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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新郎新娘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新郎,亲一下新娘的脸。不要错位,要真的亲。”
辛雅乐心慌意乱,缩着头有意无意的回避。花泽语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腼腆让他更有得寸进尺的冲动,他不由得一把将她的腰横空抱起,在半空中旋转着她娇小的身躯。
她的尖叫声越大,他的玩性就越强。
真的,很久没有这样,乐得开怀了,自从……
◆◆
黑色的奔驰在市区狭小的街道来回穿梭,熙攘的人群总是阻挡着车子前进的路线。
“老板,身后有人。”开车的司机施禅往后视镜瞥了一眼,只见一辆小巧的海马在不远处时隐时现。
吴建道俊眉微皱,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鱼头的人?”他眯着眼,视线一直停留在后视镜上。
“看上去像是,除了他们,不会有人玩这种把戏。”
“禅,你把车子开到前面放我下来,我们分头行动。”他的决定永远是这么的果断。
施禅点头,踩着油门往人群密集的分岔路口驶去。吴建道快速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又随手拿出一顶鸭舌帽戴在头上,在车子缓慢转弯的时候,他“噌”的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他的动作非常敏捷,很快,他修长的身影便融化在形色各异的人海中。
海马车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逃脱,依然紧跟着奔驰不放。在奔驰驶出驿道的时候,他们便超速横在它面前,生生将它拦截。
施禅倍感不妙,踩着油门,准备做出奋力一搏。
从海马里突然跳出几个纹着鱼身刺青的江湖混混,操着家伙,一步一步往前走来。
施禅将车子略往后退,突然的一个急转弯,就想插空而逃。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四周不知何时又多了几辆海马,将他团团围住。
这下,他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用老板的话,剩下的就只有……
他取下车里的微型灭火器,打开门,准备弃车。混混们见他出现,立时锁定了目标,朝着他成群结队的冲来。可他一个疾步转身,打开灭火器的阀门喷了过去。
“嘶”的一声,白色的干冰瞬时化作一团浓烟,没待他们反映过来,施禅早已消失不见!
“妈的,车里没人!他早就跑了!”有人吼着。
“追!追得一个是一个!”
众人点头,四下散去。
此时的吴建道,只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这样不醒目的颜色,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他将鸭舌帽压得更低一点,再把眼镜收回口袋里去,脚步时急时缓,警戒的视线不时在四周扫射。
他知道,他已经在鱼头的势力范围了。
经过一条小巷,他微微竖起耳朵,就听到了赌场中人们的喧哗。为了安全起见,他拿起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
◆◆
花泽语刚好换上第二套衣服,准备在海边拍个便装婚纱。而这一次,辛雅乐身上穿的是一条波斯风格的绿色碎花裙,洁白的茉莉花环套在头上,清纯又不失高雅。花泽语同样穿着款式相同的碎花恤,头戴一顶夏威夷草帽,很阳光很阳光的笑着。
“来,这一张新郎要抱起新娘,然后做出往上抛的动作,新娘的手臂要伸开,表情开心一点。”摄影师开始指导他们做动作。
“准备好了没?要开始咯!”他再次提醒。
没等辛雅乐说好,花泽语又将她整个抱起,如此轻盈的身躯,他掌控得如鱼得水。微笑看她,目光专注又多情。
她差点辨不清他,现在的花泽语,是他原本真实的自己吗?
忽而手机音乐响起,大家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裤袋,不是。唯有花泽语眉头微皱,放下辛雅乐,伸手掏出了自己的电话。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面色突然变得严肃。
“喂……”
所有人都看着他,可他们都不知道电话里的人究竟和他说了什么,只是下一秒,他已经拾起挂在一旁的衣服,朝黑一停车的方向招了招手。
她注视他的目光突然黯淡了下来,有一点点失落。
他回过头,看着众人只说了声,“今天暂时到这里,下次再约。”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黑一的车。
大家无语了,纷纷望着辛雅乐,等待她下一步的意思。
她看着众人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第二次了,她又被新郎当众抛下,只剩孤身一人冷冷收场。
“那就,散吧……”
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难道还要期待什么?
换回衣服,她从那刻起没再多说一句话。摄影队的人走了,她却单独留了下来,在海边踱步散心。
妆容还未卸去,美丽的面孔悲伤又难过。阳光还是那么灿烂,却无法褪去她心中的阴云密布。
她面对着大海站了许久,忽然隐约感到身后似乎有人走了,于是缓缓的转过了头。
“小茉莉……”有人喊到。
辛雅乐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他的那声呼唤,却再次验证了他的真实存在。
“臣雨哥,怎么是你?不是说今天有生意要谈吗?”
顾臣雨微微一笑,走上前蹲在她身旁。
“谈生意的事延期了,所以才到海边来舒展一下。没想竟会碰到你们在这里取景。”
辛雅乐将头微低,“那,你都看到了?”
顾臣雨沉默了一会。
“泽语的工作说来就来,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知道,所以并没有怪他。毕竟,我们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她的头上,还戴着茉莉绕成的花圈,摄影队临走的时候,告诉她这个花圈是花泽语特地为她订的,所以他们不会带它回去。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他还是听出了她的忧伤。
那样的落寞,仿若感同身受。
“来吧!”他突然起身,手伸向她。
“干嘛?”她的眼里满是疑惑。
“起来运动一下,看谁先到我的车子。”
她被他拉着站起,在广阔的海滩上飞速奔跑。他的脚步很快,她跟得有些踉跄,似乎还差一点,她就要扑倒吻上沙砾。
他白色的保时捷就在前方,静静的,等待他们的回归。
她喘着粗气,实在是,跑不动了。
“等等,等等我……”她停下脚步,弯着腰,大口呼吸。
他边跑边转身,“你多久没运动了?”
“很久了,自从到了花家,我都没有晨练过。”
他想了一下,“明天吧,明天还是周末,五点半,我在楼下等你。”
她同意的点头,“好。”
于是,这成了他们的第二次约定。
051 厮杀(吴建道的另一面)
赌场的灯光非常昏暗,与外面白茫的世界相比,这里,犹如一个不见天日的地窖,却聚拢着人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哗啦啦的筹码,一笔一笔的泼出去,再收回来,再泼出去。
有人笑,亦有人悲。
吴建道换了一副墨镜戴上,帽子压得极低。他犀利的目光扫视着黑暗的每一处角落,最终落在10米外那肚肥肠油的男人身上。
就是他了!人称鱼头老大的男人,光着膀子,黝黑的胸毛浓密如林。
鱼头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的死敌正在附近,忘形的脸上,憨笑不绝于耳。
吴建道转动了手表,那里藏着一台微型相机,镜头正对着鱼头,360度的旋转拍照。
“哎哟,哪里来的小哥,第一次到这里?怎么不找地方坐坐?”突然一只纤细的手臂从吴建道的脖子缓缓绕过,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的耳膜几乎被揉碎。
吴建道俊美的脸上忽的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转过脸,在女人浓妆艳抹的脸上淡淡的亲了一口。
“美女,你让我坐哪里,我就坐哪里呗。”他的表现极为老道,一点也不像涉世不深的样子。
“好呀,那就从最简单的玩起,我们买大小,怎样?”女人只穿了件单薄的裹胸裙,前方那片绝好的旖旎春光露出了好大一半。
吴建道似笑非笑,眯着眼稍有玩味的盯着她那傲人的双峰,“这还用赌吗?我肯定买你的大。”
“呵呵,小哥你果然有趣。”女人嗤笑,拉着他就往前方走去。
她带他坐到了鱼头旁边的位置,这种最简单最没有技术含量,全凭运气的赌注,是鱼头最喜欢玩的。
鱼头往他脸上瞄了一眼,总感觉这个男人似曾相识,却不曾想起在哪见过。
吴建道的墨镜极大,再加上他头顶的鸭舌帽,几乎把他的整张脸完全遮住。
“你叫什么名字?”鱼头敛起面孔。
“人家都叫我马仔。”吴建道胡乱想了一个。
“手头怎样?”鱼头将他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穿着的那件衬衫料子似乎不菲,莫非是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
“还算宽裕,就是闲着没事,不时出来混混。今天刚巧路过这里,原来如此热闹。”
“你把眼镜摘下,这里本来就暗,你戴着墨镜,不是什么都看不见?”鱼头生性多疑,戴着墨镜,总让人看着不太放心。
他先摘下了帽子。
“最近在生红眼,家人管得严,我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如果你们不怕被传染,我倒是可以将墨镜取下。”说着,他动身就要将墨镜摘下。
“等等,别摘了!”一听到会传染,鱼头急忙制止,他生平最害怕的就是生病。
吴建道唇角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开始吧!先压价。”鱼头不再理他,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十万。”吴建道也将自己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到他身上,表情错愕。
“兄弟,你真不缺钱!”鱼头点头赞到。
吴建道一手揽过身边的粉颜,伸出一指勾住她的下巴,“我缺的,从来就只有女人。”
“呵呵,今晚,我会好好满足你。”女人搂过他,在他耳边细语。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庄家开始发牌了。
三局下来,吴建道全输,他身旁的女人面色开始阴沉。
鱼头乐得合不拢嘴,“马仔,你还有没有筹码?”
“还有。”吴建道似乎并不心痛那些失去的钱。
“还要继续?”
“可以。”
庄家又开始发牌,这一次,吴建道的明牌出现了一张K。
“小子,你的运气估计要来了。”鱼头紧盯着吴建道手中的暗牌。
吴建道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表现太多的喜悦。
鱼头看了眼自己的牌,似乎也很镇定。
“还要不要加牌?”他问。
吴建道摇了摇头。
鱼头把握挺足,他的明牌是一张Q,见没有人再加牌,他便把暗牌翻了过来。
“J?”众人齐呼,看来他又要赢了。
庄家翻牌,9和10。
鱼头的笑意挂在脸上,得意的,一直盯着吴建道手中剩下的筹码。
“小哥,你这次再输掉,我今晚可就没有空了。”女人的身子渐渐疏远了他,哀怨的目光在他身上飘过。
吴建道唇角轻扬,似乎并没有一丝失落的神色。
“翻牌吧!别犹豫了。输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可以再赢回来嘛!”鱼头催促,手已迫不及待朝前方伸去。
吴建道终于翻开了自己的暗牌——A。
鱼头的脸唰的白了。
“哇!好样的!小哥,今晚你可以好好的招待我哦!”女人一脸的兴奋,又扑上去缠着吴建道的脖子。
根据规则,他不但拿回了自己的筹码,还赢得了双倍的赔金。
鱼头不服,继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