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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
门子走后,君邪见叶曼荷一脸鄙夷,不由起了顽性,嘿嘿笑道:“包子妞,不如本少爷教你写字好了。”
叶曼荷听得君邪叫她包子妞,正想发怒,可察觉到君邪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移了三分,顿时明白君邪那促狭的心态,脸色登时通红滚烫,起身甩袖而去,临走还骂了一句:“无耻!”
君邪看着叶曼荷愤愤而去的背影,倒是有些洋洋得意,而后摸着下巴自语道:“嗯,不对,不是包子妞,应该叫包菜妞。。。”
叶曼荷三步两步出了君府,果见得门外停了一辆马车,由于烈日当头,车厢内闷热无比,车帘子早已掀了开来,她扫了一眼,见到了传说之中的青楼红牌玉曼妙。
那女子果是姿容出众,想起君邪将这等样的女子拒之门外,让人家晒着大太阳,而自己却可以坐在凉亭之中品茶吃果,心里倒是是有些优越感的。
不过想起君邪恶趣味地喊自己包子妞,不由羞涩起来,内心却不满地觉着:“包子才多大。。。叫包菜妞还差不多。。。”
如此想着,脸颊越是滚烫,羞臊难当地跑过了街道,玉曼妙见一高挑女子捂脸疾行而过,似乎已经知道自己为何被冷落在门外了。
“这该死的,又祸害了一个良家。。。”
这边等得期期艾艾,桃园宴会那边却已经热闹非凡了。
空气中弥散着幽幽桃花香,春风习习醺人而欲醉,作陪的青楼佳人红红绿绿莺莺燕燕,即兴表演歌舞,众多才俊击掌而和,将桃园宴会的氛围逐渐推上**。
但若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些人总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只老鼠卡在喉间,吞不进又吐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慢慢渲染开来,总是对整个宴会的氛围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响。
造成这般效果的原因自不必言,玉曼妙出去差不多有一个时辰了,眼看诗会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顶点,她却还未回来,诸人由不得暗自揣测起来。
倒是萧云和赵梦璃,此时悠然自得地坐着,喝酒品茗,听曲赏花,好不惬意。
盖因刚才萧云与天阳城的青年才俊比试了一番,连胜六场,连李天阳都出口夸赞,算是出尽了风头。
反正无论玉曼妙能否请来君邪,他萧云都已是赢家,经过今日之事,君玉珏应该知道自己的意图,本该是君玉珏的宴会,如今却成了他萧云的扬名之时,这种事情,如何不让人开怀?
“刚刚萧云用的应该是萧家特有的战技吧?”
“真是厉害呢,一脸打了六场,完胜,现在还面不红心不跳。”
“这君家除了君玉珏,谁还能压制这个萧云呢?”
“话不能这么说,君凌逸不是拜入青云仙宗了吗?”
“也只是外面弟子而已”
“哼,你去当个外门弟子试试,那可是仙宗,外门弟子就很强大了啊”
“也是,倒是那个君邪,经脉不通,无法修炼,全靠着这个哥哥来撑着。”
“哎,最可气是那家伙还和秦家有婚约,听说这几天就要完婚了。”
“哎,真是糟蹋了秦家小姐了。。。“
众人议论纷纷,虽然不敢高声,但或多或少都会传到君玉珏的耳中,不过他并无太多情绪,照样谈笑风生,只是赵逸感受得出来,他与这位至交好友之间,到底是多了一层隔阂了。
他内心里轻叹一声,也不知今日的选择是对是错,家中长老们决定此事之前,他是极力反对的,并非因为他看好君邪,而是因为他看好君玉珏,可萧家的插手,让事情变成了这样的态势,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总而言之,他完全没有萧云和赵梦璃那种愉悦,这萧云在他眼中,连君邪都比不上,别人或许不清楚,赵逸是知晓的,这萧云的功力不过是家中长老用秘法强行催生的罢了。
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目光短浅,并非良人,奈何小妹被迷昏了头脑。
在座诸位各怀心思,表面热热闹闹,实则貌合神离,也只有萧云这样的人,还在洋洋得意,好好的一场宴会,便成了这等模样,李天阳也是有些无言以对,脑子里没来由想起那卷饼的味道来,连自己都自嘲了一番。
而在下一刻,原本吵吵闹闹的场面,却是诡异地瞬间安静了下来,诸人翘首以待的玉曼妙,终于回来了!
这位迎春楼的红牌姑娘此时满脸通红,却并非因为心绪羞怯,也不是因为覆了妆容,而是被大太阳闷出来的!
萧云见玉曼妙身后无人,知晓君邪是不会来的了,当即兴奋难当地站起身来,片刻才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故作镇静地缓步而来,将玉曼妙迎入坐席,周围的诸人纷纷将目光聚焦过来。
虽然明知君家败局已定,但对于玉曼妙迟迟不归,他们还是很好奇的。
玉曼妙本人也气得不行,坐定了之后,也不顾仪态,将茶盅里的凉茶一口饮尽,这才幽怨地朝君玉珏看了一眼,不满道:“君家少爷果然病的不轻,妾身在门外候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未能请动人家。。。”
第7章 血脉镇压()
众人看着玉曼妙那红扑扑的脸蛋,也是于心不忍,窃窃之声变得越来越大,颇有对君邪口诛笔伐之态势。
萧云哈哈一笑,朗声道:”无妨的,君贤弟不愿前来,想是已经看开了,不愿与我等凡夫俗子为伍,便也不能强求了,总之萧某心意如此,结果如何,倒是无关紧要了。“
他如此一说,任是君玉珏城府如何深沉,也忍受不住,朝李天阳和秦沐川拱手,面带愧色地说道:“愚弟顽劣不教,君某以无颜驻留,诸位尽兴吧。。。”
轻轻的叹息,带着重重的无奈,君玉珏此举,倒是让人唏嘘,诸人也不忍落井下石,倒是李天阳开口安慰道:“人各有志,令弟淡薄名声,独善其身,未尝不是我等苦求不得的境界,玉珏小友不必如此的。。。”
萧云见得苏瑜俯首认栽,心里早已吃了蜜一般甘甜,此时也假惺惺过来劝慰,颇为大度的样子,玉曼妙静下来之后,也觉得这事有些过分了,她毕竟是青楼女子,将君家得罪得太过了,今后也多有不便,于是从怀中取出那张纸来,朝赵逸说道。
“哦,对了,君邪公子虽然未能亲至,但托付了妾身,让妾身将此物交予赵家公子。。。”
众人皆以为热闹已经散去,此时听说还有后续,纷纷将目光聚焦到了那薄薄的纸张上,君玉珏眼前一亮,似乎看到了救星一般。
他素知弟弟的为人,虽然看似轻浮,但为人聪慧,他的贴身护卫已经提前回去报信,君邪又岂能毫无作为?
只是这小小一张纸,对大局又有何改变?
赵逸看了看玉曼妙,又看了萧云一眼,见得萧云成竹在胸胜券在握的表情,将纸张接了过去,可摊开一看,眉头便皱了起来,而后又读了一遍,却是久久不能言语。
萧云疑窦顿生,将那纸张取了过来,读了两遍之后,脸色顿起怒容,身后等着看热闹的人已经忍耐不住,试探了一下,见萧云并无反应,便小声地将纸张上的字迹念了出来。
“这是一首诗了。。。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什么?竟是一首诗作?”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虽然并无引经据典,言词也直白通俗,但这意境嘛。。。见仁见智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首极为应景的佳作,既应了桃园的景,也应了今日之事啊。。。”
“就说嘛,人家为何不来?那是知道了今日萧云与玉曼妙的事情了,好一个桃花依旧笑春风,感情人家根本就没将这迎春楼头牌当一回事啊!”
诗词赏析这种事,便与听曲赏舞一般的道理,千百人看了,便有千百种观感,若无今日之事,此诗说出来,也便是一首叙事的小诗。
去年在这里见了一个妹子,跟桃花那么漂亮,今年再来,没见着妹子,但桃花还是那么漂亮,好想那个妹子啊,也就这么一个意思。
可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之后,意思就有所不同了。
去年我跟你玉曼妙感情是不错的了,跟桃花一样怒放,为你跟萧云干了一架,今年我再回来,你萧家小哥勾搭上了,虽然物是人非,但木有关系啊,老子还是像桃花一样淡看这一切,你们什么关系,我半毛钱关心都不会有啊,所以根本就不屑来参加这个破宴会啦!
嗯,因为有今日之事先入为主,在场诸人解读出来,大抵便是这个一个意思了。
萧云本觉着无论君邪来与不来,效果都是一般无二,总之最终的结局,是对君邪,对君玉珏,对君家,造成成吨的羞辱伤害。
结果人家确实没来,但来了一首诗,这诗作加上应了今日之事,更是让人回味长久。
人家早已看破了你们那点猫腻,而且根本就不把你玉曼妙放在眼中,你要跟谁好,对我君邪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我不来,不是因为害怕你们羞辱我,而是根本看不上你们的羞辱!
这就等同于双方对弈,萧云和玉曼妙走出了一步必杀的妙棋,造成了如何都无法破解的死局,然而君邪却直接将棋盘给掀了,根本就没将这胜负放在眼中!
李天阳等人咀嚼着这首诗,想象能力发挥到了极致,这才片刻时间,这首诗早已传遍了宴席,而诸人再看萧云和玉曼妙,眼色就有所不同了。
“呵呵,我这弟弟,修炼上是不上进,但才华还是有一些的。。。呵呵。。。”君玉珏想笑,但忍住了。
虽然这首诗一出来,也算是正式宣告,君家与萧家算是杠上了,但如此扬眉吐气,就算今后的日子再艰辛,君玉珏也觉得,值了啦!
此时的君府之中,君邪静静地站在小楼上,双手压在栏杆上,目光遥遥望着远方,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整座府邸,轻声对自己说道。
“嗯,今后要努力了啊。”
此时的秦府中,秦沐川正站在一个女子的身边,向她诉说着今天在桃园发生的事情。
该女子一身白衣,头上戴着冰蓝色的发簪,神情平淡,只是在听到君邪所做的诗词的时候眉头才抖动了一下,随即又回复了平常,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清冷的气息。
回报完后的秦沐川看着秦霜雪的背影,不禁暗暗感叹,自己这个表姐实力越来越强了,自己都摸不清她在什么境界了,不过想到过几天的婚事,秦沐川就觉得不平,君邪那小子,也配得上表姐?
君府,君家二少爷的房门正紧紧的闭着,房门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勿扰”。
此时的君邪正坐在床上,拼命的调动身体里的那一丝冰魄血脉,至于邪神血脉?君邪祈祷他不要乱来就好了,这些天,君邪可没少受它的罪。
说起来这冰魄血脉跟邪神血脉倒是两个极端,一个活泼好动,没事就在君邪的体内转悠一下,搞的君邪怨声载道,一个则是仿佛睡着了,一动不动。
虽说邪神血脉已经跟自己融合了,但现在的君邪还没有能够控制住它,说到底还是实力的问题。
邪神血脉虽说疏通了君邪的经脉,可也是一个危险物体,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暴走,到那时,君邪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