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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想到他脸皮薄,也不是会凑趣的人,若要他众目睽睽下引人注目给自己端水还真不是他性格,可是下午他挑衅的样子又不甘心,也就手指敲桌子:〃现在没人和你争了,大爷就想喝你送的水。〃
黑诺笑把杯子送上:〃给,现在伺候你了。〃
施言在第二日就淘汰掉了李梦婷,面对哥们的询问,他有充分可信的理由:高考来临,最后的收心复习,不再沾惹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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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来,几个月过去,或许因为施言对黑诺的细致调养,黑诺抽高了个子,脸色也不再病色地苍白,不过紧张的高考也逼近了。黑诺遇到了难题,他高三擅自选择了文科,到今天家里还不知道呢。现在要填报志愿了,父亲以前都是和哥哥们一起填的学校专业,那个时候哥哥们也不懂太多,可是现在四哥已经工作了,父亲一定会参考四哥的意见,而自己拿回去的是文科的招生报,这一看就露馅了。
告诉了施言以后,这人刚开始一脸诧异,然后就诡异,最后居然可以笑出来。黑诺恨恨地:〃笑,你还笑,幸灾乐祸。〃
〃我是没有想到你这家伙还有这一手,胆子够大啊,佩服、佩服。〃施言抱拳如见大侠。
〃落井下石!〃黑诺那脑袋是无法可想,唯有硬着头皮准备回家坦白,知道一顿皮带是躲不掉的了。
施言经过这半年的与黑诺家庭的偶而接触,也可以侧面了解黑诺在家的情况,和黑诺父亲对他的严格,所以他才不会要黑诺回家老老实实等着皮肉之苦呢。他拿了自己理科班的招生报给黑诺,这样就可以填写理科的,然后到学校再擦去改为文科志愿。虽然这太大胆了,施言可不会在乎,在他以为黑诺拿到大学通知书的时候,家里的高兴会把这些都弥补过去,父母也就不会多追究他了。他也是拿着这样的理由说服了黑诺,当然也监督着黑诺和自己报在同一个城市里的大学。
大学报考志愿填写好了以后,距离高考就可以拿手指来数日期了。最后的一星期,学校也停课了,学生自己回家复习,学校提前三天关闭开始清理考场、贴考号,学生在这三天可以来看看考场的安排情况,提前先知道自己的大概考场在哪一幢教学楼、哪一间教室。施言本来是想考前一天再来找黑诺去看考场的,可是他爸爸给他后两天都安排满了,所以第一天就来找黑诺了。
来到黑诺家,院子的门没有锁,知道他家人都在上班、上学,应该就他一人在家,所以施言直接推开了就进。拉开黑诺那边的平房门时,里面的人受到惊吓,外面的人震惊。于瑶马上松开了环绕着黑诺腰的双手,脸色绯红。如果施言不是气昏了头,他其实可以看到黑诺的手无措的举着,本来也是一脸受惊的。于瑶慌乱地告辞,黑诺都没有想到送同桌出去。
于瑶走过施言身边的时候,脸越发热烫垂下了头。施言已经由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愤怒,坐到桌前气得都说不出话来。黑诺看他这表情,欲解释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也被于瑶刚才告别那一下弄懵了,更叫他懵的是于瑶说的话。
〃你们做了什么?〃施言的眼睛在喷火。
〃她家把她户口转走了,她不在这里考试的。来和我告别的。〃'1'
〃你们搞对象?〃因为施言自己的女朋友就是同桌,而且也是利用学校时间谈谈情,所以他虽然知道黑诺放学就回家,也一样猜测他们是恋爱。
〃当然不是。〃
〃你喜欢她?〃
〃没有。〃
〃那我他妈的刚才看见的奸夫淫妇是谁?〃施言暴喝。
黑诺被气得直哆嗦,这简直是、简直是,在黑诺看来那么恶毒的骂人话施言居然用在自己身上。
〃她说什么了?〃
黑诺不回答,一是生气施言的中伤言辞;二来他不是会搬弄别人是非的人,于瑶突来的表白他不会透漏给别人,正因为自己对于瑶什么心都没有,才更有义务去保守这个秘密,别人的感情他怎么可以去践踏呢。
〃你们刚才说什么了?〃施言抓住黑诺的手腕子,已经掐进肉里。
〃没说什么。〃黑诺觉得施言简直不可理喻,胡搅蛮缠嘛。还有三天就考试了,才不要吵架呢,所以他一边要挣脱被掐疼的手,一边说:〃你先回家吧。〃
孰不知这句话对施言就是火上浇油,他竟然赶自己走,竟然敢赶自己走!在做了那样的丑事被自己撞破,就赶自己走?施言手一下狠劲,黑诺不但退不回手腕,还被他抓了过来按在了桌子上。
〃赶我走?做贼心虚?!〃施言冷笑。
〃你胡说什么?疯了啊你,放开我,施言,放开我。〃黑诺也生气了,为了施言的诬蔑剧烈挣扎起来。那么在桌上一晃,肩膀撞到了摆在桌面的千层佛手螺,这海螺以前都是黑诺看过以后就小心包裹好放在柜子里的,还是施言上次看了以后,要他摆在外面的,他怕碰坏了,底下还垫着施言带来时的塑料泡泡的防震包装呢。
这么一碰,海螺一闪,施言看见里面红色的东西。他单手就压住了黑诺,把海螺打开。黑诺被按但是头是侧对施言的,只看见施言瞬间脑门青筋都跳起来,面部若鬼刹修罗,眼睛吃人一样充起血来。还没有等黑诺害怕,施言手上拎了一串红红的豆子:〃这他妈的是什么?〃
黑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也不知道施言拎这个问自己做什么?他背向海螺所以不知道来处。施言可是清楚的看见于瑶手腕上戴了一串这东西,他去四川娥眉山的时候见多了这东西…红豆,亦为相思豆。一听这名字就是恋人之间的东西,还说没有关系!
黑诺也被逼极了,大声喊:〃我怎么知道?〃就抬了脚,本来只是上半身的扭动,现在上了脚就是要施言放开自己。施言由于反钳他双手在后背,自己也要拿手肘压一下的,所以站那么近,被突然而起的脚踢中。
这样对抗中黑诺怎么可能使上力,可手里这串相思豆、再加上黑诺的大喊回嘴和反抗,施言的愤怒、愤恨是全部爆发了,拽起黑诺就一个大耳光抡上:〃奸夫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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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诺被这耳光打得眼前直黑,耳边嗡鸣,脑袋里面的东西都被打碎了流淌似的。由于屋子空间小,他被打倒在床边的地上。还不及爬起来,巨大身影笼罩下来:〃你们刚才做什么了?〃
黑诺可以说长这么大以来,不算高一那次瞎猫碰死耗子荣幸地伤到施言,他从来没有打过架。而被父亲教训和被施言高二做沙包的时候,都是不可以闪避的,所以他也没有学会、或者是意识到要保护自己。
而施言的无中生有的指责和暴力要黑诺大吼回去:〃我凭什么告诉你?〃
施言跳起来四周看,估计是在找合手的东西,没有。揪了黑诺衣领,黑诺因为领子被卡呼吸困难甩他,甩不开,那劣质衣服上的扣子反全被蹦掉或者扯开。施言连拉带拽,黑诺左右扭动,俩人就这么摔到了床上。施言手脚并用要制服黑诺,黑诺也是顽强抵抗,这样的肢体交缠、亲密摩擦中,施言只觉得胯下火热。
已经失去理智的他还在本能的怒喝:〃你们做什么了?〃
〃凭什么告诉你?〃这一个也不见正常地喊回去。
〃凭什么?凭什么?〃施言重复着,已经乱为一锅粥的脑子全是〃你们做什么了?〃〃奸夫淫妇!〃,奸夫!奸夫!奸夫!施言知道凭什么了:〃你他妈的奸夫翘我的女人,你敢翘我的人。〃
〃你混蛋!你王八蛋!〃黑诺被这指控气疯了,又掀起一轮反抗、镇压。施言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去扯黑诺的裤子,夏天的短裤子,要他这样狂暴的力量,不需要扯下来,直接就在黑诺身上四分五裂了。胸襟半挂、只有短小内裤的黑诺羞愤力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施言,那一身的肌肤全因为〃运动〃或者〃激情〃泛起了撩拨情欲的粉。
施言的瞳孔收缩,聚焦到两颗嫣红的水色上,低头就咬住了一边,黑诺周身电流扫过,吓坏了他,几秒大脑空白以后就拼命挣扎。施言正贪婪地吸着,嘴里美味异常,头皮就一阵痛,黑诺推不开他,情急之下揪着他头发要把他扯起来。施言恶意地抬头,却咬紧了小小的乳头,黑诺痛得〃哼嗯〃,身体不由扭动要脱离他的覆压和解救嫣红出虎口。
这样的动作招致了施言胯间的急速勃起,他甚至都感觉到了自己吐出的晶莹。而黑诺还不知道自己惹起了这头狮子的雄性荷尔蒙,不明白抵住自己的是危险的信号,依然在试图脱身。黑诺身体的单薄病弱,迟滞了他发育的脚步,所以他懂得比施言差远了。
反抗好似诱惑,更添加了这狮子噬血的渴望、更添加了征服的欲望。施言那铁手一拉,黑诺的小内裤就宣告了寿终正寝。裸体要黑诺慌乱,也要反抗激烈;当然相对的施言的火…怒火在无觉察时已经换为欲火…这熊熊烈焰好象比怒火还旺,掠夺也进入加速度。
黑诺被吓到了,他已经不知道施言要做什么,潜在的活着的脑细胞要他不要命了的要逃开眼前的人、眼前的魔鬼,所以黑诺完全被这意识支配,本着奋不顾身地精神起义着。施言被欲火已经冲昏了,遇魔杀魔,谁阻灭谁。所以恶狠狠的拳头招呼到了黑诺身上,几下黑诺就吐了胃液,连蜷缩起来的劲都没有,头被击打得昏沉沉房间在旋转。
施言拿出自己已经吐了不少露珠,头里湿湿的骄傲往黑诺腿间进入。他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模糊就是知道应该在腿间。就那么在被自己分开的腿间乱捅,突然黑诺惨叫,即使被压,他身体也移动数分,一下子施言敏感的圆润头部闯进了一片温暖,他舒服得〃哦〃了一音,马上就有环绕着的紧窒夹住了沟壑,要自己进不去、出不来、生疼。
施言直起身体,把打开的腿拉到自己肩膀上,看清楚自己探访了什么地方,如此美妙、销魂。。。。。。世界上最好的语言也不足以形容那带给自己的喜悦。那一方嫩嫩的粉,浅浅地包含着自己的顶端,有细小的缝隙流出细细的血。受不住这景象的刺激、抱住双肩上微微抖栗的腿,施言一鼓作气地全部进驻自己的领地。黑诺哀哀低吟,身体颤抖。施言却闯过了痛深入到瑰丽之密,享受初入梦境的快乐。动作如草原上的猎豹,迅疾狂野。
黑诺一直都记不清、也回忆不了那天下午的事情;而施言也曾经问过自己,是如何找到自己领地去占有的,答案就是本能、男人的本能。施言在暴戾中发现了自己的伊甸园,尽情地品尝、掠夺、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施言对自己也久久不肯承认的一个情节:当他看见黑诺那溪流般的血,习惯了呵护黑诺的他没有心疼而是一种欣慰、骄傲、满足和男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