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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省城本想找小米,路上一折腾静下心来一想,又怕小米到时候看不起他被媳妇打出家门了。
独自在火车站被某拉客的旅店服务员拉去住了一晚,第二天钱包空空如也,就剩裤兜里的几枚硬币了,身上原本那几百块钱也不知哪儿去了。
在附近公园长椅上坐着发愁,想着要不要给小米打个电话的时候,无意中看见别人看完扔下的报纸,难得一见地动了灵机,心想不如找份儿包吃包住的工作也行啊。
可是一通翻找就没发现有他能干的活儿,不是有经验的管理人员就是司机保姆月嫂的,除了保姆月嫂有包吃包住的其他都没那一说,可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当什么保姆啊,月嫂也不用说了。
有一家招保安的倒是供吃住,可看看自己那小体格儿先就没了信心。最后没办法看中了某俱乐部招按摩学员,不用交学费不说还包吃住包分配工作实行三包。
打听清楚明白了坐了公交车用剩下的几枚硬币中的两枚过去了。
长了个心眼儿到那儿没敢说大专毕业说是初中文化,干过一阵子按摩,加上小模样儿长的水灵又老实,马上给录用了。
吃住是有了着落了他挺高兴。
第二天这一批人开始正式接受国际按摩大师旺财的培训。
陶奎松原本读的是医科大专,自小被保护过度也没大独自出过远门。毕业后在县城一家医院的放射科给人骨头照相。
因为从小到大就一直没什么能让小米敬服的本事,知道小米怕打针怕疼,念书时特意把注射学的挺麻溜儿。竟比那些学护理的小姑娘扎针扎的还利索,甭管多难找多细的血管,准保一针搞定,真跟蚊子叮了一下似的。
所以业余在镇上亲戚开的一家诊所里帮忙专门给人挂点滴什么的。谁知在小米身上没显摆着的技术在陶老爸身上用上了。
所以陶奎松对人体穴道经络以及按摩都接触过不陌生。
没几天旺财就发现某混吃骗住的小大夫‘骨骼清奇’‘深俱慧根’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按摩人才。于是对他格外垂青。
又没几天发现这得意门生除了专业搞的不错外别的方面就很让他鸟视。尤其那胆小如鼠温柔婉约的样子更是让他看着眼熟加亲切,想起家乡的一样土特产——人妖。
浑身上下连DNA都洋溢着男人味儿的旺财受不鸟了,特别的对陶奎松高标准严要求。没课的时候就把他单独拎出来同他一起训练肌肉外加当他打拳的靶子,意图把陶奎松体内的妖给捶巴出来,没捶巴出妖来倒是差点儿给他捶巴夭折了。
陶奎松那小体格儿那里禁的住酷男特种部队训练似的折腾,小老鼠似的在旺财铁血猛男样儿的淫威下垂死挣扎奄奄一息眼看就要倒不过来气儿了。对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的陶奎松来说,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敢的日子合着成了一部名著了——悲惨世界。
想不干了,看看旺财的脸色又不敢说。不说这日子又实在是挺不住了。手机没电又没钱,身上还有两块二毛五分的硬币又不敢花,逼急了找了空子偷偷在无人注意时打个便宜电话向小米求救,说的又不清不楚把小米吓的不轻。
这就是陶奎松自己造的孽,小米从他那非常人所能理解的叙述逻辑中自己总结的。
看着陶奎松那呜咽磕巴说话的小老样儿,沈俊逸笑的眼看要翘辫子的嚣张样儿,旺财青筋直冒满脸黑线的人模狗样儿,小米真想仰天长啸一声,真他NND!都什么破事儿啊!
小米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自己绝对没啸出来,连口形葡式都没摆,可这动静怎么这么大呢?回头一瞧,吓死!
只见她那亲亲老公战神一般出现在那扇还在忽悠的门前!
那个脸色那个小宇宙简直杀气冲天吓的小米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当掩体。
给霍岩冷冰冰的利眼扫了一圈,室内气压和温度立马直线下降,那翘辫子的也不笑了,那冒青筋黑线的就剩狗样儿了,只有肇事者小媳妇陶奎松还是一副委屈样儿,无知者无畏。
小米看她老公最后眼光落到她身上停住,吓的往沙发里缩了缩,想想不对,又把肚子当盾牌似的往外挺了挺,偷眼瞧她老公的脸色,直想把脑袋也缩进肚里去躲她家祸害背后。
霍岩看着他媳妇几秒没说什么,然后开始脱衣服,把外套直接甩一边,就动手解衬衫领子和袖子的纽扣。
把小米吓坏了,完了,看样子她老公这是要动手打她了!
呜……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丫的你心够黑的,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看我不去告你实施家庭暴力虐待妇女儿童!回头你从牢里出来我再和祸害一起扁你一顿!呜……
一下子沙发上出现俩小媳妇。
小米还没哀怨完更恐怖的事儿出现了!
只见沈俊逸不知啥时候站了起来,也开始脱衣服撸胳膊挽袖子的!
啥、啥、啥意思?
美男秀还是他们这对儿冤家对头还想二比一群殴她一个弱势群体!?看样子后者的可能性大啊!
小米也是给她老公吓糊涂了,一见这架势不干了,瓦解他们统一战线先!
一指沈俊逸:“是他要我来的!”
心想也不算诬赖他,要不是他扣了陶奎松她能来这么。再说他也不是什么好饼,就为我们家的安定团结做点儿贡献吧。
沈俊逸看着那没一点儿义气的小乌龟满脸问号,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我不过去了你家两趟是你自己主动要来参观的行不。
这么想着就说了出来,把人家老公气的脸色更黑。
霍岩也不废话冷着脸道冲他道:“老规矩。”
沈俊逸眼里几乎可见嗜血的兴奋:“老规矩。”
沈俊逸话音刚落霍岩的拳头就招呼过去了。沈俊逸早有防备一歪头躲过去了,一转身扫向霍岩的双腿,霍岩一侧步闪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打起来了。
小米从刚开始的不敢相信震惊到听见拳头击到肉体上的声音接受了现实,现实就是她老公跟坏水儿打起来了!
小米打过好几次架几乎都是速战速决,对手都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惨的也都是别人所以感受不深。
如今看这两个人打架那感觉就大不一样了,男人打架啊,那空气中几乎都能闻见火药味儿,桌倒椅翻几碎东西破的十分骇人。屋内空气十分紧张,陶奎松吓的直往小米身后蹭,旺财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不慌不忙不吠的负手在距离两人最近的区域跟着观看,怎么看着都像一裁判。
小米心疼老公在远点儿的地方急的直跺脚,两人都打的浑然忘我的内力直达周围三丈二,又不敢近前劝架怕她老公分心多挨打。
现阶段看不出高低上下几乎棋逢对手,两人的打法都是直接实用而且出手狠厉毫不留情,偶尔沈坏水中了一下小米暗自松了口气,要是她老公中了一下小米感觉跟打中了她似的那个心疼。
看见一边穿着小坎肩儿的裁判旺财小米急的冲他喊:“你倒是劝劝把他们拉开啊!”丫的难道等到有人躺下了你还要喊1234567显示你会算术么。
哪知旺财跟没听见似的根本不理她,丫的听不懂人话,小米恨恨地转过头继续观看战争态势。
没多久两人都挂了彩了,小米不看沈坏水一看她老公嘴角也见了红了,急坏了,恨不能冲上去揍沈坏水几拳,宁可完了挨她老公几巴掌了。
刚冒出点儿想法想行动的时候就觉得想上厕所,肚子还有点不舒服,心里那个气呀,什么时候不行偏这个时候来事儿,我忍!
不过是不敢冲上去了,也不敢动了怕忍不住当场把沈坏水的办公室当卫生间了。
可越是忍越忍不住,不行了非得去趟厕所不可肚子实在不舒服,疼的难受,叫停吧,正好!
于是小米使足了力气大喊:“停停,住手,我要上厕所,我肚子疼等不及了。”
小米的本意是实在不行等我上完厕所回来你们再打,哪知她老公就听清楚最后面一句,吓坏了,拼着下巴又挨了沈坏水一拳下面一脚把沈俊逸踹一边去了,三两步跑到小米跟前一把捞起小米抱着就往外去,走了几步回头冲沈俊逸怒吼:“还不去开车,他妈的你发什么呆!”
坐地上没搞清楚状况的沈俊逸忙一溜儿地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到处找不到车钥匙,把个霍岩气的:“你个白痴,不是有司机吗!”
“哦哦,对哦。”
忙用对讲找调度室要了车。
霍岩捧着小米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沈坏水再后面是陶奎松旺财殿后,一行人火烧火燎地奔大楼外面冲去,引得许多人侧目好奇不知道这么大的阵仗到底是除了啥米事情。
其中也包括小米本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不就是要上个厕所么,她老公干吗紧张成这个样子,难道说孕妇后期不能随便上厕所?怕一不小心把孩子拉出来了?没这一说啊!
不过看到两人不打架了心里挺高兴,不但不打了两人似乎还合作上了,她也乐见其成,索性将错就错不吭声了,幸好人横过来了不那么想上厕所了,只不过肚子还有点儿难受罢了,忍忍就过去了,她以前肚子疼时就是这样的。不过她倒是很好奇她老公这是要带她去哪儿啊?
霍岩一见小米不说话了脸色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心里更紧张,加紧了步伐奔外面跑去。
其中不明白发生了啥米事情的不只小米一个。
沈俊逸也是满头雾水,这是怎么说的,动了胎气?乌龟不是没参与打架么,难道是打架没她的份儿急的?
陶奎松约略知道些,可他一直在小米身边听见小米喊话了,所以很纳闷,难道这里的厕所小米不能用?为什么呀?要不要我去拿点儿卫生纸呀?
旺才则完全属于本性大爆发,看人家跑立马追,至于发生了什么,谁知道呢,没准儿要地震了呢。走群众路线总是没错的。
一行五人稀里糊涂很快来到外面,早备好了车子还是只黑色的鸭嘴兽,沈俊逸亲自开车旺财护航小大夫陶奎松陪在霍岩旁边,那什么阵势啊。
小米现在感觉肚子疼的有点更厉害了还有点而恶心,可看着这鸭嘴兽实在不放心,挣扎着问她老公:
“这不会塌了腰吧,我们这么多人坐着行么。”
现在小米心里也感觉有点儿不妙了,这要是塌腰了在路上有个好歹的可怎么办啊,她想去医院啊,对啊,医院!
忙问她老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咱赶快去医院吧,赶紧的。”
听的沈俊逸差点把车开马路牙子上,感情这小乌龟刚才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他们这是忙活什么啊!
这里面最有先见之明的最清楚状况的恐怕就是孩儿他爸了。
一边观察小米的状况一边安抚她:“感觉怎么样?别怕,一会儿就到了。”
提高了分贝对前方喊:“看什么看快开”
真拿沈俊逸当司机使唤了。
话是那么说,不过霍岩心里也奇怪,不是还有几天才到预产期的么,前天检查还一切正常呢怎么这么快。
能不快么,再不快点儿它老爸要跟黑社会火并了,都挂了彩了不定谁输谁赢呢。
得说这孩子有眼色会听火候是个聪明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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