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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就是,rì月金钱的熟钱这玩意儿的估价未必就是实价,就仿佛是林封谨穿越之前的苏27标价是四千万美元,但是你哪怕是掏五千万美元出来很可能也未必可以驾着它到处飞,rì月金钱这玩意儿同样也如此,属于这种绝对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得到的范畴内。
拿着这两枚rì月金钱,林封谨略想了一想便自己收了起来,现在还没有必要将家里面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去。
一来rì月金钱这种东西在流通的时候往往都会备案,二来虽然林家算是个富商,却是属于那种没有很直接的上层关系的那种,根据林封谨的了解,最高层的关系就是南郑淮州的郡守,并且还是拿钱砸出来的,根本很难解释清楚其来路。
将rì月金钱收好以后,林封谨总是觉得钱袋里面似乎还有些奇特的地方,他疑惑的拿起了钱袋,再次往外面倾倒,遗憾的是没有任何发现,他思考了一下,将之像是洗袜子抄底那样,彻底翻过来。不过当林封谨将这个“钱袋”彻底翻过来之后,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这玩意儿的内部,居然是用丝线绣出来的密密麻麻的小字,还有图案等等,大概每一个小字都有针鼻子大小,大概是因为固化了某种法术的关系,每个小字上面,都会发出微微的光芒,蒙上被子就不怕光芒外泄,却可以将之看得一清二楚。
等到林封谨看清楚以后,顿时陷入了沉思,因为那赫然是绘制的一副路线图,并且从针脚上来看,还绘好没几天。
这幅路线图从南郑的都城襄樊起,在南郑的国内弯弯绕绕的走了一个“几”字形状的路线图出来。虽然这线路既非旅游热门,也不是经商的黄金通道,但是,若仔细分辨的话,若是有敌人攻入南郑的国内,那么这路线图上面经过的城市,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在每个城市的旁边,还写着一个rì期,并不难分辨出来,这应该是在当地停留的时间。林封谨的手指顺着这条路线图移动,发觉根据这幅图的记载,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循着这条路线图而行的人会在后天来到河仓。
“这幅图是泛东流随身携带的,并且很重视,那么说明此人的行踪对泛东流来说十分重要。”
“那就是说,这个人也可能是妖命者?”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泛东流的另外一个身份是五德书院的核心弟子,那么此人也可能是五德书院要密切关注的人!总之无论如何,我在暗处他们在明处,我只需要后天静观其变就好了。”
思虑周全以后,林封谨便起了床,毕竟那一头灰sè的头发实在是有些显眼,总之他此时也取得了童生的资格,便将方巾给戴上了,这样的话,扎好发髻之后即使无意当中有一点发丝遗漏,也很难被人注意到。
自从林员外发迹以后,就很有些忌惮被带上暴发户的帽子,所以家规很多并且十分严格,哪怕林封谨没什么事情的话,也得等到了一起用过了中午饭以后也才能出府。
因此他好容易等到了中午吃完饭之后,便在管家那里支了几十两银子,叫了两个家生子奴才就走了出去。
这两个家生子奴才都是林员外jīng挑细选出来陪着林封谨的,乡下人没有什么大名,一个叫做钱强,一个李虎,都是三十出头,正值壮年,乃是林府的四大金牌打手其中的两人,李虎这几年更是做事老成,深得信任,便是林封谨有时候也要叫一声李叔。
他们在押运粮草的时候走山过水也跑了十来年,遇到的盗匪jīng怪什么的毫不出奇,手上染的血也不在少数,无论是经验还是体能武艺,都是达到了最完美的结合,外加全家老小都住在林家的庄子里面,忠诚也有保障。
林封谨打量了一下钱强和李虎,两人都是膀粗腰圆,jīng壮剽悍,并且言行举止里面并不浮躁,自然有一种沉静的味道,手掌更是骨节粗大,似乎抓稳了目标以后,除非是手臂被斩断也不会松开。
习武的人好勇斗狠乃是常事,但哪怕街头的青皮混混无赖里面,敢好勇斗狠的也海了去了,你敢裸身滚钉板,我敢光膀子下油锅捞铜钱,你敢斩手指我就能切脚丫!
但是拿这些人来建军或者是选材充当军队里面的骨干,那么用脚趾头来想也知道后果何等糟糕。
所以,只有当习武的人领悟到了更深一层的武学道理以后,才可以被国家承认来参加武试。而林封谨身边这两个家生子奴才身上的沉静味道,便是考取武秀才所必备的。
会杀人只是基本要求,会冷静的杀人,会审时度势的杀人,那才是上得战场,撑得起脊梁的军中骨干!
林封谨看了两人几眼,忽然沉吟道:
“你们两个的本事,去取个武秀才也是绰绰有余吧。”
钱强上前一步,微微躬身,但是话头里面却是带着自傲道:
“少爷,去年我们送粮,往邕州(今广西)永平寨那边赶,遇到了一伙盗匪,我和李大哥两人带着趟子手杀了上去,撵了他们十里地,后来官府过来点验首级,就说里面有两个积年大盗兄弟,乃是永平三十一年的武秀才。”
如今天下五分,五国所行的政令,制度都不算很统一,不过在很多地方还是大同小异,毕竟都是当年大卫国留下来的老底子,林封谨也读到过“武考”的方法,用直白的话来说,大概分成三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就是面试,观其行,前面就说了国家取士,肯定是要智勇双全,只有血勇的只配为卒,为副。
第二个部分则是武试,分为骑(在规定的时间内骑马奔驰达到规定距离),shè(百步外十shè八中)这两个固定下来的项目,接下来则是演武(zì yóu发挥,有绝活儿的就可以上了)。
第三个部分则是文试,当然这试题肯定就不是之乎者也了,主考的内容涵盖布阵,扎营,训卒,攻城,地理等等。
这其中,若是以百分制来说,面试和文试加起来乃是占据五十分,个人的武力也要占五十分,并且如“骑”“shè”关键的项目必须要通过,毕竟如今五国交战,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若是为将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么引发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正因为考核的严格,所以能够成为武秀才的往往都已经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已经可以被称为“十人敌”,这里面的十人可不是拿什么老弱病残妇孺充数的,而是能够被招入营中成为战兵的职业士兵!
此时天下五分,国势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五国的国主都非庸才,深知jīng兵的重要。战兵的标准都是可以负百斤行走十里,并且接着还能够继续战斗,举五十斤的石锁十下,并且装备往往都是配镶铁皮甲,一口百炼雁翎刀,浇铁战盔。
因此可以想象得到,一名武秀才能够力敌这样的十名战兵,要么就是勇力过人,要么就是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在四乡八里也算得上翘楚了。
此时钱强提到了干掉两名武秀才的得意事情,难免就有些眉飞sè舞,不过他们此时面对的林封谨却是何等见识和眼界,顿时微微一笑道:
“过了霜降,就差不多是猫冬的时候了,国主体恤民生怕误了农忙,所以往往就会在冬闲的时候开武科,估计也就是这两个月了,要不这一科你们俩就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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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四味药材()
一听到“武科”两个字,钱强脸sè立即发了苦,嘴巴里面也不敢多说了,嗫嚅着嘟囔了几句,这家伙却是握笔比握刀刃还要艰难的货sè,最重要的是被家中逼着去了两次,却是已经整整丢了两科的脸了,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来肯定是没有办法通过的。
倒是李虎看起来比钱强沉稳得多,在旁边恭敬的道:
“少爷说笑了,我们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去做那些没边际的事情干什么?”
林封谨笑了笑,看了李虎一眼,知道自己目前还收服不了他,不过此时只要有人肯听话也就行了,用的是其才,又不是用其忠。
他带着这两个保镖在城里面逛着,什么笔墨纸砚的瞧也不瞧,首先就去准备了二十条用来装米的麻袋,接着居然悠悠的就往花街那边走。旁边两人的脸sè就变了,对望一眼又不好说什么。
直到林封谨优哉游哉的往最大的chūn香楼里面走进去,李虎就拦在了前面,低头垂眼的低声道:
“少爷,你病还没好,不能去这种地方糟蹋了身子。”
林封谨脸sè一板怒骂道:
“什么时候我的事情要你们两个来管,我爹是叫你们出来护着我的,有说过不让我喝花酒?”
李虎接着林封谨的话沉声道:
“老爷也没说过准了这事儿,要不我陪少爷在对面茶馆里面坐坐,强子去府上讨个口信回来?”
林封谨脸sè越发难看了,呵斥了起来:
“你们蹬鼻子上脸了??我是少爷还是你们是少爷,口口声声拿老爷来压我!你们也不想想,等我做老爷的时候,你们家里的就该落在我手里了吧。”
林封谨这话说得是十分诛心了,潜台词就是现在我拿你们没办法,小心我拿权了就给你小鞋穿。
被林封谨这么一喝,钱强立即脸sè就发了青,讪讪的退了开去,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自己脑袋掉了就是碗大个疤,但在这里恶了下一代的主子,钱强可不能不为自己家里的几个娃多想。
倒是李虎依然不动,不卑不亢的道:
“子孙自然有子孙的遭际,少爷将来要赏识他们,是他们的福气,若是他们落了个讨饭的下场,也是天生的命不好,怨不了别人,我拿了主人一个月七十一两的顶级薪俸,自然就得对得起自个儿的责任和良心。”
林封谨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李虎,李虎也是很平静的看着他,两人貌似很僵硬的对望了一会儿,气氛十分尴尬。
林封谨眼中的赞赏之sè一闪而逝,便结束了试探忽然若chūn风解冻一般微笑了起来,伸手出去拍着李虎的肩膀道:
“我早就听说咱们粮队里面的李将军智勇双全,乃是个百人敌,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李虎被林封谨这么一赞,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分喜sè,低头道:
“都是旁人谬赞,小的怎么敢当。”
林封谨哈哈大笑,掏出了二两银子,抛了一两给了李虎,一两给了钱强,赏完以后拍拍手道:
“咱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大的药行?”
此时乃是乱世末期,讲究的就是盛世藏宝乱世藏金,白银的购买力可以说正是上扬,按照河仓城内的米价,一两白银可以买到六石米,按照一石六十公斤来计算的话,差不多是人民币一千三百块左右。所以林封谨的出手可以说已经是相当大方的了。
拿了赏钱的钱强立即道:
“药行?那肯定是靠着小清河旁边的范家了,我看他们进药的时候都是整船整船的拖回来的,怎么?少爷觉得哪里不太舒坦,要去寻两贴药来喝?”
林封谨笑了笑道:
“我读书的时候也连带着读了几篇闲文,寻思着今年有些不利,连续来了两场病,就打算去配些药物来镇镇邪,驱驱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