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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张让贪财,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的。”
“是!”
便在这时,任平和紫玄同时抬头向门外望去,片刻,便听到门外一太监高喊:“宣陛下旨意,史道人出来接旨!”
“看来,陛下下定决心要立何贵人了,走吧,去见见来人。”紫玄闻言对任平道,说着便当前一步走向门口,大开大门,便见一个太监,带领一个老者在门前等候,那老者背着一个药箱,静立在一旁。
两人见门打开,出来的不是史道人,而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身着儒袍,但头发却随意一束,脸带微笑,小小年纪便有一股名士风流之感,让两人初见便心生好感,便听这少年道:“在下是师兄的师弟,姓杜名浩,字行之,前几日师兄道他欲寻求大道,羽化而去了,只留下衣冠,人却不知到了何处,是以两位若要寻他,却是难以寻到了。”
“什么?!那史侯如何?我受陛下差遣,前来为史侯查看身体。”
“原来如此,两位请进,史侯在后院之中,与师兄的幼女玩耍,我已经着人照看。”紫玄说着侧开身体,引两人到后堂而去。
那老者看到刘辩脸色红润,双眼有神,分明是神完气足的模样,哪有坊间传言的那般虚弱,当下切脉查看,亦是发现气脉蓬勃,健壮有力,对那太监点了点头。
那太监见此,便对紫玄道:“如此我们这就离去,你且好生照看史侯,带到他日,自会有你的好处!”
紫玄见此笑了笑,点头应是,送两人出门,便听到任平道:“一个阉臣,也敢对主公如此无礼,不如我去。。。。”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一个杀手,首先要学会隐藏,隐藏之道便在收拢自己的情绪,你还不合格啊!真不知道你老师怎么教你的,些许尘埃人物,也能让你动了情绪,看来你的修炼还不到家啊!”紫玄摆了摆衣袖道。
“是,属下会注意的。”任平脸色平静道,事实上,除了面对貂蝉以外,其余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都是这个样子。
紫玄见此也不在意,对任平道:“那七百金留三百金,其余的用来打造我所言的情报网,务必要覆盖全城。”
“是,属下这就去办。”任平说罢,转身离去,紫玄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来到内堂。
刚到内堂,史茹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跑到紫玄跟前,抱着紫玄,貂蝉见到紫玄到来便道:“见过公子。”
“抱。。抱。。”刘辩奶声奶气道。
紫玄见此一笑,抱起刘辩,盘膝坐下,都弄着刘辩,任由史茹爬在背上,对貂蝉道:“现在看来,你的气色好多了,再过些日子,想必便会大好了。”
“公子莫不是要赶我离开?!”貂蝉闻言脸色有些黯然道。
“哎?!你不必多想,我并无此意,你久病缠身,心思变得太过敏感了,闲时你可以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我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只要公子不赶我走,我就哪也不去。”貂蝉略有歉意的笑了笑道。
“如此随你,过几日,我要跟史茹启蒙,你也可以来听听。”
“我也可以读书吗?!”
“如何不可,你想学,我便教你!”
“想!我亦想像公子一样博学!”貂蝉暗喜道:“如此,或许这样便会与公子的距离近一些了吧!”
“哈哈!那可有些难度!不过我等着有一天你超过我!”
翌日,紫玄做完早课,便听到门外一个太监高喊:“杜浩出来迎接贵人!”
紫玄闻言,整了整衣袖,缓步上前,打开大门,之间当前一个太监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见紫玄开门,冷哼一声:“好个不知礼的,我在门外喊了这半天,你才出来,咱家在宫内也没有见过你这样大架子的人!”
“张常侍,算了,赶紧让他带路,我好尽快见见我那苦命的儿!”轿子内传来一阵女生,声音娇媚,口里说着看刘辩,但语气平淡,唯独双眼放光的看着紫玄的模样,眼波微动。紫玄感受到何贵人的目光,眉头微皱,但并未说些什么,闻言便侧身让道,引众人进入庭院。
“哼!算你好运,今日有何贵人为你求情,咱家今日心里也高兴,便不与你计较了!”那张常侍冷哼一声,抬步上前。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道:“还不谢恩,这可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张让张常侍,若是攀上交情,你这寒门子弟就可扶摇直上了!”
紫玄看着用斜眼余光看着自己的张让还有两个盯着自己的小太监,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张让的用意,想来曹操所言成了,刘辩不用回宫,张让这是为了保险起见,来埋伏笔了,收拢紫玄这样没有势力的人,监察刘辩,接着控制小皇帝,保护自己的富贵。
紫玄摇摇头,失笑道:“贵人如今降临,是我疏忽了,貂蝉,开去将史侯抱来,他的亲母到了!”却是连看都不看那几人。
貂蝉闻言忙跑去后院,小心的将刘辩抱来,张让脸上不变,笑容依旧,只是眼里隐藏着阴毒,冷冷的用目光刮着紫玄。紫玄却是淡然而立,不急不缓的回答着何贵人的问话。
第78章 无为观中()
何贵人见到刘辩,不由的上前抱去,貂蝉小心的将刘辩递给何贵人,霎时间,紫玄便看到何贵人身后,本来还有些动摇的气运,瞬间结成一个虚幻的凤凰,只不过极不稳定,有丝丝黑气萦绕,本来表现有些焦灼的何贵人,待到气运结成凤凰,便眉头舒展开来,抱着安然入睡的刘辩,在庭院里来回走动。
半响之后,张让道:“贵人,我们该回宫了!”
“我如今想要带我儿回宫,张常侍以为如何?!”何贵人道。
“陛下如今犹在惊恐失子之事,以奴婢的愚见,暂且还是不要带入宫内的好,一来唯恐惊扰陛下,二来此处靠近宫内,若是贵人想念,招这小道士入宫便是。”张让眼睛微动,躬身笑道。
“不行吗?如此也好!只是看护皇子之功,不可不赏,如今史道人不见踪迹,便由你来领受吧!”何贵人看着紫玄笑道,言到史道人时,脸上并无丝毫异色。
“师兄之功,我不敢冒认,如今有这一地可以安身,我已经知足了。”紫玄眉头微皱,心下暗道:“师兄,你又是何苦来哉!”
“既然如此,贵人不如就将这里封赏给他便是,也好照看皇子。”张让闻言笑道。
何贵人闻言,又见紫玄皱眉沉思,暗想:“如今陛下心思未定,还是不要生事的好,而且我也不知那史二是否多说了什么,如今有张让在,也不好多问,罢了!如此也好!”当下点头应是
“还不谢过贵人赏,如今这块地可是属于你的了,你可要小心照看,皇上和皇子才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根本,若是皇子在此处磕着了,碰着了,那就要拿你是问,到时莫怪咱家言之不预啊!”张让脸带笑容道
“这个自然!”紫玄微笑道
“哼!知道就好!贵人回宫了!”张让冷笑了一声,高声喊道。
“如今我儿便托付于你了,这是令牌,我到时传旨召唤,也好省的一些麻烦!”何贵人临走之时道。
紫玄拿着手中令牌,看着一群人远去,就听身后有人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张让在我回城之后便遣一小黄门找到我,言要见我,我按照主公吩咐,犹豫一番就把秘方交给了他,只是这张让无德,本来说好的许昌县令,却变成了顿丘县令!”
出声的便是任平,言道最后,眉头微皱,想来也是颇为气愤。紫玄闻言笑了笑道:“本来就不是什么保密的东西,能有顿丘县令,已经是很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将兄弟们转移到顿丘去吧,收拢力量,网络人才,培植队伍,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事就是屯田,多饲禽类,保证训练消耗,五年之后,或许天下就要乱了!”
“是,只是。。。。。”
“不必担心貂蝉,她这几年要随我读书,我已经答应她了,只是必要的时候我会将她送到顿丘去的。”
“这我就放心了!那属下告退,安排兄弟们离开。”
紫玄挥了挥手,任平便退去了,看着手中的令牌,嘴里有着莫名的笑意。
正在紫玄考虑着如何利用这块令牌时,就听门外曹操高声喊道:“行之,我听说何贵人来了,而且张让也来了,史侯怎么样?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吧!”说话间就已经来到大堂内,拿起桌子上的茶随意的喝了一口,最喜欢的就是紫玄这里的茶水,虽然只是简单的茶叶,但特有的清香,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
紫玄见此默默道:“那是张让饮过的!”
曹操脸上一僵,猛的吐出茶水,咳嗽了半天。
“哈哈哈哈!我的茶如酒,可不会和不是朋友的人喝。”紫玄开怀大笑道
“。。。。。。,好个行之,人皆道我曹操奸诈,不意今日便让你算计了,看来我也是名不副实啊!哈哈哈哈!”曹操无奈的瞥了一眼紫玄,摇头笑道。
“任平来报,如今你的位置被张让随手让给了任平了!”
“莫非用的是制冰秘法?!”
“不错,如今我所缺的不过是一块地,来为将来做准备,只是任平对那不熟,还望孟德兄帮衬一二!”
“这却不难,我为顿丘县令时,有我家亲族在那,如今还未离开,想来张让是为了压制我祖父,安插人手到那,只是不知任平与你的关系,也不知我与你的关系!”曹操面带笑意,颇有些讥讽道。
“如此便好,今日张让将这块地借由刘辩的原因,交予我了,语言之间或许有着算计,只是如今我无法离开,不知孟德可否推荐几个侍卫,以防不测。”紫玄问到
“我有两个兄弟,颇有些勇力,一叫曹洪,是我的从弟,一叫夏侯惇,是我族弟,两人勇力称绝乡内,可护行之安全!”曹操说起两个兄弟,颇有些眉飞色舞。
“原来是这两位!一个生性悭吝,一个天生爱美,但都是忠义之士,如此多谢孟德兄了。”紫玄笑呵呵道
“咳咳。。。,行之如何知我两位兄弟如此之深,而且我所问之事,行之尽皆知晓,莫非行之是鬼神乎?!”曹操先是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颇有些惊疑。
“世间何来鬼神!孟德兄亦会信此?所谓神者,不过是能人不能,却不知你看不到的时候,其人所付出的努力,是何等的巨大,唯高德者,才有可以承受高才的气量,若无相应匹配的德行,不过是胜在一时而已。”
“你可真不像是个孩子,我如你这般大时还在走狗飞鹰,浪荡无忌呐!”曹操颇有一种“别人”的感慨。
“哈哈哈哈,岁月是把杀猪刀,老了你,年轻了我啊。”
“哈哈哈哈!行之嘴里总可以冒出一些从未耳闻过的妙语,让人忍不住开怀而又忍不住咂摸,感到颇有妙理。可有诗乎?!”
“全诗未有,佳句却有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行之之壮,吾不如也,实乃伟器,史侯有行之相助,我大汉必回再起兴旺,远超汉武!”曹操激动道
“莫要抬举我了,下面的一段时间,我们就安心积蓄力量吧,只望到时可以少些杀戮,尽早安定下来。”
“哎。。。。。!”
光和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