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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心知道谢亦风只是调侃她,勾了勾嘴角没放在心上。
谢亦风还不乐意了,“怎么的,看不上我啊?怎么说我也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说完还嫌弃地打量起她的身材:“我看你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怎么说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温心顿时愣住。
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开什么玩笑!她长的虽不算特别倾城倾国,但也算清新可人!而且她的身材还是很傲人的好吗?!温心不自觉地挺了挺胸,凉凉地说了一句:“你眼瞎吗?”
谢亦风凉飕飕地瞟了一眼:“顶多就34C,就光我见过里面的最小都完爆你好吗?!”
温心一口老血呕出来!
吃完饭,陆云深照旧载着温心回宿舍,咦……老板最近住公寓的概率真是越来越高了,以前不是说他不太住公寓么?怎么最近都住在公寓了呢。
温心没有细想,伴着凉凉的夜风,她突然想起一部电影里的一个场景。她把窗打开,一只手伸出窗外,弯成一个碗状,转头冲后座的谢亦风说:“谢大少,要不要感受一下?”
谢亦风一眼就看穿她的把戏,“啧啧,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也有这种需求!”
温心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省得你下次跟别人吹嘘的时候说漏嘴了!”
反正谢亦风刚刚说的那句完爆她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
陆云深转头看了眼握着手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温心,把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得收紧,指关节处都泛了白。
怎么办,他有点暴躁的想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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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温心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去上班,一进办公室就给陈芳一个飞吻,陈芳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打击她:“看来这几天过的不错,胖了八斤。”
陈芳就是一杆人体电子秤,她说胖了几斤瘦了几斤,准没错。温心顿时石化在原地,“师傅,你来真的?”
陈芳笑了笑:“当然,我从不开玩笑。”
啊啊啊啊啊啊……八斤!难怪她怎么觉得自己最近坐电梯都有点累啊!原来是失重增加了!崩溃……
陈芳的开场白让温心一天都提不起精神来,而且,她饭卡上个星期就没钱了,一直都没充,这两个月工资又没发,温心从来没有存钱的习惯,基本都是老头子打多少她用多少,现在她都工作俩月了已经跟老头子要了好几次了,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跟老头子要了。银行卡里还有可怜的三位数,她要撑到下个月底发工资,尼玛还有一个月啊……
心情有点不太美丽,她决定不吃午饭,张琳琳拿着饭卡来找她的时候,温心如同霜打的茄子——焉儿了一般。
“我减肥,你去吃。”温心撅着嘴趴在桌子上。
“减你妹!皮包骨很好看啊?你这样刚刚好真的!”
温心摸了摸张琳琳地头说:“我知道你崇拜我,诶我好歹也是当年A大金融系一枝花。”
张琳琳冷笑两声:“呵呵。我明明记得你是脚摔坏了呀”
“我是脚摔坏了呀。”
张琳琳:“可你现在看上去像是脑袋摔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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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温心都是在餐馆、公司、宿舍三点一线的奔波,有时候陆云深会出现,有时候连一个影子也看不到。
这天,温心跟陆致和兴趣上来,两人合作了一曲《天鹅湖》。
四手联弹。
温心四手联弹只跟温暖和青姨合作过,第一次跟一个男生合作,难得有些激动。
说实话,陆致和弹得比她好,应该是在感情投入方面,陆致和比她投入,温心比较淡,一直都是很清淡的样子,情绪没什么起伏,这点以前蒋青说过她很多次,如果一个钢琴家都无法感动自己如何去感动观众。
现在,陆致和也指出了相同的问题,温心有些淡淡的忧愁,感情投入这一块确实是她的硬伤。
正当她忧伤之际,温心见到陆云深迈步潇洒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许久未见的靳柔。这是温心第一次在这家餐厅看见她。
☆、第19章 扑朔迷离的关系(重新看一下作者有话说哦)
靳柔跟在陆云深身后走进来,表情冷淡一如往常,温心笑着冲她打了个招呼,“嗨……”
靳柔走到她面前,柔声地问:“温心,你练得怎么样了?”
靳柔的情绪很反复无常,温心觉得靳柔最近的情绪似乎又有些down下去了,她看了眼立在一侧、双手插袋的陆云深,尴尬一笑:“还行。”
“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先睹为快?”靳柔说着就挽上陆云深的胳膊。
温心看着她素净纤细的手臂松松垮垮地挂在陆云深的臂弯里,她眨了眨眼,大方点点头。
随后,两人挽着手犹如高贵的座上客在她跟陆云深经常坐的地方坐下。陆云深坐在往日的位置上,而靳柔则坐在她的老位置上。温心将视线收回,落在自己前方的黑白琴键上。
其实,靳柔认识陆致和应该在她之前,也许他们一直都是坐在那个位置,或者是说,其实是她一直坐着靳柔的位置。
温心觉得自己肯定病了!脑子里想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尽量稳了稳心绪,抛开一切杂念,她看见陆致和冲她悄悄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年庆上要表演的曲目是《天空之城》。
低缓而悠扬的琴声从她指尖缓缓流淌,她素白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跳跃着弹奏出美丽的乐章。这一遍她弹得格外认真,陆致和提醒过她的每一个转折、高丨潮的点她都格外注意。
陆云深慵懒地躺在靠背上,双手抱臂,眼眸幽深地探不见底。
餐厅的每张小桌子、吧台上都点着一盏小橘灯,灯光澄黄澄黄的,舞台上一束白光缓缓地在她身上一圈圈打着转,时不时在她周身列下投影。窗外有一丝细碎的月光悄悄落了进来。黑墨般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顺在她的背后,偶尔会有一丝俏皮的碎发跑到她的脸侧,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几缕黑丝长发微微翘起,那画面有点美,那样的温心,美得惊心。
陆云深眉头深锁,莫名的有些后悔了……
如果把温心扔在那个如狼似虎的市公司表演,他突然又有点暴躁的想捶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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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练完琴吃完饭,陆云深跟温心先送靳柔回家。今晚的温心有些沉默,低头认真地玩着手机,没了往日的耍宝。
陆云深想着会不会是太热了,于是他又调低了温度,温心只是低着头玩手机丝毫没有反应。
于是他又换着法地刷存在感,温心依旧只是低着头玩手机,没有理他。
好吧,刷存在感失败!
终于,他抬头,决定用一种最直接的方式:“温心?”
温心低着头玩手机,闷闷地应了一声,“恩?”
“没吃饱?”想来想去他觉得也只有这个理由会让她这么提不起兴致来。
温心翻着照片,头也没抬,懒懒地回了一句:“还好啊。”
“晚饭不好吃?”
“还可以啊。”
然后就没了下文,就跟挤牙膏似的,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温心这不温不火的样子彻底激怒了他,他直接踩了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掷地有声地问她:“那你生什么气?”
温心咦了声,狐疑地转头看他:“我没生气啊。”
说完扬着手机递给给他看,“喏,我在找年庆表演那天该穿什么呀!这套?这套?还是这套?”
她举着手机将屏幕转过去,修长白嫩地食指一张一张地翻给他看。
第一套:很简单的白色低胸吊带长裙
第二套:红色裹胸刚好遮住大腿根部的蓬蓬裙
第三套:黑色交叉露背紧身小礼服
直到瞟到第三套,陆云深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温心穿上第三套的样子,生平第一次有了血脉贲张之感!
他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他想他需要抽根烟冷静一下,随后从扶手箱里拿出烟,深吸一口,逼出三个字:“都不行!”
温心举得手都快酸了,才得到他这个答案,切了一声,说:“为什么?我觉得第三套比较好,有女王的气质!”
陆云深吸了口烟,侧着头打量了她一下,口气已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你穿不出。”
温心低头看了眼自己,挺了挺胸,嘟着嘴说:“我觉得我穿起来还不错。”其实她挺喜欢第三套,就是有点贵。
陆云深抽完最后一个口,将烟蒂拧灭,扔出窗外,重新启动车子说:“礼服的事不用你操心,公司会解决的。”
陆云深说完那句话的第二天,温心就收到所谓的礼服了,简直想呵呵呵呵呵呵了……
尼玛!这玩意儿什么东西?这前不露胸后不袒背的,包裹这么严实怎么穿啊!温心脖子不长,比较适合穿一些低领的衣服,会把后颈修的更好看一些。
然后,她拍下了这件礼服的照片发在朋友圈里:谁能告诉我这么一件礼服怎么穿出亮点?
“胸前剪两个洞洞(你懂得),肯定回头率倍儿高!”同事A回。
“上面剪掉,下面剪掉。”同事B回。
“中间剪一个洞洞露出事业线,参考柳岩穿衣方式。”同事C回。
温心一条一条回谢谢,她说她会考虑。
而那头,陆云深则坐在顶层办公室里翻着某人的朋友圈,一条一条记下同事ABC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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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庆前的最后一次练习。
温心完美地落下最后一个音符,陆致和拍了拍她的肩以示赞许。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陆云深正好过来看陆致和,便顺路接温心回宿舍。
临走时,陆致和对她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温心想了半天,才知道他说的约定是指去H市看蒋青的事。
她点点头,“恩。”
回去的路上,陆云深问她关于约定的事,温心想了想还是别告诉他了,万一他要是不同意,她一方面又不敢违背老板的意愿,一方面又不能对陆致和失约,到时候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那就惨了。不过,骗他,似乎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随便敷衍了两句,然后就岔开话题,“年庆你会去吗?还是就我自己一个人去?”
市公司在B市,跟A市很近,半个小时车程。不过,就算再近也不可能全公司的人都过去。每个分公司除了表演的人和总经理以外,还有四个拉拉队名额。
陆云深对于约定的事有些耿耿于怀,怎么觉得有时候她的事情比他这个总经理似乎还多些,不过温心不愿意说他也不想逼她,只淡淡嗯了声:“嗯,去的。”
温心点点头,眼睛继续盯着窗外,却依旧掩盖不住当她听到他会去的时候,那颗平静的心咕咚咕咚快速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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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温心要彩排,她跟张琳琳提前一天坐市公司的车先过去,张琳琳是陆云深特批陪温心过去的,其余的拉拉队都要等市公司的第二辆车。张琳琳一坐上车就捅了捅她身边的温心,说:“心心,说真的啊,我以前还特鄙视走后门靠关系的人,现在我发现有后门不走有关系不靠,那才是傻丨逼!”
温心完全不知道她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一脸疑惑地望着她,张琳琳又凑近她耳边说:“你快说,陆总是不是在追你?!”
温心正喝着水,直接喷了出来,忍不住冲她翻了个白眼,“追你妹啊!”
张琳琳坚信自己的想法,“我赌一车黄瓜,陆总在追你。”
温心犯了个白眼,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