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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玉颊边现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她并不说话,把酒干了。接着张杰英又与秋菊喝了一杯。
众人开始开怀畅饮。张杰英分外勤快,添酒催菜格外忙活。王郎心中高兴,加上圆月中天,景色迷人,连劝大
家举杯,赵秀英本不胜酒力,被王郎连哄带劝饮下十余杯,已然娇躯瘫如软玉,面色红似春花,玉臂按桌,臻首低
垂,迷迷糊糊地睡去。此时夜色已深,王郎怜惜下人,早已将他们遣散,此时见娇妻睡着,怕她着凉,本想让下人
扶她回房,但身边竟无人伺候,而自己酒兴未尽,正自犹豫,张杰英看了出来,说道:「师父,夜里寒气重,不如
我把师娘扶回房中休息吧?」王郎还未说话,秋菊道:「还是我来吧。」张杰英道:「菊妹,你也喝了不少,恐怕
扶师娘费些力气,我一个大男人,倒是容易些。」王郎道:「好,杰英,快去快回。」
张杰英答应一声,扶起赵秀英,很快绕过月亮门。赵秀英此时烂醉如泥,神智不清,走路东倒西歪,猛然脚下
一绊,合身扑入张杰英怀中,张杰英连忙伸手接住,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抱,赵秀英玉颊也紧贴在他的脸上,张杰英
脸上顿觉触到了一片凝脂般的滑腻,脸际也传来一阵温热,同时鼻端也满是一股如兰如麝的芳香,不禁让他心跳加
快、口干舌燥。
张杰英原本是好色之徒,未入王家前原是长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进了王家门才不得不强行收敛。王郎家中有
两个女人,赵秀英和秋菊,偏偏这二人都是绝世美女,秋菊正值豆蔻年华自是不必说,那赵秀英容才绝代,未嫁时
就已是众多后辈英才追求的武林第一美女,而今虽是结婚多年已然二十九岁,但天生娇容加之武功勤练不辍又未生
子,身材窈窕,竟如十八九二十许的人,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秋菊站在一处人们绝对会认为这是
一对珠联相辉的姐妹,为此赵秀英得到不少惊叹声,这一来不仅赵秀英心气高了,就连王郎也得意不已,大感颜面
有光。
张杰英对这二人早已是垂涎三尺,只是为了完成报仇大业,不得不强压欲火,很怕一不留心功亏一篑。此时见
赵秀英烂醉,四下无人,张杰英压制已久的欲念被激荡得腾腾而起。但不知怎的,他对赵秀英有所顾忌,赵秀英貌
美才高,武功又绝,自然非常高傲,张杰英就慑于这份高傲,在赵秀英面前总有些自惭形秽,总觉得赵秀英才智过
人,好像能看透他心底的想法似的。因此平时对赵秀英绝不敢有半分失礼,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窥视,干咽口水。
此时机会就在眼前,张杰英依然心有余悸,他轻轻叫了声:「师娘!师娘!」赵秀英毫无反应。张杰英胆子稍
稍大了一点,左手依然勾着赵秀英的柳腰,防止她倒下,右手缓缓地上移过来,轻轻地触摸赵秀英高耸挺立的胸部。
他一边小心地抓捏着,一边提心吊胆地观察赵秀英的反应,虽然隔着衣服,张杰英仍然能感到手下掌握的双乳绵软
而富有弹性,开始时他只是轻轻地,后来便成了揉捏挤压,力道也加重了。
可怜的赵秀英遭受他这般轻薄竟也毫不知情,依然美目紧闭。张杰英这下彻底放了心,机不可失,他猛地把赵
秀英娇美的玉体横抱在怀中,放开脚步向王郎夫妇的寝室奔去。赵秀英躺在张杰英的怀中,她对自己即将成为张杰
英的猎物毫无知觉,一只玉臂无力地垂下来,因为头部空悬,美丽面孔向后仰去,一头秀发也随着张杰英的奔跑胡
乱飘摆着,突出在张杰英面前的是她那令人遐思的挺立酥胸和纤细的腰姿。
张杰英撞开寝室的房门,把赵秀英放在榻上,回身将房门轻轻掩上,他强自镇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一步
步向床上的赵秀英走过来。赵秀英今天穿了一身月白小衣,这时躺在床上更显得曲线玲珑,微微散乱的头发仍难以
遮掩她娇美的绝色,玉颊微红,如娇似羞,瑶鼻樱口,下衬一段柔长的玉颈。
只看得张杰英血脉贲张,他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他坐到赵秀英的身边,伸手把赵秀英脸上的
乱发拨开,贪婪地看着赵秀英美丽的面庞,终于他俯下身子向赵秀英鲜嫩欲滴的樱唇上吻去。四片嘴唇甫一交接,
一阵口脂香和美酒的芳醇便直沁张杰英心脾,让他深深地陶醉,张杰英把自己的舌头送入赵秀英樱口之中,舐舔着
她的贝齿,赵秀英醉中呼吸受阻,齿关一松,张杰英便乘虚而入,努力地挑逗着她的香舌。
吻着身下的美女,张杰英的欲火越发不可忍耐,他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赵秀英的外衣,并抓住衣襟向两边拉开,
衣带甫解,热香四流,里面露出秀英浑圆光洁的雪肩和包裹着双峰的水红肚兜,尤其是那两座圣峰,虽有肚兜围裹
但可看出圆挺的轮廓,大有破围而出之势。
张杰英把脸埋在赵秀英双峰中间,贪婪地嗅着那发自这绝世美女身上的浓烈热香,同时把手伸到赵秀英肚兜下
面品味着那滑腻如脂的温软肌肤,之后便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慢慢下行,越过了她的腰部进入她的下衣之中。当要
到达私处时,已然感觉到了赵秀英的阴毛在自己指尖下跳跃,张杰英终于把手探到了赵秀英两腿之间的最令男人向
往的地方,他的手传来一阵热感。张杰英觉得自己要晕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以至于他怀疑自己在
做梦,然而理智告诉他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并且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机会的千载难逢的事实,他可不能亏了自
己的手。于是他的手放肆地在赵秀英的私处游走,摸阴唇、拨阴毛,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的手指居然触到了一点点
湿润,看到这平时高傲不可侵犯的冰清玉洁的美貌师娘在自己的轻薄下居然出现了这样的反应,张杰英尝到了一种
难以名状的刺激,令他热血澎湃,激情汹涌,他再也无力控制自己,一阵痉挛他泄在了自己的裆里。
随着高潮的到来,张杰英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立时惊觉过来,一旦这事被师父知道那还了得,想到这里出了
一身冷汗。虽然赵秀英此时春光尽泄,但张杰英已然无暇顾及,他匆匆忙忙地给赵秀英把衣服扣上,刚整理结束,
就听门外秋菊声音传来:「杰英,你在哪儿?怎么这么慢,义父都等急了。」张杰英吃了一惊,这时如果走出门去,
恐会惹人生疑,他急中生智,连忙倒在地上,装成酒醉的样子。只听门呀一声开了,秋菊俏生生的身姿走了进来。
一见张杰英倒在地上,她吃了一惊,叫道:「杰英,你怎么了?」张杰英睁开眼睛道:「我有些头晕,想是喝多了,
扶师娘上床后,就在这里睡着了。」秋菊惊道:「这在哪里睡不好,这里也是你睡的?要是让义父义母知道了,打
断你的腿。快走吧,义父正在等着呢。」说着扶起他出了门。
张杰英临出房门之际还向床上的赵秀英看了一眼,心道:「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总有一天我要睡在这里,包括
睡这个床上的女人。」次日天光大亮,张杰英起来后心中又惊又怕,虽然昨夜占了赵秀英的便宜,说实话当时是酒
壮色胆,如今一夜过去,师娘究竟会怎样对待自己?虽说她当时昏沉难保心中不清醒,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可就死到
临头了。师娘心高气傲,若是知道自己曾非礼过她,哪里还会容自己活在世上?只盼她真的从身体到心理全醉得一
塌糊涂才好。张杰英怀着忐忑的心情依旧按惯例去练功房,并在那里给师父师娘请安。谁知赵秀英竟看不出丝毫异
样,待他仍旧如同往日,谢天谢地,张杰英终于舒了口气,师娘真的是不知情。心中重负既释他也便如往日一般表
面上对赵秀英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失礼之处,但背后自当别论了。
不过他也明白对赵秀英以后不会有什么机会了,他又把注意力投向了秋菊。他自入王家大门那一刻起就盯上了
她,面对这个冷美人,他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然而收效甚微,秋菊对他不冷不热,只要稍觉张杰英有显露不轨的迹
象,秋菊便暗以言语弹压,使得张杰英引以为傲的对付女人的本事全无用武之地,这使得张杰英大为光火。越是这
样,他占有秋菊的念头就越强烈。这次重新发起攻势,他希望有所斩获,然而秋菊对他依旧敬而远之,从不与他单
独相处时间过长,即使张杰英表明有话要对她讲,她也会找各种理由走开。这哪里是十天半月就可得手的?张杰英
怕自己太急了反会误了复仇大事,便把心中的邪念暂时收起,安分下来专心练功。
这一日吃完晚饭,张杰英正在后园僻静处练功,忽然一阵争吵声传来,他仔细一听却是王郎夫妻在斗口,而且
二人渐渐走近。张杰英从来只见到他夫妻二人恩爱亲密,夫唱妇随,从不曾有半句口角,今天到底是什么原因?他
便找了一块假山躲起来,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听赵秀英恨恨地道:「他欺男霸女,你非但不管还要阻止我去救
人,是何居心?难道这就是你心中的侠义吗?」王郎道:「英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赵秀英打断他:「
你就是胆小怕事,见死不救,你不去,我去!」王郎道:「英妹,万不可鲁莽,我们从长计议。」赵秀英也不答话,
满脸怒气,迈步就走,王郎赶忙跟上去解释,二人就这样走远了。
虽然三言两语,但张杰英也听出了个大概,好像有一个恶人做了什么坏事,赵秀英要出头,王郎却不让,因此
他夫妻二人才口角起来。他回到房中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事情梗概,原来本地有一恶霸刘义雄,他就是当年逼死秋
菊父母的刘文善之子,刘文善在赵秀英救秋菊时死于赵秀英剑下,人们都以为刘家气数已尽,不料刘义雄却是能人,
不仅守住了家业,而且比其父在时还显赫,为避免重蹈其父覆辙,他花重金从武林中聘请了多名好手。自打有了这
些人后,刘义雄就放肆起来,不久前竟把一良家女子抢入家中,这就是此次王郎和赵秀英争论的事情。
张杰英听完顿时有了计较,从今天的情况上看,师父师娘间也并非无隙可钻,如果能在二人间搬弄是非,离间
二人的感情,报仇的事就容易多了,于是他决定把这个做为今后的战略任务来执行。
次日秋菊早早起了床,昨夜的一场大雷雨让她已是毫无睡意了。她去了练功房,准备在那里给义父义母请安。
谁知日上三杆也不见人来,就连张杰英也没了踪影,秋菊心中诧异,就奔向义父义母寝室。她在门外叫道:「义父
义母,该吃饭了。」叫了几声无人应答,秋菊小心的一推房门,门竟然开了,却原来只是虚掩的。秋菊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