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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我娘还在屋里么!王珏公子给我娘送虎肉来了,我娘说是要见见他。”从院内走来的这个侍女打扮的小红,就是靳茹芸她娘的贴身丫鬟。
“老夫人刚才还在念叨这事儿呢!说是小姐上次送来的那块虎肉,老夫人吃了几天后,精神好多了。”
丫鬟小红比靳茹芸年纪稍大,却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姑娘,兴高采烈的说着几天前老夫人的话,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小姐脸上,一脸尴尬的神色。
“靳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可不是只拿来了一块虎肉吧!”王珏凑近了靳茹芸,小声的揭露着这位小姐的鬼把戏。
“用你管?”靳茹芸眼睛一瞪,突然伸出手,直接在王珏的腰部使劲掐了一下儿。
“哎呦!这是谋杀亲夫呀!幸亏当年跟你定亲的不是我。”这是在靳家内宅,他当然不敢大声叫出来,只是让靳茹芸听见,这目的就算达到了。
这时,小红早就回到老夫人住处通禀去了,等王珏和靳茹芸到了房间门口,小红刚好推开了门。
“小姐,老夫人说了,有请王公子到客厅小坐,老夫人一会儿就到。”
小红说完,径直来到王珏身前,看了看他怀里抱着的大号木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勉强开了口。
“王公子,你远来是客,还让你抱着这么沉的东西,实在是不好意思,还是交给小红吧!”
王珏才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自己抱了这么远送来虎肉,已经是绝对的够意思了,就算这个小红的体质再弱,此时也毫不犹豫的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在这之前,小红的确犹豫了,这么大的一个木盆,她还真是没把握抱的住,只是自己作为丫鬟,就算不行也必须去做,所以才咬着后槽牙说了上述的话。
见王珏把木盆递了过来,小红硬着头皮伸出双手接了过去,在接过去的一刻,腰当即弯了下去,双手捧着的木盆直接来了一个自由落体,扑通一下子掉到地上。
多亏这个木盆足够结实,不然的话,让小红在地上这么一蹲,非要四分五裂不可,盆里的虎肉当然也要洒落一地。
“小红,实在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忘记了你一个姑娘家哪来的这么大劲儿,还是我来吧!”王珏说完,就要把木盆再接过来。
按照小红传话的意思,本来是要王珏先去客厅小坐片刻,也就是等等老夫人,这一点王珏绝对理解。
靳茹芸的老娘再怎么老,毕竟还是女人,面见客人之前,无论如何也是要简单化妆的。
可因为小红这么一耽误,老夫人已经化完了淡妆,由另外一个丫鬟搀扶着走出了房门。
“这位就是王珏王公子吧!上次有你送来的虎肉作为药引子,老身的老毛病好了很多,这还要多谢王公子,还请公子到厅内品茶。”
王珏正弯着腰准备再把木盆抱起来,一听见声音,马上直起了腰,面带微笑的看向对面的说话之人。
“想必您就是靳小姐的娘亲,靳老夫人吧!在下有理了,说到上次的那点东西,实在是不足挂齿,所以,这次家叔特嘱托在下,专门又送来了一些,还请老夫人笑纳。”
王珏说完话,当即躬身行礼,抬头看着对面的老夫人,不禁暗道:怪不得这靳茹芸长得此般娇艳,原来竟是有着如此良好的基因。
“好好好,你看看人家王公子,真是会说话,听着都让人心里舒坦,我这老毛病啊!这会儿好像又好了不少。”
老夫人看了靳茹芸一眼,满眼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然后再看王珏时,马上又换上了一副慈祥的笑容。
“老夫人您过誉了,王珏不过一介小猎户,哪里值得您老人家如此赞誉,俗话说,女儿是娘的贴身小棉袄,靳小姐天生丽质,聪慧温婉,日后必将是无出其右的女中天才。”
拍马屁不花钱,在这上面,王珏从来都不吝啬,特别是现在,既然老夫人爱听,那我就说给你听个够。
“王公子言语不凡,他日定然是人中之龙,别看现在只是猎户,今后必将腾飞而起,呵呵!我们别在院子里聊了,还请王公子到厅内饮一杯淡茶。”老夫人侧过身,请王珏去大厅就坐。
“这里好热闹啊!是哪位客人大驾光临。”
老夫人的话音刚落下,从远处的回廊下走来一个中年,人还没到,尖细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听这公鸭嗓的声音,就好像太监一般。
这人刚一出现,王珏立马扭头看过去,见识一个身穿华服的大胖子,白皙的皮肤大圆脸,正是靳茹芸的老爹靳斗金。
“爹,芸儿给您介绍一下儿,这就是我跟您说起的那位王珏王公子,这次过来,是又给我娘送来虎肉了。”看见老爹突然出现,靳茹芸心里顿时落满了一层寒霜,他知道,王珏一定会反感这位视财如命的老爹。
果不其然,看着靳斗金来到了面前,王珏微笑着的脸当即阴沉下来。
“想来这位就是靳老员外了,晚辈此次前来,就是专程送虎肉,既然已经送到,那么晚辈就此告辞了。”
第十三章 陌生的空间()
本来众人相谈甚欢,靳斗金一到,王珏当即提出来告辞离去,老夫人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她不是针对王珏,而是沉着脸看向靳斗金。
“哈哈,原来是王珏啊!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要到厅内喝杯茶,就这么走了,恐被别人说我靳家待客不周。”
靳斗金刚出现时,王珏看的很是清楚,别看这家伙嘴里说的话好像很客气,其实,他早就看见了王珏,一张大圆脸阴沉如冰水,明显是不待见王珏。
“老家伙,跟我表现这种脸色,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怪不得大叔说你不是东西,看来真是这样。”
这是王珏看见靳斗金的第一印象,加上董浩也给他灌输过这个理念,也许是王珏先入为主了,但这印象却是不会轻易转变了。
刚才靳斗金的那张驴脸,不仅王珏见到了,别人也都看的明白,见老夫人向他瞪眼过来,靳斗金急忙赔出笑脸,只是他这个笑脸,却是比哭还难看。
“靳老员外,我本是乡野草民,身无长物,身上满是污垢,进了您家奢华的厅堂,只怕是留下污垢,污染了豪宅。”
王珏不客气的摆了摆手,头都没回,迅速绕过影壁墙,眨眼不见了踪影。
“哼!爹,哪有您这样子的,人家给我娘送来了这么多虎肉,您还给他这么一副脸色,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靳茹芸使劲一跺脚,撅着嘴转身离开,小院子里只剩下了靳斗金夫妇和两个丫鬟。
别看老夫人看见王珏时,一副端庄稳重,一派大家风范,等到这时候没别人了,顿时显出来本色。
“老东西,你想干什么?人家王珏怎么你了,你凭什么给人家一个孩子脸色看,走,进屋里咱们好好说道说道。”
老夫人一步走到靳斗金身侧,探出手抓住了他的一只耳朵,拽着就向客厅大门走去。
“夫人夫人,别这样好不好,咱们多年的夫妻了,有什么话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何必要动手动脚的。”
靳斗金一张大圆脸咧着嘴,一只手捂着老夫人抓着他耳朵的手,生怕老夫人用力过大,一下子拽下他的耳朵。
老夫人在前面走,靳斗金乖乖的跟在身后,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老夫人都坐到了椅子上,手还依然抓着靳斗金的耳朵。
“老东西,你跟我老实说,刚才为什么那么对王珏,还给孩子脸色看,你到底是何居心?”
“夫人,咱们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你别总是这么揪着我的耳朵啊!你先松手好不好,让我坐下来。”
“呸!”
老夫人轻啐了一口,怒容道:“你还要坐下跟我说?不行,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才能让你坐下。”老夫人一脸的不依不饶,看来靳茹芸就是她的禁咒,谁招惹了宝贝女儿,都没有好果子吃。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儿早就跟青阳镇张家结成了儿女亲家,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王珏,这事儿要是叫咱亲家知道了,还不跟咱们翻脸?”靳斗金唯唯诺诺的解释着,眼睛偷偷瞄着夫人,想要看看夫人的脸色。
“你是说张酒鬼?他敢!别说我女儿只是跟一个同村的少年来往,就算是真的要嫁给王珏,那又如何?大不了解除婚约就是,就他们那个纨绔儿子,我还瞧不上呢!”
老夫人越说越来气,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陈年旧事,当年,自己掐着耳朵的这个老家伙,跟张家家主张耀庭(绰号张酒鬼)喝酒,两人喝高了就私自定了儿女亲家。
开始老夫人还没说什么,可是张家的这个儿子出生后,从记事开始就很是顽劣,老古语有云:从小看大,这话还真是不假,如今,这张家的公子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还有让老夫人更生气的,张家的这个儿子张光祖还不到十二岁,竟然频频出入烟花柳巷,一想起这个,老夫人顿时火气上涌,抓着靳斗金耳朵的手不由得使劲拧了一把。
“哎呦!我说夫人,疼死我了,你下次拧我耳朵前,能不能事先通知一声啊!”
“疼死你才好呢!你这个老东西,生生把我女儿往火坑坑里推,你老混蛋还是人不?”老夫人铁青着一张脸,恨不得把靳斗金的耳朵揪下来。
“夫人,我怎么就不是人了,那张光祖现在是不怎么样,可他毕竟还小,等他年龄再大些,没准就改了这些坏毛病呢!你不能老是盯着眼前这些小事不放。”
靳斗金在老夫人面前站着,老夫人坐着,靳斗金不得不弯下腰,就他这如糠般的体质,不一会的功夫,浑身都冒出了汗。
“你这个老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但我也不能让你见了棺材再落泪,那样,我闺女就毁了。”
“你忘了一句话么?凡事做过二十次就是养成了习惯,你给我说说,那个张光祖还不到十二岁,从十岁出头就逛妓院,你说说,啧啧!他那么点年纪,去了妓院能干什么?他那个东西能使么?”
老夫人太生气了,已经生气到了极限,简直没办法形容老夫人生气到了何种程度,说完这些,身子站起来,另一只手也伸出去,一把抓住靳斗金的另一只耳朵,脸凑到了靳斗金面前,两人的鼻子都顶到了一起。
“夫人,那这事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让咱闺女跟王珏来往下去,以后跟张家怎么解释?”靳斗金虽然都是问话,但明显表露出了屈服。
不服气不行啊!老夫人现在抓着他的两只耳朵,真要把老夫人惹毛了,还真敢一把将两个耳朵全都揪下来。
耳朵表面虽然没有什么大用,但那毕竟是人的装饰品不是,真要都没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特别是还有一点,在有外人时,老夫人可是给足了靳斗金面子,尽可能让他表现出一家之主的强大威严,如果耳朵没了这事传出去,竟然是让媳妇揪掉的,那就不仅是颜面扫地的问题了。
“我看那个王珏就很不错,就让咱女儿跟他来往怎么了?他张家敢管就跟他没完,大不了解除婚约就是。”
老夫人一锤定音,靳斗金只好不停地应承,他想点头答应,可是刚有一点动作,耳朵上马上传来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