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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此处,她抬眸看了一眼言溯,他目光中带着鼓励,示意她继续,
“然后是女仆小姐,她坐在桌子的最尾端,她要是从桌子底下爬到医生身边,这个方法太不安全。爬过去的途中很有可能会撞到其他人的腿。所以,也不是她。”
“而医生主动钻到桌子底下去,是因为他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两人之间有亲密的默契。如果是幼师小姐,她坐在他身旁,想要亲他的话,完全没必要钻到桌下去。用这种方法会让医生觉得突兀又奇怪,估计他的诧异和反应速度都要消耗个好几秒的。”
原来不可能解决的案子,在这一瞬间变得简单,
“只有坐在他斜对面,没有化妆的模特小姐。”
77
甄爱原本觉得这些案子是一团麻;可刚才在言溯的引导和点拨下;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轻轻松松解决了医生的死亡案。照这么下去,很快就能解开剩下的了。
她对拳击手的密室杀人案很好奇;于是问:“医生的死弄清楚了,那拳击手呢?”
言溯刚要开口;甄爱赶紧拦住:“你先别说;我自己推理。”
她抱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冥想。
拳击手脚朝门,头朝窗;没有还手也没有防备;立在门附近,被人用某种利器从正面一下子砸碎了脑袋。
如果还原现场;应该是凶手敲了门,走进去和拳击手面对面说了什么,然后突然袭击。拳击手惨叫一声,死了。
那凶手是怎么瞬间消失的?
言溯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把她往自己身边揽,温言提醒:“你先别考虑密室,也不要考虑凶手去哪儿了,先分析凶手是怎么杀掉拳击手的,把这个弄清楚,就好了。”
甄爱听了他的话,先把密室问题抛一边。有了前边医生的死亡案作参考,甄爱的第一步推理顺畅了很多:
“这次,我同样认为,女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无意识地一圈圈去缠她的发,细软而又弹性,在他手心跳来跳去。
她浑然不知他的小动作,推理得津津有味:
“那时候是大半夜,已经死了两个人。每个人表面不说,心里都有防备。而且,还有组织的杀人密码在那儿呢。要是一个男人去敲拳击手的门,他会没有警惕?
他是练拳击的,警惕性和速度都没话说,男性杀手在他这儿,占不到一点儿便宜。即使杀他,也必然会留下搏击和反抗的痕迹。
反倒是女人,估计他根本没想到这里的女人会杀人。”
“嗯,”他捧着她的发丝玩,看似有些分心,“这一点我赞同,这是凶手接近死者的方式;但,在杀死死者的问题上,是不是有矛盾?”
他说的,也是甄爱疑惑的。她胡乱抓抓耳边的碎发,拧眉:“我也觉得矛盾,不管凶器多么坚硬,一个女人一击就把耐打压的拳击手打死,那得多大的力气!”望天,“难道她是练健美的?”
言溯忍不住笑:“你说说,这几个女人,哪个看上去像练健美的?”
甄爱悻悻地低头:“一个也没有。”又嘀咕,“这个案子还不能细想,你说,凶手从哪里瞬间变出坚硬有力的凶器?藏在身上?她拿的时候,拳击手也会立刻警惕起来啊。为什么他没反抗,也没警惕呢?太诡异了。”
言溯轻轻揉揉她的头发,温柔地鼓励:“在凶器的问题上,你想的很对。不管是凶手提在手里,还是从衣服里掏出来,都会引起拳击手的防备。这也是这个案子里最有意思的一点。”
甄爱歪头看他,有意思?
她不禁咬唇:“围绕凶器有关的一切,都很诡异。拿出来的方式诡异,消失的方式也诡异。我们把每人的房间都搜了个遍。凶器去哪儿了?”她灵光一闪,“被扔出窗外?”
“没有。”言溯敛了眼瞳,很肯定,“检查每人的房间时,我留意过,窗户都是锁着。我还特意检查过窗边的地毯,没有雨点打进来的痕迹。窗户都是东南向,那时刮的正是东南狂风。如果开过窗子,暴雨一定会进来。”
甄爱梗住,再度暗叹他惊人的观察力和缜密思维。当时,估计没人会想到这点吧。
可这样一来,问题又绕回去了:“凶器怎么凭空消失了?”
“从来就不存在凭空消失这种事,”言溯说着,唇角扬起一抹奇怪的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凶器没扔出去,房间里也没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藏在凶手身上。”
甄爱摇摇头:“根据拳击手头上的凹痕看,击打他的东西直径在15cm以上。估计是个大锤子。可除了你,大家在屋里都脱了外套,衣服虽然不紧身,但也藏不下那么大的东西。”
言溯道:“我们之所以没注意,是因为凶手把它藏在了最显而易见的地方。”
甄爱抱着腿歪头看他,哀哀的:“阿溯,我真的看不出来。作案工具不可能藏在身上嘛!别卖关子了,到底在哪?”
言溯见她着急,反而更加不紧不慢:“如果直接告诉你,推理就变得没趣味了。”
甄爱灰着脸,要不是他伤着,她真想一脚踹他。
言溯说:“先不想这个,说说你对这几个女人的看法。”
“诶?”甄爱愣了愣,不太明白,但他问的话必然有原因,只是要说她对另外几个女人的看法,她有些惭愧,“我都没怎么注意……”
言溯:“就知道你迟钝。”
她竭尽全力地思考:“我的感觉啊,她们每个人都很奇怪。
女仆小姐非常羞涩小心,却又很仔细体贴;模特小姐这个职业应该很前卫,可她很低调很保守,不化妆也不穿演员那样露骨的衣服;演员和她完全相反,非常开放,两人一开始不太融洽,后来关系似乎好了点;幼师小姐总是一惊一乍的,可有时候又安静得像背景。”
分明之前对她们没什么印象,怎么到了此刻,却明晰了:“这么一说,每个人都怪怪的。”
其实你也怪怪的。
言溯问:“你有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对她们的态度?”
“也没太注意。”甄爱不好意思地揉揉头,又努力挽回,“主持人先生似乎很喜欢女人,尤其演员和女仆那样身材丰满的,幼师和我这种,不太喜欢。女仆小姐身材特征非常的……明显,他对她最殷勤,其次是演员。”
“嗯。”言溯点点头,手不自觉地摸上她的腰,安慰道,“别难过,我喜欢你这样的。”
甄爱:……
他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突然的不正经,真是让她措手不及。
她在他手背上轻轻拧了一下,却没有打开,反而往他身边挪一挪,继续说:
“但很奇怪,模特小姐前。凸后。翘的幅度比演员还强,几乎和女仆一样,但主持人似乎对她很冷淡。每次演员说话,主持人都立刻笑嘻嘻帮腔;模特却受不到这种待遇。”
言溯淡淡一笑,若有所思:“或许,模特小姐没有女人味。”
甄爱一听,不动声色地抬眉,言溯竟然会说这个词?她兴致不错地凑到他脸颊边:“女人味?你也知道?那你说说,哪种女人才是有女人味?”
言溯愣了愣,摸摸鼻子,含糊不清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但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女人身上散发的一种吸引男性想要和她亲吻爱抚并发生性行为的魅力。”
甄爱醍醐灌顶般地点点头,觉得言溯的解释特别正确,眼珠一转,嘻嘻地问:“那你觉得岛上的这些女人里,哪个比较有女人味啊?”
言溯皱眉,觉得她变笨了:“根据我对女人味的定义,你还用问吗?”
甄爱抿着唇,偷偷地笑。
但言溯看她一秒,很严谨地提醒她:“你也不要太骄傲。鉴于我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要和你发生性行为,所以,你身上的女人味,应该是: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
甄爱一点儿不觉得他的话欠扁,反而认为这句话已足够奉承,她心里开心,一时忍不住:“那你说说,你最近一次觉得我很有女人味,是什么时候啊?”
言溯把这个问题当成了课题,所以毫不避讳,特诚实,一板一眼地说:
“在浴室,我摸你那里的时候。有一瞬间,你的身体收缩了,你抓着我往我怀里钻,还在我耳边轻轻地哼了一声。”他微红着脸,摸摸鼻子,
“你发出那个声音的时候,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很有女人味。”说完,他脸色尴尬地正直着,“那一刻,我极度想要和你发生性关系。”
甄爱听他脸色正经地说完这一串话,足足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辩解:“你胡说,我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言溯很认真地看着她,没以为她是害羞,所以还要纠正她的错误:“Ai,你当时真的轻轻哼了一下。而且,”
他垂了垂眸,脸色略微赧然,“我认为,你的那一声很好听,我很喜欢。”
一下子,甄爱其它要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种羞涩得脸要起火又莫名被夸赞得心里冒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猛地扯过言溯身上的毯子,把自己捂了进去,浑身热得像进了蒸笼。
言溯不明所以地坐了半晌,戳戳她的腰:“这个毛毯,不是给我盖的吗?”
甄爱又钻出来,红着脸用毯子把他受伤的身体裹好,岔开话题:“好了好了,不说这个。明明在说模特的女人味,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言溯悄悄地皱眉,为什么甄爱这会儿变得又没有逻辑了?这个话题不是她引导过来的?
甄爱脸上还带着余温,继续:
“模特小姐不怎么有女人味,是不是因为她太保守?她穿衣服,不像演员暴露,也不像幼师活力,更不像女仆可爱。她比男人还保守,手脚捂得严严实实,衣领都高高地竖着遮着脖子,有那么怕冷么?”
“我一开始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后来想想,她一直把衣领竖得那么高,无非是因为,脖子上有遮不住的印记。”言溯说完,轻咳一下,咽了咽嗓子。
甄爱盯着,就见他的脖子里有一块圆圆的球形物,滚了一圈,安静了。
她直直盯着,忍不住拿手覆上去,捂住他的喉结,轻声说:“为什么它叫adam’s apple,亚当的苹果,好可爱。你再动一下。”
言溯灰着脸,我在提醒你关键讯息,不要打岔好不好?
可见她那么好奇的样子,他还是顺从她的意愿,再度吞了吞嗓子。
甄爱顿觉他硬硬的圆溜溜的喉结隔着熨烫的皮肤,在她手心里来回滚了一圈,像只可爱的小鼹鼠。
她恋恋不舍地收回手,以后摸它的机会还多着呢,
“你的意思是模特小姐有喉结?不会吧,女人怎么可能长……”甄爱说到一半,惊住,脸上瞬间没了刚才玩闹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模特小姐是男的?”
言溯默默看她:“Ai,你的反应速度好快。”
甄爱:……
“因为她没有女人味,因为她服装保守,你就怀疑她是男的?”
言溯摇摇头:“你把顺序弄反了。我是在怀疑她是男人后,才意识到,她穿成那样是为了掩盖男性特征。”他补充,“那天在船上发现赛车手尸体时,演员说,女仆那样身材太劲爆的,不务正业。当时,我感觉,她在说模特。
我不看娱乐类的节目,所以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我后来问了其他人才知道,T台模特的身材往往恰到好处,不会像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