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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众人只是猜测,容钰一直在伪装着自己的实力,碰到修为远超他伪装出来的,这才假惺惺的揭开伪装。
特别是五派众人,暗暗咒骂容钰心机深沉后,只能龟缩起来,不敢再去捋虎须了。
这种说法传到步今朝和戚兴耳中后,让二人神色复杂了许久。
戚兴看向站在窗前抚摸兰花的青年,皱眉问道:“容钰,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青鸾派外嫁女也无一存活,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步今朝拿着白娟擦拭着紫萧没有吭声,无论容钰做出什么决定都无妨,他只要护住容钰平安便可。
容钰听到戚兴的问话,侧头一笑,他手捧着花盆,笑容映着优雅的兰花显得翩翩如玉,令人心折。
然后,容钰语气冷到了骨子里:“罪魁祸首还在外逃遁,我如何能安心离开。”
戚兴翻了个白眼:“人家那什么实力,你又是什么实力,去了不过是送死罢了。”
容钰并未因他的奚落而生气,他清楚戚兴不过是担心他罢了。
容娴指尖轻触着兰花花瓣,隐隐一丝暗红的光泽闪过,速度快的没被任何人发觉。
容钰眼眸弯弯,像个单纯的孩童一样笑道:“放心吧,若她敢来,绝不会活着走出去。”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苍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后生,好大的口气。”
戚兴与步今朝一个激灵,朝着容钰身后看去。
只见窗外站着一位老妪,一头白发沧桑,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虽然依旧身穿华服,却还是给人一种落寞萧索之感。
容钰不紧不慢的转过身,目光直直盯着老妪。
此时的老妪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脸颊也凹了下去,周身明显的魔气让容钰挑了挑眉。
他指尖轻掸了下花瓣,一丝红痕不经意间从他指下悄无声息的飞向了老妪手上。
容钰好似什么都没发现般神情自若,语气带着一股怎么都散不去的血腥味:“老东西,我还以为你藏多久呢。”
这人正是当初在容娴回朝路上突袭,害得容娴差点死去的青鸾派太上长老。
听到容钰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戚兴和步今朝差点没哭了。
小祖宗你平日倒是很机灵,这会儿你倒当一回俊杰啊,那么嘴欠作甚,一不小心被那老虔婆弄死了咋办。
乾京皇宫内,华琨守在亭子外。
花亭内,正与同舟下棋的容娴神色微动。
在她对面,同舟目光同样一闪,他慢条斯理的将棋子落下,朝着容娴道:“我输了。”
容娴笑道:“同舟的棋艺需要好好提升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并不是自己跟自己下棋一样。
同舟空茫冷漠的眸子闪烁着金芒,注视着别人时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我要出宫一趟。”
尽忠职守的华总管眼珠子动了动,这皇夫殿下才刚回宫两日就要走,陛下她能允许吗?
毕竟皇夫可是陛下耍尽了手段才弄进宫的。
容娴垂眸,语调听不清喜怒道:“阿舟要是走了,我见不到阿舟会难过的。”
就在华总管以为陛下下一句定是拒绝时,却见陛下从袖中拿出一方令牌递给同舟,温声说道:“你随身带着吧,看到遮面令牌就像见到我一样。”
华琨嘴角险些一抽,陛下也太粘人了,不过那令牌的样式他倒是没见过啊。
同舟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拿起令牌,他指尖轻轻划过令牌,道:“陛下保重。”
他起身朝外走去,干脆利落,半点不留恋的模样让华琨为自家陛下不平。
华琨却不曾看到,容娴拿出那面令牌以后,头顶的气运云海威震。
令牌之上的划过一丝金芒,一闪而逝。
那令牌正面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篆体‘禁’,背面刻着一尊凶神恶煞的狴犴。
咦,不是说这面令牌被容娴给扔了吗?怎么又出现在她手中了。
这是#大变活令牌#吗?
这又是什么新奇说法。
却是当初容娴在小千界紫薇城时,确确实实将令牌给抛入天际,但她与令牌的那一丝联系却未曾斩断。
令牌脱体而出的那一刻,她与天道的约定便不作数了。
她不必镇压狴犴魔狱,狴犴魔狱也不必替她镇压业障。
容娴本以为她从此后与狴犴魔狱再无牵扯,但后来才发现她也有想当然的时候。
替天道打工那是你想不干就不干的吗?
小世界内被任务淹没的魏悠然会发飙的。
这就说的有些远了,回归正题。
容娴在发现那碍眼的令牌不再眼前晃悠后,刚开心了没两天才发现那令牌一直跟在她身边,哪儿都不去。
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哪怕是飞升了,那令牌依旧跟个背后灵一样死死跟着她。
容娴研究了许久才意识到,只要新的拥有天地业位的魔主未曾出现,令牌便会一直跟着她。
最后容娴也死心了,反正这令牌除了碍眼些外,也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损失。
但这话说的显然有些早了。
在容娴拿着金灵珠捏出了第二化身同舟时,才头皮发麻的意识到,这令牌对她的影响力还在。
因为同舟像极了一个人。
一个她差点遗忘的人。
上任魔主——季书。
她鬼使神差的将第二化身捏的像极了那位早已羽化的季书!
容娴:“……”阴魂不散。
所以当她通过留在容钰身上的一丝意识察觉到强烈的魔气时,便顺水推舟将令牌交给同舟,让同舟带出去处理。
容娴单手撑着脑袋,目光深邃的望着同舟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也不知这突然出现的魔修是否有资格成为狴犴魔狱新的守门人。
不知情的华总管见陛下依依不舍的望着皇夫殿下的背影,暗叹一声造孽。
当今除了不太会说话外,竟然连夫妻之间的相处都不会。
容娴懒得理会华琨在想什么,等同舟走出皇宫的瞬间,容娴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因为没了头顶龙气的遮掩天机,同舟携带着令牌刚踏出皇宫,天道便迫不及待的将魔主的天地业位降临在了同舟身上。
容娴:“……”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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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虫子()
容娴是真真后悔自己手贱了,让那令牌待在角落里发霉多好啊,为何要见鬼的拿出来。
这一拿出来,再加上化身那玄冥重水的阴煞之气,这不是引着天道盯上同舟吗?
一直都是她坑别人,这突然间坑到了自己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儿。
她该庆幸着天地业位并没有牵扯上本尊和其他化身,只属于同舟那具身体吗?
“唔”容娴拖长了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眼中兴味更浓,看来她这魔主之位还真是谁都拿不去了。
兜兜转转,还是落在了自己怀里。
仔细想想,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如今的她完全不需要狴犴魔狱帮她镇压业障之力,第一她有功德庇护,第二她有龙气冲刷,所以她帮忙镇压狴犴魔狱,狴犴魔狱便不能束缚她的自由,而她还能借助狴犴魔狱的力量来排除异、咳,来壮大自己。
不同于曾经那不平等的交易,如今她与狴犴魔狱才可称之为合作。
容娴低低一笑,半点都不觉得自己刚才还骂自己手贱,几步路的功夫又将自个儿给哄好了有多善变。
由此可见,容娴是有多让人捉摸不透。
同舟站在宫外,天地业位在脚下形成了一个气息玄奥的祭坛,怀中的令牌也化为一道亮光钻入他的眉心。
令牌来到同舟识海,瞬间便与金灵珠遥遥对立了起来。
同舟心神一动,脚下的祭坛消失。
他循着那一丝意识感应,快速朝着容钰的方向飞去。
而此时,容钰与老妪正面面相对,戚兴和步今朝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容钰半点都不觉得害怕,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老妪,讽刺张口就来:“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你也就能仗着修为在我们面前横一下罢了。”
戚兴恨不得扑上去将容钰那张嘴给堵住,要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嘴这么欠,你难道对自己的实力没点儿逼数吗?
果然,老妪被激怒了。
她气极反笑:“我虽被你们容国逼成丧家之犬,但杀你们却绰绰有余。”
她看着容钰的目光好像看一个死人一样:“你是容雅的学生,杀了你最不济也能让她难受几天。”
听到这话,步今朝握着紫萧立刻来到容钰身旁护卫。
戚兴浑身力量涌动,时时警惕着老妪出手。
老妪半点都没有将他们的姿态放在眼里,她似哭似笑道:“我青鸾派传承时久,不曾想竟然一昔毁在你们容国手中。”
“你们将所有刻上青鸾派标签的人全都杀光,让人闻青鸾而色变,将青鸾道统毁去再难传承,你们该死!”老妪疯狂的吼道。
“胡说八道!”容钰气恼的道他看上去比老妪还生气。
他毫不客气道:“明明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先对我老师出手,被报复了也是活该,怎能厚颜无耻的怪到我们身上,要死也是你该死。。”
容钰言辞之犀利,简直是将老妪的脸皮撕下来放在脚底下踩。
若是旁人,戚兴和步今朝还会拍掌称赞一声:真勇士,好胆量。
可他娘的这话是容钰说出来的,他们就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将这货的嘴给缝上。
求不熊!求不作死!
然而作了个大死的容钰还意犹未尽的补充道:“你在宗门灭门之际都逃走了,如此贪生怕死之徒,这会儿却跑出来装英雄,你吃饱了撑着呢。”
戚兴和步今朝:“……”
二人已经绝望了,他们完全不敢去看老妪那脸色,虽然听到老妪被骂的这么惨,他们心中也暗爽,但是要命啊。
老妪听不下去了,她尖声吼道:“好个小兔崽子,今日我便替你家大人教你个乖。”
老妪身上庞大的气势全部压来,让容钰三人身体一重,好似背了一座大山。
他们呼吸开始沉重,脸色发白,额角的汗水都流了下来。
只觉得在这股力量之下,他们就像无根飘萍一样无助。
然后,在戚兴和步今朝绝望等死的时候,老妪的气势戛然而止。
戚兴与步今朝下意识抬头看去,神色隐隐带着惊愕和无措。
只见浑身僵住的老妪从手腕开始风化。
不对,是变成了虫子。
她的皮肉骨头一寸寸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虫子,铺天盖地密集的令人惊恐。
当老妪意识到状况时,她已经只剩下个脑袋了。
老妪唯恐这诡异的虫子会吞噬她的神魂,慌乱的从脑袋中遁逃而出。
没有了神魂的威慑,仅剩的脑袋也被虫子吃了个干净。
老妪神魂远远看着这些可怕的虫子,朝着容钰愤怒道:“是你,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暗算我。”
戚兴二人齐刷刷朝着容钰看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