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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这半扇耗猪拿到青阳镇去卖,最少价值几百两黄金,买下刘老板的酒坊都绰绰有余,刘老板此时不热情才是怪事。
王珏接着干自己的活,很快就剥下了整张虎皮,分解老虎这种活,虽然在心里操练了无数遍,但轮到自己来做,还是累的他满头是汗。
靳茹芸在一边看着,心里却是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拿过来一条毛巾,站在身边专门给他擦汗。
一个时辰之后,王珏才处理好了这头老虎,虎骨全都放在储物袋里,虎肉剁成小块。
刚好在这时,肥猪和竹竿也处理好了耗猪,剁下去一半,递给在一边等候的刘老板,余下的放在旁边的一口小锅里,王珏顺手把虎肉推到了大锅中。
“王小哥,说实话,这半扇耗猪太珍贵了,价值远超十坛酒,稍后我差人再送二十坛酒过来。”刘老板脸上一副很是过意不去的神色。
“刘老板,您老这话就见外了,我们都是一个屯子的,何必那么计较呢!”
刘老板再三称谢之后离开了,众人马上开始准备即将到来的美味,人在愉快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午时。
老虎肉和耗猪肉的香味交织在一起,直接从两口锅里飘散出来,顺着篱笆墙飞到了院子外,方圆百丈之内都弥漫了令人垂涎的肉香。
“各位可以开始了,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桌子,就屋子里有一张,碗筷倒是足够了,所以说,干脆都不用桌子了,就在院子里席地而坐如何?”
灶台边放着一摞碗,王珏一碗碗的盛着虎肉和耗猪肉,靳茹芸在一边负责亲自送到每人的手里。
“好!有这么好的东西吃,有没有桌子算什么,”众人高兴的应和着,同时有人抱着酒坛,迫不及待的揭开了酒坛盖子。
“各位大哥,王珏本是外来之人,承蒙各位的照顾,心里不胜感激,这碗酒就算是我敬大伙的,我先干为敬,大家随意就是。”
说完,一大碗酒放在嘴边,咕咚咕咚的灌进肚子里,可能是喝得太快了,最后一口酒没等喝下去,扑哧一下子喷了出来,顿时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让各位大哥见笑了,我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喝酒,没有掌握好节凑,下次注意,我再自罚一杯就是。”
当即抓起酒坛倒满了一碗酒,端起来就要喝,这时靳茹芸急忙跑过来,伸手就要抢过他手里的酒碗。
“王珏,你长这么大就没有喝过酒,别当着这么多人逞强,你要是非喝不可,那我就替你喝了。”
不等王珏争辩,靳茹芸一把夺过酒碗,直接一仰脖子喝了下去,伸手擦了擦挂在嘴边的酒,整个人跟没事一样,接着,抓起一块虎肉放在嘴里嚼了起来,不经意间,露出一副陶醉的神色。
“靳大小姐真是海量,我等都自叹不如啊!来,再喝一大碗!”马上有人端着一碗酒走过来,其他人顿时也都跟着起哄。
就在靳茹芸放下酒碗,王珏刚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篱笆墙外走进来几人。
走在最前的是一个中年人,王珏却是不认识,在他身后跟着大钟和小锤子。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呢!家里都乱套了你还不知道吧!老爷让我来叫你回去,你可不要让我为难啊!”
没等来到靳茹芸身前,中年人首先开了口,嘴里的话满是请求的意味,脸上更是带着为难之色。
大钟站在此人身后,不停地给靳茹芸使眼色,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了:小姐唉!你快回去吧!
靳茹芸娇俏的小脸顿时变得阴沉似水,站在原地半天没动,好久之后才叹息一声,回头看向王珏。
“王珏,珠落玉盘花给你,用处你也清楚,别留着,尽快用了它。”
靳茹芸满含深情的望着王珏,伸手摸向自己的储物袋,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拿出珠落玉盘花,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王珏,珠落玉盘花不见了,我记得分明放进了储物袋,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靳茹芸不停地在储物袋里翻找,可储物袋就那么大,灵识都能一眼看遍,怎么可能见不到一株珠玉落盘花呢!急的靳茹芸眼泪瞬间流淌下来。
第二十五章 我是你的未婚夫()
看着靳茹芸着急的都流下了眼泪,不由得触动了王珏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柔软。
“茹芸,丢了就丢了吧!也许是命中注定我不应该得到这株珠落玉盘花,不就是一层修为么?总有一天也能修炼回来。”王珏尽力安慰着靳茹芸。
“可是……可是我记得,我真的就是放在我的储物袋里呀!怎么就不见了呢!”靳茹芸的眼泪一行行不断的流淌下来。
“算了,我都说了别再找了,你还是这么执拗,比我还执拗,快回家吧!家里一定很着急了。”靳茹芸越是流泪,王珏的心里越是感到很不好受。
“是啊!小姐,王公子也劝你赶紧回家呢!老爷为了你的事,都和太太打起来了。”中年人也在一边劝说起来。
“开来叔,我们走吧!”靳茹芸擦了擦眼泪,回头对中年人开口说道。
靳茹芸和中年人赶回靳家之时,靳斗金和老夫人居住的那间客厅里,此时已经闹翻了天。
丫鬟小红躲在窗户外,听着老爷和老夫人的大吵声,期间,还夹杂着器具摔在地上的破碎之声。
“我看你这个老婆子是疯了,我闺女放着镇里首富的公子不嫁,非要让她跟着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孤儿。”
啪!
靳斗金对着老夫人大吼,然后,顺手抄起古董架子上的一只翡翠花瓶,啪的一声狠狠仍在地上,看着摔成碎片的花瓶,靳斗金脸皮使劲的抽了抽。
“气死我了,这要收多少地租才能买来这只花瓶,今天就是因为你宠着你闺女,才让我平白无故损失这么大。”靳斗金一脸恨恨的盯着老夫人。
老夫人双手叉着腰,气势汹汹的来到靳斗金对面,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如果这一幕让王珏见到,一定会感叹的说道:“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靳斗金,你这个老财迷,你干脆钻进钱眼里算了,你不就是看上张耀庭家的金子了么?有本事,你变成一个黄花闺女嫁过去,别动不动的就要把我闺女往火坑里推。”
老夫人也是越说越生气,一眼看见旁边古董架子上摆着的玉白菜,伸手就抄在了手里,高举过头顶,猛地朝着脚下使劲摔了下去。
“我的玉白菜啊!老婆子,你还想不想跟我过日子了,怎么还拿什么就摔什么。”
靳斗金看着老夫人手中的玉白菜,他真的害怕了,急忙就要伸手拦住老夫人,可还是晚了一步,玉白菜最终落到了地上。
“老东西,看样子你是想休了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如果没有我娘家的势力,能有你现在的财富。”
老夫人气的也顾不上形象了,满嘴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靳斗金脸上,说着话时,还觉得不解气,手在身后一划拉,顿时抹到了一样东西。
可是,这件东西太大,老夫人一只手拿不动,于是,转过身去,直接用双手抱住,举起来就要接着向地上摔。
玉白菜摔碎的时候,靳斗金就后悔了,后悔不该跟夫人这么吵,让他休了老夫人?打死他也不敢这么做。
眼见这件大个子宝物就要摔碎,靳斗金急忙来到老夫人对面,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同样高举,他这么做,可不是要摔东西,而是要接住老夫人摔下来的宝贝。
“夫人且慢,斗金给你陪个不是还不行么?千错万错都是斗金的错,只求你别再摔了这件金玉神像。”
这件金玉神像对靳斗金来说视若生命,乍一听名字还以为用金子和白玉做成,其实则不然。
所谓金玉,其实就是一种玉,是一种金黄色的玉,靳斗金的这件金玉神像,不是后天雕琢而成,而是先天出土就是这样。
这还不算是最珍贵之处,最珍贵的是在神像脑后,很自然的散发出一道道光环,就像是佛光一般。
这座神像可是靳斗金的命根子,如果老夫人真的摔碎了,他非要心疼的去死不可。
“你这个冤家,我当初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个财迷鬼,早知道你这样,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老夫人心软了,高举着神像的双手放了下来,靳斗金以为老夫人还要摔了,急忙伸手接在掌中。
“你告诉我,张光祖那个小纨绔来了,而且这次带来了那么多礼物,你倒是收还是不收?”
老夫人盯着靳斗金,脸上满是寒霜,通过这一次的事情,这老夫妻二人恐怕隔阂更深了。
“先派人去一趟临海宗吧!找一下我爹,问问他老人家这件事应该如何去做。”
靳斗金是一个商人,本身的智商就很高,对于靳家跟张家的事情,他不敢轻易地就撕破脸。
做为青阳镇首富之家,靳斗金不相信张家没有背景,如果沾上修炼门派,并且势力超过自己老爹,那么接下来的事就要三思而后行。
“眼下也只能先这么办了,我看不如这样,就请孙供奉辛苦一趟,毕竟他对临海宗熟悉,比别人去能快不少。”老夫人的情绪稳定下来,跟靳斗金仔细的商量着办法。
“那夫人,刚才你也问我了,张家送来的礼物怎么办,收不收下啊!”靳斗金试探着向老夫人问道。
“先收下,如果现在直接退回去,不是明摆着咱们不同意这门亲事了么,眼下不能表露出异常,一切都等孙供奉从临海宗带来消息再说。”
老夫人出身豪门,聪明才智不弱于靳斗金,下嫁给靳斗金真是委屈她了,靳斗金都有些心乱如麻时,她还能保持一份平静的心境。
“行,就按照夫人说的办,还有一点,咱闺女怎么办,如果跟那个纨绔在一块,说不定会吃亏。”靳斗金这会儿又担心起靳茹芸来。
“哼!”
老夫人冷哼道:“不是我高看咱家闺女,张光祖那样的小身板,十个也近不了她的身,这点你就放心吧。”
靳斗金和老夫人之间的战事平息了,马上由针锋相对变成了战略伙伴关系,与此同时,靳茹芸居住的小院门口,却马上要上演一场另类的战斗。
管家靳开来前面带路,靳茹芸走在中间,最后面,跟着大钟和小锤子,一行四人横穿靠山屯,很快就进入了府门。
进到靳府之内,还没到那座影壁墙时,旁边分出了一个岔路,那就是前往靳茹芸自己独居之处。
“开来叔,我就先不去爹娘那里了,你去告诉一下我爹娘,我回绣房休息一会儿。”
靳茹芸依旧沉着脸,回头对管家靳开来说着,然后不做停歇,直接朝着岔路走去。
“大钟小锤子,你们俩保护好小姐,如果小姐出了岔子,你们俩就吃不了兜着走。”
靳开来见小姐已经走远,当即吩咐二人保护小姐,其实说白了就是看着她,不好听点说就是派人监视靳茹芸,害怕她再跑了。
老远就看见了自己的那栋二层小楼,正要加快脚步时,身侧的另一个小胡同里,丫鬟小红走了出来。
“小姐,遵照老爷老夫人吩咐,让小红在这里等着小姐,有些事要对小姐交代。”小红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