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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灿烂,海水中隐见千姿万状,色彩缤纷的珊瑚礁,杨宣凝前世,也只来过一次,但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不过观看,这时,这片天地。将落到手中,游客和主人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
当下轻叹的说着:“甚好,只是晃公错还没有来吗?”
“王上,海上时分不可预测,不过。我舰队上靠,立刻应该有人通报,王上只要稍等,想必此人立刻会来。”陈长林恭谨的回答说:“王上前日,受隋炀帝之圣旨,封唐王,领江南大总管,名义上,珠崖郡还在王上领内呢!”
听到这个。杨宣凝不由哈哈而笑,屠临川城之后,不但附近的庐陵和南康郡二郡臣服。顿时基本上统一了惟南江表地区,与岭南正式全面接壤,可所谓声势浩大。
隋炀帝也因此下了决心,封杨宣凝为唐王。领江南大总管,准备不日北上洛阳。
不管怎么样,隋炀帝一日不死,隋朝气数未绝,还是正统,因此受封于此。实是获得了合法统治权。以此声势。杨宣凝才南下。
此时,整合了巨鲲帮水师、洞庭水师、鄱阳水师等势力。再加上整个惟南江表地区水师,因此现在杨宣凝有五牙巨舰十九艘,正规战舰一百四十,兵力可达三万,可所谓南方最强水师。
而这次带来的十六艘五牙巨舰,各有精兵五百,再加上一千近卫,整有九千精兵,有此实力,才可安然南下,不怕任何人。
“只是,听说李密已经派人,三番四次派专使请晃公错出山。”陈长林说着。
“只要李密一日不取下洛阳,或者隋炀帝还没有死,他就不太可能答应,再说,寡人已经基本上统一了惟南江表地区,珠崖郡虽县十,户一万九千五百,但是也无法抵御寡人地大军,晃公错当识趣。”杨宣凝说着:“就现在寡人身边所带九千精兵,也已经足够让他知道厉害了,毕竟珠崖郡上,可不全是他的族人!”
“王上,只是宋家和南海派素有积怨,我等先和南海派接触,是不是?”
“没有关系,南海派领珠崖郡,县十,户一万九千五百,而宋阀领郁林郡,县十二,户五万九千五百,二者实力相差很大,不过,一方面,这些户口,大半是外族,其次,晃公错毕竟是宗师的人物,晃公错先后和宁道奇、宋缺二人对战,但是都只差一线,可说虽败犹荣,我为王者,本应该平衡处理,如果宋缺想独霸岭南,那他也只是为宋家自寻死路而已!”杨宣凝哑然失笑的说着:“而且,长林你家,在南海也是巨族,族人甚多,虽已经有一千投效水师,但是还有至少还有一千在南海郡吧,多配合我方就是,可作海贸。”
陈长林恭谨而欣喜的说着:“谢王上,在南海郡的青壮族人,还有一千,南海郡有玳瑁、珍珠、象牙和沉香,珠崖则盛产香料、吉贝、五色藤和各类贵重药材,都是大生意,如果得了王上支持,就这几项就可获得大量利润,只是岭南地铁器,虽然相当发达,几乎全部控制在宋家手中。”
卜天志本在旁边伺候着,这时也说着:“王上英明,南海派和宋家交恶,无非是一山难藏两虎,现在南海派对沿海的郡城有些影响力,内地深入点,宋家来影响,二者正好形成一种平衡,而且,这几十年,本是这样过来的,虽然宋阀占优,但是也没有对南海派赶尽杀绝,这是因为根本作不到,成为势不两立的死敌,对双方均无好处,所以才维持现在的局面。”
就在这时,远处一队骑兵过来,数百人,其中一人,须眉俱白,颇有仙翁下凡的气度,赫然正是海南派的宗师级人物“南海仙翁”晃公错。
“听说唐王是岳山的传人?”到了这里,晃公错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晃公错和岳山有矛盾,据说是为了祝玉妍,这是杨宣凝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想不到他前来,第一句话就是说这个。
他身为唐王,江南大总管,而晃公错身为珠崖郡地实际掌控者,本不应该如此说话,这已经充满了挑衅和不尊重的意思。
杨宣凝眸中寒芒闪过,一点不让的迎上晃公错地眼神,木无表情的说着:“我是继了岳山的霸刀,晃公是想以七杀拳来领教一下,我到底得了几分霸刀真传吗?”
心中却已经把他贬低了几分,这也难怪,南海派到底是一个门派,而晃公错到底是一个武者。到底不能把他当成真正的政治家来看。
不过也难说,至少此人前来,只有数百人,未必是真正敌意,也许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这个阶级地人,就喜欢这个道道——以武会友?
晃公错自创“七杀拳”,仗之横行天下,听见如此说,语调平静,沉声说着:“原来真是如此,我知道唐王前来的意思,只要唐王能够与我对招十式,我南海派就此归降于唐王如何?”
此言一出。杨宣凝心中错愕,又修正了对他的印象,现在大势已在他手中。南海派是不是借此而归降呢?
当下,就笑着说:“还是晃公爽快!”
说着,手按住刀柄,就这一瞬间。心台如冰如雪,灵觉立时扩展往四周广阔地空间去,把握住了对方。
晃公错也自冷哼一声,须眉无风自动,四周的空气立时以他为中心点旋动起来,由缓转快。劲刮狂涌。冰寒刺骨。威势骇人。
然后一声暴喝,隔空一拳击至。本绕着他旋转的劲气。全部附在他地拳劲上,形成一柱局度集
气,猛然击至。
在杨宣凝灵觉中,以晃公错为中心地方圆数丈地空间,倏地变得滴劲不存,被他这惊天动地地一拳全扯空了,可怕至极点。
这种“七杀拳”,是岳山遗卷谈论得颇为详细的一种绝技,其中更附有碧秀心的见解。所以杨宣凝虽未亲身体验过,却知之甚详。
当下一刀斩出,人和刀合成一个不可分割、浑融为一的整体,但是几乎同时,又有一种君临天下,不容抗拒的威势。
只听见“蓬”的一声,劲气交击,二人都是闷哼一声,杨宣凝连退二步,血气翻腾,而晃公错闷哼一声,刀气霸刀而凝聚,也使他难以趁机出拳。
晃公错眼神转凝,叹的说着:“唐王霸刀,已和岳山不同,气度沉凝,似山似渊,真是更具霸气。”
这一句话一出,他猛的扑上,顿时一击。
杨宣凝长笑一声,长刀挥出,这刀在空中,以一个圆满地路线在流动,似银河倾泻,看似一条直线,实是无时不刻在微妙的变化。
晃公错怎想得到一向以霸道见称的岳山刀法,突会变成这种充满霸气中,又深具细腻精巧地刀法,当下只是一拳。
“轰!”一刀一拳,其实只差丝毫,并非相接,杨宣凝向后飘开。
而晃公错竟然一震,竟不进反退,后挫一步。显是这银河倾泻,集中的一刀无比集中和精纯,竟破去晃公错的七杀拳劲,直侵其经脉,令晃公错不得不退后化解。
杨宣凝具换日大法,借飞退时卸劲借劲,稍后去,飞退的势子未尽之时,只是一点,又重往晃公错处。
晃公错顿时一惊,集起全身一力,一拳所向。
这次交战,竟是全无劲气交击之声,晃公错猛地一震,而杨宣凝再向后退,脸色竟然一红,显是受了一点内伤。
三者只有三招,但是人人都可以看出,晃公错的武功,的确比杨宣凝高出一线,但是仅仅只是一线而已,二人都是冷哼一声,又自上前,不过,这次就彼此交战,并没有倾尽全力了,只有一分钟,二人都斜掠而退。
晃公错脸上青气一闪:“唐王果然是年少英雄,十招已满,不落下风,老朽佩服,既然唐王欲前往郁林郡,老朽也跟随唐王前去,共商大业,不知唐王可许?”
杨宣凝也收刀,笑着说:“晃公果是宗师,寡人远是不及,既然晃公有意,寡人真是不胜之喜,晃公请上船。”
晃公错当下哈哈笑着,状似欣然:“这是我南海派掌门梅洵。”
这个梅洵,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背着金枪,上前施礼:“梅洵见过唐王。”
此人是岭南新一代最着名的高手,排名仅次于宋师道,但是武功却绝不下于宋师道,甚至可能高出一线,只因宋缺威名太盛,连带宋师道也给看高了,也是一流高手。
杨宣凝心中凛然,口中说着:“梅掌门请起。”
虽说投靠,但是实际上根本没有投靠,因此现在称呼还不是君臣。
岭南有二十郡,本来按照历史,是南海、交趾为都会,但是这个世界,却是宋阀的郁林郡为第一,其南海、交趾、珠崖为其次,不过几点还是一样地。
第一就是土地下湿,皆多瘴厉,外人进去,尤其容易夭折,这是土地没有开发地缘故,也是宋阀占有岭南,朝廷军难以真正控制地原因。
其次就是犀象玳瑁珠玑,多奇异珍玮,所以商人有许多来此。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地地人,性强悍,质直尚信,多好杀,征服不易,这是宋阀和南海派的最大本钱,就算是杨宣凝,也不愿意轻易南下征服此地。
不过,同样如此,其实岭南是基本上难以出兵讨伐天下的,就算是一时出兵,各族兵力也难以持久,如果等中原平定,岭南也难以真正抗拒。
因此二方面都有顾忌。
等一行人到了船上,就有卜天志大喝:“出港!”
鼓声响起,传递命令,南海派诸人,分散在自己的五条船上,见此一声号令,顿时,十六艘五牙巨舰应声传令,出港时,巨大的船身露出掣孔,每边各探出十八支长桨,快速起落下划进水里去,充盈节奏、力气和动感,煞是好看。
这是鲁妙子的飞轮船制造,看的南海派人人变色,显是知道在海战中,这等机置的厉害之处。
等到了码头外,风帆而起,按照一定规律而上前,风帆猛地张展满尽,顺海风,往着郁林郡而去,当然,南海派的船,也紧跟着,在绿色的水波纹上滑行,转瞬即远远抛离岛屿,没入大海水波处。
“王上?南海派似乎有点异样?”陈长林犹豫了一下,说着。
“无非是鼠尾二端而已,我到岭南,如果配合早日前来的人员,虽有一万军,但是上岸者,最多不过三千,如果宋阀拼着元气大伤,集起大军,并且我方没有戒备,也说不定可以把我留在这里。”杨宣凝冷笑的说着:“当然,就算大军尽折,寡人也可和小股高手撤出,所以无论是宋阀,还是晃公错,都要与我动手,看看我个人的武功如何。”
“王上,这如何是好?”陈长林大惊。
“无事,你守得水师,就能保证我的安全,只要你小心戒备,保持水师不灭,就算有变,区区数百里岭南之地,我还是可以冲的出来。”
“明白了,臣一定不会轻信别人,自守其水师。”说到这里,陈长林目光扫过了附近的南海派船只。
“恩,你要千万防备得刺杀,我怕这次,连梵清惠也会到来,嘿嘿。”说到这里,他已经尽是冷笑。
南方已经到了关键,虽然这时,李渊攻打长安取关中、而李密秘谋造反夺取瓦岗军,又经过上次事件,胡教在南方的势力几乎一扫而空,胡教和慈航静斋的任务也非常重,但是二相权衡,必是阻止杨宣凝和宋阀联盟为重。
不然的话,就立刻形成了当年吴国全盛时的版图,但是偏偏这时,却没有已经占领中原和北方的“曹操”来遏制,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海船在海洋上航行,杨宣凝吩咐了几道密令,然后说着:“不过,这是不是真的陷阱,还看各方面的变化,就连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