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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讨厌……呃啊……」止不住的欢畅又上心头,让她仿佛失重的物体轻飘飘的,所有思绪全浮至半空中,唯有这快慰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的。
「呵……你明明就喜欢,否则你这张小嘴怎么叫个不停呢?」撤回攻势,他转而张开手,掌心平贴她水色的羞花揉压着,剩余的四指则勾旋在黑色丛林间,挑逗她渴求被填满的空虚。
「你……嗯啊……」她羞得浑身潮红,耍脾气的想合拢双腿,奈何他力大无穷又邪恶至极,轻而易举的让她无法自由活动,两人僵持着这煽情姿势好半晌,她晶眸嗔怒的凝视他。
「这样就生气了?」他宠溺笑着,不避讳欣赏着她让蜜液滋润过的鲜嫩私处。
「不准你看,把你的眼睛闭起来!」她女王似的命令,全然忘记自己才是那个居于弱势的俎上肉。
「你叫我不看就不看,那我岂不是太没个性了?」他叛逆的将下半身挤进她腿间,朝她抛了一记媚眼后开始脱自己衣服。
「喂……你……你再不走开我叫人啰!」忍不住咒骂自己一番,竟因他一个眼神乱了心神,白玉般的藕臂加入抗战行列,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居然扣住她脸部,操纵着她纤指在他平滑胸肌上抚摸。
「说你是傻瓜你还真的是不太聪明,你以为你家大门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的?」他带领着她往下移,让她修长指头为自己解开裤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脸的男人!她暗忖着,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就怕去碰到他胯间好大的「一包」。
「你说呢?」他笑得可邪门了。
「你……喂!你别乱来……」她才想思考其中不对劲之处,他却刻意阻挠的趴卧到她女性花园,将呼吸吐在她敏感表皮,扰乱她脑袋意志。
开什么玩笑,要真教她察出端倪不就没戏唱了?于是他决定大展身手,使尽浑身解数逗得她无条件臣服才行。
他以虎口定位于她腿窝架阔,邪佞的舌在充满女性的香津花瓣舔弄按压,他犹记得上回他这么对她时,那不住战栗的身子和酥入骨子里的高吟,都应证着她有多热爱这般的亲密接触。
「嗯啊……住手……别再弄了……」好可怕!她难抑的咬住下唇,他湿滑的舌太放肆了,如入无人之境般惹得她心魂欲飞。
「你应该要说住『嘴』才对吧?」他闲情意致的纠正她,目光虎视眈眈的锁定她蜜酿的美味大餐,对他而言,目前的一切都不过是开胃菜,目的为启发她真实情感,也慰劳自己眼睛,就像只玩心强烈的猛虎,调皮的利爪勾顺着手到擒来的小动物皮毛,但可千万别忽略了他原本的兽性,这先礼后兵只为松懈小动物的精神,省得把人家一吓,这硬邦邦的肉可是会让该有的可口大打折扣。
「还不都……一样……呃啊……」她一怔,感觉暖稠的蜜汁流出穴口,她脸儿爆红,因为她相信自己如此羞人的反应铁定都教他看光光了。
「谁说的?我这就表演给你看——」一根粗长中指插入狭缝后弯曲,强调其存在性。「这样……才叫住手。」
「你这个疯子……嗯嗯……」该死!他一定得用这种姿势搞这些不正经的教学吗?
「母老虎配疯子,这组合你觉得如何?」她的缦骂衔接销魂软调,不但一点魄力都没有,更教他愉悦反击。
「谁要跟你……啊——」猛地,高潮一面倒向她,一触即发的火星在她脑袋炸出五彩缤纷,她小径强劲收缩着,一股更大量的春潮涌了出来。
可恶!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话都还没说完他便霍地加入一指,击碎她临界的理智。
「不跟我还能跟谁?你忘了占卜师说过的话了?」他将不悦的情绪起伏全表达在她白里透红的无瑕胴体,大掌握住饱满乳丘恣意扭捏,报复的唇齿对着她嫣红肉芽又吮又啃,完全不给她喘息空间便再度让欲之猎网活逮。
「我又不是非要……你不可……啊哈……」她努力维持错乱思绪,十指在他黝黑背脊印出痕迹。「嗯啊……我会证明给你看……呃……」
「你想怎么证明?随便找个人嫁了?」话既此他颇不屑的闷哼一声,两替轮流深捣她泛滥成河的柔穴,指头拧住紧绷的蓓蕾揉转着。
「呃……」胸前的刺痛教她又委屈又不甘,不着痕迹的抬起一条象牙般美腿,使劲朝他肩膀踹过去——
「呃!」
她行凶得逞,却末如预料中将他踹下床,他仅是疼叫一声,不敢相信的怒瞪她得意脸蛋。
「你居然踢我?」面露杀机。
「你活该!谁教你半夜偷偷溜到我床上……呃……你不要过来喔!等一下我叫人你就麻烦啰——不要!」
她威胁了一大堆,然而一肚子的鸟气却比不上他一个冷鸷眼神,当他有一点小动作,她便如惊弓之鸟急欲逃跑,偏偏头一个被捉住的就是她刚拿来伤人的「凶脚」,接着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被后方拉力一拖,他的巨棒再强力往前贯穿——
「呃——我要告你擅闯民宅!」这出乎意料的充满教她酥茫得不知所措,水穴却食髓知味的将他夹得好紧。
「哼!你不如说我诱奸良家妇女,罪会重一点!」箝牢了她下半身,他再补进几次撞击,看她能嘴硬到何时。
「啊啊……本来就是……呃啊……」急遽快感绵密的在她身体交集,她想撑起身子抗拒,然而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炽烈的占领下,再多的挣扎亦成自欺欺人。
「我看你这个受害者倒是挺享受的。」他控制着下盘速度,一手揽至前方扣住她柔软下颚,食指伸进她芬芳口腔搅拌丁香小舌和甘美唾液。
「我才没……有啊……轻点……嗯啊啊……」她不知道自己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情况全盘脱节,非但推不开他,不断自心底冒出的饥渴仿佛也将她变成不自爱的女人,让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方向贴近,在他短暂退离时贪婪的收紧俏臀,她不想让淫欲控制住,可她也听见自己红唇逸出的娇喘是多么高昂、多么欢愉,若硬要辩说痛苦,反倒像是叫出她内心深处的颠狂……
「擅闯民宅也好,诱奸妇女也罢,总之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身边,你最好有所领悟,喝!」他的攻势有增强趋势,每次掠夺伞头都顶到她的花心深处,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似四面八方飞射而来的利箭,刺穿两具身躯,让他逸出狂吼。
「嗯啊……没、没用的……我一定要嫁给你看……啊啊……」她被震得瘫倒床上,是他有力的手臂撑稳了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她才有多余的体力同他狡辩。
在如此醉人时刻,或许她是该放纵自己与他共享最后一次鱼水之欢,可他实在太狂妄了,他凭什么妄下断语说她会为他独占?明明是他先耍冷淡的,现在却又装出一副非她不可的鸭霸样,他以为她就和股票台上的数字一样全在他掌控之中吗?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娶你这个荡妇!」他咧嘴一笑,恶劣掬了一摊爱液展现在她眼前,接着手一倾,放任液体流至床褥上直到被吸收。
「你这个疯子……离……嗯啊……离我远一点啦!」无计可施之下,抓紧无辜的棉被成了她唯一发泄管道。
她心里有好多的委屈难过,只是她再也不愿讲给他听,因为这男人正是让她心碎的罪魁祸首。
那一夜他明明说爱她,可如今却回答不出佟敏恩的问题,而既然他不爱了,就别再死缠着她不放呀!
撇开那段前世情缘不谈,明明就是他主动先巴着她,怎么到头来换成她死心塌地下?她好不服输、好生气,因为这一切根本不公平,所以就算因此赔上一辈子的幸福也无所谓,她要撕毁他的自负和信心,她不要卑微的舔舐伤口教他看轻了。
「随便你怎么骂,反正你是绝对逃不了的!」彷佛看穿她战服下的不堪一击,他张开羽翼将她收服在胸膛,心是泛着疼的,却也恼怒她不明智的决定。
铁烙般的男性象徵威力不减,在她柔润富弹性的女穴施展万夫莫敌的傲人冲刺,直到她娇喘不休的呼唤出他宝贵精华,一场神圣的欢爱飨宴才得已落幕。
酥畅电流在他们厮磨的皮肤间擦撞出炫目花火,在这一刻,所有梗在心中的结都不再重要,他们找到了那对因爱新生的翅膀,宛若回到那最纯真的年代,飞愈人类理智界限,登往那以欲望情爱层层叠起的幸福城堡。
这一切美得令人兴叹……
总是要到簇拥她的时候,他才领悟这顽强固执的女子也不过是贪图他多一些些温柔罢了。
奇妙的宿命转生塑造两人今世梦幻般的邂逅,却也因此衍生出许多盲点。
或许他还不够了解爱情,但至少他愿意从现在开始学习还不算太迟,即使双方肉体做了零距离的交融契合,一道未开诚布公的藩篱却教他们心灵无法安然贴近,然而在决意寻回她的念头甫生之际,他就明白了要改善彼此关系的,第一步便是先改变自己的漂泊不定。
他正在学着如何供应一个可以教她安心栖息的港湾,让她不再迟疑交付自己,但在那之前,势必得先斩除任何她远离他的危机。
而倪雅晏也错了,但也可能因为懵懂而畏缩,将一步步退离的方式当成与沈骥之间的终点站,算起来他还比她诚实多了,他没法忽略初见她容颜时心湖激荡出的迷情涟漪,就算这是无力圆满的前人引发出的效应,又无论他们此生是否唯有彼此姻缘选择——他爱她,从来就只是单纯的想爱她,无关那遥远的前世牵绊。
而这点,却是她一直看不透的真相。
第十章
如果人的眼神可以伤人,沈骥健壮无赘肉的超优体格恐怕早被碎尸万断了。
「你确定要再这么紧盯我不放?」他大方的掀开棉被公开他的粗壮巨物。「如果你是想勾引我的话,那么恭喜你成功了。」说着,他以占优势的雄伟体魄压在倪雅晏上方,俊逸非凡的五官酝酿一股重生的欲念。
「你……你这色狼!走开啦!」倪雅晏羞得乱打一通,结果一看见自己施力不当留在他左臂的红印子后,又忍不住后悔的抚慰。
可恶!她讨厌自己的心软,像他这种男人上刀山下油锅都不足惜,她何必为这点小伤口心疼?
「你还要欺负我吗?我看你明明很舍不得,对吧?」他心情大好,挺直的鼻尖抵住她的,玩起斗鸡眼的游戏。
「我才没有……」她咕哝着,却有藏不住的浓重鼻音。
「你怎么了?我太粗鲁了吗?」她眼眶泛起一圈红,炫然欲泣的模样令他心折,长臂捞高她腰际贴向自己,如瀑的丝缎长发披在绣着栩栩如生百合的枕套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晶莹剔透的花仙子。
「你为什么还不走?」她幽幽地问,不敢放纵感受他激情后的温存。她就要嫁别的男人为妻了,要是她对此刻情景念念不忘,不但对不起她未来的先生,也是徒增自身痛苦。
「我为什么要走?我抱我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谁敢有异议?」他反倒将她搂得更紧,顺道在她雪颈吸吮出几个草莓,以示所言不假。
「啊……你走开……我不是你的!」他不过小小的亲吻就让她嘤喃出声,这教她感到好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