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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霍青菱不叫了,白轩逸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开,环视了下周围,这里游客这么多,不担保没人能把他认出来,用手推了推墨镜清了清嗓子说到:“这里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干嘛干嘛。”她越来越觉得这丫头有趣了,他甚至觉得和顾昭宁当年有的一拼,他只对有意思的人和事感兴趣,所以眼前这个丫头已经完全挑起了他的兴趣。
会着雷菱。“好!这里不是我家开的,我没权利管你去哪,可是我警告你!你不许再跟着我!否则我告诉我哥!看他怎么处理你!”霍青菱怒火中烧,越是心情不好这个白轩逸越是招惹她,不想活了就直接说!
“好啊……你去说啊……那我直接可以告诉苍洲了,说……你是逃回来的,而且是因为和我相亲。”白轩逸弯下身子,高大的身影瞬间挡住了霍青菱面前的阳光,让她陷入一片阴影当中。他饶有兴趣的……要挟着,对,没错,他就是在要挟。
“你!……。”她不是怕他告诉霍苍洲,而是怕霍苍洲因为家人担心,一怒之下把她给遣送回去,到时候她就悲剧了。好吧,她现在暂时认输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轩逸,转身就走,游乐场也不玩了,还是直接回家睡觉吧,不过想了想她又不甘心就这么被调侃了,于是一个诡笑,转身笑意加深看着站在原地一脸小人得志样子的白轩逸,走到他面前缓缓的说了句:“白哥哥……再……见!”最后一个字简直就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
“哎哟!”白轩逸受气脚,这丫头,居然来这招,居然敢踩他?看着她傲慢离去的背影,白轩逸那叫一个火大!要不是看在她是霍苍洲妹妹的份上,他早给她点颜色瞧瞧了。
霍青菱现在的心情,那叫一个爽,好像所有的火气现在都没有了,哼着小曲,游着步子华丽丽的离开了,其实,失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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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逸来到霍苍洲公司的时候,就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具体是哪里呢他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路上三五结群的员工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当白轩逸看他们的时候他们立刻停止议论转身离开,怪了!太奇怪了!
“喂!霍苍洲!看见我一点表示都没有?”白轩逸推荐霍苍洲办公室的门,见霍苍洲只是看了他一眼,一点开心的表情都没有,他不乐意了,走过去敲了敲霍苍洲的桌子不满的问到。
“你想要怎么表示?一边待着去。”霍苍洲懒得和他多费唇舌,他可不是闲来无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白轩逸去那边等他不要吵他。
白轩逸这回算是知道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了。他叹了一口气,无聊的坐到沙发上,看了一眼正埋头苦干的霍苍洲,无奈的撇了撇嘴随便从桌子上拿了一本杂志翻看。
“喂喂喂……霍苍洲,你牛啊……这么大个案子你搞定了?听说这次投标,全国不知道多少家顶级公司头都挤破了。”白轩逸平时真的不怎么关心这方面的事,可是这个案子是这5年来最大的一次竞标会,他昨天去公司也听到不少人提及这件事,但当时他并没放在心上也没闲心去听,所以只知道这件案子的重要,并不知道花就这么落在霍苍洲的头上了,并不是他不相信霍苍洲的能力,只是看到这个头版的时候还是觉得太惊讶了。
霍苍洲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眼神就是在告诉白轩逸他话太多了。
收到霍苍洲的眼神,原本好多话想问的他,一时间明白了霍苍洲的意思后摆了摆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安静……安静。”嬉皮笑脸的说完靠在沙发上又无聊的翻看起杂志。
霍苍洲审完最后一份文件,利落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阖上起身,从衣架上拿起衣服穿上,绕过书桌走到白轩逸面前说了句:“走吧,一起吃个午饭。”说完转身,也不顾白轩逸乐不乐意。
白轩逸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霍苍洲,无奈的阖上书起身跟在霍苍洲的身后,这么多年的朋友了,霍苍洲虽然面冷,但心是热的,白轩逸知道,那冷面只不过是他的一层伪装而已,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有太多的伪装,就如同他,喜欢用笑来伪装内心的忧郁。
两人在附近一家酒店里入座,白轩逸现在才察觉出那不对劲到底在哪,从他来到现在,都没看到雷影,这平日里和霍苍洲形影不离的雷影哪去了?
“雷影呢?”白轩逸问霍苍洲。
霍苍洲拿着菜单的手紧了紧,随后又放松,淡淡的说到:“我放了他几天假,吃什么,你点吧。”他将菜单丢给白轩逸。
白轩逸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他从霍苍洲的表情里就能看出来,虽然他的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白轩逸太过于了解他,只是一个简单的细节,他就看出这其中的猫腻。
“你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很不对劲。”白轩逸收起了一贯的嬉皮笑脸,手在随意的翻着菜单,视线却始终没离开霍苍洲的脸上。PgCA。
霍苍洲一瞬不瞬的看着白轩逸,似乎在想些什么,最终他说了一句让白轩逸差点吐血的话:“你会不会背叛我?”
靠!这句话,真的让白轩逸差点气晕过去,他阖上菜单放在一旁,很严肃的看着霍苍洲说:“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会这么问?”他了解霍苍洲,平白无故是不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回答我。”霍苍洲重复。
白轩逸薄唇紧抿,半响很肯定的看着霍苍洲说:“不会!”是的,他不会,虽然和霍苍洲做的根本不是一行,但只要霍苍洲有能用到他的地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想必,互换一下,霍苍洲也会这么做。
霍苍洲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似的对着白轩逸笑了笑说:“先点菜。”
白轩逸见霍苍洲执意不肯告诉他,他知道肯定这件事比较复杂,没关系,总有一天霍苍洲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拿起菜单白轩逸开始斟酌今天中午该吃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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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影这两天就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一方面是想理清自己的思路,另一方面,他经过冷静的思考,总觉得父母的死因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从最基本的来说,当初他安葬父母后,明明知道那些人在追杀他,甚至在他家门口等着,如果真的是霍行博所为,那么当初他出现在霍行博面前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必要答应霍苍洲收留自己,更何况还教他如何成为一名称职的杀手,霍行博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赶尽杀绝。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许勤扬在说谎。
那怀叔呢?难道他是被许勤扬收买了?其实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当初他可以那么轻易的消失,现在在出现,未必不是许勤扬在其中捣鬼的。
所以,这些天雷影一直在暗中调查。
当初在他父亲身边的还有一个人,和怀叔是死对头,也是对他父亲最忠诚的人,阿堂叔!这个在他记忆中有些模糊的人突然从雷影的脑子里冒出,他记得,阿堂叔平时不爱说话,总是冷着一张脸,看起来很可怕,相对于怀叔的笑脸,当时年幼的他还是比较喜欢怀叔,所以对阿堂叔的记忆只是些片段。
阿堂叔是B市一座乡村走出来的人,这些也是他这么多天调查出的结果,拿着那张得来不易的地址,雷影揣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路程,无论如何,他一定要亲手将杀死他父母的真凶抓出来
133:自作孽,不可活
千梦雪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人勒住脖子,她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就快死的时候,突然,那手又松开了。
她连咳了几下,当她睁开眼看到眼前站着的一道黑影的时候她才知道那不是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下意识的朝后挪了挪对着黑影说:“你是谁?!”她惊慌的看着一动不动的黑影,很熟悉……。
啪!台灯拧开的声音,她住的是单间,是霍苍洲给她安排的,她不知道是谁半夜三更像鬼一样出现在这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这样了,究竟又得罪了谁。
当光束照亮整个房间的时候,千梦雪才看清这黑影的面容,她猛然一怔,刚刚那个掐住她脖子的人居然是许勤扬!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惊慌万分,她不知道许勤扬为了什么来这里,她现在很不堪,难不成许勤扬是专门来看她笑话的?可是不对,刚刚他明明掐住自己的脖子,直到现在她的脖子好很痛。
他的眼神好可怕,戏谑的笑着,一瞬不瞬的看的千梦雪毛骨悚然,他们之间的交易不是早就结束了吗?为什么他还要来纠缠她。
“我怎么在这里?啧啧,你大概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区区一个人,我要是找不到,我真的算白混了。”许勤扬探头,钳住千梦雪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阴狠的目光直直射向千梦雪。PgD9。
那目光太过狠毒,千梦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不会因为孩子流了才会这么生气吧?千梦雪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他许勤扬是什么人?阴狠!毒辣!怎么可能会在意她的孩子,这完全不可能,那么……就是说还有其他的事了?
“我不知道你来要做什么,我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你想怎么样?”千梦雪艰难的从唇齿间发出细碎模糊的音节,有些惊恐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许勤扬。
许勤扬嘲讽一笑,丝毫不在意她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他也不想知道,他关心的只是千梦雪为什么要骗他,拿他当猴耍很好玩?那他倒要看看,是谁到最后比较惨!
“你到底有几条命?敢这么玩儿我?嗯?!”许勤扬加重了手劲,满眼的腥红,他这辈子最恨被别人欺骗,眼前这个女人偏偏往枪口上撞,非得挑战一下他的底线,那他就好好陪她玩玩。
一阵蚀骨的疼痛从下巴传来,她知道,只要许勤扬再稍稍用点力,她的下巴就会碎了,紧紧的皱着眉,双手紧抓着被角,倔强的不肯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她镇了镇神,艰难的忍受那种折磨,费劲的挤出几个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勤扬笑了,不屑的扫了一眼千梦雪,随后阴沉着脸与她拉近距离,附上她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满嘴的血腥味让他变的更加疯狂,一阵狂吻之后,他抬起头甩开手冷冷的看着痛苦万分的千梦雪说到:“现在知道了吗?还想死扛是吗?”
她真的不知道,她不知道许勤扬在说什么,她死扛什么了?为了保护自己不再受他侵/犯,她将自己蜷作一团靠在床头,嘴唇上火辣辣的疼痛早已麻木,她说不出话来,只能摇着头,她真的不知道,这是她唯一能说的。
“嘴硬?”许勤扬的笑太过恐怖,像是来宣布她将要死前戏谑的笑,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根烟不急不慢的抽了几口,一瞬不瞬的看着病床上那蜷作一团的女人,心里咯噔一下,可也只是一瞬间,他立刻又恢复了冷漠,吐了一个完整的眼圈,他将烟头捻灭,对着病床上的女人冷冷的说到:“标底是怎么回事?”他在提醒她,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好好把握,她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标底?千梦雪完全懵了,她稍稍松了松身子,一脸茫然的看着许勤扬说:“你什么意思?标底不是已经拍给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