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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将我推开,我抱住她的胳膊不放手,就像是一只挂在树杈上的树袋熊,她的胳膊非常有弹性,带着一股少女特有的香气。我劝她说:“特雷西,你理智一点。”
她停下来,狠狠地瞪着我,看样子就像是准备择人而噬的饿狼。我连忙说道:“这里曾经住着前任埃尔城之主,你闯进他的府邸,一旦被人发现就会被判处流放罪。”
听了我的话,她的眼神中显出了犹豫的神色,然后我立刻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敢肯定,你不会在这座庄园里找到亚伯!”
她狐疑的看着我,刚刚从醉酒的状态中舒醒过来,精神力还没有办法集中,但是却不影响她作出一些判断。
“这明显就是一个阴谋,虽然我不知道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他们带着那些学院的战士们,走的是一条死路。”我对特雷西喋喋不休地说。
我本意是想要劝阻她不要进这个贵族庄园,但是当特雷西听见进入庄园的那些同学们也将面临着同样的惩罚,怒火一下子再次爆发出来,我看她已经变得通红的眼睛,真后悔自己多说了最后那一句话,我应该先将她拉回家才对。
听我这样一说,特雷西一下子恼了,她固执地说道:“我要把他们救出来!”
她拖着我的身体就向里面走,我本身的力量不如她,双脚撑在地上,被她拖着一点点靠近庄园的大铁门,可我又有什么办法!
最后的我只能用双手死死地将她拦腰抱住,并对罗琳大声喊:“罗琳姐姐,你帮我一起拦住特雷西!”
“可那些斯坦斯学院的那些伙伴还在里面,我得去把他们救出来,必须去!”特雷西眼睛死死地盯着庄园里面那群喧闹的人群,从里面响起地喊杀声和哀嚎声中,可以听得出来战斗非常胶着,虽然平民的学院生这边有着绝对的人数上的优势,但是贵族那边守卫城堡的是几位实力强大的追随者,远远地就能看见他们在城堡门外的石阶上,正在僵持。
“让我去!”虽然我有一百个不情愿,虽然这些学院生的生死与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虽然我憎恨这种鲁莽的行为,虽然我一直想把自己置身事外,但是此刻就算是为了特雷西,我也要承担下来。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遇事喜欢逃避的人,跟随着老兽人库鲁长大,让我学会如何才能在危险环境中自保,但是兽人们对于伙伴的定义非常苛刻,一般不会轻易的认同一个人,就像我在兽人部落的那些日子里,真正的伙伴也只有库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可以不顾生命安危的去保护他,但是如果是其他兽人,抱歉,我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看着特雷西,继续对她说:“只有我的水疗术,才有微弱的解毒效果,也许金苹果酒里面加的是少量的制幻剂,水疗术恰恰对这种魔法药剂有清醒的效果。”
“我进到庄园里面偷偷地将他们唤醒,并且会设法将他们平安的带出来”
我终于说服了特雷西,并且带着她和罗琳躲到街口之外的灌木树墙的后面,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对她说:“好好地在这儿等我,千万不要擅自出来,那些警卫营里的骑士老爷们也许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罗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用手按在丰满的胸口上,有点激动地说。
“该死的亚伯,他是想把我们都送上绞刑架吗?”特雷西愤恨的说,此刻她已经彻底的清醒过来。
我转身像一只狸猫一样翻过低矮的灌木墙,轻巧地身体稳稳地落在当街之上,回头对特雷西说:“等我?”
灌木墙里面沉寂了片刻,特雷西终于淡淡地回应说:“知道了,我会做到的!”
一缕清风在我脚下化成一道微不可见的风圈儿,我并没有直接跑向菲尔德庄园的大门,我可不想那样冒失的冲进去。我沿着庄园临街的外墙一直向北边儿奔跑。
每年秋季的时候,我都会来到这里捡一些板栗,所以我对菲尔德庄园外墙边缘的每一颗板栗树都非常的熟悉。
我在无意中发现庄园的东北角,墙外的一颗银杏树与墙里面的一颗板栗树紧紧相连,繁茂的枝叶交叠着。
我爬上银杏树通过横生的树枝,轻松地跃到板栗树上,像是一只灵活的猴子,双手抱着树干,灵活的滑进庄园里面,这里是庄园的后花园,双脚落地的时候感觉就像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仔细的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站在柔软的草坪上,干净整洁的草坪在月光的映照下,竟然看不到一棵杂草,这些板栗树就在草坪的边缘。
我可不敢在这样皎洁的月光下,穿越这么一大块草坪,鬼知道庄园里的人在后院有什么特别的布置,毕竟这里平时只有两个老头看守,他们的精力不足以看护好这样大的城堡,如果不想城堡里的珍贵物品丢失,那就一定会有一些特殊的手段。
我沿着墙边儿的板栗树的阴影向城堡慢慢地靠近,还没又跑出多远,就发现草坪上忽然出现一群黑色的猎犬,足有十几只的数量,那些快若闪电的黑影直接向我这边扑过来,果然庄园里的老管家在这后院养了一些看家狗。
对于兽人狼族来说,永远不需要惧怕地就是狗,而我身体的血液中有狼人的味道,所以面对那些猎犬,我并没有躲避,只是安静的蹲在板栗树的后面,非常有耐心的等着那些猎犬扑过来。
我只是将自己身体里的血狼族的血脉力量运转起来,我模仿血狼族兽人将眼神中狠戾的杀气释放出来,蹲在树下冷冷地盯着那群猎狗,这些猎狗只跟我对视了几秒钟,就连声呜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狗窝。
沿着这一排板栗树我终于成功地靠近了这座恢弘的城堡,这是一座方形建筑,整个城堡是一座典型的巴洛克建筑,宏伟高大的建筑顶端是圆形的拱形穹顶,整个外墙上刻满了奢华的神话人物的浮雕。我沿着浮雕向上攀爬,只是两三下就将翻上了二楼的外侧回廊,然后猫着腰沿着外侧回廊向城堡的前面绕行。
隐隐约约地听见了一些欢快的笑声,我有些奇怪,究竟是谁在这种危机情况下,竟然还能笑得如此轻松。
绕过前面的的回廊,发现正面二楼的阳台上亮着一片柔和的灯光,几位全身穿着锁甲的侍卫手里拿着长矛,守在四周。
看不到阳台上具体的情况,只看到那里灯火通明,不时有年轻女人娇笑声传来,伴随着一些男子低沉的嗓音,这里就像是在举行一场小小的聚会。
我贴着回廊的边缘翻过阳台栏杆,从城堡外墙的浮雕上攀爬越过守卫警戒区域,将身体挂在圆拱形的门楣上,躲在一尊雕塑的后面向里面探望。
这是一间格局开阔的房间,里面铺着一层厚厚的驼绒地毯,一群贵族坐在窗边奢华的沙发上,手里端着精致的高脚酒杯,神态轻松地看着城堡下面打斗的场面。男男女女十几位年轻的贵族中,竟然还有我所熟悉的面孔,几位身上只是披着一层轻纱的侍女站在一旁,他们手里捧着精美的酒壶、色泽光鲜的水果、烤得色泽金黄的烤鸡、烤鹅、烟熏地火腿,只要贵族们抬起眼睛瞄上一眼,就会有体贴的侍女将美食呈上。
城堡门口的石阶上,一群学院生已经开始出现了颓势,那些原本龟缩守在城堡大门口的一群贵族的追随者们站成一排,从正门口一直杀到了石阶上,这些追随者都穿着金属轻甲,一手端着骑士轻盾,另一只手里拿着笨重的骑士长剑,没劈出一剑都让那些学院生们难以招架。
一瞬间我明白过来,这只不过是贵族们自编自演的一场闹剧,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他们将这些学院生骗进了菲尔德庄园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要定下罪责,将这些成绩优秀的平民籍学院生全部赶出埃尔城们,这对于埃尔城的贵族们来说,无疑是一件自掘坟墓的蠢事。
也许这些尚未成年的学院生们目前对埃尔城没有丝毫作用,但是十年或者是二十年以后,这些优秀的战士学徒们将会是埃尔城中的基石,他们才是肯于直接面对野蛮人巨斧的那些勇士。
所以埃尔城的贵族们才会让战争学院接受平民籍的优秀战士学徒,缘由也在这里。
我看着屋中年轻贵族们这样荒谬地行事,真的是要把这一波快要毕业的优秀学院生赶出了埃尔城吗?
水晶壁挂灯上的月光石射出柔和的光亮,我看到那个坐在中间位置的妩媚至极的美丽少女,她穿着一身非常华丽而正统的宫廷长裙,露出珠圆玉润的香肩和大片白腻酥0胸,妩媚的脸上有着一双深邃如星空的浅蓝色眸子,笔直的鼻梁下边是一张嫣红的菱角小嘴,她盘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露出雪白的天鹅一样的长颈,让她显得是那样的高贵典雅,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信手在银盘中捻了一颗红色的樱桃,按进性感的嘴唇里,间接轻轻地吸允了一下象牙般莹白的手指。
凯佩尔痴迷的望着就连吃樱桃都显得那么高贵的乐蝶,竟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另一侧坐在沙发上的尼尔森穿着一身北风军团尉官军服,显得是那样的英俊挺拔,看起来他已经毕业了吗?这时候穿着北风军团尉官军服,应该是参军了,只不过他既然已经参军了,那么还作为星海学院的交换生来我们战争学院学习与交流,贵族的权利还真的是无所不能,一位装扮艳丽的熟女躺在一侧的床榻上,她斜躺着的姿势更加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以尼尔森所在的位置与角度,正巧能从她的头顶位置审视她整个身体,她的晚礼服束胸似乎有些松脱,里面一片白腻的丰满恰巧被尼尔森尽收眼底,她似乎非常专注的在与众人一起聊天,丝毫不知道自己泄*******而尼尔森也是正襟危坐,一幅绝不肯斜视偷窥的绅士模样。
“竟然连一刻钟都很难坚持,今年的这些学院生,还真是有些让人失望啊!”凯佩尔向下观望一下,用手轻轻地捻动手指上的瑟银戒指,淡淡说道。
乐蝶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凯佩尔,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对着凯佩尔说:“这个节目真是有趣极了,可是这些平民学院生若是明早醒过来,不会恼羞成怒吗?”
“只要一会将他们都抓起来,押进仲裁所得地牢里,他们就会变得乖乖地很听话,自然有人不忍心他们被流放到边陲小城去修城墙,到时候我们只需要付出非常低廉的代价,就能与这些优秀的战士学徒签订一些仆从契约,他们注定了要为我们埃尔城的贵族奉献出一生的光和热的,有谁会宣传这些丢脸的事儿呢?”凯佩尔笑嘻嘻地说道,他的眼睛瞄着乐蝶如珍珠一样光洁的圆润肩膀,轻轻地咬着嘴唇,已经完全的忘记要保持绅士的风度。
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没想到埃尔城的贵族们还会做这些手段卑劣的事情,我怎么都没想到。
这时候,又听凯佩尔说:“不过这时候将矛盾引发出来,对这些毕业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影响的,这件事儿留在毕业舞会之后的狂欢夜,更好一点。要不是为了给乐蝶公主呈上一场精彩的节目,我们不会将日程提上来的。”
原来是为了讨好乐蝶啊!
下面的战况已经变得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