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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哪团火,不过他真给老肖说过自己的一切,包括被学校开除,就连偷看人家洗澡,他也说了,夏建觉得,君子之交,应该坦坦当当。
夏建记得很清楚,他当时给老肖讲自己的经历时,老人没有看不起他的任何表情,但这事,夏建觉得千万不能让肖晓知道。
“就凭你,你知道这龙哥的来历吗?还有哪伙打他的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再说了,这事公安机关已介入,事情就更加复杂化了,关键问题是你动了手,你是哪一伙的,你能说的清吗?”肖晓真是厉害,她不接夏建的话题,而是另路出击,直击要害。
夏建这下哑火了,肖晓说的这些,不是全无道理。
“好了,也许我们把问题想复杂化了,自古兵来将当,水来土淹,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休息!明天上班的上班,该干吗的就去干吗“老肖忽然语,果然姜是老的辣,考虑问题还是比较全面。话确实说回来,事情在没有定论之前,想也是白想。
肖晓站了起来,白了一眼夏建,往东边的客房去了,住了这么,夏建这才明白过来,肖晓没有跟他争房,原来是回东边客房去住了。
夏建忽然有一种喧宾夺主的感觉。
老肖紧闭着双眼,对即将离开的夏建说:“茶几上有张纸条,明天就按纸条上写的去做,记住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夏建恭谨的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纸条,急匆匆的回房去了。
一回到房里,夏建关上门,打开灯一看,小纸条上字迹秀丽,和上次的纸条应该是同一个人的手笔,有可能是老肖口授,肖晓执笔,反正夏建不会相信,这个肖晓会给他找工作。
纸条上写明了路线,要找的人,令夏建最高兴的是,他以后上班的地方竟然是怡情园卡拉ok这不是唱歌的地方吗?有些大一点的,还带有舞池,关键是哪里美女多,一想到这里,夏建高兴的几乎都睡不着了。
一阵太极拳的音乐声,把夏建给叫了起来,他翻身起床,赶忙洗脸刷牙,昨晚上由于太兴奋,刚开始睡不着,等睡着时,天都快亮了。
院子里,老肖正和着录音机上的音乐,打着太极拳,小黑一见夏建,便奔了过来,这小家伙看来恢复的不错,夏建出院门时,眼睛不由得扫了一眼东边客房,就见房门紧闭,不知是肖晓还没起床,还是起床后人家已经走了。
夏建忽然现,自己怎么关心起人家肖晓的行踪来了,这不是白炒萝卜蛋炒心吗?
入秋了,天气凉爽了不少。
北山公园晚上人少,但早晨晨练的人还是不少,夏建带着小黑,奔跑在公园的林阴路上,你追我赶,这情景让很多路人都止步。
在公园的转角处,忽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挡在了夏建的面前。来人中等身材,理了个小平头,一身蓝色的运动服。
“早上好!龙哥让我在这儿等你,没想到还真让他猜对了,介绍一下,我是龙哥的兄弟,叫张腾“来人说话时,声音压的很低,眼睛还不停的朝四处看。
大好的心情,一下又缩了起来,夏建这才看清,这个自称张腾的家伙,正是昨晚扶龙哥走的哪人,夏建上前一步,小声的说:“什么事?以后别来找我,警察已盯上我了“
“别怕,这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万一出事,我们都会顶下来,不会连累到你的“张腾说着,一把把夏建拉进了公园内的小树林中。
还说没什么事,做事鬼鬼祟祟的样子。
到了小树林,张腾这才笑着说:“在桥洞里,我们已见过面,不过当天晚上大家都没有看清,第二天早上我们走时,你睡的正香,我们可把你看了个一清二楚。就像龙哥说的一样,这是缘分,没想到昨天晚上你又救了他“
夏建这才恍然大悟,事情的展竟然是这样的,这也有点太巧了吧,夏建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们龙哥说我们已是第二次见面,那你今天来找我又是什么事“
“你救了我们龙哥,等于弟兄们都欠了你一个人情,以后在富川市不管你遇到任何事,只要你开口,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这是龙哥的名片,你一定带好,不能轻易给别人“张腾说着,把一张名片递到了夏建的手里。
飞贸易公司,总经理赵龙龙,下面还有办公室电话,怪不得他的手下都叫他龙哥,夏建心里思量着,把名片装了起来,先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反正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还有什么事,快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夏建也不是傻瓜,人家绝不会为了给他送一张名片,一大早就等在这儿。
张腾上前一步,用手搂着夏建的肩头,压低了声音说:“兄弟不但仗义,而且还快人快语,那我就不客气了,昨天晚上的事,不管是谁来问,你都不能说,这关系到所有人“
夏建长出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带着小黑出了小树林。
这什么事啊!不就打个架,弄得神神秘秘,还把旁人也给卷了进去,这龙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连肖晓都知道他的大名,夏建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第0036章 砍阀()
<;章节内容开始>; 西坪村东头的坝堤,听说是老辈人修的,全是用土垒起来的,上面没几个石头,后来村民们在上面栽了树,具体是哪一年栽的,可能只有夏三爷这一辈人知道。
一条长长的,弯弯的坝堤,从头到尾少说也要几里地,上面的杨槐树长得是高大挺拨,错综复杂的树枝,给大堤穿上了绿色的外衣。没有经历过大灾大难的西坪村人,根本没人知道它存的重要性。
王有财,平时你看他大腹便便,在村里胡作非为,可这次砍阀这片杨槐林,听说他可是立了大功一件,这砍阀商听说就是他从平都市里找来的。
说好的,碗口小的树径,必须保留,但这采阀商一来为了工作起来方便,二来是商业利益的驱使下,等西坪反映过来时,整个大坝已被剃了光头,光砍下的木材,几个大卡车拉了整整好几天。
夏三虎和陈二牛,被选做这次砍阀的村民代表,意在监督村委会,可是表面上看来,这事毫无露洞,王德贵不亏是老干部,让这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陈贵,把账做的滴水不露。
这天中午,当大家又坐在村委员的大门前谈论着吃上自来水时,夏三爷拄着拐杖,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正在看下棋的陈二牛,冷不防被夏三爷抽了一拐杖。
一声尖叫的陈二牛,一边摸着屁股,一边不服气的朝夏三爷喊道:“你疯了吗?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出来打我干啥?”
“我要打死你们这群不争气孩子,做什么狗屁村民代表,大坝都被人家剃光了头,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下棋”夏三爷越说越火,手里的拐杖又朝一边的夏三虎打了过去。
看来是夏三爷真的老了,信息流通也不畅了,这事村民们早就知道了,当时夏三虎和陈二牛,为了这事差点和采阀商干了一仗。结果村委会出面,还不是让人家多掏了点钱,就把这事给了了,按当时王有财死胖子的说法,砍都砍了,还能长上。
宋芳抱着出生不久的小孩,嗲声嗲声的对火气正旺的夏三爷说:“三爷爷,您老就别再发火了,这砍树是按方算的钱,砍的多,给的多,哪咱们村修路引水的资金缺口就小,哪片树林,长着也是白长着,干吗不合理利用,你说是吧!”
“头发长,见识短,这样做,会毁了西坪村,连你读过书的人都这样说,我看啊这西坪村真是没救了”夏三爷说到这儿,无比的忧伤,他也不打了,拄着拐杖回家去了。
经夏三爷这么一闹,有些村民心里多少有点不安,毕竟这老人生活的经验多,这要是万一…
就在这个时候,村委员的大喇叭突然叫了起来“各位村民们请注意了,今天下午,每户出一个人,开始修路,有谁家没出劳力者,罚款五十元,干活偷赖者,罚二十元,下午两点半村口集合”这不是陈贵的声音吗?这家伙,喊话比王德贵还积极。
“我的爷,这还没开始,就跟钱干上了,我得回家准备准备工具,这集体干活咱得积极点”正在下棋的张二,把象棋一丢,边跑边说,样子搞笑极了,但村里谁都知道,这家伙就是个假积极。
好多年没有这么大的阵势了,王德贵亲自带队,庞副镇长也来了,在动土之前还讲了话,一台铲土机,一台压路机,这都是王有财掏钱从市内请过来的。
农村人干活有的是力气,加上这两台机械化的工具在前面开路,很快一条崭新的乡村公路就有了眉眼,上面虽说不是水泥路,但铺了沙子,这和以前的路,真是大有不同。
奇怪的是,这路修的是弯弯曲曲,让人看着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
大半个月过后,西坪村的几条主干路,在磕磕绊绊中总算完工了,西坪村的村民们,只要一走路,就都称赞这路修的好。
每当王有财听到这些声音时,他心里不由得冷笑“还是这些人易于满足”
路修好了,就该引水进村了,王德贵也不敢怠慢,当晚在自己家里召开了三人会议。
刚生产完的宋芳,也参加了这次会议,这个女人,本来有着南方人的标致,再加这段时间的静养,变得越发好看了。
王有财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人家高挺的胸脯看了两眼,咽着口水说:“嫂子,这利军哥给你吃啥了,把你变得这么好看”
“嘿!别提他了,这个没用的东西”宋芳说着,在王德家堂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贵一听,哈哈笑道:“嫂子,利军哥哪里没用了?”这家伙,字里行间,都想着占占人家的便宜。
王德贵干咳了两声说:“少说废话,今晚咱们得议议正事,这水到底从哪里引,如何引,引到哪里,这都是今晚必须定下来的事,要不再拖,今年春节村民们肯定吃不水”
“不会吧!这离过年还有好几月”宋芳有点不解的问道。
王德贵微微一笑说:“你是南方人,不知道我们这儿情况,一上冬,我们这儿会结冰,地下施工就更难了,土根本就挖不动”
宋芳有点难堪的一吐舌头,立马又微笑着说:“我是外行,但我还是说上两句,这村里的水不能随便引,要找专家化验,立方案,做预算,然后再开工”这宋芳肚子里还是有点东西的,说出的这些,在坐的几个人,就没有一个人知道。
陈贵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想,你不就一个妇女主任吗?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这引水的方案,王德贵心里可能早有谱了,找你过来,只不过是意思一下。
“陈贵,你说按宋芳说的去办,肯定还要花钱,如果是这样,哪咱村的钱还够用吗?王德贵看着陈贵,他想这小子肯定不会乱说吧!
陈贵果然机灵,立马领会了王德贵的意思,两手一摊说:“哪肯定不够,虽说咱村卖了杨槐树,可哪玩意儿不值钱,这一修路,两台大型机器几乎没有停歇,烧的也是钱,还有这引水,肯定要建水房,哪就买水泥,钢筋,还要买水管,这可是一大笔的钱,有些我都不敢往上算“
宋芳一听,心里就暗暗骂起来了,这么大一片杨槐树,卖的钱干这两样事应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