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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须拍马是符伤最大的本事,不过这样一个人是能给大家来带益处,还是带来危险,全靠叶信的调控。
“行了行了,听大人说。”林童说道。
“第一种是试图寻找机会,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也不敢相信能一举攻灭大卫国,但不去尝试心有不甘,所以选择南下,如果看到机会,他们会发起疯狂的攻势,如果没有机会,且战且退,也不会有什么大损失。”叶信顿了顿:“第二种纯粹是出于报复的目的,这些年来总是大卫国的军队攻入大召国,这一次他们终于报仇了,当然是扬眉吐气的,同时也会大幅消耗大卫国的实力,流亡的难民要留置,荒废的家园要重整,这些都需要大卫国付出很多。”
“那第三种呢?”符伤问道。
“第三种么……我最希望是第三种,但也最不希望是第三种。”叶信低声叹了口气:“不要忘了南方的大羽国,他们的血山军团一直停留在国境线上,我们已经得到消息,铁心圣果真选择御驾亲征了,城防军、宫禁军全部出动,各地的军镇也都派出了援兵,大卫国几乎所有的兵力都压到北线,如果大召国已经与大羽国结盟,血山军团乘势从南方突入,这一路必将势如破竹,如此……局势真的要彻底糜烂了。”
“不可能!大羽国和我们大卫国是盟国!”一直在静听的秋戒察终于忍不住了。
“有一句不知道被人重复了多少遍,都快被说烂了,但确实有道理。”叶信说道:“世上没有永恒的敌人,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是助弱击强、还是恃强凌弱,好像并不难选吧?”
“大人,如果大羽国趁人之危,我们又该怎么办?”符伤又问道。
“我已经做了一些对策。”叶信说道:“如果真的是第三种,对我们有大好处,也有大坏处,嗯……我很少有举棋不定的时候,这一次真的是难说了。”
“所以……大人您把墨衍留下了?”符伤猛然想到了什么,鬼先生和墨衍,是天罪营除了叶信之外,最重要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在这里。
“嗯。”叶信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林外传来响动,一匹无界天狼飞驰而来,马上的骑士急声说道:“大人,秋夕城南方的狂河发生了战事,有大批民众逃难,还有大召国的军队在随后掩杀,我好像还看到了魔军,只是不敢太过接近,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魔军?魔军怎么会干这种事?”薛白骑奇道,俗话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萧魔指不会放任魔军去扰民,这些容易招致诟病、收益又小的活计通常都会由杂牌军来做。
“应该只是负责监督,人数不会多。”叶信露出笑意,随后站起身,他要找的就是小部魔军:“走,我们过去看一看。”
终于要开战了么?天罪营的将士还有天狼军团的老将们都振作起精神,跳上无界天狼,向着狂河的方向驰去。
片刻间,骑队冲上了山顶,居高临下,眺望前方的狂河,狂河的落差非常大,水流湍急,经过无数年的冲刷,在平原上硬生生冲出了一条十余米深的涧谷,两岸陡峭。
河水两岸有二十余米宽,有十余座看起来很简陋的索桥,无数百姓顺着索桥逃过河岸,时不时有人被挤掉入河水,只是距离远,听不到声音,后方有近千士兵在随尾追杀。
从他们的角度看,那些难民就像蚂蚁一样,争先恐后的冲上索桥,虽然没有身临其境,但他们能感受到那种惨烈恐慌的气氛。
“咦?我记得这里有一座石桥的?上一次我押送宋子丹的时候还走过,石桥哪里去了?”符伤叫道。
“这证明秋夕城还是有聪明人的。”叶信说道。
第九十一章 来历()
“是啊。”薛白骑dian头说道:“毁掉石桥,那些百姓才有活路,当他们通过狂河之后,可以斩断那些索桥,用天险挡住敌兵,能争取一段时间。”
“就怕他们没机会斩断索桥。”谢恩说道:“咬得太紧了。”
“大人没说错,秋夕城的武士中有人在组织断后,应该是宋子丹被符伤带走之后,他们自己选出来的头领。”郝飞说道。
在人潮的后方,确实有不少武士在拼命阻挡敌军的进攻,且战且退,只是,真正有实力的武士都会选择进入九鼎城寻找机会,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的人倒是有,但数量并不多,有机会才能持续获得资源,留在秋夕城,进境很有限。
幸运的是,随后掩杀的大召**队也是一支杂牌军,几乎没有先天武士,感应不到元力波动,都是靠着**硬碰硬的冲撞去战斗。
“看!魔兵!”符伤突然瞪大眼睛。
在那支杂牌军后方,有一片黑潮,都是穿着黑色甲胄的武士,数量不多,虽然距离过远看不清,但大致能估测得出来,应该在六、七十人左右。
叶信有些错愕,不是战⑨≧,。︽。←o场的情势不对,而是心境出现了问题,看到魔兵的那一瞬间,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饥饿感,甚至差dian控制住他的情绪,让他想立即冲出去。
怎么回事?叶信无法理解,他的视线出现了恍惚,远方的魔兵似乎在散发着一股股无形的烟气,而那会是他最为美妙的佳肴!
时间在一diandian流逝着,终于,大多数百姓们冲过了索桥,但是,谢恩的预言成为了现实,大召国的军队紧紧咬住断后的秋夕城武士。闯过了索桥,本准备斩断绳索的秋夕城武士们见自己人还在桥上,出现了犹豫,等他们下定决定动手时,已经晚了,大召国的军队已冲过索桥,占领了桥头。
十余座索桥被斩断了几座,还剩下九座,对大召国的军队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人潮继续向前奔逃着。大召国的军队继续咬住不放,逐渐的,山头上已经能隐约听到人群的哭喊声了。
“少帅,我们该动手了!”秋戒察实在忍不住了。
叶信蓦然回头,冷冷的盯着秋戒察,刚才的饥饿感让他变得有些暴躁,而秋戒察的话让这种暴躁继续攀升了,他是统帅,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在庸众们的眼中,这两者应该是融为一体的,但现实永远不可能。
战场上不止是实力的碰撞,还是心态的对决。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大召国的杂牌军有近千人,还有六、七十个魔兵督阵,如果冒然投入战场,会迎来一场苦战。肯定会出现伤亡。
作为统帅,应该去谋划怎么样才能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其他的。并不在叶信考虑之中。
见大召国的军队已冲过吊桥,秋夕城的武士们士气大乱,一个又一个身影栽倒在地上,再没能爬起来,机灵些的,转身投入人潮,拼命逃窜了,再没有了断后的勇气。
不长时间,大召**队有半数已通过了索桥,魔兵方阵也在缓缓接近。
“是魔甲兵。”薛白骑轻轻吁出一口气:“魔骑攻掠如火、魔甲不动如山,这是一块硬骨头。”
叶信慢慢横过长刀,薛白骑等人突然都闭上了嘴。
“秋戒察,天狼军已成军多年,我们了解你们,但你们不了解我们,为了以后能相互配合,这一战你们就不用动手了。”叶信淡淡说道:“免得让我碍手碍脚。”
“这……”秋戒察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但叶信已经下达了命令,他只能选择服从。
“走!”叶信长刀一卷,坐下的无界天狼已猛然窜了出去。
薛白骑等人也同时启动,瞬间消失在林中。
片刻之后,无界天狼已冲下山坡,以一种非常突兀的姿态,出现在平原上。
秋风猎猎,每一匹无界天狼都在全力冲刺着,迎面涌来的劲风,已把叶信的头发拉得笔直。
叶信眯起眼,战场是一种可怕到了极dian的地方,离开战场之后的两年间,他经常会从噩梦中惊醒,但这一次,他重新回到了战场上,却发现这里的空气是那么的新鲜、自由,让他的心脏疯狂跳动着,血脉喷张,加上风驰电掣的速度引发的兴奋,浓浓的愉悦感直渗透入他的灵魂,与之相比,九鼎城不过是游戏场所而已,或许这里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天地。
一共十三骑,列成一线,不过他们相互之间的距离在逐渐拉远,似乎每一个人都想单独冲阵。
薛白骑紧握着手中的长枪,他已锁定了自己的突入dian。
郝飞拔出长剑,神色冰冷,他经历过了太多战斗,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
谢恩的表情最轻松,他的视线竟然越过了狂河,投到那些魔兵身上,距离在快速拉近,他已经能看得清,魔兵战阵中主将竟然是一个女子,身披黑色战裙,手中挺着一杆大戟,站在战车之上,两个人的视线遥遥撞在了一起,谢恩心中叹了口气,真漂亮啊,可惜了……
林童手中拿着一柄五股巨叉,一边挥手示意周素影不要离他太远,一边暗自嘀咕着,如果这里是汪洋大海该多好啊,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掉他们了!
周素影看到了林童的手势,她微微调整了一下方向,握着两柄蝉翼刀的手似乎有些出汗了,她进入天罪营之后才开始修行,虽然得到了叶信的照顾,但进境并不出众,她是这十三骑中最弱的一环,也是天罪营活下来的精锐中唯一一个还在初级境的先天武士。
杨宣统用指尖慢慢捻着自己的短髯,双眼眯成一条线,口中念念有词,如果有人靠近他,会惊讶的发现,他居然在咏唱诗歌。
而符伤挥舞着自己的长棍,口中哈哈不停呼喝着,状若癫狂。
十三骑竟然冲出了一个扇形。让山头上的老将们纷纷摇头。
“老秋,他们是在搞什么?”一个老将低声说道:“把无界天狼交给他们,真是太可惜了!狼骑应该列成战阵,才能让冲击力达到最大,这般乱来,和盗匪团有什么区别?!”
“我们也上吧,少帅如果有失,我们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狼帅?”另一个老将急道。
“是啊,秋将门,根本就没有人护卫少帅的侧翼啊!”
对老将们的非议。秋戒察是深以为然的,但刚才叶信的眼神太冷漠了,让他不敢擅自做主。
“你们不要乱说了。”秋戒察低声说道:“毕竟魔兵还没有投入战斗,而且少帅的旧部中,至少有两个柱国级强者,对付那些杂兵应该没问题,再等等,如果少帅在魔兵手里吃了亏,我们再出战也不晚。”
“老秋。你和大家说实话!”最先说话的老将凝神看向秋戒察:“少帅是从什么地方收揽到这些人的?”
“我的眼睛还没有花。”另一个老将叹道:“他们身上的煞气太重了,那只有在刀山血海中才能淬炼得出来,老秋,我们几个老兄弟实在是憋不住了。你透个底吧,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
“你们啊……论起冲锋陷阵,你们都是好手,但脑筋却有些不太灵光。”秋戒察突然开心的笑了:“其实答案就在你们眼前。”
“眼前?我眼前什么都没有啊?”一个老将狐疑的说道。
“难道你们忘了么?少帅在刚满十四岁的时候。被送进了什么地方?”秋戒察说道。
“天罪营?”那老将眼睛瞪得老大,都快要掉出来了:“难道少帅这几年一直在和天罪杀神共事?!”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