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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目前仁川港的能力而言,要修好那五艘巨舰的话,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至少需要八天的时间,也就是说,林封谨除非可以强势到让人家不惜沉船也要配合自己行动的地步,否则的话,就得慢慢等待个七八天才能轮到自己的探险座舰的维修。
而林封谨也只能摇头苦笑,那五艘巨舰都不是自己的,而就算是自己的,这五艘巨舰能航行到这里来,可以说就已经成功了一半,上面运载的货物价值,都已经可以说是飙升到了一个惊人的地步!
足足五艘五桅大舰,就算船主是自己,显然都不可能做出先补给抢修探险船,而让这五艘大舰白白沉没这等巨大牺牲的地步。所以就只有等呗,而算算前往北方探险时间的话,那却就算是多出来这七八天却也是绰绰有余,只是自己还要在船舱里面闷上这七八天令人太过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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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林封谨在这船上足足忍耐了四五天,却是听手下的两位管事跑来,说是基本上官面大人物应该交际来往的都接触过了,应该拜会的也都来了,关节什么的都打通妥当,意思就是说少爷在船上也是憋得太辛苦,也是时候出去放放风。
林封谨本来就不是水手出身,本来航行过来就一直在船上痛苦的若坐监狱一般的被禁锢了起来,而现在更是眼看6地近在咫尺,自己还是若囚犯一般困守其中,被两个部属这么一怂恿,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牙切齿的下定了决定要去船上逛逛。
林封谨因为惦记着自己这七冲门的事情,所以每到一处,必然就会打探当地的特色菜肴,这七冲门就仿佛是一个庞大的关卡,将他拒绝在了外面,此时林封谨的积累都是十分惊人了,他差不多都已经解开了这一处关卡的大部分机密,也就差的是那临门一脚而已,怎能不让人渴切无比,心潮澎湃?
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仁川此时乃是海港,肯定是以水产品居多,林封谨也不要人陪,反而觉得人多麻烦,他艺高人胆大,随便换了一身半新旧的衣服,缠了一条水手惯用的包头巾,带了野猪便上了街。
因为这几个月都是在连续奔波,加上船只上淡水缺乏,梳洗打扮的都有所局限,因此林封谨此时也是蓄起了短须,加上这一身的打扮,便活脱脱是个四十上下海上讨生活的汉子,风尘仆仆当中,略微还带了些潦倒沧桑的感觉。
而他旁边的野猪没有变成兽身以后,也是一副**丝的猥琐相貌,拎着抛到人群当中去估计就找不出来,这两个人走在街头,任谁看了,也难以与他们的真实身份对号入座。
仁川本来就是东夏三大港口之一,林封谨选择的又是傍晚的时候上岸,顿时就见到了千帆齐归港,万户织炊烟的壮观景象,而这个时候,整个港口更是因为出现了惊人数量的货物堆积,导致小半个东夏国都出现了漩涡效应。
这听起来很夸张,但严格的说起来,林封谨他们这些外来的人不算,单是从外地赶来的各种客商都是数以万计,这些人难道是一个人来?采购的货物要不要搬走?新来的货物要不要鉴定?
更重要的是,林封谨他们这些远涉重洋而来的人,摆明是绝对不可能带着银子回去的,那么他们卖了货要不要采购特产?甚至干脆就是以物易物,那么这些货物哪里来?还不是要通过此时东夏国当中那脆弱物流能力供应?
这些因素叠加在了一起,就直接导致了此时的仁川港空前的繁忙,并且东夏仁川港的知府还是颇有才能的他至少看得出来,东夏港此时的繁荣乃是大好事,因此对这种骤然而畸形产生繁荣保持的是友善而支持的态度,这就注定了他十年内的官运亨通是指日可期的了。
因为林封谨估计,接下来这位知府收到并且上缴的上税,很可能是一个会令他瞠目结舌的数字。这还是建立在仁川上下官员都能吃得脑满肠肥的状态下。
林封谨在夕阳的余晖里面漫步在了仁川的街头,这里的街道虽然是石板做的,但是已经残破不堪,可以这么说,行人走在泥浆里面还好,只需要担心自己的双脚,而只要走在残破的石板上的时候却则是得格外的提心吊胆了,因为稍微不注意的话,脚下一歪那破烂的石板就会“噗嗤”一声挤压喷射出来一大股的泥浆,不仅仅谋害你的裤脚,还可能误伤周围的行人。
可是,在这肮脏泥泞的环境里面,路过的行人大部分都是急匆匆而喜悦的,林封谨也是理解他们的感受,市场的骤然繁荣使得当地的所有居民的收入什么的都是骤增,虽然活儿多了,事情多了,但是多出来的许多的钱财,那就是好的表现,正是因为这样,看着这些人,就可以感觉到了整个泥泞,潮湿,破旧的仁川港当中有一股勃勃的活力在跃动着,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雪露()
这边吃东西的地方叫做食肆,其实就和后世的大排档,烧烤摊差不多,卖的东西也是以海产为主,而住的地方叫做居屋,是不卖任何吃的东西,不过却也会提供"se qin"的服务,两者之间分得十分清楚。(请搜索八 一 中 文 网,更 新 最 快的 网站!)
林封谨和野猪两人顺着街道走走看看,觉所过之处,无论是食肆和居屋的生意可以说都是好到爆,更是有不少新开设的居屋,草创的痕迹很浓,一样也是人满为患。
两人在街头上面踱步了好一会儿,却是碰到了熟人,却和林封谨没什么关系,乃是野猪的朋友,这人却是跌倒在了甲板上,眼见那若风暴一般来袭的魔鬼飞鱼群来袭,只道自己今日会死在这里,却没想到野猪擎着老大一面的盾跃了出来救了自己。
这水手孙二从此就对野猪死心塌地了,有道是仗义多为屠狗辈就是说的他这种人,没有念过什么书,却是将恩义看得比什么都重!恢复了以后当场就给野猪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说自己的命以后就是野猪的了。
此时孙二见到了野猪,自然是说什么也要将野猪哥拉进去喝上一杯再说,野猪却也是在吃喝方面抵抗力很差,加上两人本来也就打算上岸来吃些东西的,便直接进去坐了。
这食肆当中的环境其实也很简陋,粗陋的木板桌子上面甚至简单得还有没有剔除过的毛刺,长长的木头凳子倒是被无数个屁股坐得十分光滑,一张桌子和两张长凳就可以坐下十来个人。
林封谨一坐下后就知道,很显然,这木板桌子是最近几天才订做的,而板凳则应该是老板自己家里面用的临时拿来顶一顶,可见最近的七八天里面,自己商队带来的漩涡效应带给老板的福利也是很大的,生意都好到了要加桌的地步了。
林封谨改扮得也是十分到位,所以旁人都没认出他来。为了避免麻烦,甚至索性人家问话就“啊啊”外加比划几下装哑巴,所以也根本没有人看出什么破绽。
很快的,点的东西就都被端了上来,烤得黄酥的秋刀鱼上面挤了几点橘子汁,虽然调料很简单,但是新鲜的秋刀鱼结实无比的肉质却是加分不少。
而碳烤的牡蛎端上来的时候。就是很简单的用炭火烤熟,洒上一点毛毛盐而已,不过拿起来先是浅啜一口,立即就感觉到表面有一层清甜的汁水迅的涌入到了嘴巴里面,这种清甜的感觉,只可能是活着的生蚝被烤熟以后才会品尝到。只要死掉的生蚝拿到上面烤的话,这汁水就是很腥了。
这一处食肆老板的手艺也就是一般,甚至串着的烤虾都烤得有些焦,而现在香料的成本极贵,所以调味品也就是盐巴而已,不过胜在取材足够的新鲜,所以味道真的是算得上很不错了。
这时候忙得气喘吁吁的老板又搬了一坛酒过来。苦笑道:
“各位客官,这一坛子末等雪露已经是最后一坛了,本来小店就不做这样的昂贵酒水,却是这几天刚刚运来的,小店也只是进了三坛,这已经是最后一坛了,再要真的没有了。”
林封谨听老板说这雪露酒似乎很好喝的样子,并且看周围的众人也都是满脸猴急。便倒了一杯尝尝,一喝之下,觉这酒清爽纯净,有着浓郁的芬芳,更是喝下去以后有一种淡淡的感觉,就仿佛是冰雪慢慢的在脏腑里面溶解的,真的是难得的饮品。
并且听老板说。这只是末等的雪露,也就是说,还有三等,二等。一等,特等的?那又该是什么味道?一念及此,林封谨忍不住都有几分兴奋了起来,自己的七冲门倘若能够顺利的破关,搞不好要着落在这玩意儿上啊!
一干人吃喝完了以后,抛下银两结账就走,这一次远洋航行利润恐怖,又是有着极大的危险,所以船员的薪俸极高,吃吃饭这种小钱都完全没有看在眼里,旁边的本地人看了也是好生的羡慕。这时候天色已经是彻底的黑了下来,林封谨又和野猪在街上逛了逛,这才回到了船上。
一回到了自己的船上以后,林封谨自然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拿到了刚刚喝的雪露酒的资料,一看顿时下了决心一定要搞一坛雪露酒来喝喝看!因为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顶级的雪露酒一定可以冲破自己的桎梏!
原来这雪露酒乃是东夏国师王猛门下的不传之秘!据说酿造的原料之一,便是每年白头圣山上的第一场初雪雪花,饮下去那股淡淡的回荡在肺腑当中的冰雪感觉就来源于此。
而其酿造的原料则是用五谷,五蕊,这共计十种原料。
五谷乃是:雪谷,赤豆,黑米,紫薯,青麦,这五谷分五种颜色,生生不息。
五蕊乃是:桃花蕊,荷花蕊,牡丹蕊,菊花蕊,腊梅蕊,这五蕊则是暗合四季消涨,循环不已。
这样的材料用秘法进行炮制,最后成液的时候,是一点一点如同接露水一样得成的饮品,因此其名字当中带了一个“露”字,就形容其制作方式若收集上天恩赐的露珠那样奢侈。
每一年,顶级雪露的出产量为七两七钱七分七毫,用七种不同颜色的玉瓶盛装。
然后,用来酿造了顶级雪露的酒糟则是会售出,再添加一些次等原料,酿造出来的就是一等雪露。
二等,三等雪露的酿造方法就可以类推了。
林封谨觉得之前的三等雪露已经是相当不错,没想到竟然是用顶级雪露的渣滓的渣滓的渣滓弄出来的!这对他的震撼力也是很大的,一下子就感兴趣了起来。
因为在出之前,各位参与进来的江南豪商都已经是圈定了货品,比如何家就做这边的酒水专营,一些火爆的区域,比如高丽参也是各自都划定了份额,旁人都不能捞过界。所以秦掌柜就特地的去拜见了一下何家的掌柜,就说自己的公子对雪露有些感兴趣,打算私人买一点做礼物,并不大量采购也不会在这方面赚钱。
何家的掌柜听说了来意之后,便沉吟道:
“这种小事情按理来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区区的一两瓶雪露根本也不算什么,只是我却听说历年在世面上流通的雪露顶天也就是二等雪露,不要说顶级雪露,就连一等雪露世面上都没有流通,这件事就确实有些难办了。”
不过何掌柜还是个懂事的,先是将这些传闻说完以后,却是绝对不将话说死,便主动开口,说是整个东夏国做酒水生意的崔老板听说这里的南货堆积若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