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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吧门外,内心是澎湃的,又是胆怯的,怕是什么可笑的原因拒绝自己。
进了门,眼前人头攒动,舞台灯光闪烁,强劲的音乐震耳欲聋,她拨开人群寻找他,找了一圈没找到,拨了手机也没人接,白小乖索性在吧台上坐下,点了杯酒。
舞台上强劲的音乐吸引力不少人,白小乖也扭头望过去,回过头来时和他的目光正好隔空相望。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边你们应该知道,之前在婚了里面写到的,他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季小骚的意思,他想从季小骚这里得到内幕消息,必须付出的代价
忘记说了,星期三更一章,明天表等了
☆、第二十章
不可置信,对,是不可置信,就好像脑袋忽然被人打了一棒子,一片空白,整个人说不出话来,所有情绪都憋在嗓子里,张着嘴巴半点发不出音节,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忙抬起头,不让它掉下来,快速转身,趴在吧台上狠狠地喘气,抖着手猛一口灌了面前的酒,辛辣味在口腔和鼻子里蔓延,酒气随着时间一点点冲上脑子,白小乖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一连喝了几杯,脸颊慢慢红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下来,酒保又给她递了一杯酒过去,都说真情会在酒后体现,白小乖眼泪背对着他再也止不住,原来是这样可笑的理由。
同性恋,她不相信却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一切,他和怀里的男人真的很甜蜜,恍若多年的情侣,原来这就是原因,不是自己的不好,只怪自己不是男人,那么一瞬间,白小乖忽然止住了哭泣。
酒保见多了来这里一会哭一会笑的女人,心想今晚又要联系她朋友来把人领回去。
吧台上三三两两零散着空酒杯,最后白小乖还是醉了,梁以赫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几次推开身边的男人欲起身,都被男人阻止,强劲的音乐在耳边,隔着人群,她小小的身影趴在吧台上,有种淹没在人群里的错觉,那种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
身子僵硬在沙发里,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男人带走,小小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可以想象到他的小心翼翼,若是自己,也定是将她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终于可以站起来,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
夏若一言不发,朝季潇然点点头,季潇然把她放进车里,扬长而去。
白小乖真的是醉了,眼睫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乖乖的窝在副驾驶上不哭也不闹,季潇然觉得这丫头还是挺省心的,酒品好,不似有人喝醉了还发酒疯,未曾想到一到家,白小乖就跟之前在车上有点不大一样了。
原本好好躺在沙发上的人现在弯着腰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头时不时往沙发垫子上撞,季潇然拎着热毛巾出来,一手揪着她的衣领往后拉,到底是男人的力气大,她身子被拽的往后一仰,哎呀一声没睁眼靠在扶手上,热毛巾敷上去,细致的擦拭,视线又落在她脖颈上的朱砂痣上,趁着她醉酒季潇然一口咬在那里,真算起来还真有点趁人之危。
白小乖闷哼一声,伸手一巴掌打过去,跟拍蚊子一般,季潇然没准备,她那一巴掌结结实实招呼在他侧脸上,力气不大不小,却也扇出了一个红印子盘桓在脸上,季潇然也不恼,紧攥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炽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上面,不放过任何一根手指头,若是她醒着的,定是会羞红着腮帮子恼羞成怒的说自己上厕所没洗手。
“小乖,你怎么能这么萌宠呢?”季潇然一边吻着一边自言自语,拇指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流连,软腻腻到心坎里去了,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丝丝的酒味残留在舌尖,舌尖细致的卷过口腔每一个角落:“小东西,下次叫你还敢借酒消愁。”季潇然捏着她鼻子说的很轻,里面夹杂着浓浓的宠溺。
白小乖似是半醉间,听见他的话不满的翻个身背对着他,似是不理他,白色的衣角蹭上去,露出腰间一大片细致的嫩肉,不是纤细的腰身,看起来肉乎乎极有手感,季潇然是这么想着的,手也放到了那里,细细的软肉很是舒服,他坏坏的捏了捏。
白小乖不满了,在他身下扭动,衣服蹭的更高,为了防止衣服被她蹭到胸口,季潇然打横抱着她进了卧室。
宽大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以叠罗汉的姿势叠在一起,季潇然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就以八爪鱼的姿势缠上来,脖子抵在他胸口,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胸口敏感的位置上,季潇然感觉自己那一点殷红都要凸起来,呼吸渐渐急促,口干舌燥,都是眼前这个纯情的小傻子撩拨的。
低头,她紧闭着双眼,模样讨喜,嘴里不知在喃喃念着什么,凑近了:“别走……”尽管很小声,仍让季家大少爷虎躯一震,喜悦夹杂着无法言喻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低头轻轻印上去:“我不走,乖,放手,我不走……”
白小乖仍旧抓的很紧,一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嘴巴张开咬着他衬衫不松口,口水粘在他胸口的皮肤上,一个成熟的大男人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撩拨成这样,若是没反应那才叫有问题。
“小乖,我给你机会,在不放手,别怪我欺负你。”季潇然低头凑到她耳朵边上严肃的开口,眼神认真,他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说着话时轻轻舔一口耳垂,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白小乖身子一紧,全身肌肉蜷缩在一起,仍旧没松开,季潇然眼底的光越发的亮。
小傻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吊在身上的女人香肩半露,圆润的肩头在灯光下更为诱人可口,季潇然的吻一路蜿蜒而下,恍若炽热的岩浆,最终停留在胸口,黑色的抹胸极为碍事,挡住了他的视线,也把最美好的东西掩盖住,手刚碰上去,身下的人颤抖一下,仰着头嘴里依依呀呀,季潇然跟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后背,身下的人安静了,身子更紧贴近他,小手直接按在他胸前的凸点上,季潇然体内的情、潮涌动的更为厉害。
身下已经已被她撩拨的起了反应,鼓囊囊的一块,季潇然扒开她的手放平在床上,身子和唇狠狠地压下去,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这次换来她莫名的回应,很是激烈,笨拙的吻,身子在白色的大床上小幅度扭着。
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肉呼呼嫩嫩的大腿在掌心,季潇然抬起她一条大腿挤进去,两个人敏感的地方相抵着,季潇然不急着进去,大手托着她脑后,吻得难舍难分,第一次得到她的主动,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即使不是在她神志清醒的时候。
白小乖感觉自己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怎么也爬不出来,拼命的张大嘴巴呼吸,又被堵住,怎么也绕不过去,急了,一口咬下去,季潇然幸好发现趁早抽出舌头,翘着嘴角捏着她的下巴下嘴一口:“小东西,竟然咬我。”
白小乖哼哼唧唧,四肢又缠了上去,在他怀里寻找了一个安稳的位置窝着,那位置是季潇然最敏感的位置,两个人的私处因为她缠上去更为贴合,季潇然倒吸一口气,英俊的脸憋得有些扭曲,牙磨的痒痒的。
小傻子,看我现在就收了你这妖怪!
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季潇然开始吃正餐,彻底扯掉多余遮蔽的衣物,他不是个纯情的男人,更不会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纯情的男人,是男人对自己爱的女人都会有抚摸,占为己有的欲、望,他的宗旨是先打上自己的标签,然后慢慢在占据她的心,从而得到她整个人,他一点也不高尚。
白小乖在梦里毫无知觉,不知自己已经被季小骚盯上,兀自抱着他睡得香甜,季潇然一寸寸抚摸下去,滑腻的皮肤,肉呼呼的身子,手感极好,低头含住挺立的红梅,不懂欢爱的人也被从梦中撩拨醒来,懵懂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季潇然不给她机会,在她胸口辛勤的耕耘,粉红的乳、晕被含在口里,舌尖打着卷掠过,口腔温热的温度让身体血液沸腾。
伸出一根指头抚摸过私、密地、带,躲在丛林身后的美好是他迫不及待想要汲取的,小小的穴、口他轻轻地探进去,太过紧致的美好让他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半根指头进去了,她开始带着哭腔哼哼唧唧扭动身体,原本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在空中乱蹬着,季潇然有那么一瞬间今晚要放过她的心,又被她紧致的美好打败,他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的男人,如此的迫不及待。
托着她的臀一个挺、身进、入,身下的人扭动的更为厉害,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下一秒就快要溢出来,季潇然温柔的亲亲她的眼睛,停留在她身体里不在动弹,浓浓的情、欲被压制在身体里,下、体、涨的生疼,等到她适应之后慢慢的律、动起来,没有完全湿润的通、道紧、致、干、涩,季潇然一出一进更为用力,将她顶到了上面又拉下来,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看清她一点一滴的神色,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
渐渐不满于现在的汲取,想要的更多,季潇然架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进、入的更加的彻底,渗、出的爱、液被他抹在她粉红的乳、头、上,在灯光下泛着晶莹,一低头含山去。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妹纸们该出来冒个泡泡鸟,喜欢公子文的大大可以收藏公子的专栏,方便以后看文,公子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会不断的挖坑填坑,无耻的扔一个专栏链接→戳了小白会怀孕哦
☆、第二十一章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季潇然不愿意早早结束这场欢愉,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欢爱,就算结束也该有一个美丽的收尾,抱着她的身子侧躺着,从身后缠上她的腰肢,轻松的一、顶,从后面进、入,那一瞬间,季潇然咬着牙哼了一声,白小乖在空中乱挥着手依依呀呀,声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季潇然加快了速度,捏着圆、润的臀、瓣每一次都进入的彻底,念及这是她的第一次,不敢太过孟、浪,不然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全身定会不舒服,思及此,等着身体最后一波情、潮、涌、动过去之后缓缓地抽、出,抱着她平躺在床上,灯光下刚刚欢、爱完的她脸颊潮、红,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轻地颌着,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晶莹,季潇然伸手擦掉,轻轻印上额头,满足的开口:“小傻子,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
她身子暖呼呼,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关了灯,黑暗里,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季潇然怎么睡不着,睁着眼望着黑暗。
这一夜,白小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吃着软糯糯的糯米团子,很香很好吃,忽然跳出来一个大灰狼跟她抢,她就叼着糯米团子使劲的跑,风从耳边吹过,热乎乎的风,一回头大灰狼追来了,她猛地被扑到,然后紧跟着身下一阵痛,撕心裂肺的痛,大灰狼压在她身上不肯下去,她拼命的挥动着双手,身下撕心裂肺的痛仍在继续,似有一个粗棒子在身体里捣,最后疼的麻木了,一阵局促的律、动,一股子钻心的酥、麻感从脚底板升起,神经一颤,抖着身子蜷缩着。
画面一转,大灰狼变成了季潇然,他赤裸着身子痞痞笑着压、在她身上,白小乖一阵机灵,被从梦中吓醒了。
天已经大亮,宿醉后的身体稍稍的不适,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颈边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颈子上,双手坚固的揽着她的腰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