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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后者只有10001斤的力道,他也是筑基不可战胜的金丹狐三野。
纪东元没有天运晶尘碎片。
但他却有30年灵罡木,他也有战无不胜的信念。
焚烧了一部分灵罡木,纪东元终于也能施展出一瞬间的金丹之力。
轰!
空间颤抖,一道道漆黑的裂缝密密麻麻裂开,宛如一只只令人头皮发麻的狭长眼睛。
一尊狰狞的邪王,从这虚空中悍然爬出来。
狰狞的瞳孔,血红的獠牙,那浑身弥漫而起的邪气,宛如数不清的旗帜在飘扬。
纪东元体内杀生通牒嗡嗡颤抖。
他的杀气,使得山川都沾染了一层漆黑,宛如一颗腐朽的巨大窟窿头,阴森恐怖。
远处那个释放了坐标的半妖人老头,直接是被邪王吓死。
邪气足有五丈之高,遮天蔽日。
这一刻,即便战场最前方的元婴强者,都有些侧目。
筑基境,怎么可能施展出如此恐怖的招式。
特别是那寂灭的杀气,使得元婴都有些不舒服。
“哈哈,木奴,原来你在秘境中学到了如此恐怖的杀招……杀吧,杀吧……等回了妖域,我再给你找灵药,八万斤根本不够,根本不够!”
狐三野笑的眉飞色舞。
“谢谢你,狐三野,但是我不需要。”
下一息,一道嘶哑的身影,宛如从九幽地狱传来,令狐三野一瞬间头皮发麻。
“嗯?”
木奴的语气不对劲。
狐三野刚一转头。
惊愕!
一只漆黑的虚空巨爪,宛如无处不在的八爪鱼,狠狠捏在自己脖颈之上。
这一瞬间。
狐三野从木奴眼中,看到的,却是隐藏了一百万年的恐怖杀意。
杀气如浓郁到粘稠的海水,彻底将他淹没……恍如将你埋葬在十万里深海之底,永世不得超生。
……
蝰金枯震惊着纪东元的一切。
他却没有注意到。
一个人影,也已经悄悄贴在他身旁。
也对!
蝰金枯恨不得将蝰九末绑在身上,怎么会警惕后者出现在自己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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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我准备杀了你,希望妖王成全()
竟“木奴,你吃错药了?竟然造反!”
狐三野被邪木玄王典禁锢,并且高高举在空中,浑身狼狈。
他诧异的发现,木奴所施展的功法,赫然超越了金丹之力,简直惊悚。
狞笑!
压抑了一年的愤怒,令得纪东元的笑容都已经扭曲。
“狐三野,还记得吗?一年之前,无悔战场,我在你脚下,宛如一个蝼蚁般被肢解。你又是否能想到,一年之后的今日,你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回想起一年来的痛苦,纪东元瞳孔里的憎恨,甚至能燃烧出漆黑的火焰。
“木奴,你你……你……”
这邪木玄王典的双掌,宛如四面八方的牢笼。
纪东元话落,狐三野心中一阵惊慌,他连忙逃脱。
可惜!
说到底,无悔城一战,自己丢失了一根尾巴,实力只能勉强维持在最弱金丹。
而木奴的实力,还未来北界域时,就已经是筑基后期。
再加上这跨越到金丹的一击,他拿什么来逃。
“狐三野,其实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得不到30万年的灵罡木,重塑肉身。我也去不了秘境,得不到那么多机缘。”
纪东元浑身邪火弥漫,在火焰的炙烤下,他扭曲的脸颊,似乎在另一个充斥着狰狞的复仇世界。
“原来你一直都是在装着,你一直都在装傻充愣。”
狐三野不断打出一道道法诀。
可惜,那邪木玄王典,纹丝不动。
……
“狐三野,你真是个废物,竟然能被一个筑基境逼迫到如此地步,真不愧是号称金丹耻辱的存在!”
远处,蝰金枯阴森森一笑。
他缓缓上前一步,如君王降临。
顿时间,滚滚金丹之力,宛如怒浪滔天,一层又一层叠加起来,一瞬间铺天盖地。
咔嚓!
苍天之下,那尊巨大的邪王虚影,被压迫到岌岌可危。
要知道。
蝰金枯虽然寿元无多,因为苍老,他的实力也倒退到了金丹初期。
但他和狐三野这种重伤之下,且一直未愈的半吊子不同,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金丹。
在他这种存在的眼中,纪东元的邪木玄王典虽然有些不凡,但也仅仅是普通的金丹束缚道法,普通的金丹一击而已。
……
瞳孔毫无波动。
100个奇袭而来的天策军,巍然不动。
他们望着纪东元,满脸的讥讽。
你即便能束缚了狐三野这个废物又如何?
在场还有一个金丹。
他才是足以主宰战场的神。
杀气滔天!
这100奇袭军冷冷望着远方的巨炮军团,一道又一道筑基之力,已经如狼烟般滚滚升腾起来。
战场最前方。
第一批冲锋陷阵的防护军团,已经死伤殆尽。
短兵相接……开启!
凶妖大军,已经全面冲杀到人族境内。
人族开始出现伤亡。
但妖域大军更危险,没有了防护军团在前方抵挡,一百轮齐射,几十万大军,都将丧生巨炮的火榴弹之下,尸骨无存。
巨炮军团,一分钟也不可以存在。
这是决定战场胜负的关键。
“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将巨炮军团,彻底歼灭!”
看了眼100名筑基大妖,蝰金枯冷冷下令。
“这个木奴,我随手便可以捏死!”
随后,蝰金枯转头。
时间紧迫,他必须亲自出手。
要知道,这木奴手中,还掌握着半张天妖皇的遗符,他必须生擒,必须得到遗符。
……
“二弟,你鲁莽了!”
眼看纪东元再次陷入绝境,王君尘上前一步。
他哪里能顾得上蝰金枯到底是不是金丹,纪东元好不容易复活,怎么能允许再次死在自己面前。
而十大天骄,此刻纷纷祭出法宝。
刘月月美眸含着泪珠。
巨大的悲喜之下,令她如置身在梦魇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
远处!
这一幕令黑狐皇都有些愣神。
因为木奴的特殊,他已经仔仔细细检查过几十次。
后者脑域损伤,不可恢复。
否则自己怎么可能将30万年灵罡木送出去,又怎么会亲自指导。
这一愣神。
黑狐皇被唐君蓬一拳轰退,差点负伤。
“黑狐皇,你看人的水平可不行啊,是不是狐狸眼睛最近有些瞎。”
不远处。
蝰蛇皇讥笑一声。
这次木奴叛逃,黑狐皇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虽然他们并肩作战,但平日里互相诋毁,也在暗中竞争。遇到这种贬低对方的机会,蝰蛇皇可不会错过。
咬牙切齿!
黑狐皇自己理亏,也没什么辩解的地方。
要怪,也只能怪这木奴太狡猾。
“关键时刻,还得看我蝰蛇族的老将……你黑狐族,全是垃圾!”
蝰蛇皇见黑狐皇吃瘪,那叫一个畅快。
“沉府升,如果我是你,就会跪地求饶。或许你天赐宗的人,还能多活几个。”
蝰蛇皇看着脸色铁青的沉府升,笑的叫一个畅快。
在场之中,也只有他笑的最畅快了。
“该死,天赐宗建总时间太短,根本没时间防护后方。可谁能想到,南妖区竟然传送过去两个金丹。”
正面战场。
妖人两军,已经是短兵相见,短短几分钟,血流成河。
这时候,人族也开始难以避免的伤亡,如果巨炮军团被摧毁,真的没有一丝挽回余地了。
“咦?”
也就在这时候,沉府升眼睛不经意的一撇。
他在蝰蛇族金丹的身后,看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凶妖。
熟悉!
虽然换了一身装扮,虽然头发挡着大部分的脸颊。
但沉府升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人。
蝰九末!
之前在秘境里,打败了青玄乐的凶妖。
“这小子,能行吗?”
……
“蝰金枯妖王……狐三野的恩怨,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属下蝰九末,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无数人表情各异。
蝰金枯已经探出手掌,眼看一掌就要轰下。
这时候,他耳畔响起了一道轻描淡写的声音。
平静,无奇,没有任何异常。
就像当初蝰九末找他要10万斤灵药时的语气,一模一样,理所应当,你不得拒绝。
“请求?”
蝰金枯皱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提要求。
“对,我准备杀了你,希望妖王成全!”
风淡云轻。
就像说了一件平凡至极的琐事。
可蝰金枯浑身一颤。
他错愕的转过头来。
杀气!
他从蝰九末平静的脸颊上,却看到了一股坚不可摧的战意。
撼动山脉。
摧毁桑田。
坚毅!
蝰金枯活了一辈子,从未在一个凶妖的眼中,见到过如此坚定的执念。
蝰九末的瞳孔,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事实。
我让你死,你不得不死。
咚咚!
这一瞬间,蝰金枯身为金丹强者,心脏竟然没由来的一跳,甚至潜意识里出现一股……惶恐!
开什么玩笑?
被一个筑基大妖,吓到惶恐?
蝰金极狠狠一咬牙。
喂不熟的狼,眼珠子永远是白的。
“蝰九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一遍。”
蝰金极的脸,彻底寒冷了下来,宛如有一层冰霜浮现。
“蝰金枯,你我互相利用,互相算计,得了你那么多好处,总得回报你……死亡,就是我送给你的大礼。”
话落。
赵楚脚掌狠狠一踏地面,
枯剑!
宛如问罪之刃,猛地出现在掌心,使得空气都嗡嗡颤抖。
太清……剑气!
身形一闪,赵楚剑荡苍穹,剑芒自下而上,在空中画出一道巨大剑弧。
尖锐的匹练,宛如一条银河从虚空倾泻下来,将空间,将时间,将土壤,将大地,将眼睛所见到的一切……一分为二。
沟壑。
深不见底的剑痕,宛如一道不可能愈合的伤疤,令苍茫大地,多了一份血腥的狰狞。
在这一剑的锋芒下。
蝰金枯压迫在纪东元身上的真元,被一层层切断,摧枯拉朽。
……
嗡!
剑幕落,天地清明。
赵楚将战场彻底割裂。
……
纪东元对战狐三野!
……
他自己对战蝰金枯!
……
“老王头,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挡着这些大妖!”
纪东元身上的压力被斩断,瞬间轻松。
他扭了扭脖子,随后又没好气的看着王君尘。
一年不见,这小子,又英俊了不少……可恶。
时空扭曲。
又是一场艰难的大战。
时光仿佛逆转,又回到了当初力挽狂澜的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