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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罗列?”
“哲,好消息,乔桑要见你。”罗列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尖锐。
“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后,在他的办公室。”
“好。”
沈俊哲是雷厉风行的,还差五分钟到约定的时间,沈俊哲就已经站在了SGT的电梯里,这次他没有带李文博,而是自己一个人,他要单枪匹马闯龙门。
“叮。”
电梯刚刚打开,罗列便迎了上来,压低了声音,“哲,你心里有个数,据称,乔桑并不看好影视城的投资,但是,SGT的一个大的海外财团却是看好,所以,乔桑才要再见见你。”
沈俊哲微微颔首,表示谢意。
秘书小姐已经认出沈俊哲,微笑着点点头,按下对讲机,“乔桑先生,沈先生到了。”
“请他进来。”
沈俊哲迈步走进这间简约的办公室,“乔桑先生,您好。”
“沈先生,您好。”乔桑没有上一次的寒暄寒暄客套,指指对面的椅子,“请坐。”
“我喜欢你们中国的一句话,叫开门见山。沈先生,我今天就开门见山的跟你谈谈影视城的项目。”
沈俊哲温润的报以一个微笑。
“说实话,我本人并不是十分看好这个项目。您给我的关于影视城的的未来前景的评估报告,我认真的看过,说句心里话,在现在这种金融不景气的状况下,要我拿出这么一大笔资金来,我还真是有些犹豫。”
沈俊哲温润的望着他。
“不过,既然佐藤董事坚持她的意见,那么我就尊重她的意见。不过,我们会委派投资方代理人跟你一起回中国,权权操作这次投资案的合作。”
沈俊哲明白这是乔桑对投资案没有信心,所以要全程操控,一旦有个一差二错,便会果断的终止投资,将风险降到最低点。沈俊哲温润的望着他,微微颔首,“谢谢,相信我不会令您失望。”
盯凝着沈俊哲的温润不惊的气度,乔桑似乎有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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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博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手机握在手里都变得温热了也不敢放下,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便离开房间,到宾馆的大厅等待。
沈俊哲和罗列一走进宾馆的大门,李文博便站起身迎了上去,不敢张嘴询问,小心的盯凝着沈俊哲的脸色,依旧不变的温润,看不出任何端倪。
跟着沈俊哲和罗列进了房间,沈俊哲轻声说道,“我要整理一下行李。”
李文博的脑袋“轰”的一下,汗水“唰”的一下冒了出来,完了,嘴角不由得一抽搐,连得腮边的肌肉都跟着颤抖。
看着李文博如此失常的神色,沈俊哲在也抑制不住眼底眉梢的笑意,“不过,您不用收拾,您可以在伦敦多玩几天。”
“啊?”李文博一怔,盯凝着沈俊哲无限放大的笑意,马上反应到了什么,“我们的投资案?”
“成了。”
哦,李文博长吁一口气,紧紧闭下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李叔叔?”
李文博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擦擦眼睛,坐进沙发里,“唉,总算是对得起沈老总经理。”
沈俊哲神情肃穆的将头转向别处,长长的嘘口气。
“恭喜你们啦。”罗列笑着拍拍沈俊哲的肩膀。
沈俊哲说,要李文博多住几天,自己要去剑桥看看朋友。
李文博说要好好逛逛,给家人买些礼物,罗列热心的相陪。
沈俊哲坐在开往剑桥的大巴,望着窗外既陌生有熟悉的景色,耳边仿佛响起了司徒媚儿轻柔的呼唤,俊哲哥哥、俊哲哥哥。
思念是一种痛,一种深深的痛,一种无法言说的痛,一种孤独的痛。
越往里走越是瑰丽的古城建筑,周围也多了很多年轻朝气的面孔。
不知不觉走到了圣约翰学院,这里最著名的是连接第三庭院和新庭院的叹息桥。据说是因为造型酷似威尼斯的叹息桥而得名,又说是考试不过的学生屡屡的来这座桥上叹气而得名。
“亲爱的,嫁给我吧?”一个年轻的男子手托着一枚光闪闪的钻戒单膝跪在桥上。
女孩子则幸福的落着泪,拼命的点着头,不停的说着,yes;yes; I do。
戒指轻轻套在女孩的指尖,两个人旁若无人的相拥,热烈的接吻。
传说威尼斯的叹息桥,每年会有无数的恋人跑来这座桥上接吻。因为在叹息桥上接吻,爱情会永生永世。
沈俊哲也曾经想过千万个求婚的版本,或者很感人,或者浪漫,或者很深情。。。。。。
倚着叹息桥冰冷的石桥栏杆,凭栏远眺,二月的康河波光粼粼,四周一派萧瑟冷寂,沈俊哲裹紧了大衣,这里比伦敦市里又冷了不少。若是明媚的春日,康河里会有许多顺流而下的小船,而现在二月寒冷的风让康河格外的冷清。
一二五
今天是初八,一些公司单位都开始上班,鞭炮声此起彼伏,红彤彤的落了一地,这叫开门红。每个人都是身着新衣一脸的喜气,彼此见面都是抱拳互道着,过年好,恭喜发财。
司徒媚儿也不例外的穿了一身PaulaKa的春季新款的套裙,合身立体的裁剪愈发衬托出她婀娜的腰身,浅浅的粉红色让她整个人都洋溢着春的气息,精致的淡粉色妆容让她更加的妩媚动人。
“过年好。”一副波澜不惊的笑靥。
“过年好。”沈俊哲掩饰着眼底的灼痛,温润的点点头。
电梯里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两个人默默的站着,可以嗅到彼此身上散发的气息,电梯的数字不断的闪跃,终于停下来,门缓缓打开,司徒媚儿轻笑着点点头,迈出了电梯,高跟鞋踩在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沈俊哲抽动一下嘴角,缓缓地闭一下眼睛。
春节后上班的第一天,每个人除了拜年,就是发呆,恨不能将床摆在公司里。
司徒媚儿却像是一只上满发条的陀螺不知疲倦的旋转着。
冷凝着办公桌对面的萧导和康夫,珍妮小心的做着记录。
“老师,郭云飞的新专辑怎么样了?”
“嗯,还算顺利,就差后期的制作。咳、咳、咳。”康夫掩着嘴猛烈的咳着。
“您要当心身体。”司徒媚儿,不,是佐藤媚关心的望着康夫。
康夫轻笑道,“多年的老毛病,没关系。”
“MV呢?”媚儿转向萧导。
“拍摄已经全部完成,准备进行后期的制作。”
“嗯,那个《菩提有爱》的MV,一定要唯美,这是新专辑的主打曲。”
“您放心。”
“那就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各位会很幸苦,我希望这个专辑可以配合《靡靡之夏》的上映,请大家一定抓紧时间,谢谢。”
所有人都看得出,司徒媚儿对这次专辑的全力以赴。
“珍妮,安排郭云飞进行体能的训练和舞蹈的的排练。”
周正贤又恢复了司机的兼职,准时出现在天娱大门前,刚好碰到沈俊哲和关娉婷。
“过年好,俊哲兄。”周正贤一抱拳。
“过年好。”沈俊哲也儒雅的回礼。
“恭喜,俊哲兄,竟然能争取到SGT的投资。”
“同喜同喜,周董可是天娱的大股东,我当然要对得起天娱的股东们的信任啊。”
“哈哈哈。”周正贤邪魅的笑着,“我可等着分红哦。”
看见司徒媚儿走了出来笑道,“俊哲兄,能否给我的媚儿减减负?要不干脆炒了她。”
你的媚儿?转脸望向司徒媚儿略略疲惫的面颊,心中隐隐一痛,“那我可舍不得。。。。。。这么一名优秀的员工。”
“我们走吧,沈总,再见。”司徒媚儿口气淡漠的说道,从沈俊哲的身边走过,徒留一缕幽香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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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打完了一场网球,关娉婷便将球拍一丢,拭着鬓角的汗,脸蛋泛着红晕,娇嗔的说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
“怎么?这就累了?”
“是啊,我是女孩子诶。”关娉婷怪嗔的白了沈俊哲一眼,“你当我是陪练啊。”
怎么会和媚儿这样的不同,虽然媚儿外表给人柔弱的感觉,可是,每次打网球却都是有着超强的体力,直到沈俊哲感到体力不支,她似乎还意犹未尽的感觉。
沈俊哲淡淡的一笑,“那好,我们去蒸桑拿。”
“你去吧,我要做SPA。”关娉婷抬手撩起黏在脖颈上的头发,一股浓浓的汗味随着手臂的挥动散发过来,和媚儿真的不一样,媚儿的汗味淡淡的,隐隐的还带着一丝幽香,沈俊哲下意识的蹙蹙眉,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总是会想到媚儿。
晚上和她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自己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竟然会有一种眩晕的窒息,强抑制住就要蹦出来的心,故作冷漠的与她擦肩而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的车子,一路上总是似乎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的跟随在自己的身后。
“怎么了?没玩够呀?”
关娉婷的话拉住了沈俊哲飘远的思绪,沈俊哲淡漠的说道,“我也累了。”
这种高级的会所是会员制的,难免冷清,但是沈俊哲却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池子里没有什么人,沈俊哲把自己漂在水面上,紧紧闭着眼睛,一滴水蒸气掉到他的脸上,慢慢的滑落,好像是一道泪痕。
深深吸口气将自己深深的埋在水里,忽然想到一首歌:
鱼在水里哭
我握着你的手说鱼在水里哭
你笑着说别傻了鱼并不会哭
它们是一种没有眼泪的动物
树在雨里哭
我抬头看着你说树在雨里哭
你温柔看着我说树并不会哭
它们是没有思想情感的植物
我突然的无助
没有眼泪的悲伤没有人清楚
只能呼吸着不被了解的孤独
一个人静静祈祷一切会结束
我矛盾着无助
鱼哭了,水知道。可是水哭了,又有谁知道呢?
“先生,先生。”服务生趴在池子边大声的喊道,“您没事吧?”
沈俊哲猛一挺身,从池子里站起身,水帘从脸上滑落,他伸手抹了抹脸,轻声道,“没事。”
“哦,”服务生轻轻嘘口气,“今天水温有些热,您不要泡太久了。”
“好。”沈俊哲爬了出去。
一二六
休息大厅在二楼,沈俊哲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坐在宽敞舒服的椅子里。右侧的理石茶几上,摆了几碟干果和一只水晶烟缸。
一个看上去很有味道的一个女孩子,半跪在沈俊哲的脚边,手法娴熟的揉搓着。
除了有些疼痛,沈俊哲没有任何感觉,忽然一声女孩酥麻的轻笑传来过来,这么高级的会所,女孩子一般是不会有这么轻浮的笑声,她们都是经过严格的选拔和培训,无论外貌身形和气质都是一流的。
这么轻浮的笑声,引起了沈俊哲的好奇心,他下意识的往传来笑声的方向望去,那边幽暗处,一个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一个娇小的女孩子紧紧地跟随在身后。沈俊哲明白,那是这个男人要领女孩子出台了。
门口处的光线很亮,可以清楚的看清那个男人的身影,沈俊哲揉揉眼睛,冲着那边看了看,仔细的确认一下。
猛地起身,“当啷”一脚踩翻了足浴盘,按摩小姐“啊”的一声一屁股跌坐在水坑里。
“周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