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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地盘死亡坟冢里,只因我拒绝了他的求爱,他便将我交给了亡魂战士,想让他们来主宰我的命运,所幸我遇上的是周永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今想来,冷汗直冒,实在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所以我怀疑我和周、陈二人在黑猎鬼楼里的冒险,江少品也并非是个不知情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地狱之门又救了我一次?
当我们一起闯进恶灵之地营救陈路德的元神时,江少品的那些所作所为,言行举止不得不引起人的怀疑,果然不出所料。遭遇迷雾墙壁之前,他负气出走,不知所踪,等我们进入黑猎设计好的险恶幻境,面对危急情况时,他又及时出现救助了我们,现在想来,让我心里矛盾得要命。江少品整个人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不是吗?
最让我难以忘记的却是,江少品在阴阳楼里的双重阴谋,为了拯救他母亲的魂灵,他不惜把我出卖给了黑猎,让我身陷囹圄,差一点命丧黄泉。
在江老爷子的凶宅里面。我终于知道了他将我卖给黑猎的秘密,我原谅了他。可是江少品很快又粉碎了我对他的希望,他假扮成周永刚的朋友“兽人矛”骗取了我们两个人的信任,没过多久,轻而易举的把我和周永刚出卖给了他的父亲江老爷子,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江老爷子并非他的生父。
之后,为了夺取镇魂宝珠,他对一路奔逃的我们毫不留情,穷追不舍,又一次把我们逼上绝路。这一桩桩,这一件件的事,一直到了鬼魂城堡里的行刑台上,我才看到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最终落得个“反误了卿卿性命”的下场。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终于知道了谁才是他真正的敌人,谁才是他真正的朋友,一句话,谁才是自己最靠得住的人。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幸好屡经大难。我都没有死于非命,要不然江少品上哪儿找可以坦诚相待、毫无隐瞒的人倾诉?唉!唉!
此时此刻。在这个至寒冰窟里面,他要我相信他。给他我的爱情,说句实在话,我真的勉为其难,怎么说,我的心里都不是很舒服,感觉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任性而为,稚嫩天真的以为自己想的事都可以随意改变。
可是,我还不能拒绝他,也许是我心软了吧,我时常被这个最大最致命的弱点危害,我想,他也经历了被欺骗和背叛的大起大落,他此时的感觉应该和我的很相似,曾经很信任的人,曾经对他敞开心扉的人,曾经最亲的人,却冷不防给了你几支利箭,直插心窝,伤人最深。
所不同的是,我受伤害是因为我太过善良,很容易相信别人,说我不谙世事也好,说我天真弱智也罢,在这个相同的几件事上,我是吃了很多的亏,很大的亏,差点连性命都丢掉的,我伤在友情上。而他,伤在亲情,江老爷子是伤他最深的人。
我又叹了一口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想,黑猎是这所有一切的最终受益人,这个居心叵测、阴险毒辣的坏家伙!
这样想来,江少品在这寒窟中说的话应该是最真实的吧?他幡然醒悟,他仇恨黑猎,他想与我联手,他要和我结盟。联手就联手,结盟就结盟,干嘛舀爱情来搀和?我不喜欢他的这种方式,总是感觉有些不纯粹,爱就是爱,没有其他任何额外的因素。江少品不明白,我在爱情上,是个绝对的完美主义者。
再说了,爱不爱,光靠嘴说说是不行的,得靠行动。
所以,当江少品说出那么一番话的时候,我在点头的同时,也对他说了一番话,“江少品,你不觉得这个时候谈爱情有些唐突?”他若有所思的瞧着我,脸色有些苍白,我继续说,“说实话,我没有那种要爱你的感觉。我只是觉得作为你的朋友,你做的一些伤害我的事,我都原谅你了。你要我坦诚相待,可以,但不能和我谈爱情,我想我们之间还不具备那种资格,不是吗?想一想,两颗曾经有猜忌的心要做朋友都有点困难,何况爱情?”
江少品再次沉默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恕我直言,江少品,我知道你受到的打击很多很沉重,我也一样。可是打击完了,我们还得接着活。我也理解你的心情,被人指责,被人怀疑,甚至被人唾骂,也许我们都做过一些不得已的事,或是有意无意的犯过错,也许我们都追求过完美,结果却都是残缺,我们曾经有过大大小小的希望,可还是无法摆脱绝望,也许我们都没办法改变我们性格中的致命弱点,一旦这些弱点被人掌握和利用,等待我们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不是吗?”
江少品聚精会神的盯着我。
“我现在对自己很没信心,你把我当成你的倾诉对象,我想有很多不妥当吧?”我“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通话,倒是让江少品如意了,他又一次听到了我内心深处喷薄而出的感慨。我总是这样,自以为会占得先机,谁曾料到,到最后,还是别人占得先机。一直以来,我都学不会隐瞒,等待,谨言慎行,三思之后再说话和行事。
轮到我沉默了,我瞧着江少品。
他“嗯”了一声,神色有些复杂,他低头想了想,说道,“我和你都是很矛盾的人,尤其是我,想法很多。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我为我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说抱歉,然而这些对我们来说,也许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有些时候,我痛恨我自己。”他快速的望了我两眼,说道,“很多话我一说出口就感到后悔,希望你也别在意。我不知道这些废话对我们起不起作用,但至少我想向你说明一点,你会活着离开这里的。”他停住了,看到我在簌簌发抖,于是说,“如果你不在意,我的怀抱时刻为你敞开。申明一下,这是一个朋友的怀抱,我不敢奢望是你的爱人。”
我怔怔的瞧了他好一会儿,走过去,靠在了他的肩头,他随即把我搂进了他的怀抱,那里的确很热乎,有些莫名的温暖弥漫在我的心间。我不知道这到底意味这什么?
良久,江少品喃喃的说,“行刑台上,你对周永刚说的那些话……”
我一听,立即挣脱他的怀抱,打断了他的话,冷冷的回答,“与你无关。”
江少品显得很尴尬,他咳嗽了两声,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有些恼怒,沉声提醒他,“想说什么就说吧,一方面要主张坦诚,一方面又要什么都藏在心里,感觉很烦,呃,有话你就说,以身作则,行不?”
江少品讪讪的笑了笑,回答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他顿了顿,哑然失笑,“和你在一起,我有些婆婆妈妈的了。”
我低声喝道,“少废话!快说!”
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似乎对我的这种口气有点不满,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梅成香,我一开始对你是一种玩弄的态度,你活着和死去,我都满不在乎,我三番五次的救你,也只是为了好玩,这里太沉闷,勾心斗角,压力很大,我有些烦,想找点乐子,偏巧你很合我的胃口,你有韧性,怎么打击都会自己爬起来,不像一般的女人,很娇嫩,扛不住,没多久就死翘翘。你心思不多,有些傻,也不像城府很深的女人,跟你斗不用绞尽脑汁,我说不清楚你的性格是什么,但是我承认,时间一长,我莫名其妙的被你深深吸引,欲罢不能。”他勇敢的瞧着我,我也瞧着他,他接着说,“我嫉妒你和周永刚,是我偷偷换掉了崔子白给你的催情毒药,那种药剂量很轻,不用和男人交欢,只要闻到男人的雄性激素就可解除症状,所以你……”
他没有再说下去,我看得出他很犹豫,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我的目光就像刀尖一样锋利,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了一会儿,他开始低声说,虽然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很清楚,“梅成香,你被黑猎冤枉了,周永刚喝了那种丧失男人能力的毒药不假,不过那毒药不是你放的,而是我,是我放了这种毒药在你给周永刚喝的茶水中,使他丧失了交欢的能力,可是我没想到,剂量有些大,他会永远的丧失生殖能力……”
我抬手就给了江少品一个响亮的嘴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唇枪舌剑
我发了疯,恨不得立即离开这个冰窟,离开江少品,这个时候的他在我眼里犹如一个可怕的魔鬼,我怎么都想不到,害了周永刚的那个人竟然是他。可怜的周永刚,也不知道毒害自己的人竟然是他引以为傲的好朋友、伪装成“兽人矛”的江少品,他因为嫉妒,对这么信任他的朋友下了毒手。行刑台上,江少品明知道是自己做的,可是他却没有勇气站起来承认,借助瘫软和沉默,想要让谎言继续,而我就是那个背负谎言的蘀罪羊。
我的天,江少品怎么会那么阴毒、可怖?我的心一阵一阵的抽搐,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打击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心里几乎恨得滴出血来。
瞪着眼前的江少品,我相当愤怒,由不得的发抖,感觉更加寒冷,那些寒意无孔不入,直接侵袭我的骨髓。刹那间,我似乎看到了他原来的温暖怀抱变成了野兽张着的血盆大口,他的眼睛放射出凶恶无比的目光,他的一切都让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江少品傻眼了,他不知道我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哆嗦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而我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良久,江少品说话了,他看起来镇定而绝望,“梅成香,那个时候我才刚刚认识周永刚,我不否认我对他充满了莫名的嫉妒,甚至有些仇恨,因为你的缘故……”
“江少品,”我打断了他的话,“你住嘴!就因为嫉妒,你故意下毒伤人?残害别人的身体?因为你自己的私欲,你就随意毁掉了一个人正常的生活?蛮横的剥夺别人应得的权利?你有没有一点宽容和理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和良知?”
“成香。每个人都会犯错,我想,你也深有感触,我之所以在你面前讲出来,我,我其实是很想得到你们的谅解,减轻我的罪孽感……”江少品有些哽咽。
“江少品,你少来了!”我吼了起来。“我再也不想听你说什么!本来我还因为你对你母亲的孝心原谅了你对我的伤害,因为江老爷子对你的欺骗而同情你,怜悯你,想要救助你,和你在一起,可是我太天真和幼稚了,直到现在我才醒悟过来。原来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恶魔!一个混蛋!一个该死的家伙!根本就没法子改变!”
江少品移开了看着我的目光,低下头去,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不服气的回应道,“梅成香,我就知道你对周永刚好。什么事都要不顾一切的维护他,”他停了停,酸溜溜的说,“你心里面只有他,对吧?”他瞟了我一眼,“那你为什么还在众人面前说,你爱的是我,不是他。你还想把第一次……”
他话没说完,我气势汹汹的插话了,“江少品,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你还想和周永刚比一下?好,现在。我就明确告诉你,对。我心里只有周永刚!我当时要救周永刚的命,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工具。我就是暂时利用你让周永刚顺利脱险而已!现在我后悔极了,把我自己和你说到一块儿,这真是我的一种耻辱,一个噩梦!我真希望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江少品脸色铁青,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