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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提到某本小说中的女主怎么怎么漂亮的时候,唐克晓就听到窗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他们家所在的这个小区外面可是有着门卫站岗的,住的人也大多是城里的职工,倒是很少有人吵闹,一时好奇之下,唐克晓就绕到了窗前向下看去。在过去之前,他发了一句:“等下,我楼下很吵,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看个热闹再说。”
由于是住在二楼,所以下面的发生的事情唐克晓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的。只见两个人正在一追一逃地朝着自己家的楼下跑来,只见前面逃的人肩上挎着一个背包,手里还拿着一把硕大的扳手,而后面追的则是一身的制服,唐克晓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最近他们家的小区里时常发生被偷窃的事情,看情况是这个小偷在“光顾”某家的时候被发现了,而且可能他的运气还不好,那家的男主人正好是个警察,所以只能跑路了。
看着这个小偷急急如丧家之犬的模样,唐克晓就觉得很是高兴,本来他就对小偷很是愤恨,觉得这些偷偷摸摸的人实在是社会的一大毒瘤,被抓了还没什么大的罪过。看着双方的距离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奋力追赶而拉近,而小偷已经快到自己的窗下了,唐克晓也很是为那个警察着急:“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主,连追个犯人都这么累。”心中鄙视着的同时,唐克晓决定帮那警察一把。但是现在跑下去帮忙干不干得过那个手里有“凶器”——扳手的小偷难说,而且自己冲下去的时候只怕两人已经跑得远了。
正在唐克晓有些难办的时候,他突然一眼看到了自己的手边放着的那个花盆。眼看着人都要从自己的窗下过去了,唐克晓也顾不得想这个花盆下去会不会把人砸死了,拿起来就探出半个身体朝着小偷的头上砸了下去。
“碰!”花盆正好击中那小偷的背部,将他打得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砰!”几乎在同一时间,那警察为了恐吓那个小偷,拔出了自己的佩枪朝着天上开了一枪。巧合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那颗子弹好巧不巧地正好贯进了唐克晓的胸膛里。
原本就是有半个身体挂在窗外去砸小偷的唐克晓被击中后就是一阵头重脚轻,整个人便从窗上一个倒栽葱摔了下来,正如他所扔的的那个花盆一般掉到了楼下。
追在后面的警察一下就愣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便开的一枪居然会打中一个无辜的人。在呆了半分钟后,他也顾不得察看那个头部被打中委顿于地的小偷究竟怎么样了,立刻拿出手机拨打的120。
当急救车赶来将两个重伤的人运去的时候,唐克晓的电脑上又传来了那个朋友的话:“怎么样,是什么热闹啊?是不是有什么美女正在被人追杀,你可以下去英雄救美一把?”但是他调侃的问话是再也不会有人来回答他了。
轻飘飘地,好象是在梦里一样,这是唐克晓的感觉。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真实,无论是医生严肃的面容,护士紧张的神态,还是父母悲伤而焦急的表情,一切看来都是那么的不真实。“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是在做梦吗?”在疑惑中,唐克晓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被停放在了急救病房里,在手术床的边上围满了医生和护士。
在几个小时之后,他就被推出了手术房,他的身体的上面已经盖了一块白布。“不是吧,我难道已经死了,可我明明还有思想,怎么会这样的?”看到伤心欲绝的父母,唐克晓只想立刻回到身体里面,但是却无能为力。
接下来的一切,唐克晓只觉得更是虚幻,自己无法和人说话,但却可以清楚地听到人们的谈话,他们在劝说着自己的父母要节哀,而自己的父母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而双双住进了医院。在等了几天之后,唐克晓又看到了自己的亲戚们将自己的身体从医院里领了出来,然后装上灵车往火葬场而去。
“不是吧,我还没有死你们就要把我的身体烧了?这可不行,我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啊……”无论唐克晓怎么叫嚷,人们依旧没有听到,将他的身体送到了那个巨大的火炉里面。
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烧成了灰,唐克晓的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就这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可自己却明明还有思想的,难道自己真的变成鬼了吗?
就在唐克晓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下完了,老牛啊,我们这次犯的错大了,这一耽搁居然让一个不该死的人死了,连他的身体都被烧成了灰了。”当唐克晓寻声看去时,却让他吓了一跳,在自己的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怪物,一个的头是牛首,另一个则是马头。
那牛头人听了这话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硬拉我打完那局,不然怎么会赶不上啊。还说只要一会就好,你难道忘了地府的时间是和上面的不一样的吗?这下我们两个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唐克晓看着两个怪物,听着他们的对话,很快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他们正是传说中的勾魂使者牛头和马面。这时那两个“东西”看向了唐克晓,对他说道:“现在你的肉身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们两个也无能为力。不如这样,你跟我们下去投胎,重新来过吧?”
看着这两个害得自己成了这样的罪魁祸首,唐克晓只想掐死他们,但是又知道不是他们俩的对手,所以就套着话道:“这事很严重吗?要是让人知道了你们会被怎么样?”
两个东西一听这话就打了个哆嗦,地府的规矩他们还是清楚的,犯了这么大的错,自己的前途没了不说,可能还混不下去了。所以两个东西谄媚地看向唐克晓:“这样吧,我们让你重新做人,只是换个身份,怎么样?”
唐克晓说道:“但我可不想从小孩做起了,要做就做大人,你们能做到吗?”
“没问题。”牛头看了马面一眼,“你跟我们下去,我们这就为你找个可以附体的身体,保证比你原来的要好。”说着连连给不以为然的同伴打眼色。马面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便闭了嘴。
唐克晓见对方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没办法不同意了,而且他也不敢得罪这两个地府的人物,于是在微一犹豫之后就选择相信那牛头的话。见唐克晓没有已经同意了,牛头马面也不再耽搁,也不知他们念了一个什么咒语,三人便消失了。
过了没多久,三人来到了一个有着五个通道的巨大建筑之前。看着周围没有其他地府的人员,牛头的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指着其中一个上面写着人字的通道对唐克晓道:“你进去吧,我们这就让你上去找个适合的身体。”
看着牛头的笑容,唐克晓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但现在已经到了这地步也容不得自己反对了,于是略一点头后就走进了通道。牛头立刻上前伸手在那建筑外面的阴阳鱼上按了几下,然后又选了一个年代,点了下去。通道里随之闪过了一道强烈的光芒,当这道光芒渐渐消散的时候,唐克晓的灵魂也不见了踪影。
马面直到这个时候才上前察看,在细看了一下后突然惊讶地道:“老牛,你居然把他搞到了几百年前的明朝,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为了我们好啊。若是判官大人察到了一个本来要死的人居然活着,我们也是要负责的啊。现在我把他搞到明朝,我想判官大人总查不到是之前的哪个牛头马面干的了吧。嘿嘿嘿嘿……”说着一阵得意的笑声。
马面一想也对,对浩瀚的历史来说,消化掉个把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也不当一回事了,他转头道:“老牛,走,我们再去打一局那游戏,刚才输了你还真不服气。”
一个牛头人一个马面人就这样勾肩搭背地走了,但他们想不到的却是一个不该死的人的死亡和一个该死的人的活过来却让历史发生了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的连带效应,一个历史的转变从此开始了……
第3章 再世为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唐克晓才有了一点知觉,在他还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做梦的时候,有一个温和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脑海之中。这个声音听起来很是模糊,但似乎又很是清晰,模糊是因为唐克晓听不清楚这声音究竟说的是什么,而清晰则是因为他能知道对方的意思,但是这声音对唐克晓所说的话却是他怎么也不能相信的。
这声音告诉唐克晓的是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明朝万历四十七年的一个进士,他的姓名叫作唐枫,不久前刚得到了吏部的任命让他去南直隶徽州府歙县出任县令,如今的他正处在赶去那里的途中。听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着,唐克晓只觉得好笑,他想当然地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了,说不定是看那些明朝的资料看得过多所致。
但随即他又记起了之前和牛头马面之间发生的事情,难道那也是梦?想到牛头马面的话,想到他们答应自己会让自己重新做人这一点之后,唐克晓突然就觉得一切都真实了起来,然后他耳边就听到了很是真实的声音:“公子,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稚嫩,但是唐克晓却能听出话里那坚决的意味。随后唐克晓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暖和了起来,感觉到有一道暖流在自己的周身流动,就好象整个人都泡在了温泉之中一般。
就当唐克晓觉得很是舒服的时候,一只干燥的手便搭上了自己的麦门,半晌之后才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这位公子的脉象渐趋平实,看来小哥你救人的手段比老夫的还要高明。待我再用这银阵刺入他的几个穴位,帮着他将寒气尽快除去,这位公子的性命便可保无虞了。”
唐克晓还没想明白他们的话中的意思,便觉得自己的身上一痛,就象是一根利针刺进了体内一般,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唐克晓想大声反对,但是却发现自己连张口说话的能力也没有,在忍了几针之后,他便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当唐克晓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可以张开双眼了。他只当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噩梦,所以立刻睁眼,想着自己可以看见熟悉的房间和摆设。但是映入他眼中的一切却打破了他的希望,他看到的是一个空旷的房间,除了自己所在的这张床之外,便只有不远处的一张桌案,以及一个衣架和在门边的一个脸盆架子了。
心中惊讶的唐克晓再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穿的是一身白色的布衣,也不是自己的睡衣,这就更让他确定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所说的话是真的了。心中怀着最后的希望,唐克晓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但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是虚弱,根本连从床上起身的气力也没有。
就当唐克晓在努力想着起来的时候,门却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的手中还捧着一只粗瓷碗。一看到唐克晓醒了过来,那少年忙赶了上去,先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上后,惊喜地道:“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
看着这个穿着和电视里古装戏中的人差不多的少年,听着他明显有时代特色的称呼,唐克晓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响,要不是那少年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了,只怕唐克晓就会砸在床上。那少年一手将唐克晓的身体支了起来,一手飞快地取过了床上的另一床的被子,然后将之垫在了他的背后,如此唐克晓才算是半坐了起来。
想不到自己无用到要一个少年人来伺候自己,唐克晓只想大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