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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只觉得右手腕被夏建这一脚给踢断了,他咧着嘴,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
“王强,又是你闹事,是不是想再进去”随着一阵零乱的脚步声,翠莲姐领着俩个警察跑了过来。夏建这才现,翠莲姐好一会儿不在他的视线内了。
疤痕脸慌忙捡起了地上的杀猪刀,跑回了店内,哪俩警察看到,只装做没看到一样。
强哥吸着冷气,对哪俩警察陪着笑脸说:“陈所长误解了,没啥事,我就是和这小哥切磋两下,没想到我还受伤了”
被叫陈所长的警察走到夏建和强哥的中间,表情严肃的说:“这里是我的管辖,你王强最好是别乱来,你可是我们哪里挂了号的,该怎么办,不用我再说了吧!”
“是,我知道”强哥说着朝店内一招手,疤痕脸双手捧着哪块肉,还有零钞跑了出来。翠莲姐脸色有点惊慌的收好了肉和钱。
这就完了?这警察处理问题就是这样的,不问青红皂白?
就在夏建正纳闷时,陈所长走到夏建身边,用手轻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小声说:“小伙子,见好就收吧!这家伙就是个亡命徒,还好你今天制住了他,要换别人,这后果就不敢想了”
警察都这样说了,夏建觉得也没有必要再往下深究,再说了,受伤的又不是自己,还有哪些打坏的家具,这个王强也算是什么好也没有捞到。
一出菜市场,翠莲姐走的飞快,生怕王强他们又赶上来似的。
“姐,走慢点,时间上还能来的及”夏建一边走,一边活动着胳膊,这才觉得混身上下有好几处伤痛,刚才可能是太紧张了,什么都不觉得。
看走出老远后,翠莲姐在路边找了个阴凉地一坐,有点不高兴的说:“我从家里没有出来前,就听我家刘强说,你小子不学好,整天打架斗殴,连学也不上了,我还有点不太相信,今天一见,果然如此,我就不该把你留在工地”翠莲姐生气的把脸转到了一边。
夏建蛮以为翠莲姐会表扬他今天的勇敢,万万没有想到,她还会生气。
“姐,你就别生气了,我确实给你带来了麻烦,但哪些家伙也太欺负人了,要不是警察来,我就把他们……”夏建刚说了一半,看翠莲姐脸色非常难看,就只好打止了。
翠莲姐长出了一口气,有点不干心的说:“这个李老板早都算好了,十二斤肉六十元钱,我砍价,找人家秤重量,还有他们做的哪些手脚,我其实都可以不理,但总想着省点钱出来,给你买双鞋穿,没想到这么一想,差点弄出了大事,你说我这人怎么?“翠莲姐有点懊悔的责怪起了自己来。
事情的原委竟然是这样的,夏建如大梦中之人,这才明白了过来,当时他还有点怪翠莲姐斤斤计较的意思。看着自己露出鞋子的脚趾头,夏建心里无比的难受,这个世上除了父母对自己最好之外,其次可能要算翠莲姐了。
“好险啊!真是不敢想”翠莲姐像祥林嫂一样,不停的念叨着,她可能是惊吓过度。
夏建只能心里默默誓,这辈子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他要好好报答翠莲姐。
回到工地上时,太阳都快下去了,翠莲姐说干就干,炒菜,蒸馒头,不大一会儿工夫,一切就绪时,工地上的工人们也下班了。
看到有肉吃,大家真是高兴坏了,个个笑的合不拢嘴,一碗菜加肉,两个馒头,外加一瓶啤酒,这些人已经满足了。
夏建和翠莲姐坐在一起,她微笑着,边吃边看大伙儿说笑,好像今天下午没有生过任何事情一样,夏建对翠莲做事的能力越来是越佩服了,如果自己有她一半的淡定,有些事情就可以不生。
李扒皮坐在翠莲姐的床边上,敞着胸膛,脚下已有五六个空啤酒瓶了,他略带醉意的斜看着翠莲姐,哪双眼睛仿佛像刀一样,想从翠莲姐身上挖点什么下来似的,离他不远的夏建,从心里反感这个家伙,尤其是他看翠莲姐哪幅色迷迷的样子。
“李老板,你给夏建预先支付点工资,你看他穿的鞋,还怎么干活,再说了,这孩子干活还不错,你不能光想着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吧!”翠莲姐忽然话,屋内一时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这个李扒皮到底会怎么做。
李扒皮摇晃着站了起来,把夏建上下打量了一番,如同不认识他似的,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着,大家都在等着他说话,可这个李扒皮,竟然背起手,在伙房里踱起步来,看来从他身上想弄出点钱来,比刮他的肉还要难。
李扒皮不说话,夏建可坐不住了,老子干了半个多月,预支点钱有这么难吗?他可不想让翠莲姐在众人面前为他失了面子,就在他正准备作时。
“好!借他二百,从工资里面扣”李扒皮猛的站了下来,他这一声,让屋内屋外的人都欢呼了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家伙实在是太抠门,工人们找他借钱,不是不借,要么借二十三十的,最多也没有过一百块,今晚他这么大方,会不会明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
第0017章 撞破()
今晚的夜特别的静。
可能是下午没上工的原因,尽管夜已经很深了,但夏建一点都不困,他辗转反侧,就是难以入睡。工棚内的工友们,早都睡熟了,整个工棚里充满着难闻的脚汗味,还有哪彼自呼应的打呼噜声。夏建下了床,轻轻的走出了工棚,为了不惊扰其他人,顺手把房门也给带上了。
工棚外一片漆黑,只有不远处工地上亮着的灯光,还是那么的剌眼,听说是为了防盗,工地上的路灯晚上是从来不关的。夏建一想到防盗,不由得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张百元大钞,这可是他的血汗钱,将来要派大用处的,想到这里,夏建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两百元钱,能派啥大用处。
摸到门前的砖垛边,夏建坐了下来,不由得回想着他来富川市的种种遭遇,尤其是来工地上以后,让他这个初涉社会的毛头小子,懂得了不少,比如翠莲姐,普普通通的一个农村妇女,她让夏建……
“放开,以后别这样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一阵床板被重压的咯吱咯吱的音声,大半夜的,这声音听着非常的清楚,夏建不由得一愣,这不是翠莲姐的声音吗?夏建这才现,伙房的门下面,透出了一丝丝的灯光。
啪的一声,感觉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又是一声:“李扒皮,我们以后不能这样,这样对家庭都不负责,如果你要硬来,我就和你拼命”是翠莲姐的声音,夏建听到这儿,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哪些个工友们的风言风语全是真的,夏建站了起来,一时不知所措。
“你这婆娘,现在才说,晚了,今晚必须从我,否则明天滚蛋”李扒皮虽然把声音压的很低,但夏建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啪啪啪,感觉是俩人打起来了,这个时候的夏建,还怎么能站的住,他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一抬脚,不怎么结实的门板已经应声而裂。
屋内的单人床上,李扒皮压在翠姐的身上,俩个人互相撕打着,翠姐胸前的衣扣已被弄掉几个,胸衣露出了一大片,而李扒皮未穿上衣的胸前,有几道血痕,可能是翠莲姐抓的。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夏建几乎被气炸了,他飞身上前,一把抓住李扒皮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这家伙摔在了地上,夏建万万没有想到,李扒皮的身子会这样轻,可能是出手太重的原因,李扒皮爬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
床上的翠莲姐,慌忙坐了起来,胡乱的整理着胸前。
“好,好,原来你们俩是串通在一起搞我,怪不得这个臭娘们今晚神精,那就不客气了,明天一起滚蛋,不,就现在滚蛋”李扒皮一嘴酒气,大声的咆哮道。
一听李扒皮这样说,夏建更是来气,冲上去乒乓几拳,这家伙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抱着头蹲在了地上。不解气的夏建,准备一脚把这个王八蛋送出门外时,翠莲姐冲了上来,死死的抱着夏建,哭泣道:“你不睡你的觉,胡乱管什么闲事,难道我的事还要你管吗?”
这是哪里话,夏建越听越是不对,难道自己错了吗?涉世不深的他,一时没有了头绪,傻傻的站在了哪里,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
这边闹翻了天,隔壁的工棚内,没有一个人起来,好像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和他们根本就没什么事。伙房内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尴尬,翠莲姐坐在了床边上,夏建傻站着,而李扒皮双手紧抱着头,两只眼睛不停的盯着夏建的两只脚,他怕夏建像踢砖头一样踢他一脚,那他这辈子可能全就毁了。
大约过了两三钟的样子,李扒皮见翠莲姐坐着不说话,脸上难以觉察的一乐,他站了起来,慢慢退到翠莲姐身后,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刘翠莲,我对你怎么样,你是清楚的,而且你都是愿意的,今晚这事怎么解释?真不想呆,跟这小子一起滚蛋吧!我不缺的就是人”
什么你都是愿意的,夏建越听越糊涂,他心目中的翠莲姐可不是这样的,难道是这李扒皮胡乱泼脏水,他不由得双拳一握,冲上去就想打。
李扒皮吓得躲在了翠莲姐的身后,一双被揍的黑的熊猫眼,充满了不服输的敌意。
“好了,这事与你没关系,还要胡来,姐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翠莲姐一脸的生气,这让夏建非常的不理解。
李扒皮见杆就上,他摇晃了一下脑袋说:”你小子可给我听清楚了,这事与你没关系,赶快滚蛋,否则这事弄大了,谁也没有面子“
“你出去“翠姐莲一听到面子二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戳了一下。
李扒皮得意的看了夏建一眼,用手轻薄的拍了一下翠莲姐的头,慢腾腾的走了。
伙房内,静的可怕,隔壁的打呼噜声,时不时的飘了进来,这让夏建心情非常的烦躁,他一万个没有想到,他心目中无尚高大的翠莲姐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翠莲姐好像鼓了好大的勇气,这才对夏建说:“兄弟,姐对不起你了,天亮之前离开这儿吧!李扒皮是容不下你的,你别看他哪样,凭着有几个臭钱,富川市的酒肉朋友还真不少,真要是弄起事来,吃亏的肯定是你“
“我怕他?我一脚踢死他“夏建一肚子的不服气,其实他最气的是翠莲姐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咳!你年纪太轻,遇事太少,姐的所作所为,你自然不会理解,不过姐是有难言之隐的。你快走吧!姐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你就当做在富川市从来没有遇到过我,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尤其是刘强“翠莲姐说到这儿,站了起来,把夏建直往门外推。
难言之隐,狗屁,全是骗人的,翠莲姐的高大形象,在夏建心目中一落千丈。丢人,不就是为了钱,你不赶我走,我也要自己走,夏建心里默默的骂着,冲进自己的工棚,摸到墙角处自己的随身小包,几个箭步,人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伙房门前,看着他远去的翠莲姐,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一路急走,天刚刚亮时,夏建已来到了富川市的北郊,这里全是高楼大厦,商铺林立。
他从工地出来,想着西郊是不好呆了,一来是怕再次碰到工地上的人,二来还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