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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早就有过争斗,徐子陵也不须给对方面子,声音回荡在周遭广阔的空间上,如此阴损的譬喻,再次引发一阵哄笑!
他们四人打定主意就是要闹事的,且是越大越好,肆无忌惮的程度让人诈舌。
不过也有人担忧几人的状况,害怕惹得群怒,就不好收场了。
符真本就是心胸狭窄之辈,方才在秦一面前吃瘪,眼看这么多人围攻他们,自然忍不住想要出来推波助澜,却不想自招其辱,脸色气的通红。
不甘热闹的并不止他一人,曼清院本就群雄汇聚,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寇仲一行虽是重矢之地,却也并不是全无盟友。
刘黑闼爽朗的声音说道:“说的好,不过我刘黑闼心中有个疑问,寇兄为何一口咬定上官帮主是阴癸派的妖人,可有何证据?”
上官龙伺机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夫自问问心无愧,但若是有人想要随便诬蔑,那我就是拼死也要让他知道我洛阳帮不是好捏的柿子。”
秦一给寇仲递了个眼色,知道现在正是时机。
寇仲阴笑道:“还真是巧了,既然上官帮主与阴癸派没有关系,那我想问一下阴后祝玉研为何偏偏躲进你的府中,莫非你家宅院还兼职经营客斋的生意?”
听留阁再次安静了下来,似乎隐约都能听见倒吸凉气的声音,可见魔门阴后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委实‘振奋’人心。
一个娇甜的女生说道:“‘阴后’祝玉研乃是跟家师一辈的顶尖人物,以她的修为你寇仲若是跟踪,焉有命在?”
跋锋寒双目一瞪,低叹道:“又来了?”
寇仲徐子陵也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听声音正是淳于薇,大庭广众能够如此‘豪爽’的女子也就只有此姝了。
两人同情的看了跋锋寒一眼,看来这对师兄妹对你的‘追求’还真是执着呢!
对于这两个从域外就变身吊靴鬼的家伙跋锋寒也有些无奈,事实上淳于薇的纯真自然实在让他很难痛下辣手。
秦一冷兮兮的接口说道:“阴后的魔功自然深厚,但不巧的是我们兄弟正好看了场好戏,不得不说慈航静斋和阴后传人的对决确实精彩,可惜了……佛门静地徒惹是非呀!”
众人为之哗然,虽然秦一话中阴谋味道十足,但话中透露的消息却让在座诸人心中震惊,静斋传人与魔门弟子之间的争斗并不稀罕,但是在此时此地出现就不能不让人深思,尤其是涉及到佛门两字,头脑聪明之辈已经立时联想到某种可能。
强忍下心头的激动,侧耳静听。
寇仲知道此行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话说明白了反而不美,带着迷题让大家猜测反而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猛地弹身而起,大喝道:“时间无多,上官龙你是否仍要做缩头乌龟?”
在半空中一连十多个跟斗,越过十丈地空间,落在一处空地上。
第十卷
→第二十三章 … 激斗←
上官龙并没有出现,但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声喝道:“秦一你说慈航净斋和魔门传人对决是什么意思?小心祸从嘴出!”
秦一不屑冷笑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什么玩意都当自己是号人物往外蹦,少爷我说过什么需要你来这儿多事?”
“哼,果然如江湖传言目无余子,本人乃‘洛阳八士’的祈八州,今此也要教训你这无礼的小辈。”
寇仲懒得再听废话,担忧上官龙怯战,不耐烦道:“上官龙你是否胆小鬼哩,怎么还不出来,让大爷一刀斩了你这阴癸派妖人的臭头。”
一声怒喝仿若惊起一天炸雷,人影闪过,上官龙终于现身场上,与寇仲遥遥对峙,自有一派高手气质。
不过,他此时双目怒瞪,阴冷的眼神撇着寇仲戾然说道:“你说我是阴癸派的人,究竟有何证据?”
寇仲轻抚着手中的宝刀井中月飒然笑道:“哪来这多废话,你的武功就是最好的证据,待少爷十招内必让你现出原形。”
上官龙闻言立时放下心来,这寇仲竟然如此夸口,简直是自不量力,纵使他武艺非凡亦别想在短短几招内逼他使出本身魔功。
周围立时人声倏止。
无不透过窗户用一双双惊异的眼神打量着寇仲,上官龙的功力他们自然清楚,怎都觉得这寇仲是在说大话。
有些心思恶毒之辈更是早在心里咒骂这小子自取欺辱了。
秦一看的暗自点头,说道:“小仲确实有一套,虽是十招,但已在上官龙心中种下破绽,我赌一个铜子儿十招内这老小子必败。”
跋锋寒亦赞同道:“两兵交战,攻心为上,寇仲已然得到兵法真谛。”
旋即望着身边秦一不屑冷笑道:“一个铜子儿,这里就你秦一是有钱人,还这么抠门,真是无耻之尤!”
徐子陵心中却也敬佩,好像这两人根本就不担心场下寇仲的胜负,但话语中透出的信心却也丝毫不惶多让。
上官龙手中的龙头拐杖在地上猛地一顿,竟令地面一阵颤抖,仿似整个园子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围观者无不大惊失色,对寇仲的‘夸夸其谈’更不看好。
上官龙心中得意,哈哈笑道:“这是你寇仲说的,那就别怨老夫欺负年轻人,动手吧。”
一场舌战终于演变成无可挽回的血拼!
喧闹的停留阁中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无声,但一片压抑的呼吸却从数百间窗户内发出,所有人都在屏息净气全神贯注注视着这场决战。
寇仲长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激动的情绪,脸色一片肃穆,事实上他已经把自己逼上了死角,方才按照秦一的计划出言挑战上官龙却也没有想到这东西武功竟会如此高明。
仅此一顿,就让他体会到这上官龙实是不逊色于边不负的顶尖高手。
虽是势成骑虎,但寇仲心中没有丝毫气馁,反而生出一股期盼,他们在洛阳的形势越发严峻,为了盗得和氏璧更加凶险的场面自然也是少不了的,此时只有以战养战,与这种级数的高手战斗才能更加快速的进步。
性格坚韧的人都会选择在逆境中爆发出更多的战力,一阵刺激的感觉走遍全身,在对手可怕的压力下,全身的精气神终于提升至巅峰状态。
神情冷漠的注视着对面的上官龙恍若无物,对方潮水般的气势再难影响他分毫。
一念不生,顿时立悟,一切杂念抛之脑后,整个环境每一丝变化都在心间映照,好不美妙。
上官龙悚然大惊,本来他已经锁定了寇仲的势,但转眼间对方身上却不知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变化,竟然恍若变了个人般,再也无隙可循。
就连周围观战的人都突然发觉寇仲整个人都好似融入了这片环境中,无分彼此,浑然天成,而先前上官龙出场造成的强势影响反而让他更显突兀,与池园的混不搭调!
上官龙心中暗惊,难怪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挑战他,原来竟有如此异法,再也不敢小觑,知道若是任其再无限制的发挥,那自己的气势必将彻底落入下风。
不敢犹豫,在旁人惊疑的眼神下,右足前移,故意与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率先发动了进攻。
徐子陵终于放下心来,因为先前两人有十招之约,若这上官龙打定主意死守,那寇仲也奈何他不得,岂料这小子竟然战场上再做突破,反而自身气势不断积蓄,狂涨不以。
上官龙终于担忧自己气势被盖过的那一刻,若寇仲雷霆重击袭来,难保不会露出破绽把魔功迫出来。
叹息道:“这小子要得!”
跋锋寒亦目泛惊异,颇有些艳羡的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才吧,只看你兄弟的成长就不知要气死多少人呢!”
上官龙走的颇为小心,距离寇仲已不足三丈远,对于高手来说这点距离已经到了彼此警戒的极限。
果不其然,寇仲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光采,手中井中月放射出夺目的黄芒,刀锋遥指上官龙,封锁了他所有可能近袭的路线。
心中却如井中月心法一般无有遗漏,点尘不惊,从未像现在这般清楚无误的感受到身体与周围环境空间微妙至语言难以形容的契合。
以人弈剑,以剑弈敌!
他终于清楚的把握到上官龙的破绽,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不敢催发魔功,只要自己给他造成瞬息间不死不休的境地,以他魔门中人自私无义的性格必会自露破绽。
空气中弥漫着杀气,就连池中的鱼儿似乎也感到不自在,无不纷纷燥动不安起来,观战的诸人瞪大了眼睛,丝毫不敢吐露半点声音。
上官龙终于按奈不住,狂喝一声,纵身而起,举杖向寇仲头上砸下。
狂暴的劲风呼啸一声从空中袭卷而过,身下的池水唰唰的摆动,池底可怜的鱼儿更是被强烈的劲气压得内脏碎裂,血染池水!
寇仲心中再无半点破绽,长生真气运转自如,真气凝聚在井中月上,迎着杖头电射而至。
第十卷
→第二十四章 … 败敌←
当!”
刀杖猛一接触,就立刻发出震人心神的巨响,火星四溅,池水纷飞。
寇仲身子一矮,趁势后退了两步,借力巧妙的化解了上官龙的重击,但上官龙也不好受,井中月凌厉诡异的刀芒气劲竟然穿透了他的仗影,迫的他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两人再次对峙起来,却不知谁人大叫一声:“一招了!”
赫然是个女子的声音,却于这静谧中显得如此的刺耳。
上面观战的跋锋寒脸色变得有些阴沉皱眉说道:“是独孤凤,该死的,竟来捣乱。”
他曾与独孤凤有过摩擦,手中的兵刃也被这个独孤阀功力仅次于尤楚红的女子劈断。
秦怡眼中冷芒闪过,盯着对面一处无人的空间,突然一声冷哼。
声音虽然低沉,但却诡异的令全场观战者都仿若耳闻一般,感觉如此的清晰。
“哼!”
独孤凤不满的娇哼一声,但这次声音中却透着一股虚弱,竟是不经意间被秦一伤了心神。
诸人中不乏高手,无不大惊失色,望着那处房间的眼神也都变得惊惧莫名,这人的功力难道已经到了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以音伤敌乃是阴癸派诸妖女的绝学,但触类旁通,以秦一的能力想要耍点小手段还是很容易的。
独孤凤却心中大恨,本来她想看寇仲失败,给他造成心理压力,却不料被秦一摆了一道,若不是情况不允许,早就找那个恶人算帐了。
上官龙并没有受伤,大脚方一落地就再次洒出一片杖影,向寇仲冲去。
他的龙头杖重达百斤,舞动起来自然是虎虎生风,耳中尽是凄厉的炸响,定力稍差的就要忍受不住先自乱阵脚。
由于两人间始终隔着水池,要想攻击除了绕远,只能从头顶上方攻来。
不过寇仲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居然脚踩水面,准备横渡而过,,在众人骇然惊疑的眼神下井中月已经再次骤化黄芒,直冲上官龙的脑袋斩了过去。
上官龙心中有些焦躁,终于见识到这寇仲的狡猾难缠,特别是他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让他根本摸不着头脑,心中所有的算计都落空。
再也不敢贸然行事,索性停身站定,稳守池边,心中打定主意就算你寇仲轻功如何卓越,横渡这多长的距离到达自己身边的时候必然气力不济,然后纵不掉进池中,也是任他宰割。
思及于此功聚双臂,暴喝一声,再次挥动沉重的龙头杖一击横扫千军,气势无筹!
全场亦哗然,浑然模不透寇仲是不是昏了头,竟然自乱阵脚,这不是等着找死吗?
但意外总是在人们最笃定的时候发生。
当寇仲越过鱼池中心时,竟然脚下一踏水面,整个身体凌空弹起,不但成功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