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腹部丹田气海毫无预兆的掀起滔天巨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差点让他真气逆流,阻断心脉,暴血而亡!
气海乃是武者存储真气最重要的地方,平时打斗都会尽力防范对手肆机破其罩门,盖因气海破则真气散。
试想,若一辆奔行的汽车油箱突然发生爆炸,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这一惊非同小可,吓的宇文无敌不得不放弃这杀死秦一千载难逢的最佳良机,转而搜索体内异动源头,终于在体内的一条经脉中发现了正准备向上遁去的那丝绿气,知道这鬼玩意对自己身体损伤极大,留在体内更是不妥,只得拼着损耗了近一半冰玄真气才把这东西彻底驱逐出去,而体内的数条大脉已然受创。
而正是这一顿之隙,秦一已然完成了在战斗前心中定下的战略目标,可谓完胜。
此时秦一正好整以暇,丝毫不见力战后的虚弱,反而如猫戏老鼠般意味的望着孤零零的宇文无敌,戏声说道:“我认得你,你是宇文无敌,你们宇文家除了你也没有人长得这么有创意,怎么样?好像清静了许多,刚才承蒙照顾,现在是不是轮到咱们俩真正的较量一回,你虽然中了我的‘遁元击’但起码还有五成功力,而我此时的情况也不遑多让,不如咱们再赌一把,看看究竟鹿死谁手,如何?”
秦一几番讥讽,说得宇文无敌脸色顿时青白不定,现在谁都可以看出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把他们四个玩弄在鼓掌之间,正是因为一开始的轻视,才最终让几个老江湖吃了平生最大的苦果,而付出的代价无疑更加沉重。
眼中寒芒闪烁不定,显示主人家正狂聚功力,但宇文无敌却始终死死的握紧手中长矛,尖指面前的一副懒散姿态的秦一,却始终不敢贸然出手。
他终于还是畏惧于对方诡异莫测的阴谋,是故作轻松,跟自己唱空城计?还是犹有余力,继续扮猪吃老虎?一向狡诈多疑的宇文无敌一时间也看不透这人心中的真实想法,在这动则生死忧关的时刻怎敢妄动,只是心中各种念头闪烁不定,不知最终作何打算。
哼!还不死心,野兽只有在压力超过它们极限的时候才会真正害怕退缩,看来得给这头受伤的野兽加点‘力’了。
“啪!”
抬脚轻轻往前迈了一步,但奇异的却是当他脚尖落地的那一瞬间待在原地的整个身躯划过一道虚影,下一刻竟然出现在了宇文无敌的面前,两人相距不到半步,就连彼此眼眸中闪烁的杀意都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
“缩地成寸!”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道家绝学,他怎么会地?
心中顿时惊骇欲死,通晓这门神通之人简直就像是最恐怖的幽灵,绝对会在你意想不到的角度发起攻击,而且防不胜防,心中战意全无,怪叫一声,身体腾空后跃,人在半空手中长矛击地,如撑杆跳高的运动员一般借力飞跃数丈的距离,整个身体已经平移到船舷边,身体下边就是黑糊糊的大海,果然如秦一所料,这个极度自私的家伙已成了惊弓之鸟,‘噗嗵’一声坠入茫茫海底,转眼间再也不见踪影,此僚逃跑速度之快让人目瞪口呆,先前谁也不曾料到堂堂宇文阀中竟然还有如此人物,一时间都傻呆呆的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海水,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哈,世界终于清静了……啊!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些小杂鱼,真是麻烦呀!”
望着宇文无敌变身成海底龟,满脸的惬意,低声自语起来,但突然间似乎响起什么,又把头转向了一旁早已揣揣不安的海沙帮一众人等。
“我说,韩……老大,您老人家是不是也可以带着你的这么跟班撤退了,戏已经演完了,本公子还有事情就不远送了,请吧!”
虽然面含微笑,但秦一此时露出在空气中的两排白皙皙的牙齿看在这些帮众眼中无不感到背心发寒,如果说刚才对他还只是心有畏惧的话,那么现在已经是无尽的恐惧了。
宇文阀的两大高手以及大江会的‘龙虎双君’在江湖上代表着什么没有人比常年混迹江湖的他们更加了解,但就是这样的绝代凶人却转眼间就被这个神秘恐怖的家伙斩瓜切菜般杀个干净,唯一漏网之鱼也被吓的不顾尊严,狼狈逃窜,你说,这样一个根本就无法战胜的对手,又怎能让他们心生斗志,无不暗自忐忑,恨不得早点逃离这是非之地。
韩盖天心中也是打鼓,自己仗之横行的靠山竟然在短短一刻钟内,死的死、逃的逃,这仗还怎么打?虽说自己人数占优,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手下的那些人现在都被吓寒了胆,哪敢跟这会使妖法的怪物动手。
感情,他也把秦一暗中布下的手脚当成妖术了,人类对于未知的都先天存在着某种恐惧,虽心有不甘,却无力回天。
一时间脸色阴沉若霾,不知又在盘算什么鬼主意!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 飘香陨灭←
秦一冷笑不以,心如明镜哪能看不出这韩盖天此时转的什么心思,任谁看到方才的惨烈场面都不会认为这是一面倒的战斗,尤其是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实过于狼狈的,一头长发胡乱的顶在脑袋上,嘴角尚带着一丝干涸的血渍。
对方心中肯定会认为自己现在已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在强充门面,徒自作势吓唬自己罢了。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具体他秦一现在还有几分战力在海沙帮所有人心中就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更严肃的问题乃是他宇文阀可以在死了人后拍拍屁股掉头就跑,但海沙帮这次不但火烧‘飘香号’,更杀死对方不好年轻弟子,这笔帐已是沉重如血,若让她们就这么溜走,那以后面对的将会是不休不止的刺杀以及狠辣无情的报复。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自古有此名言。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野心固然没错,但若是不知审时度势就是自找麻烦了,到了现在竟然还对东溟派这块肥肉舍不得放手,看来誓必要给这个贪婪的家伙来个深刻的教训了。
“嘿嘿,既然龙头不愿轻易离去,不如就先跟秦某好好聊聊,也算是增加一下彼此的感情,以后大家见了面也好交代。”
韩盖天闻言立时色变,跟你这妖人?那自己不就是羊入虎口吗?他又不是活腻了,怎会做着傻事,立刻断去心中妄想,满脸陪笑的说道:“不敢,不敢,秦公子既然有要事相商,那我海沙帮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咳,发信号,叫兄弟们撤退。”
众人心中重担终于放下,哪还敢有片刻逗留,争先恐后的争着下船。
“韩兄慢走。”
妖魅的声音再起,韩盖天心中猛地一个一突,难道他真的想要赶尽杀绝,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手下找他拼命。
脸色变得分外僵硬,声音冷硬的说道:“不知秦公子叫本龙头何事,难道真是欺我海沙无人?”
秦一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对方话中的威胁,说道:“你海沙帮有人没人我自然知道,不过这都不关我事。”
心头一松,好奇的问道:“那究竟所为何事?”
“你们今晚做的事情毕竟不地道,你看,这好好的一艘‘飘香号’就快被你们烧成了‘火香号’,而且,凿人船底的事情做的也太过阴损,如此狠辣手段有伤天和呀,本公子可不想待会在水底下跟人谈话,所以……留下一条帆船!”
韩盖天终于色变,这人怎么知道自己曾派水鬼凿船,本来他方才心中的想法就是等到船沉再肆机混水摸鱼,哪知如今竟又被这人看穿心思。
“秦公子此举未免欺人太甚,我们走!”
恼羞成怒下,韩盖天断然说道。
秦一脸色转冷,冷冷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留船,就留人。”
话未说完,身体仿若无骨般生生向前漂移数米,以毫厘之差躲过了一旁游秋雁的暗器,这个阴毒的女人早就对羞辱过她的秦一恨之入骨,但碍于双方武力的差距,一时也不敢造次,现在瞅准机会,哪还不施加报复。
秦一根本就懒得跟这个愚蠢的女人计较,只是随手一指隔空点出,就破了她的护体真气,立刻心脉重创,若不修养个三、五年根本别想恢复。
同时身体连闪,转瞬间已来到韩盖天背后,一拳击出,若是落实难逃灌胸之厄。
韩盖天吓的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人真的是一言不合,立刻出手相向,仓惶间竟然慌了手脚,背后的战斧拖地横挡。
‘哐’
厚背重斧竟然阴差阳错的抵挡住了秦一的铁拳,但暗中的内劲却也不是这么好化解的。
“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韩盖天脸如金纸,若不是全仗身旁手下即时扶住,早就委顿在地上了。
“好,本帮主这次认栽了,传令下去,留下一条帆船,我们走!”
转眼间,一群人‘龙王’韩盖天带着自己近千的属下仓惶而退。
“为什么方才不杀了那个恶人,你看他都把人家的船弄成什么样子了。”
一声骄叱从身后传来,不用转身秦一也知道这个香味的主人除了那个东溟公主单婉晶外再不会有别人。
“晶儿,不得对公子无礼,秦公子对我东溟派已经是恩同再造,又岂能再麻烦他手染杀戮。”
东溟夫人看到自己女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连忙出言斥责道,先不说这秦一对她们的恩惠,单是从此人杀人的手段就不难看出他的城府极深,更兼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若是惹得他恼怒,岂不是要牵连到东溟派。
似乎看透东溟夫人的心思,秦一故作无谓的说道:“无妨,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如今受此磨难自是心生不满,但非是在下想要纵容这些恶人,实乃他们人数众多,这余杭又是他们的地盘,若是太过决绝,必然惹得众怒,到时咱们就不得片刻安宁了,而且……”
故意一顿,秦一有些意味的说道:“而且,我们现在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管别人。”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以至于从未经历过这般大事件的单婉晶在应对上尚显稚嫩,一时间还没有想明白秦一话中意欲何指!
“啊!不好了,船底漏水,下层船壁上的火箭也曼上来了,大家快跑呀!”
原来如此,难怪秦一先前要让韩盖天留下一条帆船,竟是考虑的如此周详,东溟夫人一直冷眼旁观,此人不惜冒死拯救己方,更是彻底开罪了宇文阀、大江会、海沙帮这三大势力,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
有多大的付出就要得到多大的回报,天下间从来没有免费的食物,那么此人心中究竟隐藏了何种目的呢?
东溟夫人心中恻然!
第二卷
→第一章 … 女人,别打我脸←
“什么?你不是在作梦吧,让我们东溟派归入你的麾下,受你调遣?你怎么不说抢劫呀,这跟明抢有什么两样,简直就是个无赖!”
这是一间狭窄的船舱内,面积大约只有十多方,但对于此时正针锋相对的三人来说这里已经宽敞的足够打架了。
单婉晶此时已经俨然一副母老虎的样子,横眉怒目、满面气愤的死盯着着面前这个无赖,要不是顾忌彼此武功差距太大,早就一剑刺穿他那张越看越讨厌的笑脸了。
“我想公主可能理解错本人的意思了,我们这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存不上什么上下级别的等级差异,只是你们需要在以后行动的大方向上听从我的安排,仅此而已。”
伴随着那一声凄厉嘹亮的惨叫,东溟派的座驾也终于伴着它的历史使命寿终正寝,现在三人正是身在从韩盖天处勒索来的一艘帆船上,而交谈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