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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大家问问去!”
记者们又开始骚动,纷纷打开了相机的镜头,咔嚓咔嚓的先按几个快门
保安中有人认出了洛子嫣,于是更牢牢的扣紧彼此间的臂膀,不让这些疯狂的狗仔有得逞的机会。
洛子嫣的脚步虽然走得缓慢,但却很平稳。
终于,她与迫不及待想要进来的记者,只隔了一道人墙的距离。
“洛小姐,请问你有没有发现顾总裁与花夫人秘密往来的事?”
“听说你和花夫人关系尚好,那对于这次的劈腿事件,你又有什么看法?”
见她来到跟前,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七嘴八舌的询问开来。
洛子嫣依然冷静的接过其中一人递来的话筒,淡定的,却没有回答他们提出的任何问题。
“大家,请听我说。”她的声音很轻,但也足以让蠢蠢yu动的人们安静下来。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报纸上登的,不过是断章取义的假消息。而事实却是……”她稍微停顿,像是在给自己积蓄足够的勇气,去说出接下来的话。
“而事实是……是我先勾引了花上校,所以,他的妻子才会跑来这里,找我哥哭诉!”
她的一句话,突然轰得大家天翻地覆!
原本安静的人们又沸腾开了,喧哗着,热议着,谁也想不到,她会同他们说出这样一个晴天霹雳的答案!
真相,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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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想走,也不容易
“扑哧”一声,吴建道把咖啡喷到了面前的电脑上。
花泽语杀人般的瞪了他一眼,脸色极为难看。
“你看看,那个洛小妞竟然敢当众诽谤你!小妮子吃了豹子胆,简直不要命了!”吴建道边擦拭着键盘,边指着画面上的洛子嫣频频骂到。
花泽语沉住气,目光一直注视在屏幕上。
记者们开始追击,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信念,他们将话筒纷纷对准了洛子嫣。
“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花上校的?”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如青梅竹马,为什么最后没有在一起?”
“这其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
“花上校现任的妻子难不成才是你们中的第三者?”
所有的疑问,全都冲着洛子嫣来,面对镜头,原本就娇弱的面庞却显出了与往日极为不同的镇定,那是大家从没在她身上见过的从容,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花泽语若有所思。
“我,从小就喜欢泽语哥了,但婚姻乃父母之命,我们也最终迫于无奈。”洛子嫣柔美的眼睛闪着波光,一字一句,又是那么的满富情深。
可是,她还没有回答完毕,突然从画面中杀出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不顾一切的将她整个抱起,仓促的带她离开了现场。
记者们像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高举的话题瞬时扑了个空。但当他们回过神时,他已经抱着她冲出了人群。
一路穷追,镜头的画面摇摇晃晃。
花泽语突然关了电脑,不再继续往下追看。
“泽语,你怎么想?她这么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断然不会把自己与你扯上关系。要扯,也只会拉着那个温文尔雅的顾臣雨。”吴建道又重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端在手里,轻轻的吹气。
花泽语还是没有说话,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
大铁门外,熙熙融融同样挤满了前来猎奇的记者。
辛梓彤说得不错,换做是她,她就会派众人把守大门,并且足不出户。
现在,他和辛雅乐,也只能呆在家里,哪里也去不了。
沉默的等待风雨过去,这是聪明的人最聪明的做法。
“她要走了……”许久,花泽语才缓缓说出一句。
吴建道听得不明白,他口中所指的她,究竟是谁?
“子嫣,是决定要离开了,所以才会搁下面子和尊严,替他解围。”花泽语仿若自言自语的说着,也不管听着的人理不理解。
“你是说,她放弃追求他了?”
花泽语点点头。
“那怎么拉你一起下水?”
他淡笑,没再回答。
吴建道叹一口气,“哎,女人心,真难懂!”
花泽语微微侧身,面对着他,突然再次开口:“表哥,我得请你帮忙一件事。”
“什么事?”吴建道耸耸肩。
“这几天,你密切注意子嫣的行动,若她今天就要出国,你得帮我把她拦住。”
这个要求,还真是莫名其妙。
吴建道摊了摊手,没有多问就已答应。
◆◆
辛雅乐回房间后,也一直盯着房里的电脑,寸目不离。
可是,当洛子嫣说出那句惊讶的话时,她分明感到自己的心在微微颤抖。
婚姻乃父母之命,洛子嫣的这句话,再一次引起了她对花泽语与姐姐结婚的好奇。
这场婚姻,洛子嫣会知道些什么吗?她从没有问过。
打开抽屉,她将花泽语与姐姐的结婚证拿了出来。仔细一看,这才注意到上面登记的日期,正好在她与龙浩天举办婚礼的前一天。
回忆,又缱绻而来。
她还记得,那天,本应也是她与龙浩天登记的日子。
她欢天喜地的拿着自己的临时身份证及户口本,与龙浩天相约在民政局的门口见面。
龙浩天当时还在医院做着一个手术,她苦苦在凉风中站立了几个小时,却没有接到他打来的任何一个抱歉的电话。
而就在她最灰心的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终于响了。
看到是龙浩天的来电,她伤感的脸上再度出现微笑。
“喂,浩天?你手术做完了?”
那边沉默片刻,缓缓才道:“你还在等?”
她点点头,“嗯,不是说好了嘛?”她没有向他抱怨自己等了多久,他特殊的工作,本身就注定了她要等待。
“回来吧,我们明天先举行仪式,过后再登记也不迟的。”他在电话的那一端,平静的说出了她出生以来听过的最痛心的一句话。
几小时的等待,换来的,却是一个人黯然的独自离开。
她挂了电话,将手机收回包中。搓着手,将连着衣领的帽子套上,捂着嘴呼出一口热气,低头走出了民政局的大门。
“呵呵,今天我们终于要领证了,以后,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身旁,突然经过一对男女。
她没有抬头,继续向前走去。可是,刚刚那女人说出的话,虽然听着普普通通,在此时却是印在了她的脑海里,痛在了她的心窝里。
后来所发生的事,龙浩天的弃婚,又再一次给了她致命的打击。
若不是……
说来也真的不会想到,若不是花泽语对自己的接纳,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爱人的勇气。
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可是,她还没有走到坟墓,那份爱,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原来,她是个连葬身之地都没有的人!
想到这,心不由得发疼。
突然的乐声响起,辛雅乐的回忆即刻被打断。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人来电话了。
来电显示了三个字:“顾臣雨”。
她心里紧绷了一阵,急忙按了接听键。
“喂?臣雨哥。”
“乐,你在家吗?”
“在。”
“泽语也在吗?”
“也在。”
他突然叹一口气,接着又说到:“我对不起你们,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影响。”
对于这样虚无缥缈的绯闻,虽然第一次出在自己身上,但毕竟也是见惯了。他不担心自己的形象有多受影响,却担心会造成她的困扰。
这个电话对他来讲,也是经过了无数遍反复挣扎,才决定把它拨出去的。
辛雅乐似乎也听出了他心中的难过,但她并不会怪他。若不是自己一意孤行,他们也不可能被别人落下话柄。
“臣雨哥,你一点也不用自责,我没事的。”
他沉默一会,“那就好……”
挂了电话,辛雅乐起身往窗外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围困在大铁门外的记者竟然撤了。她又继续张望许久,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这才安心下楼跑出屋外。
情人湖不知什么时候突地喷出水来,她来不及躲避,身上湿了大半。
“你堵在这里做什么,看到水来你不会闪啊!”花泽语的声音忽然响起,她的手臂瞬间被人从身旁拉了一把。
她终于脱离了喷射区,滴水的发丝却遮住了她差不多一半的脸。
“女鬼!”他暗骂了一声。
“你……”她瞪他一眼,他现在对她的态度,似乎又恢复到从前。
有时候,她真不明白他的温柔,究竟能够为她维持多久。
或许一年?三个月?或是更短。
面对他,她还是不敢放开去爱。
而就在他们眼瞪眼的时候,似乎又有人走近。
“乐,泽语……”
来人轻喊,他们不约而同的转过头。
是顾臣雨!
辛雅乐不由得惊讶,就在刚刚,她还和他通过电话,怎么转眼,他就出现在这?
“臣雨,你的车呢?”花泽语往他身后看去,他专用的白色保时捷影都不见。
顾臣雨淡淡牵起唇角,“让人替我开走了,否则,我也引不开那些记者。”
花泽语明白的点头,“怪不得,那些记者一下子往别处去了。有你的,想到这招调虎离山。”
“也要赌他们认得我的车,这个计划才会成功。”
花泽语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辛雅乐就要往屋内走去。
“等一下。”顾臣雨突然叫住他们,“我只是来还这个,一下就走。”说着,他把手中提着的纸袋递到辛雅乐面前。
她接过一看,原来是她那天被淋湿的衣服。
“谢谢,可是你给我穿的那套,还没有洗好。改天我再拿给你吧!”她朝他微笑。
他“嗯”了一声,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臣雨,她欠你的那套衣服,我明天会叫人送去给你。这个时候,你们还是少见为好。”花泽语突然在身后和他说到。
顾臣雨脚步缓了缓。
“花泽语,臣雨哥好心借我穿的衣服,我怎么能让别人替我还回去?他都亲自给我送过来了,出于礼貌,我也应该亲自去还!”辛雅乐又不服气的和他抬杠。
不知今天的日子是否与花泽语八字相冲,他的怒意竟在她只言片语之下,很快燃到了沸点。
“你还要亲自去还?是不是嫌新闻报道得不够激烈?还想再来一段?”
“原来你在意的一直是你自己的面子,但我做人就是这么有原则,礼尚往来,恒古不变!”
他更恼了,“你有你坚持的原则,但别人心里可不一定这么认为!如果你打算跟着我,就不要再给别人希望!”
她忽然懵了,他最后说的那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臣雨依然停留在原地,看着他们争执不休。却也在听到花泽语的那句话后,噌的变了面色。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过了头,花泽语的话音嘎然停止。
“你刚刚说什么?”辛雅乐不由得再次确认。
他瞥她一眼,转身进屋,没有回答。
她目送他回去,心中纠结。好一会,她才对顾臣雨说:“他说话就是这样莽撞,我习惯了,你别介意。”
顾臣雨摇头,“我认识他,比你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