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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联系整整四年了;两个人已经是隐居不问世事;有一个人却是中风瘫痪。剩余下来的五个人当中;有三个人可以肯定是去了北齐;因为据说法家居然可以虎口拔牙;在东林书院的地盘上扎了根钉子;所以这三个人应该是去投奔他们了。〃
公孙大人眯缝起来了眼睛:
〃那剩余下来的两个人呢?〃
〃一个就在咱们玄武门铁卫当中;不过却是木部的。另外一个怀疑是在西戎的大头人桑多处做客卿。〃
公孙大人冷冷的道:
〃那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灰烬淡淡的道:
〃法家一直都是根基隐藏得最深的门派。大人应该也听说过法家最近出了个惊才艳艳的领袖韩侯;一统法家的事情吧;之前一直都是藏匿在暗处的法家刑宗当中的人也纷纷登场;其中出现了不少隐世的高手。〃
公孙大人眯缝起来了眼睛道: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其实在掩盖他的真正实力?〃
灰烬道:
〃不错!我们玄武门铁卫秉持朝廷的意向所设;天生就对各种神通具有很强的抗性;因此这人的真正实力;还应该估算得更高一些;并且从这人本来是个中年人;却又要阴险的伪装成年轻人的模样来看;就知道他的心机深沉。城府极深。〃
〃所以;他施展出来的五刑剑术;实际上也应该是一种掩盖;若是我们真的用对付五刑剑术的方法来应对;搞不好就会吃个大亏!结果一头撞上其真正擅长的;那就是凌厉狠辣的上古五刑剑术。〃
公孙大人道:
〃你说得很是;但现在我们的南明离火阵也正是到了关键时候;火灵恰好处于将生而未生的阶段;乃是最脆弱的时候。我手边实在是没有多余的人手了;却又不能让他上来搞破坏;所以;我让左押司陪你去。务必要将其拦截住;你们两人联手;打发了他是万无一失了。〃
灰烬沉思了一会儿道:
〃大人若是肯赐下三枚炽火珠的话;那么便可以弥补我们远程攻击乏力的问题了。属下方敢领命。〃
公孙大人脸色一沉道:
〃你是在和我讨价还价?〃
灰烬沉声道:
〃实在是因为属性无能;唯恐耽搁了大人的大事啊。〃
公孙大人冷哼一声道:
〃要炼一枚炽火珠;必须要深入地脉当中。采取岩浆之精才行;你一张嘴就是三枚;哪里有这么便宜的好事?你便是成功诛杀了此人;赏赐也够不了三枚炽火珠。〃
灰烬耸耸肩道:
〃如此的话;那么就请大人另请高明好了。〃
这公孙大人豁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阴测测的笑道:
〃你真以为靠上了秦去这厮;某家就斩你不得?〃
灰烬无所谓的道:
〃正是要请教大人;我玄武门铁卫当中的五斩十三刑当中;我犯了哪一条?需要大人这样大动干戈的来针对我?〃
公孙大人冷冷一笑道:
〃你灰烬天生博闻强记;难道真记不得了?战时抗命者斩!〃
灰烬嘿然一笑道:
〃是啊;但那也要看是抗的谁的命啊;我火部的大统领可是秦大人;秦大人命我来这里监视对方的阵法;伺机破解;可没有要我去打发对方的援军哦;公孙大人;你这个副统领的命令;总不能盖过统领大人的命令去;要不然你前面为什么要加个副字?〃
公孙大人被灰烬言语里面夹枪带棒的损了好几句;脸色顿时格外难看盯住了灰烬;阴冷的道:
〃本座再问你一次;去还是不去?〃
灰烬身前已经闪现出来了淡淡的白色光芒;冷笑道:
〃不去!〃
这时候;就在剑拔弩张;危在旦夕的瞬间;旁边正在主持阵法的一名白眉道人忽然出声呵斥道:
〃够了!大敌当前;居然自己内讧了起来;没来由白白的招人笑话!若是再有这种事情;我们师兄弟撤了阵势就走;你们自己去给总统领分说!灰烬你马上和左押司去拦截敌人的援军;不得有误!〃
〃公孙副统领;你取一枚炽火珠;并且再分发两筒南明袖弩给他们;以弥补其远程攻击方面的弱项!〃
这白眉道人显然辈分极高;听了他的话;无论是灰烬还是公孙副统领都是默默无言;知道这事情若是闹大搞砸了双方都没好果子吃;也不愿意一拍两散。眼下有人给台阶下是最好的结果了。
公孙阴沉着脸;拿了一枚炽火珠出来;又抛了两具可以套在手臂上的南明袖弩给两人;对他来说;只损失一枚炽火珠也是可以接受的;南明袖弩虽然珍贵。';!';却也是可以用银子买得到的。
而灰烬则本身就有把握对付那个新来的援军自我感觉良好;能够多出左押司这个帮手已经是觉得胸有成竹了;额外还能敲诈到一枚炽火珠和一具南明袖弩那端的是意外之喜;心满意足了。更是没什么话说。领了东西就火速带着侍立在公孙背后的那一名左押司出发了;迅速的消失在了密林当中。
而这一次貌似双方打了个平手;其实呢;公孙这个副统领没能压制下来灰烬;已经是大伤脸面;他说实话;并没有要灰烬去送死的意思;否则的话;把自己手下的左押司派给他做什么?
没想到那灰烬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公孙自身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人;在咬牙切齿愤恨灰烬的同时;更是将白眉道人都一道恨上了;心中暗道若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让两人死无葬身之地!!
林封谨此时却并没有往山坡上继续前进;反而往下方走了数里。
对他而言;自从上一次李坚驾崩之后;林封谨对玄武门铁卫就没有半点好感了。这帮王八蛋瓜分自家的财产的时候非但没有半点香火情分;更是在追逐林封谨两个娘亲撤退的时候出了很大的力气;甚至给两位娘亲下毒也是有插手进来!
所以。杀他们的人林封谨半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反而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愿意被人白白的当成枪来使。
事实上;同为妖命者;林封谨不落井下石这黑山君都已经是良心发现;堪称好人了;还要为他打生打死的冲在前面卖命?并且人家都没给半点好处!林封谨又没有改姓雷
再说;就算是要卖人情;你现在出手累到死;别人也未必看得见;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别人自己都觉得老子今天完了;必然要挂在这里了的绝望时候;你突然杀了出来;他才会觉得热泪盈眶;觉得你是再生父母啊。
因此;林封谨若是真的像是那大角妖鹿或者是松儿说的;一来就直接破阵;那才真的是笨到了极点;他此时退出了一里之外后;一纵身就上了一株大树;在树杈上蹲着闭目养神起来;真的是情势紧急的话;敖溪这厮都会主动来催促。
〃唔?果然是派人来了?〃林封谨此时乃是在下风位置;他此时已经是开启了肺神;嗅觉异乎寻常的灵敏;而林封谨在那具被自己杀死的尸体上面撒上了独特的粉末;气味很淡;可是标识性却是很强。
很显然;来人肯定会寻找到同僚的尸体;然后仔细的查看一番;火部的这些人也是在江湖上面闯荡得不要太久的;自然知道尸体从某种程度上也〃会说话〃;并且只要经验丰富;也能看出来很多至关重要的东西。
这样一来;这些人的身上也自然会在翻动尸体的时候沾染那雄末;因为这雄末没有任何的害处;所以他们就算是预感再强也很难发现;可是;沾染上了这特殊气味粉末的他们;一走动之后就很容易被林封谨用嗅觉辨识出来了。
〃来的似乎是两个人呢。〃林封谨自言自语的道:〃倒真的是挺谨慎的;不过这也可以说明敖溪那厮也根本没有出手;否则的话;这帮火部的人手怎么会这么宽裕?〃
一个人的话;林封谨还有兴趣靠上去看看;即便是被发现了也有把握可以逃得掉;但是;两个人的话;林封谨是不愿意去冒这个险的;一切肯定是要以求稳优先。救人的技巧先前就已经说得很明白的了;就算是做好事;也一定不能默默无闻啊。
而此时灰烬也感觉到了有些棘手;因为他们一路戒备着下来;确定是没有发觉任何的可疑人的;这就意味着一件事:对方并不急于救人;而是狡猾的潜伏在了暗处;若毒蛇一般的等待时机;伺机待发。
这是目前最令人棘手的情况;这就仿佛是你知道暗地里有人瞄准着你。随时可能下毒手;但是;他偏偏不下手;一直拖着!敌暗我明;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情况;
对方蹲守的这个人倒是和猫捉老鼠那样从容自在;该吃的时候就吃;该睡的时候就睡但是;身处明处的人能这么坦然吗;一定都是神经绷紧。随时都是处于警惕当中的;正是应了一句话:只有千日抓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长此以往;迟早都要被拖垮啊。
这时候;那名验尸的左押司也直了起身来;此人姓冯;官位是左押司;乃是在验伤方面很有一手;对准了灰烬低声道:
〃一击毙命。是被人生生的掐断了脖子;手法很高明;除此之外;法宝血滴子也被破去了。有可能对方也受了伤。因为老万身上的毒药;解毒药和伤药也都被虏走了。〃
灰烬之前也只是站队的问题;和这位冯左押司并没有什么矛盾冲突;两人何况还要并肩作战。因此便点头道:
〃押司判断自然是精准的;奈何这厮却是奸猾得很啊;似乎知道我们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破掉对方的封印。所以干脆隐匿在了暗处若我们现在就这么回去了的话;只怕不大好给大人交差。只是这茫茫山林;我们又上哪里去找人去?〃
左押司冷笑道:
〃这人不拿老万身上的东西还好;拿。';!'了的话;就让他插翅难飞!〃
灰烬这才〃恍然大悟〃的道:
〃哦;我倒是忘记了冯兄有一样十分厉害的追踪之术了;能够唤出异界的诡异生物来追踪对手的行踪;咱们的丹药和毒药都是统一配置的制式;哼哼;自然就可以轻易抓到对方的尾巴。〃
这左押司听了灰烬的恭维;也是颇为自得;便纵身出去;捕了一只老鼠回来;却是将这老鼠剁掉四肢尾巴;刺瞎眼睛;百般折磨;却还要给其上伤药;让其奄奄一息;最后才在地上绘制了一个法阵进行召唤。
林封谨却是知道;这是以生物的怨毒和痛苦来作为媒介进行召唤的;法子都是千奇百怪;召唤的便是其余五界的生物;结果隔了一会儿;便见到了法阵里面居然浮现出来了一只诡异的鬼面蛾;扑腾着翅膀;那口器一下子就充血膨胀了起来;尖锐若针;刺入到了老鼠的脑袋里面!
可以见到这老鼠一下子就变得血肉都随之枯萎了起来;这鬼面蛾却是变得微微的血红;反而扑腾着翅膀发出了诡异的声音:
〃如此弱小的祭品你也敢召唤我?〃
左押司道:
〃事情实在是相当的仓促;所以一时间只能找到这祭品;不过你放心;先帮我找人;找到了之后我就补给你。〃
鬼面蛾嘶哑着声音道:
〃我只能在这边停留两个利亚的时间;要是在我回归之前没有看到令人满意的祭品;就不会再响应你的祭祀了。〃
左押司嘿然一笑道:
〃那我们就更应该抓紧时间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玉瓶;让这鬼面蛾记忆气味;然后这只蛾子便是扑腾着翅膀开始飞了出去;不过很显然;其嗅觉远远不如林封谨肺神觉醒后那么强大;看它左扑腾一下;右飞舞一下的模样;完全都没有办法给人以靠谱的感觉。
暗中关注这一幕的林封谨也忍不住哑然失笑;接着又恍然大悟;连一只老鼠的血肉痛苦都瞧得上的异界生物;其强大程度可想而知;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