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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们的高音喇叭,看着所有的大灯都打到船上了。康夫走到一舰载火炮前,打开保险对着后面的舰船就是一阵狂扫,虽然有一半是打到海里去了。顿时海面上炮火四起。但是双方的实力太不平衡了。在被二发炮弹打中后,康夫他们的船明显没有原来的速度。
幸好边渡他们仍下了许多的水雷,和不时发出的鱼雷,一时也让对方没有办法接近。中弹后舰船正燃起熊熊大火。浅野现在则在船甲板上做起了消防队员。
“快,快,那边,对你们几个边去那边。你们不要过来了,给我开炮,能打多少是多少。”康夫边指挥,边不停着用灭火器灭着大火。
“哒哒哒”一阵马达声从空中传来。 “先生,快叫甲板上的人撤,有飞机过来了。”藤仓用唯一的一架高射炮在防空。”
“好,大家快先进舱。”浅野高声喊道。 “不行,不能进去。进去没有人开炮,敌人就追上来了。”康夫大声的喊道。
“先生,你们先进去避一避,我们在这先防一阵。”另一大汉说道。说是这么说,可是没有一人走开,都在忙着装弹,瞄准,开炮。
康夫看着大家也无奈的对藤仓说到,“你就看着打吧,不要求你能打下,但不能让飞机接近我们。”
“我不敢保证,但尽力吧。”藤仓嘴上这么说,手上可一点没有停。
就他这乱打法,只要飞行员不是疯子,一般是不会有人冲下来的。 一阵子弹打在船体上,因为船中弹,速度慢了下来,后面已经有船追了上来了。
“兄弟们,先打那艘舰上那个不要命的混蛋!”康夫看到对面司徒昊的身影大吼着,架起了载火炮对着那影子就是一番扫射。
“先生,鱼雷,水雷都用完了。”边渡从鱼雷仓出来说到。
“这么快啊,那好,你去帮浅野他们吧。”
“好的,我这就过去。”
话音未落船就猛烈的震动了一下,后面的几个兄弟也掉进了海里,等震动过后,船彻底不动了。
“怎么回事?”康夫一进驾驶室,就大声问到。
“先生,船体主推进器被鱼雷打中了。”
“八嘎,司徒昊这个混蛋。”康夫低低的咒骂一声,转身冲向甲板。
拿过高音喇叭喊道,“司徒昊,媚儿在船上,你想她同归于尽吗?”
这句话真真见效,对面的炮火瞬间停止。一会儿,传来司徒昊的声音:“对面的人,听着,你们放下我女儿,我既往不咎,放你们离开。”
“司徒昊,我是奉社长命令,接大小姐回日本的,你不要误会。”
“放屁,媚儿是我司徒家的大小姐,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马上放了她,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哒哒哒。”空中一阵马达的声音。
海面上不远处一束雪亮的灯光扫过来。
“阿昊,几年未见,你的脾气一点也没改啊。”
“是社长。”
“社长。”
船上的人听见佐藤健的声音,一阵欢呼,相互拥抱。
“佐藤君,久违啦。”
“阿昊,我们多年未见,可否过来一叙旧情?”
“哈哈,你我之间可还有情可叙?”
“阿昊,我们之间的误会重重,今日为了媚儿就暂放一旁。媚儿就是我们之间无法抹灭的亲情。”
司徒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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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媚儿?佐藤健抑制住自己狂跳的心,尽量保持着微笑,凝视着那个一语不发的小女孩。
“媚儿,到外公这儿来。”
不似一般小孩的恐惧,淡定冷静的慢慢走向那个威震日本黑道的老大。睁着一双深甬的眸子,迎着佐藤健冷冽的目光。
“先生,您说您是我的外公,有什么证据?”
瞄着佐藤健一副尴尬的神情,司徒昊简直是要笑出声来,呵呵,佐藤这个老家伙大概没有料到媚儿会这么与众不同吧。
证据?一道寒光从媚儿的颈间一闪,佐藤健抬起左手,一道寒光在指间闪烁。
媚儿盯凝着佐藤健手指上的那枚同样寒光闪闪的戒指,慢慢拉出自己颈上的戒指。盯凝久久,蓦地抬眸,轻启朱唇,“外公。”
司徒昊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媚儿的心中原来,那枚戒指才是她最好的认亲证据。
“哈哈哈,”佐藤健笑得很得意,“阿昊,这就是血缘,无论你认或不认,它都无法抹灭。”
这大概就是血缘,无论自己和佐藤健有着怎样的恩怨情仇,在媚儿身上美好的融合。
司徒昊蹙眉无语。
“媚儿,你愿意和外公一起回日本吗?”
船舱里寂静无声,一种紧张的气氛悄悄弥漫。
“妈妈,在那里么?”
大概所有的孩子对母亲的那种思念都是一样的,媚儿的眼睛都是充满了祈盼。
仿佛是被点到了死穴,佐藤健无力的墩坐在椅子上,司徒昊垂下了头,不敢对视媚儿清澈透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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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昊终于带着媚儿返回了澳门,没有人知道,船舱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众人只是看见,佐藤健和司徒昊分别的时候,难得的紧紧的握握手,彼此的眼神里不再充满敌视的目光。
佐藤健抱起媚儿,遥望着那已经触目可及的岛屿,俯在她耳畔轻声道,“媚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现在,外公许你一个美好的童年。但是,二十五岁以前你做司徒媚儿,二十五岁以后,就要带上戒指成为佐藤媚,那是你不可以推卸的责任。”
媚儿眨眨眼睛,仿佛是听懂了一般,认真的点点头。
番外三 名扬拉斯维加斯(上)
“数学是智者的游戏,充满了神奇的密码等待着在座的你们去破译。”苏尔本教授对着下面那些热情洋溢的面孔,英式的一摊手,“下课。”
“哲,苏尔本教授真是太了不起了。”罗列的眼睛微微放光。
“是啊。”沈俊哲的目光追随着苏尔本教授越走越远的身影,一种发自肺腑的崇拜油然而生。
“嘀嘀嘀。”沈俊哲看了一眼来电,“喂,俊哲,哦,你们到了,好,我马上就来。”
“罗列,我的朋友到了,我要去接他们,beybey。”
“他们?他紧张了一天的人是男的?”罗列望着一路跑开的沈俊哲不解的耸耸肩。
“剑南,”沈俊哲热情的拥住司徒剑南,眼神去不由的瞟向他身后的媚儿,天啊,沈俊哲的心咚的一跳,放开剑南,使劲的眨眨眼睛,“这。。。。。。这。。。。。。”
“这、这什么?”司徒剑南笑着锤了他一拳,“没见过?这么大惊小怪的?”
是没见过,什么时候那个冷如冰霜的瓷娃娃,唇角竟然弯着美好的弧度,整张脸都因为那一抹绚丽的笑容而生动无比。
“媚儿,来,到俊哲哥哥这来。”沈俊哲撇开司徒剑南,向媚儿张开双臂。
直到可以真实的触碰到温热柔软的身子,沈俊哲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伸手轻抚媚儿白瓷般细腻的面颊,手指尖轻轻滑过唇边那抹弧度,沈俊哲的心跳得竟然乱了节奏。
“怎么样?我的毕业作品如何?”剑南戏谑的笑道。
“剑南,你太了不起了。”沈俊哲回眸看看司徒剑南,不经意间眼角的一丝浅纹落在眼中,感慨的锤了一下他的胸口,“真有你的。”
“为了我们的媚儿从今后可以‘笑对人生’,走,我们庆祝一下。”俊哲一拍手。
“是应该庆祝,不仅仅是为了媚儿从今后可以拥有完美的笑容,同时我也收到科恩诊所的聘书,从今天起,成为诊所的一名医生。”
“是吗?太好了,走,我请客。”
“你请客?算了吧,等你赚钱了,再说。”
“哦,是啊,你工作了嘛,我要好好想想,得吃你一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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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已经空了。
“剑南,接受了聘请,是不是,就意味着,你打算长留剑桥了啊?”
“长、长留剑桥,有什么不好,”司徒剑南眼中悄悄闪过一丝凄凉,“最起码这里没有让我伤心的人。”
后面的话说的非常含糊,沈俊哲没有听清追问着,“什么?”
司徒剑南笑着将杯里的酒倾入口中,晃晃空了的杯子,一招手,“服务生。”
“先生?”
“再来一瓶。”
服务生看看司徒剑南,望着沈俊哲,沈俊哲轻轻摇摇头,摆摆手,服务生知趣的离开。
“诶,怎么走了?我的酒。。。。。。”
“剑南,别喝了,明天我还有课,你带媚儿回去吧。”沈俊哲向四周张望,“媚儿?”
哪里还有司徒媚儿的身影,沈俊哲猛地站起身,“媚儿——,剑南,媚儿不见啦。”
司徒剑南一惊,额角渗出一层虚汗,几分酒意顿时全消,“媚儿——”
“诶,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瘦瘦的女孩子。”沈俊哲一把拉住一个服务生。
服务生摇摇头。
“你有没有看见刚刚和我们一起的女孩子?”司徒剑南也拉着一个服务生。
“没有。”服务生连连摆手。
“哦,对了,媚儿说,她要去卫生间,我们去卫生间。”
司徒剑南冲着卫生间的方向跑去,一不小心和一个端着盘子的服务生撞在一起,盘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司徒剑南也一个踉跄差些摔倒,服务生扶住司徒剑南,“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刚刚看到一个这么高的女孩子?”司徒剑南用手在自己的下胸前处比量着。
“是不是,很漂亮的一个东方女孩?”
“对对。”
司徒剑南的眼睛被瞬间点亮,两只手不觉加大了力气,服务生疼得一呲呀,哎呦、哎呦的叫出声来,司徒剑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哦,对不起。”
“那个女孩在哪?”沈俊哲急切的问道。
“哦,我刚刚看到她跟一个白头发的先生,在聊天,现在。。。。。。”服务生四处望望,用手往外一指,“喏,他们在那面。”
司徒剑南和沈俊哲顺着服务生的手指向外望去,角落里,一个白头发的男人正背对着他们,伸手轻抚媚儿的头发。
“混蛋。”
“妈的。”
两个人同时低声咒骂着,搡开服务生,向角落里冲去。
“放开她。”伴随着司徒剑南的怒吼,拳头也已经挥了出去。
“哥!”
媚儿惊呼着将纤瘦的身子挡在那白头发男人的前面,白头发男人转回身,沈俊哲不由得惊呼道,“苏尔本教授。”
司徒剑南生生收住差点落在媚儿身上的拳头,一个趔趄差些甩出去,司徒媚儿迅速伸出手,用力拉住了他。剑南顺势将媚儿揽在怀里,戒备的盯凝着苏尔本教授。
“教授,您怎么在这儿?”沈俊哲恭敬的冲着苏尔本教授鞠躬。
“哲?”苏尔本教授也欣喜的望着他,“怎么你认识这个女孩子?”
“是。”沈俊哲这才发现苏尔本教授的欣喜与自己无关,“这是我妹妹。”
“你的妹妹?哦,太好了。”苏尔本教授简直是欣喜若狂,一把拉住沈俊哲,“哲,让你妹妹跟我学习数学好不好?哦,对不起,我是说请她到我的学习小组来。”
呃?沈俊哲简直有些崩溃,苏尔本教授疯了吗?平日里,多少学生都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