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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后的墙壁,强忍着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痛苦的双重煎熬。趁她这会儿不抵抗,张杰英的手顺着胸部向她腹
下滑去,很快来到秀英双腿中间。赵秀英一把抓住他的手,想要拉出来,但在意志坚定的张杰英面前只是象征性地
努力一下。张杰英的手指触到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结点,那里已是粘湿湿的一片,张杰英用手拨弄着赵秀英的阴唇,
并适时把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中,他已经感觉到了赵秀英身体的颤抖,他知道师娘已经情欲勃发了。机不可失,他抽
出手到赵秀英的腰际,向下拉扯她的裤子。赵秀英立时惊觉,连忙按住他的手,二人僵持了一会儿,裤子终于从赵
秀英手中挣脱,被褪到了膝盖部位。贴身的内裤也是这样的命运,尽管赵秀英也同样进行了抵抗,但事情仍按张杰
英的意思发展,这样赵秀英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赵秀英正羞愧之际,忽觉两腿之间一热,一个硬物一跳一跳地撞
击着她的玉腿和那神秘的部位,却是张杰英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饥渴已久的话儿。
赵秀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此时她已成了不设防的美味了,她现在只静静等待下一步事情的发生了。二人喘息
着拥成一团,张杰英把他的阳具插到赵秀英两条玉腿根部,赵秀英立时紧紧夹住。由于二人互相挤住,张杰英倒是
无法插入她的蜜穴,只能让她这样夹着。于是他开始抽动,龟头不断地磨擦着赵秀英的小穴,反倒给赵秀英带来异
样的快感。她双手紧紧勾住张杰英的脖子,同时自己猛烈地后仰,承受着张杰英一送一送带来的刺激。张杰英也是
初次这般做,肉棒抽送时既滑又涩,他的龟头与赵秀英阴唇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几乎炸裂,他咬着牙抽送
着,有时即使位置不适,赵秀英也会用自己的柔荑把他的肉棒调整好再夹住。二人都屏住气咬着牙互相挺动着身体,
让下体贴合得更紧密些,间或相互热吻,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都走到了激情的尽头,张杰英一阵痉挛,一股火烫
的精液射到赵秀英的大腿内侧。
激情过后,二人回到现实中来。赵秀英这时神智已然清醒,欲哭无泪,她提起裤子,立时给了张杰英一耳光,
这一下打得很重,床上正翻云覆雨的丁文俊立时叫道:「谁?」赵秀英见自己已然暴露,索性心一横,拔剑跃出,
来到床前举剑就刺。丁文俊正欲仙欲死,虽听到声音发问,说实话也没料到是人,更没想到赵秀英来得这么快,眼
见长剑就要刺下来,丁文俊也是经验老到,心狠手辣,百忙中用力将身上的三夫人的身体向赵秀英推过去,只听三
夫人一声惨叫,长剑已刺穿她的身体。可怜的三夫人甚至连话也未能说上一句就一命呜呼了。赵秀英本拟一剑得手,
没想到丁文俊竟以一个女子做挡箭牌,而自己也收手不及误杀了她,不由一呆。说时迟那时快,丁文俊纵身跃起撞
破窗户逃了出去,他之所以不与赵秀英交手,那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如打斗招来府上的人,自己的丑事也就败露
了,所以赶紧扯呼。
张杰英心知事情不妙,匆匆结束,叫道:「师娘戴上面罩,快走!」赵秀英也知处境危险,顾不上和他计较,
依言而行。二人出了门,果然刘府上的人已经发现有人闯入,灯笼火把地围拢过来。赵张二人不敢恋战,赶快逃走,
即使迎面遇上拦阻的人在二人剑下也是不死即伤。二人正向前冲杀,忽地头上风响,两条人影挡在他们面前,却是
一老者一中年。看这两人的轻功,赵秀英知是武林好手,也不答话,对着那老者就是一剑,张杰英也与那中年男子
战成一团。赵秀英武功绝高,家传白云剑法本是天下一绝,此时为逃命更是使得凌厉凶残,那老者虽是好手却还未
到武林一流之列,哪里见过这般精妙的剑法,心慌之下破绽百出,赵秀英看准机会,一剑刺入他的小腹,了结了他。
正当她稍松口气时,猛觉眼前几点微光闪动,心知是暗器,急忙挥剑遮挡,叮叮几声轻响,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被
她长剑击落,但赵秀英也觉身上几处一痛,「不好!」她心知自己已经中了暗器,很快中针处就开始发麻,跟着赵
秀英便觉得身子发软,有些力不从心,脚下也飘浮起来,如同醉酒一样。「哈哈……」,一个女子的笑声传入她的
耳中,赵秀英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夜叉般的女子正对她大笑:「你已中了我的酥骨夺命针,两个时辰内如无解药必
死无疑。」赵秀英怒从心起,奋力跃去,狠命刺出一剑,那丑女正得意,本以为赵秀英定会倒在眼前,没想到赵秀
英会绝地反击,而且来得这样快,急忙闪避,可是以她的本事哪能躲开赵秀英白云剑法中最致命的一招呢?只听噗
一声,赵秀英一剑贯穿其胸。杀死了强敌,赵秀英也再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那边张杰英也除掉了对手,猛转眼发现了赵秀英的险情,急忙跃过来,用手扶住赵秀英,拼死向外冲杀。好在
刘义雄所聘请的只有这几人,趁丁文俊一时不在的当口,张杰英扶赵秀英翻出围墙,逃了出去。
二人慌不择路,在夜里瞎撞,不觉来到一处山脚下。刘家人也并未紧追,到了这里已无任何喊杀声。此时天空
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赵秀英身子已完全不听使唤,酥骨夺命针除了致命外,还不一个特点就是中了毒后
浑身酸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酥骨」二字的来历。
张杰英见赵秀英如此,心中甚急,猛抬头见前面山林边有一处破庙,便道:「师娘,前面有座庙,我们先到那
里歇歇脚,然后再做计较。」赵秀英也别无办法,只得道:「好吧。」张杰英扶她进了庙,庙并不太大,漆黑一片。
张杰英扶赵秀英靠墙坐好,自己掏出火刀火石火折子照明察看,只见庙里积尘颇多,显然已很久无人至此,庙正中
一尊刘全献瓜像,神像前的案子上有一支满是灰尘的短烛。扭头间见墙角处有一摊平铺开的稻草,大概是以前有流
浪人在此安身,张杰英匆匆打量完庙内陈设,来到赵秀英身前:「师娘,你怎样?」赵秀英睁开眼道:「我中了毒
针,全身无力,你快拿药给我……」,张杰英道:「师娘,药在哪儿?」「我怀里有个小包,你把它取出来。」张
杰英依言而行,尽管又一次碰到了那对柔软的玉峰,但说实话这一次他还真没多少邪念。
张杰英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几个小巧精致的瓶罐,还有些带尖带刃的东西,总之是夜行人常备的自
救用品。书中暗表,赵秀英之父赵方杰是位制药大家,对武林中各种有名的毒药均有研究,并暗自配下许多解药,
当然和持毒者本人的解救方法是有所不同的。赵秀英道:「打开小玉瓶,给我一粒药。」张杰英立即照办,从瓶中
取出一粒红色药丸给赵秀英服了。
赵秀英喘息道:「杰英,我中了酥骨夺命针,刚吃了一粒药,暂时控制住毒性的发作,但须得有人为我取出毒
针,吸出毒血,然后再服一粒药,你是不适合的,快去找你师父来,这两个时辰是足足来得及的。」
张杰英原为赵秀英的生死担心,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他面前死去了实在可惜,不过他也打算好了,若是赵秀英
真的不治,自己在她临死前也要得到她。此时尽管听说可救,但令他恼火的是却不要他救,心道:「让我去找师父,
你可打错了算盘,这么好的机会我若放过,那我不就是白痴吗?况且在那个屋子中你不也是任我随心所欲吗,这会
儿倒装起清高了。」想到这里张杰英道:「师娘,我去倒是无妨,但有几点不可预料,一是我们迷路于此,夜里寻
路更是困难,就算是最后找到了师父,师娘也只怕没命了,二是万一我碰到了刘义雄的人或者是他的人寻到了这里
而我又不在,师娘又如何应对?」赵秀英一怔,张杰英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可如何是好?张杰英见赵秀英面现难
色,心中一喜,故做正经地道:「为今之计,只能我来替师娘疗伤,同时又可保护师娘不受伤害。」赵秀英闻言吃
了一惊,抬头看张杰英,只见他嘴角似笑非笑,两眼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思,赵秀英面红过耳,
娇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张杰英笑道:「为什么不可以?刚才我们在屋中不都可以了吗?这次再把关
系拉近些岂不更好?」赵秀英怒道:「住口!我一时意乱为你所乘,已是铸成大错,无论如何,你不能再碰我。」
张杰英笑道:「师娘何必说气话,你现在浑身无力,我若动强谅你也无可奈何,可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只是
要为你疗伤。」说着笑嘻嘻涎着脸走到赵秀英身前,伸手就要抱她。
赵秀英见他真的过来了,扬手就是一巴掌,张杰英一下子把她的手捉住,道:「我好心好意为你疗伤,你可别
辜负我一番好意。」赵秀英道:「你……你会有什么好意,可恨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张杰英笑道:「现在
看也不晚,一会儿就让你看……」说着伸开双臂把赵秀英的娇躯抱在怀中,尽管赵秀英拼力挣扎,奈何力不从心,
被张杰英抱着仰面放到了那摊稻草上。赵秀英又气又急,两行泪水从美目中流了下来。
张杰英动手解开赵秀英的衣服,现在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消遣这个美得让他自惭形秽的女人。当赵秀英柔长的玉
颈、雪白的酥胸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自己的身体膨胀得要爆炸。他用力地嗅着赵秀英身上的香气说道
:「师娘,你身上好香,我可要好好闻闻。」说着伏下身子在赵秀英的肚兜上拱着,又向赵秀英浑圆的雪肩上亲吻。
一种酥麻如触电的感觉直侵赵秀英的心里,她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或者出现个奇迹——
自己的丈夫或者是什么人出现在这当口,结束这让自己屈辱的场面,尽管她知道这都是幻想。
张杰英把手探入赵秀英的背部,解开了肚兜的扣结,接着手一扬,那肚兜便飞了出去,露出了它所遮掩的赵秀
英的美好身体。张杰英终于看到了让他日思夜想的那对坚挺的圣峰。那如新剥鸡子般的玉白乳峰既匀称又大小得恰
到好处,配上了鲜如红樱桃的乳头,足以迷惑天下任何男人的心,此刻它正随着赵秀英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起伏,
张杰英眼前就是这样的美色。
张杰英伸手按住那对玉球,让它在自己掌下变形,自己充分体味着那柔韧舒适的弹性,把玩了一会儿,他低下
头把赵秀英的乳头含在口中,不断吮吸,舌尖不断地在乳头上摩擦。赵秀英娇躯一颤,立时咬住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