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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像是拥有生命一样,刚一露头就一下子被磅礴的神圣力量蒸发掉大半,又因为景月。爱丽身体充盈着大量生命气息,迅速的修补着身体,随后,那丝暗影黑魔气机敏地钻进了景月公爵的胸腔,
这时候景月。爱丽身上伤口无法愈合的答案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景月公爵身上的始作俑者,竟是这么一丝拥有生命体意识的暗影黑魔气,那些在伤口上燃烧的暗影之焰,应该都是从它身上蔓延出去的。
这么一丝暗影黑魔气就像有灵性的元素生命体一样,从一开始就寄生在景月的身上。
在水元素的世界里,水元素之精是那个世界最低等的存在,看来这一丝暗影黑魔气大概也是暗影元素世界里最低等的元素生命体。
终于找到了景月。爱丽一直无法被治愈的病因,这似乎就算是暗影系的‘诅咒术’了吧。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从圆凳上站起来,探着身体将一只手按在景月圆润的肩膀上,因为巨大的伤口从右肩锁骨处一直划开,直至左侧人鱼线靠近大。腿的地方,景月公爵身上几乎没有穿什么衣物,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也无法盖被子,整个胸骨被纳克玛人三转强者用大斧劈开,露出里面的通红的心脏和肺叶。
她躺在床上,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一边念诵咒语,一面将手闪烁着电弧右手插进景月公爵的胸腔里,手上的电弧碰触在她的皮肤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种焦糊的气味传出来。
而景月公爵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种痛苦让她忽然弓起身体,那种剧烈的疼痛甚至已经让她失了音,而我此时已经将附着了雷电之力的手伸到她的肺叶下面,终于碰触到了那一丝暗影黑魔气,我的那只手在感应到黑魔气的一瞬,将手里的电弧释放出去。
接连响起了‘劈啪’声,那一丝暗影黑魔气在那些雷电之下化为乌有,而且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开,身体像是麻包一样腾空而起,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体已经重重的撞在了我是的墙壁上。
随后莎。爱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边,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眼中充斥着闪电的力量,竟然让我觉得有些刺目,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领,另一只手里握着一颗雷电之球,怒不可歇地对我大喊道:“我要杀了你!”
她说完,将电球灌入我的小腹中,那种强大的雷电之力让我瞬间麻痹,没想到,我身体原本拥有极高的雷电系魔法的抵抗力,但是在莎。爱丽的手中,身体竟然脆弱得像纸片一样。
就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前,忽然听见病床那边的索拉大学者发出一声惊叹:“暗影诅咒之力消失了,快看,景月公爵的伤口开始愈合了……”
204。夏屯爱丽的魔法笔记()
明媚的阳光让整个房间变得暖洋洋,床头柜上的玻璃瓶里插着一束黄色的郁金香,微风吹动着白色的纱帘,这个房间的位置很好,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未央湖那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清澈碧波,卡特琳娜站在露台上向未央湖里面眺望,她的目光追逐着湖中的一条大鱼。
而我则躺在屋子里白色桦木制成的大床上,莎爱丽公主和苏菲两个人坐在床边的圆凳上,她们俩手拉着手,显得那么的亲密无间。苏菲穿着一套淡粉色的长裙,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秀美丽,而莎公主则是穿着一套宫廷长裙,戴着一双纯白色的薄纱手套,露出一截粉藕一样个胳膊。
她们两个是特意跑过来向我道歉的,主要还是莎公主需要向我道歉,苏菲是陪她来的。
她们两人带来一些鲜花、水果和满满的诚意,莎。爱丽公主将姿态摆得很低,她甚至都没有用侍女帮她拎着果篮,而是亲手拎到房间里,而且走进房间之后,就一直在不停的道歉,而且苏菲还在旁边缓和我们略微尴尬的气氛。
好吧,除了‘原谅’这个词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苏菲和莫拉雅是挚友,她刚才还向我打听了莫拉雅的近况。事实上,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到她的信了,似乎她又跑到蛮荒沼泽里面去冒险。苏菲对于我晋级成为八级魔法师这件事,还有点不能接受。
在四年前那个春天,她还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还只是刚刚觉醒里魔法池的魔法学徒。转眼四年过去了,时间并没有在苏菲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但是却已经让当初的我成为了一名八级魔法师,与苏菲目前只差一级,看起来苏菲儿这三年的时间,在魔法方面一直没什么进展。
我甚至无法想象苏菲儿当初究竟是如何在皇家魔法学院顺利毕业的,要知道毕业时候她的魔法等级才刚到四级,这个等级的魔法师想要在皇家魔法学院顺利毕业,还是很有难度的,至少需要一位非常有勇气的魔法导师在她的毕业证书上签字。
我躺在床上,头还隐隐有些痛。
到现在,我都没搞清楚究竟是谁将我丢到墙上的,但我能肯定那个绝对不是莎,也许是藏在暗处保护景月公爵的亲卫,我本想问问苏来着,但是听卡特琳娜说,坎贝尔疗养院那边似乎发生了一些事,苏赶着去疗养院那边处理事情了。
偏偏那个时候卡特琳娜并不在场,而莎公主又将所有的责任都承担下来,我又不方便喋喋不休的追问,让人感觉我对这件事一直没有释怀。
苏菲削了一个金苹果递给我,对我说:这些金苹果都是用魔法飞艇从史洛伊特省空运过来的,特别甜。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并不是每个埃尔人都喜欢吃金苹果,我不喜欢吃金苹果,也不喜欢吃苹果酱和苹果馅饼,只有莫拉雅才喜欢这些东西,比起这些水果,我更喜欢吃些烤肉之类的食物。
我将苹果递给了身旁的莎。爱丽公主,然后问她:“公主殿下,这个电系魔法叫什么名字?”。
“炽雷。”莎。爱丽对我说。
这时候,她将苹果拿在手中,有点不知所措。
我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在史洛伊特城象牙塔魔法学院里,她带人帮我解围时候的样子,那时候的莎公主看起来才更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我对她笑了笑说:“这个魔法真的很厉害,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烧烤架上的鸭子,已经被炽雷烤焦了。”
莎。爱丽显得稍微有些窘迫,脸变得有些红红的,对我说:“真的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想要伤害我姐姐。”
我连忙说:“这也怪我事先没说明白,不过幸好我的电系魔法元素的亲和度还不错。”
这时候,听到我这么说,苏菲忍不住抿嘴一笑。
她的俏脸就像是玫瑰园里开得最显眼的那朵红玫瑰,她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像是又回到了埃尔城战争魔法学院的那段日子,我会偶尔的跑到她和莫拉雅的寝室里,躺在莫拉雅的床上睡个午觉,那时候她的笑容就是这个样子。
苏菲笑着对我说:“岂止是不错,吉嘉你对雷电系魔法的抵抗力,简直高得可怕。你知道吗?上次我和莎在帝都郊区的别墅里面,遇到了紫青山脉那些叛军的余党的袭击,他们原本是想把我和莎抓回的,本来我们都已经被抓住了,但那些家伙还想对我们做一些更过分的事,莎就是那时候一下子觉醒了家族的血脉之力,她释放出来的‘炽雷’,直接将一位一转初期的剑士烧焦了,你没出什么事儿真是谢天谢地。”
我又不可能跟她们俩讲:我身体对电系魔法抗性这么高,其实是为了夏季里的一场决斗,当初为了能够在教学楼顶战胜威廉,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对了,景月公爵怎么样了?”我问莎。爱丽公主。
见我询问起景月。爱丽的伤势,莎公主马上说道:“姐姐的伤势算是稳定下来了,听索拉大学者说,这次受的伤大概会对姐姐有很大的影响,大概以后再也没办法上战场了。”
听见莎。爱丽这样说的时候,还带着一丝丝伤感的语气,其实在我看来,对于景月。爱丽这样的女公爵来说,既然能够手握一方权柄,不能上战场又算得了什么?
我受的伤并不是很严重,主要还是因为头部撞击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在公爵府城堡客房里的床上躺了一上午之后,头就没有那么晕了,而且胸腹部被‘炽雷’灼伤的皮肤也恢复了过来,既然莎。爱丽亲自跑过来道歉,我觉得昨天晚上的事就应该揭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景月。爱丽公爵的城堡里的访客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景月公爵还在养伤,不方便接见那些来访的客人,所以莎。爱丽公主就变得异常忙碌,城堡外面的马厩旁边停满了各种华丽的魔法篷车,那些身穿华贵礼服的贵族们来往络绎不绝,史洛伊特大公爵府变得无比的热闹。
我决定就此向景月。爱丽公爵与莎。爱丽公主辞行,没想到竟然还能再次看到在床上养伤的景月。爱丽公爵,她这时候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很多,而且胸腹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了,据说被巨斧劈开的胸骨上穿了七根‘u’型的钢钉,最终才算是固定住。
还是那间卧室,只是一侧的墙壁上换了新壁纸,克莱门特老魔法师坐在卧室角落里的沙发上,大概陷入了‘冥想’状态。
景月。爱丽公爵躺在大床上,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只是清减了许多,眼窝稍有些塌陷,她看到我和卡特琳娜走进来,脸上露出淡淡地笑意,示意让身旁的侍女扶她坐起来。
她对我说道:“说起来,吉嘉,这是你第二次救我,第一次在渔湖,第二次在这里,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笑了笑说:“公爵大人,您真的不必客气。”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看起来伤口虽然在治疗祷言之下迅速愈合,但是却没有彻底恢复过来。
景月公爵接着对我说:“索拉大学者对我们解释说,你那样做……是驱散我身上最后一点暗影黑魔气,我们才明白过来,莎有些冲动,希望你不要怪她,记得今年春天的时候,你在飞艇上还救了莎一次,莎每次见我都会向我提起那件事。”
我说:“那次恰好有叛军在劫持飞艇,我只是在自救而已。”
“不管怎样,既然接受了你的这么多恩惠,我也要该有所表示才对。”她说完就向侍女招了招手,对她说道:“去,把那只箱子拿过来。”
侍女转身走出去,没多久就抱着一只封魔箱从外面走进来,侍女将封魔箱摆在我面前的小方桌上,景月。爱丽示意我打开箱盖,我伸手将盖子掀开,发现里面不是什么魔法宝石,也不是什么珍贵的魔法材料,而是一本很老旧的羊皮纸装订的一本颜色泛黄笔记而已。
我伸手将笔记从封魔箱里拿出来,发现这本笔记被保存得很完好,羊皮上还涂着一层淡淡地油脂,而且封面上的字迹一点都没有掉色,封面的左下角写着一个人的名字:夏屯。爱丽。
夏屯。爱丽公爵是格林帝国五英雄之一,没想到这本羊皮书上竟然写有夏屯。爱丽的名字。
“这是先祖对于电系魔法的一本心得笔记,你能够操控电系魔法,相信这本心得笔记对你会有一些帮助。”景月。爱丽公爵这样对我说。
随后,我和卡特琳娜离开了公爵府,苏菲亲自将我和卡特琳娜送上魔法篷车,她仰起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