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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景睿回过神来看她,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傻丫头,别瞎想,我没有后悔。”
贺思佳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你那副表情?”
钟景睿看着她,脸上神色难辨,似有什么极大的痛楚,他抚上她的脸,认真的问道:“佳佳,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觉得这句话对吗?”
贺思佳不认同的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喜欢对方,当然希望和他永远在一起,什么只在朝朝暮暮,怎么可能?”
“佳佳,我怕,我怕……”钟景睿摸着她的脸,无法开口。
贺思佳却突然以为自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是担心你比我大12岁,会比我早走吧?没关系的,哥,你把身体养得好好的,我们还有几十年。”
钟景睿垂下眸子,贺思佳怕对上他那样的神情,嬉皮笑脸的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她故意用胸前的蜜桃磨着他,还指了指身上的睡衣,“哥,这是我昨晚睡着你帮我穿的吧,还是你来脱。”
可他没动,贺思佳便自己大着胆子将肩带扯到两边,裙子滑落到腰部,上身美好的风景暴·露无遗,尤其是两团雪峰闪耀着,红蕊挺立在上面。不知是情动,还是因为猛然接触到了冷空气,他甚至看到那两团坚·挺起来。
贺思佳低□来来吻他,他还是遵从了最原始的**,在她猴急的挑·逗下,自她身下进入。
“佳佳,我说这是我最快活的时候,你信吗?”钟景睿把她又压到身下的时候,这样问道。
贺思佳没有开口,给予的回应是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又吻住了他。
两天三晚,两人几乎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做了,浴室是两人最喜欢的地方,但他做那事的时候总是很沉默,就连喘气声也克制着。贺思佳觉得身体里的细胞却因为他压抑的声音,更加活跃了起来。
周日的晚上,她大胆的对钟景睿说玩点新的,便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脱光了衣服。卧室的灯统统被关掉,但窗帘大开着,她靠在落地窗前勾引他,让他进入。
第二次的时候,他把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从身后进入,两人一同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灯火,也一同到达最美好的巅峰。
躺到床上,钟景睿抱着她喃喃自语:“佳佳,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得开你?”
贺思佳嫣然一笑,探起身子亲了他嘴角一下,“那就别放开。”
钟景睿叹了口气,回道:“当然不放,从来就不想放。”
贺思佳故意嘟起了嘴来,嗔怪道:“那我在芝加哥的五年你为什么都不管我?”
钟景睿眼中明明有伤痛,偏偏笑着:“对不起,佳佳,对不起。”
贺思佳抱住他,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脏在胸腔跳动,笑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从来就不贪心的。”
钟景睿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光滑的背,“佳佳,如果我从来没给过你希望,你不曾拥有过,那假如我有一天离开了,你应该不会痛多久。可一旦尝过得到的滋味,连我都不愿放手,更别说从小就倔强的你,傻丫头。”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回应,钟景睿低下头看她,才发现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他挂着笑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道:“佳佳,晚安。”
可他自己望着天花板,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待会儿还有一更,正在写,你们等我一下,等不急的话,就明天再来看吧。
第33章 梦中的荒唐(十四)
下班之后;贺思佳走出公司大楼,站在路边犹豫着要不要给钟景睿打电话。
自从两人发生进一步的关系后;不知是不是羞于见他;她再也没和他见面;但心里又期盼着他打来电话。可他的电话一直不来,她有些泄气;又想着要不要自己联系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主动;她便一直没有给他打电话。这几天在公司,她也整日的魂不守舍。
鸣笛声让她从手机屏幕上回神,入眼处是杨宥宗那辆招摇的兰博基尼以及招摇的车牌。
“美女,介意我载你一程吗,”降下车窗;一张更加招摇的俊脸。
贺思佳笑了笑;“有大帅哥相配,当然愿意。”说完就坐上了副驾。
“是准备回家吧?”杨宥宗问道。
贺思佳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车厢里沉默了一阵,红灯亮起,在路口停下的时候,杨宥宗笑道:“贺思佳,听说你和萧家那小子分手了,既然你身边没人了,我自认也是一个单身的优秀青年,有车有房,身体健康,你考虑一下我如何?”
贺思佳当然以为他是在开玩笑,笑骂道:“怎么一点也不正经?”有车,车是兰博基尼,有房,是半山上一幢奢华的别墅,我贺思佳可不敢高攀。
杨宥宗故作严肃道:“我哪里不正经了?你是没有真正见过我不正经的时候。”
贺思佳总觉得他这话有什么深层的意思,就像他在调戏她一样,可一想两人的关系,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贺思佳,我说你为什么上班从不自己开车啊?”她的家庭足以让她每天开一辆豪车上班。
贺思佳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回道:“我在美国拿的驾照,回来没法用,这大半年总是忙,便把这事忘了。”
杨宥宗有嬉皮笑脸的说道:“那以后我管你上下班吧。”
贺思佳这次都懒得开口了,给他一个假笑,表明自己的答案。
在她将头侧向窗边的时候,杨宥宗勾起一抹苦笑。平日里总是开玩笑、谎话说多了的人,真正正经一回,一般都是没人信的。
又过了一阵,贺思佳随口问道:“杨宥宗,你今晚又要去酒吧吗?”
杨宥宗笑道:“其实我并不是迷恋酒吧,只是一闲下来就不知道干什么,就习惯到那里去打发一下时间。”
“你解释什么,我不过就是问你去不去酒吧?”贺思佳被他逗笑了,典型的解释就是掩饰。
“好吧,我承认我待会儿要去酒吧。”为了表明自己并非是什么坏青年,他决定将好友拖下水,“最近几晚景睿都和我们在一起玩。”
“什么?”贺思佳难以相信几天不联系自己的人,竟然夜夜笙歌。
杨宥宗耸耸肩,接着道:“说实话,他之前都不爱和我们一起到酒吧玩的,最近几天突然转性,我都不习惯。”
贺思佳心里不舒服,所以顺从心意的说道:“我和你一起去酒吧。”
杨宥宗猛然觉得自己闯祸了,他又问一遍:“你要和我去酒吧?”
“对,我也好久没有放松过了,我和你一起去。”
杨宥宗第一时间想起了好友的拳头,可舍弃自己、成全他人的想法让他伟大了一次,答应了她的要求。其实他心里清楚为什么会答应,只是隐隐的不愿意承认。
***
贺思佳跟着杨宥宗从喧闹的人群中穿过,来到一个包厢前,杨宥宗在她之前推门而入,迎面一阵吵闹声扑面而来。
可偏偏在这阵吵闹声中有一个安静的格格不入的歌声,低沉干净,带着难愈的忧伤。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心里的伤无法分享/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着你离去快乐渺无音讯/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麻痹的心逐渐远去/我好想你好想你却不露痕迹/我还踮着脚思念我还任记忆盘旋/我还闭着眼流泪我还装作无所谓/我好想你好想你却欺骗自己……”
原唱虽是男声,但却带着很多女声都无法唱出的缠绵哀怨,换做他唱,并不缠绵,也不哀怨,却悲伤的感染了所有人。她不是没听过他唱歌,当时安夏辰都说他比他们公司一些男歌手唱得更好,却从没有这样难受过。
“我去,景睿,来酒吧我们是来high的,换一首歌。”
钟景睿放下话筒,并没有再唱的意思。
“呦呵,宥宗,今天带了美女啊。”一句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贺思佳身上。
上次杨宥宗整蛊贺思佳的时候,也有今天的人,很快就有人认出她来,朝钟景睿笑道:“景睿,不就是你妹吗?难道真和宥宗在一起了,那你们不是要成亲家了?”
钟景睿在看见贺思佳后,就黑了脸,这句话过后,脸更黑了。
贺思佳心虚的看向钟景睿,见他瞪过来,忙移开了眼。
杨宥宗故作亲昵的揽住贺思佳的肩,“我还在等着我大舅子同意呢。”
贺思佳忙小声的朝杨宥宗说道:“你别乱说。”边说边想把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扒掉。
可杨宥宗的力气哪是她能敌得过的,直到钟景睿把她拉过来,她才从杨宥宗怀里出来。
钟景睿将她拉过来,就带着她头也不回的出了包厢,直到僻静处才停了下来。
他沉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
贺思佳有些赌气的说道:“你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
钟景睿背过身去,没再说话。
贺思佳怕他真生气了,忙跑到他身前,低声说道:“哥,我以后不来就是了,你别生气。”反正他很多年前就把她吃得死死的,现在也是一样。
钟景睿叹了口气,仍旧没说话。
贺思佳再也沉不住气,带着委屈开口道:“你几天不理我,我从杨宥宗那里知道你在这里,才傻傻的过来找你的。”他终于看向了她,她说出了心里早就想好的话,“哥,你别因为发生那样的事,就不理我了,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的。”
钟景睿这次笑了,把她抱进怀里,心情就这样莫名好了起来,他说:“我没有不理你,的确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是真的。”这几天他的日子不比她好过,他心中的犹疑都源于惧怕,只能用纸醉金迷的生活麻醉自己。但在见到她之后,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贺思佳也放下心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她说那话鼓足了多大勇气,她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哥,我们回家好不好?”贺思佳拉住他的手,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啊。”钟景睿拉着她朝外面走。
回到公寓,才刚打开门,贺思佳便把他压到了门上,踮起脚吻他。
钟景睿并非不喜欢这样的亲热,可他总觉得这样美好的生活不真实,似乎拥有了今天的快乐,明天就要用更惨重的代价来偿还。从鬼门关回来后,他每一天都觉得是向老天借过来的。因此,眼前的生活,美丽的让他害怕,打从心底里惧怕。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反守为攻的,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到了地板上。地板上铺着毯子,艳丽的颜色,在他将她把上身脱光的时候,白皙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佳佳,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毒药。”钟景睿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咬住她一边玉兔不放,舌尖还恶意的卷着她的红梅,偶尔故意放慢的滑过。
贺思佳觉得整个人都酥了,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自己在他身下很快乐。
她难耐的用双腿勾住他,邀请他进入自己,钟景睿扶住她的腰,缓慢但坚定的进入,一下就进到了最深。贺思佳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气,像是无水的鱼。
钟景睿这次显得很激动,像是世界末日要来了一般,每一下都深深的进入,撞击的太过猛烈,贺思佳几乎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