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的那个什么花魁,什么时候出现啊?”梁文靖问。
“花魁姐姐还在休息呢,大约半个时辰吧,这段时间,就由小妹我来好好服侍公子 。”婉儿笑着说,“嘻嘻,公子,不论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哦。”
“不论,什么要求?”
“公子,你真是个流氓哦。”
“额”
不得不说,能在这个高档场所有一席之地的女孩,不论她是否有过于丰富的经验,都能把客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比如现在的婉儿。
“哎呦卧槽,真舒服啊。”梁文靖极其享受的坐在二楼边缘的躺椅上享受婉儿的按摩,之所以选在这个角度享受,是因为如果一楼那处舞台能有什么动静在这里他会在这里第一时间反应,一点也不会耽误了花魁小姐的演出。
“手法真的不错诶?”梁文靖由衷赞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是啊。”坐在梁文靖身边的张锁寒也是和他一个姿势,舒服地享受着身后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
“不愧是能和无双阁相提并论的地方,这按摩手法估计是你们红颜堂特有的吧,名不虚传啊名不虚传。”
“什么特有的啊,就是小女子想给公子舒缓压力,随便按按的嘛。”张锁寒身后的女子道。
“酒不醉人人醉人。”张锁寒哈哈一笑,“有你这么一双漂亮的小手的服侍,自然胜过一切手法啦。”
“讨厌啦公子。”女子娇嗔道,“净会拿人家打趣。”
“如果说实话也算罪过的话,恐怕我早已罪行滔天。”张锁寒叹息一声。
“没皮没脸。”一旁的梁文靖翻了个白眼评价说。
“真是哪都有你嘿。”张锁寒怒道。
“我轻轻地来,又轻轻地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梁文靖说。
“公子真是好情怀呢。”婉儿给梁文靖捏着肩膀,秀气的眼睛眯成弯弯地月牙。
就在楼上这两人还在惬意享受之时,突然,从一楼传来阵阵躁动声。
“是花魁姐姐出来啦。”婉儿伏身在梁文靖耳边细语,“公子?”
“是么,在哪呢?”梁文靖从躺椅上站起来,扒在二楼的扶手上看向那舞台,却发现这舞台上还是被那一层层薄纱轻掩,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于是不禁有些失望。
“坐回来,看你那猴急的样?”张锁寒叹息摇头,“色中饿鬼啊。”
“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被千人追,万人捧的花魁小姐能有什么倾国倾城的容颜。”梁文靖说,“我说丫头,你怎么骗我,明明花魁还没有出现嘛?”
“公子,婉儿哪敢骗你哦?不信的话,你听。”婉儿在梁文靖耳边轻轻呵气,弄得梁文靖耳根子痒痒的。
“听?”梁文靖微蹙眉,但还是相当听话的竖起了耳朵,“这是琴声?”
一丝极小的声音传入梁文靖的耳内,悠扬清雅的琴声瞬间将梁文靖浸润,如同有佳人在耳畔窃窃私语,那声音好听动人,如流水于清涧,如薄雾撒于山川,飘逸脱俗,而又柔和婉转,曲意绵绵,无穷无尽。
梁文靖闭了眼,细细聆听,心中仿佛又一道清流划过,沁人心脾。
“花魁姐姐的乐曲,向来只有用心,才能领会真意。”婉儿在一旁轻声说,“沉下心来,你会得到很多东西。”
声音小,是为了让你更加的用心,闻其声不见其人,是为了让你更加专一罢了。
梁文靖沐浴在琴声中,不知为何原本细小的琴音在他耳中逐渐清晰,最后仿佛沉浸其中,似是置身于一方广袤无垠的天地,脚下湖水如同明镜一般清澈,头顶蓝天白云清远高爽。
“这是什么曲子?”一曲罢了,余音绕梁,梁文靖睁开双目,有些好奇地问。
“这是心弦之乐,姐姐最擅长的曲子。”婉儿有些骄傲地说,“怎么样,公子,还不错吧?”
“心弦之乐?好一曲心弦之乐,果真是曲如其名。”梁文靖由衷地赞叹,侧着脑袋向下看去,只看见那层层遮掩下的舞台后面有着纤弱的女子身影,那花魁如传说般美丽的真容,还是没能展露。
“你的花魁姐姐难道今日不打算露一面么?”梁文靖挑挑眉,“还是就打算一直在帷幕之后弹琴?”
“公子就这么想见见花魁姐姐的样子么?”婉儿撅撅嘴,“哼果然,花魁姐姐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色狼,见异思迁!”
“哪有,我可是好男人诶?”张锁寒插话道,“而且小姑娘,色狼和色郎也是不同滴哦,一个是禽兽,一个是郎君哦!说实话,小妹妹你如果能找到一个色郎整天缠着你,那可是三辈子修来的福份哦!”说到这,张锁寒标志性的猥琐挑眉。
“额”婉儿蹙了蹙眉,还是没从“狼和郎”里绕过来,“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哦?”
“你别听他瞎说。”梁文靖翻了个白眼。
话说到这儿,在那帷幕之后,突然又响起一阵清扬的音乐声,是琴声。
“又开始弹琴了么?”梁文靖随着声音闭上了眼,准备欣赏这美妙的旋律。
“这一首名叫万凤朝凰,姐姐的最爱的曲目之一,平时很少听她弹奏的哦,公子可真是幸运,第一次来就能够欣赏到。”婉儿眯眼笑道。
闻言,梁文靖的眉头不自觉向上挑了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这是一首很特别的曲子,它描写了一种很特别的鸟――它是白鸟之首,但在它的生命历程中,必?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毁灭,当它冲破生命的枷锁,一次又一次的新生,它将超脱一切的规律,获得永生。”婉儿说。
“凤凰么?”
“是的,凤凰,传说中的不死之鸟。”婉儿点点头。
“没想到花魁姑娘真的是多才多艺,不仅仅是长得漂亮武功高强啊。”梁文靖叹道。
又是一曲结束,众人却依旧未见到花魁的容貌,不少人都是有些不爽的瘪着一张脸,似乎是有些恼了,说来也是,他们大多是花重金来欣赏传说中红颜堂美貌排名第一的美女的美貌的,而不是来欣赏这无谓的才艺。
“把帷幕打开!”不知是谁说了那么一句,旋即这种呼声在人群中迅速的传播开来,声音雷动。
“又是一帮无脑俗人。”帷幕后的女人用清秀的嗓音轻轻呢喃一句,神情充满了不屑,“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她轻轻放下手中做工精致的古朴木琴,缓缓起身。
第一百二十六章 盲人()
“诸位贵客,花魁姑娘因多日的奔波而感到疲惫不堪,所以今天的演出就先到这里了,我们相约明日,花魁姑娘将会带来更加越优美的乐曲,供大家欣赏。”一个模样还算漂亮的中年美妇走上台,站在那帷幕之前,微微有些歉意地道。
“什么,这就结束了?”台下观众不依不饶,“我们花了大价钱来,就只为听你弹这破琴的么?”
“那么,依各位的意思呢?”女子轻轻说,声音娇柔,但是语气中却带有了几分强硬。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这时,楚柯从他最前排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扮作老好人一般说,“听在下说两句公道话吧,花魁姑娘因为旅途劳累,所以应该多做休息,这一点无可厚非,大家也不必因为这个而感到不忿了。我们坐在这里,都是久闻花魁姑娘的美名,也不必为此与姑娘有所冲突。”
“敢问这位公子大名?”女子在帷幕之后,微微欠身,柔柔弱弱地说。
“姓楚名柯。”楚柯也是微微欠身还礼,“姑娘,我们在此汇聚一堂,全部是因为姑娘的美貌远近闻名,这一点整个大陆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呐,今日有幸相遇,我们不知是否有机会能与姑娘结下一面之缘呢?”
“小女子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定当为诸位献上一舞,以表歉意。”女子说着,娇弱的身躯在帷幕之后隐去了。
“这算什么嘛,这”眼看着场上又开始喧闹起来了,楚柯轻咳一声,示意大家不要喧闹。
“花魁姑娘想必是累的很了,大家也要多多体谅。这不是还有时间么,我们就静等花魁姑娘带给我们的下一个惊喜吧,不要烦躁,最美好的事物都要留在最后,不是吗?”
楼上。
“他奶奶的,我怎么看他这样就来气呢?”梁文靖看着在楼下侃侃而谈的楚柯,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哎,别着急别上火,他现在看上去蛮威风的,其实不过也是因为他家室的原因啦,别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能听着。不要,要换这么一个白痴,我丫的早就上手了。”张锁寒舒适地剔牙,从牙缝里扣出一撮韭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什么样谁能料想得到呢。”
“我就是看他不爽,越看越不爽。”梁文靖想起在大赛上楚柯见到千芷寒之后那样痴迷的目光,心中很不舒服,“这他娘的就是衣冠禽兽,狐假虎威。”
“喂,你是怎么了,情绪怎么突然这么不稳定?”张锁寒挑眉,看梁文靖的目光有些疑惑,“想到什么事情了吧,难道和千芷寒有关?”
不得不说,张锁寒猜得还真准,可是梁文靖哪里会承认,于是一个劲摇头,否定道:“没,没,没有啊,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喜欢千芷寒,别闹了,我不喜欢千芷寒。”
“额”
婉儿和伺候张锁寒的女子对视一眼,莞尔一笑。
梁文靖挠挠头,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今天天气真不错,阳光明媚啊!锁寒,你怎么看?”
张锁寒:“”
“好了,别感慨了,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玩一会儿的话,那么我们就只好走了。”张锁寒站起了身,“花魁姑娘应该还会有表演,要不然我们明天再来?”
“走吧,走吧。”梁文靖面无表情,看着在众多女人间被众星捧月的楚柯,“我看见那家伙现在就来气,真是服了,这家伙明明没我长得好看,怎么就有这么多美女围着呢?”
“公子,我一直陪着你啊。”婉儿嘟着嘴说,“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吗?”
“哪有哪有!”梁文靖又换回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只是看不惯那家伙罢了,对于婉儿姑娘,在下还是很喜欢的。”
“那公子现在就要走吗?”婉儿说,“我可以再为公子按摩哦?”
“算了算了,我明天还来,你可要等着我啊,千万别被别人挑走了,尤其是那个混蛋。”梁文靖狠狠瞟了一眼楚柯,见他和楚烈在那里左拥右抱,心里说不出的不爽。
“走吧,羡慕嫉妒恨是没有用的,谁叫人家有权有势呢。”张锁寒拍拍梁文靖肩膀,“不过你放心,你老哥我如果从天海宫成功毕业出来,一定会罩着你的。”
“我用你?”梁文靖翻了个白眼,打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别嘚瑟啦,老子他娘的自力更生,活的指定比你强。”
“那可不一定。”张锁寒摇摇手指,也不多说什么了,径自下楼去了。
梁文靖也摇摇头,跟了上去。
“公子慢走。”婉儿和另一个女人一同说。
“婉儿姑娘。”就在梁文靖二人没走多久,又有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朝婉儿作了个揖,“小姐希望你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情找你。”
“好。”婉儿笑着点点头,缓缓与那女子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