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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往下,便是一片更大的虚空,这片虚空,被上百个小世界凌乱的占据着。
为了更加靠近内轴环,这里常年发生着战争,一些界域的龙脉被毁,这方小世界,便可能被拥挤到更下方的放逐界域。
距离轴心越远,那些虚空便也越不值钱,最底层,就是灵气稀薄的放逐界域。
最靠近内轴环的近处,目前被十个版图所占据。
而在内轴环和外轴环接壤的分界处,还有一块虚空,就是问元虚空。
问元虚空本身,便存在着不少遗迹。
其中问元塔,就是一处诡异的遗迹。
每百年,问元虚空会驱逐一次当前所占据界域,那时候,问元塔便会出现。
传言,这问元塔的顶端,有问元境的一线机缘。
内轴环八大圣主,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机缘,没必要在觊觎问元塔内的机缘。
况且,问元塔似乎有什么禁制,对问元境排斥。
别说问元境,哪怕你所在的界域,龙脉沾染了问元境的气息,你也没有资格再登上问元塔。
所以。
这问元塔,只能允许外轴环界域里的修士踏上。
问元塔最高有几层,谁都不知道。
没有任何花纹,没有任何雕刻,就是一座漆黑的塔,一条似乎无尽头的冰冷阶梯。
通体呈冷漠的灰色,就如还未来得及开封的刀剑,塔顶笼罩在缥缈的虚无迷雾中,谁都看不清内部。
在问元虚空外,有不少观战者。
这些人大部分是内轴环八大界域的天择长老,其实内轴环和外轴环各大界域的关系错综复杂。
霸占着最优越位置的外轴环十大界域,其实全部都是内轴环八大界域的附庸。
特别是霸占了问元虚空100年岁月的魔空域。
大帝纪魔空,便是千界域圣主傅白墨的爱徒。
当然,这种徒弟,和在千界域长大的修士不同。
严格意义上来说,纪魔空从来都没有踏足过千界域,因为只要沾染了千界域的气息,他便失去了踏上问元塔的资格。
魔空域想要再次占据问元虚空,必须要将魔空域的龙脉,放在问元塔最高的阶梯之上。
100年前,纪魔空将魔空域的龙脉,放在了问元塔的第19层。
而其他界域中,和魔空域竞争最激烈的是……沧运域,至宫域,还有泊青域。
当然,其他六个界域,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一次十大界域的目标,是超越20层。
几千年来,哪怕是中央域的强者,也想看看,那问元塔的最顶层,到底有什么存在。
十大界域里,走出来十个人。
他们齐齐矗立在问元塔之下,虽然一个个穿着不同,但都气度不凡,双目充斥着霸绝天下的气魄。他们都是一方界域里,唯一的大帝。
此刻他们的背后,背负着属于自己界域的龙骨。
问元虚空,百年开启一次,开启期间,只要来争夺的界域,可临时全部进入问元虚空。
……
其实这问元虚空之奇特,到现在也没有人能研究清楚。
说它小,它似乎只能容得下一块界域存在。
说它大,它在开启的时候,能容纳几十块界域同时存在。
……
争夺问元虚空所属权,大帝们踏上问元塔的时间,是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问元虚空内,会弥漫出一股滂湃真元,只要有资格临时进入的界域,都将得到一场大机缘,气运滔天。
虽然一天后,临时进入的界域,便会被驱逐,但十大界域,也根本不允许其他界域进来。
这场机缘的气运是恒定的,他们不允许其他界域来瓜分。
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天一夜。
……
此刻,十大界域的大帝,凝神静气,开始朝着问元塔的台阶走去。
远处,有其他外轴环的天择修士来围观,他们的脸上,是浓浓的羡慕,但却没有资格踏上。
内轴环八大圣宫的强者,也凝重的注视着问元塔。
而在最中央的位置,却盘坐着一些吊儿郎当的元婴境。
按道理,这种天泽之间的争锋,元婴境根本没有资格到来,但别说外轴环,即便是内轴环那些天择长老,也丝毫不敢怠慢这些元婴境。
苗中何、麻吕春,卢生古,这可是来自中央域,临鹿圣地的弟子。
他们虽然目前还是元婴,但在不久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千界域的李轻宫上前和苗中何等人亲切的攀谈,脸上甚至还有谄媚。
另一边,还有稷池圣地的几个元婴。
他们意兴阑珊,只是圣地派遣出来的礼节使者。
外轴环的一些垃圾在争锋,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苗中何等人还在忧虑着北界域的战争。
“不知道北界域的美人,没有没有被糟蹋一空。”
“不知道那些蠢货,有没有给自己留几个。”
“遗憾啊!”
“那个叫唐段颖的小美人,也不知道会便宜那个孙子。”
……
漆黑的虚空中央,阴森肃穆的问元塔。
十个背负龙骨的天择大帝,已经踏上了第三层。
问元虚空内,十个界域的天空,同时下起了祥瑞之雨,无数修士正在突破,这真的是一场大机缘。
虽然,只有短短一天一夜。
当然,问元虚空还可以有界域进来,但十大界域不许。
他们有内轴环的背影,他们强大,他们有这个资格拦路。
第690章 绝世之战()
在中央域,这些圣地的弟子,压力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只要你勤勤恳恳,再嘴甜会阿谀奉承,混的不会太差。
哪怕是天赋差一些,也会有各种奇珍异宝,可以助你脱胎换骨。
所以圣地的弟子,平日里的生活,更像是一潭死水。师兄弟之间,或许会有争斗,但一般点到为止,负伤都难,更不用说生死。
而三大圣地之间,历来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根本没有开战的必要。
这样一来,中央域在很久的岁月,都保持着一种令人烦躁的平静。
但修道者逆天而行,怎么可能都是善男信女。
平日里,谦谦君子,彬彬有礼只是师兄弟之间的氛围,当面对蝼蚁的时候,曾经那些衣冠楚楚的修真者,便会露出比屠夫还要血腥狰狞的面容。
此次针对北界域的战争,便是两大圣地发泄的一次契机。
况且。
此次的侵略,是为复仇,更加名正言顺。
第一次罗广流和岳罗王,是纯粹的侵略。
一些伪君子,一边消化着从北界域掠夺来的天元瑰宝,一边还会有些内疚。就像有些人端着盘中肉食啃食,还要写下动物可怜,苍生不公。
而这一次不同。
两大圣地加起来,枉死了4000元婴,这笔血仇,必然要有个交代。
九天仙域不敢招惹,北界域理所应当就是发泄地。
就像再同情动物的心慈者,你所同情的动物,却杀了一个人。
没人会问动物为什么要杀人,那动物就是该死。
再心慈的善人,也不会再去注意动物杀人的原因。
因为你再可怜,也是动物。
动物,就低人一等,没资格该杀人。
这是本能。
在两大圣地的眼中,北界域的人,就是圈养的动物。
我们可以屠杀你,可以践踏你,可以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甚至我们还会歌颂你们的可怜,训斥一些人对你们的残忍,对你们无比的怜悯。
但说到底,你们还是动物。
和猪圈里的猪,鸡舍里的鸡,羊圈里的羊,没有任何区别。
如今,高高在上的人,在你们的地盘死了,你们就要陪葬。
降临!
这一批的元婴,浩浩荡荡,再次从天而降。
他们摩拳擦掌,要狠狠的大开杀戒。
然而!
第一个降临的元婴,呆若木鸡,浑身都在颤抖。
第二个,被吓得肝胆俱裂。
第三个,胃都在抽搐。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一个个元婴叫嚣着,狞笑着,从天而降。
可当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后,连呼吸都已经忘记,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战栗。
骨子里的懦弱,令他们丑态百出。
修罗地狱!
永不超生!
一些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战争的元婴,甚至吓的真元都在溃散,直接吐了。
一眼望去,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无头尸体,触目惊心。
而在远处,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宛如秋天的硕果,被吸附在万罪刑柱上,看过第一眼之后,没人敢再看第二眼。
这根本不是最恐怖的场景。
在不远处。
有两个人黑袍人并肩而行。
其中一人揪着朱庚为长老的头发,就像一个人拖着一袋粮食。
另一人,捏着脚踝,也拖着一具尸体,是车庄许。
颤抖!
两大圣地的人,满脸不可置信,颤抖到心脏疼。
长老啊!
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圣地长老,放眼整个中央域,都是高深莫测的巅峰强者。
平日里这些弟子想见一面天择长老,都要三拜九叩。
可如今,这两个长老的尸体已经冰凉。
轰隆隆!
降临的人越来越多,之前那些堵在通道口的元婴弟子,被拥挤到了前方。
众人视线中央,悬空矗立着一个年轻的元婴境修士。
他给人的感觉,与众不同,就如一柄被打磨了一万次的利剑,越来越锋利。
年轻修士的掌心里,拽着四根燃烧着火焰的锁链。
只见他大袖一甩,锁链高高弹起。
随后,更加触目惊心的一幕出现。
只见江一剑和应战生两大天择,竟然在锁链的另一头,被直接拉扯过来。
死了!
二人的脑门中央,心脏处,各被两根锁链洞穿,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
轰隆!
轰隆!
两个天择尸体狠狠落地,将废墟砸了两个大窟窿。
随后,有几个黑袍元婴,将那两具尸体,拎到了远处一座巨大的法宝旁边。
众目睽睽下,那黄金玉玺,宛如是漆黑深渊,直接将四具尸体咀嚼成虚无。
轰隆!
随后,那黄金玉玺嗡嗡颤抖,似乎里面关押着荒洪巨兽。
“畜生,放老夫出去。”
“这是什么地方,老夫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天空之上,那些元婴头皮炸裂。
诈尸了吗?
这声音,明明就是朱庚为和江一剑,不可能出错。
随后,应战生和车庄许的声音也震荡开来,玄黄证道玺的震动更加厉害。
可他们明明已经死了啊。
逃!
天空之上,最先出现的元婴,彻底被吓破了胆子,他们现在只想逃,立刻逃回中央域,这里根本就是炼狱,和之前描述的情况,截然不同。
可惜!
越来越多的元婴,拥挤在通道里,密不透风,就如滚滚洪流,哪里还有回头路。
后方的元婴,在使劲往外挤,想要立刻降临北界域。
而已经降临的侵略者,却又歇斯底里的想回去。
一团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