自潜入敌营。”他声音冷得像万年不化的坚冰,“七仔和赤必虎明知你不可出营,居然还跟着你同去,真是不知死活!”
他每天都用神力探查,若说这丫头的身体情况,还有谁比他更清楚?她已经休养了十六天,在最精心的照料下,身上的伤俱已康复,经得起折腾了,只有右手的手指头还没长全。正好从她私自潜入广成宫驻地,他就憋着一肚子邪火至今,却因为她的伤势而迟迟不能发作。这倒好,今日就将新旧账一并与她算清楚吧!
宁小闲疼得直瑟缩。幸好她现在道行日益精深,长天又没舍得用多大力气,疼一疼也就过去了,真正受伤的是她的自尊心。纵观整个南赡部洲,修为到了渡劫前期还被人按在膝盖上打pp的修仙者,恐怕只她这一家,别无分号了吧?
可是听到他后半句话,宁小闲吃了一惊,知道晚上临时组队的战友恐怕要因她而受罚了,连泪水都顾不得流,急道:“和他们没关系。我非要去的,他俩也没办法……”她是隐流的二老板,她真想去,七仔和赤必虎哪个能说出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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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4章 角色扮演(双更合一)()
他手下居然有这样的蠢蛋,连事先给他通风报讯都不会?长天森然道:“你都自身难保,还想替别人求情?果真是好义气。”巴掌抬起,毫不客气地再度赏了她一记重击,“这一下,罚的是你居然又对我撒谎!”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忍不住提高,显然心里头的怒气可没有一点儿削减。
泪在眼框里打了几个转儿,宁小闲却拼命忍住了。她知道眼下是非常时期,又经历了梦中德水城、十二里乡和广成宫驻地的风波,长天对她看管得极严,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拴在身边,惟恐她出半点意外。她这一次偷偷出营,却是真正触到了长天的逆鳞,恐怕这一关不好过了。
他这一下比方才打得还要重。
这人现下怒火中烧,在他手里多半讨不得好去。眼见他又提起了手,她再不赶紧想想办法给他灭火,pp一定会被打开!
所以她将到口的尖叫都咽了回去,放软了音调轻轻喘气:“少爷,好少爷,我错啦,你饶了我吧。”
这一声又娇又媚,勾得人心里痒痒儿,像有猫爪子轻轻挠啊挠。长天一僵,目光在她面上一扫,只见她媚眼如丝,一双明眸含烟带雾,其中藏着情意无限。方才她用力挣扎,前襟都散落开来,一绺黑发顽皮地钻进去,缠绕胸前的丰盈,就算他满腔怒气,看到这一幕仍觉喉头微微发干,手上为之一顿。
她何等机灵?此刻更是神念全开。长天面上最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眼睛。见到这一着果然有效,她赶紧呶着嘴撒娇道:“好少爷,下次不敢了。放了我吧。”娇靥隔着袍子,在他腿上亲昵地蹭了蹭,猫儿一般。
长天明知道她用上了媚|惑之术,目的不过是逃脱这一次皮肉之苦,哪有什么认错的诚意。可是他心里原本就有七分不舍,再见着她这般柔顺服从的模样,那一巴掌哪里还打得下去?满腔怒火也迅速地被风吹雨打去。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另一种火气迅速蒸腾而起。
他沉声道:“当真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一见有门儿,她当即点头如捣蒜。
在她的提心吊胆中。他眸色慢慢转为暗金,随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抚摩:“让我看看你的诚意才好。”想到可以换一种方式惩罚她,他就觉得小腹中一阵火热。再说这丫头养伤也用了好久,他又有许久不识肉味了。
她自作主张爬起来和他对视。杏眼瞪得又圆又大。只差让他看到她左眼写着“真”字,右眼写着“诚”字。
她这模样太讨喜,长天险些破功,只得急促地喘一口气,免得自己笑出来,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你刚才唤我作什么?”
她微赧,有些不好意思:“少爷。”
很好,她想玩这游戏。他就陪她玩:“那么你该自称什么?”
“我……”这家伙突然转性了么,画风变得好诡异。捏着她脸蛋的手。力道突然变大,宁小闲只得硬着头皮道,“婢子?”
他下指令道:“替我宽衣。”松开了她的手。
他这是玩扮演玩上瘾了?她微微嘟嘴,顶着他能灼伤人的目光,乖乖将他身上的衣物慢慢除去,露出来的那一具线条完美而结实的男子身躯,看得她面红心跳。
这真是赤果果的诱|惑,她咽了一下口水,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乖,现在到案上去,头朝外边儿乖乖趴好。”
她面色顿时爆红:“我不!”
眼前这张黄梨书案又宽大、又结实,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是坐在椅上的,她若趴到案上去,那正对着他的岂非就是……?两人也没少亲热了,但他可从未要她事先摆出这种荒靡的姿势来。
他低声笑道:“凡人富户家的婢女,都要做什么?”
他的确不大理会凡人的生活,却也知道高墙大院里的婢女,其中许多照顾男性主人可是会照顾到**上去的。
可她又不是……她狠狠瞪着他,红唇微启方要拒绝,长天已经道:“想再吃一巴掌?”
这个威胁简单粗暴但是有效,宁小闲立刻紧紧闭嘴,坚定地摇头。
她的小pp还疼得直抽搐哪,长天打人真狠!更重要的是,以她对长天的了解,就算p股上再挨一记打,恐怕今晚还是逃不过被他吃掉的下场。与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啊?
长天在她噘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那还不快去?”
她只得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挪到案边,慢慢地趴了上去,双腿并得紧紧地。
也不过两息左右时间,她就觉出双手突然一紧,紧接着被一物缚了起来。她吃了一惊,抬头去看,才发现这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的脊椎骨,连颜色都是白惨惨的,却很柔软,缚在手上并不损伤皮肤。
这件法器的另一端,绑在结实的案脚。长天一拉紧,她的双手就再不能动了,小腹也被拉得紧贴桌面,腿根抵住案沿,只有修长的双腿垂下来,晃晃悠悠地勉强能够踩着地板。
宁小闲眨了眨眼,才后后后觉地开始害怕,晃动双腿想站起来,哪知被他一把捞住足踝,同样系上了枷锁、绑紧。这么一来,她就呈人字型俯趴在这张大案上。
她用力挣了几下,居然没将软索挣断,此物极有韧性。她回想起来,这东西似乎是广成宫湖中宝藏里的地级上品法器,名为“骨美人”,其实是用某种海蛇的脊骨炼制而成,当时管事们点算出来了五条,好像被长天随意拿了几条放在手里。原来他那时就盘算着要对付她了!
“长天,我错了!放开我吧。”她用力挣了挣。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连黄梨案都被施了固化术,硬拽不断。强烈的危机感令她再也不管不顾。出声哀求。
长天淡淡道:“哪家的规矩,让你直呼主子名讳的?”见她四肢都被缚住,衣衫解起来也麻烦,干脆伸掌去撕。
“咝啦”两声轻响,她身上已不着寸缕,八月夜里的风带着微微的凉意,吹到了她的肌肤上。
玲珑姣美的身体以最诱|惑的姿势暴露在他的视野当中。他却没有着急扑上去,反倒从笔筒中抽出一管狼毫毛笔,慢慢在椅上坐了下来。
……
宁小闲剧烈喘息。俏靥艳若三月桃。
“还敢不敢任性妄为了?”长天的声音喑哑,显然也自苦苦忍耐。
她拼命摇头,恳求声却显得糜艳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