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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对魔法师邓洛普说:“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看……要不然还是把他送到坎贝尔疗养院那边,如果您有什么不便的话,这事情我去和萨摩耶公爵大人去说。”
毕竟是萨摩耶公爵大人不远万里从耶罗位面上带到帝都来的伤者,由此可见他们三位在萨摩耶公爵心中的地位,那个叫做扎克的构装战士是萨摩耶公爵的儿子,第二位构装战士目前身份不明,我觉得第三位构装战士身份也不会太低,否则不值得萨摩耶公爵这样大费周章地四处奔波托人救治。
没想到原本对我有着种种偏见的魔法师邓洛普,此刻却是坚定地摇摇头说:“她的伤已经不允许我们再拖延了,欧内斯廷身上的伤势要比扎克的伤更严重,吉嘉魔法师,恳请您治好她吧!”
什么嘛!什么治疗师……水系魔法师也是有尊严的,而且我还是一名在铭文师公会正式注册过了的铭文师。至于治疗师,格林帝国根本就没有这种魔法职业,说不定这就是邓洛普魔法师自己杜撰的。
见我答应下来,邓洛普魔法师竟然对我说了一声:我去看看扎克怎么样了。
说完,他推开车厢门,佝偻着身体默默地走下魔法篷车。
我这样不计成本的帮助萨摩耶公爵,当然是有自己的私心在里面,因为有件事我想请萨摩耶公爵帮一个忙,我想跟随萨摩耶公爵,通过他私有的临时传送魔法阵和他公爵府上的传送们回耶罗位面去,这样将会大大缩短我往返于耶罗位面的时间。
如我没有萨摩耶公爵的临时魔法传送阵,我要去耶罗位面,就必须乘坐魔法飞艇先一步去杜尔瓦省,然后向公爵府申请使用传送门的资格,通过审核之后,才能排队等候进入佩雷拉城,到了佩雷拉城还不是我此行的目的地,我还要穿越黑森林赶往坦顿城,这样抵达特鲁姆至少需要整月的时间。
事实上,这件事我并想等到寒假去办。
为了让萨摩耶公爵不会拒绝我,我才会这样不遗余力的帮他救治这三位重伤者,不过现在看起来我付出的代价稍微有点大,但是也收获到了另外一些东西,这里面包括了萨摩耶公爵之子扎克的友谊。
原本我是想能治好最好,就算是治不好,这三位重伤员的伤势起码也不会继续恶化,而且我的运气还不错,连续救活了两名重伤员,就连一开始对我充满敌意的邓洛普魔法师,现在已经开始选择信任我。
事实证明,在这件事上我有些急于求成了。
因为当我用银质小刀切开第三位重伤者身上绷带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的身体与前两位不一样,她的身材有些过分的纤细,随着绷带一根根断落,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肌肤,她上身紧紧缠绕的绷带已经完全散开,原本被绷带束在胸。前的大白兔子,活脱脱的从里面跳出来。
难怪这时候邓洛普魔法师会找个借口避开,hmp啊!
难怪她的双眼看起来有些过分的漂亮。
难怪邓洛普会蒙上她的眼睛。
我面红耳赤地想要用什么东西想要将她的胴。体遮掩住,只是恰好在这个时候,她胸腹部的伤口崩裂开,大量的鲜血喷溅出来,瞬间染红了那些止血绷带,于是,我手忙脚乱地开始了第三位重伤者的救治。
欧内斯廷胸腹与后背有一道巨大的贯穿伤,而且大概是为了防止大量失血,那个凶器还保留在欧内斯廷身体里,是一根通体乌黑的蛛人战士触肢,这根触肢从她后背左肩胛骨下方洞穿了她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脊椎骨边缘透过来,刺穿了胸隔膜,从带有马甲线的精致小腹上,锋利如长矛的触肢尖端透出来。
她刚才不停地挣扎,最让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伤口涌出大量的鲜血。
我一边对她不停地施展‘水疗术’,一边不停地安慰她。
‘水疗术’尽管会增大身体的疼痛感,但是却也是十分有效的止血手段,我对欧内斯廷说:“你可以将我视为神庙里的一名祭司,在一位治疗者的眼中,男人、女人、老人、儿童这些都没什么不同,不要乱动,先让我帮你止住血,别动啊……”
187。赢黎式的反击()
推开车厢的门,从车厢里面走出来,才发现已是满天星斗。
魔法篷车停在一座华丽的庄园里的水池边,一排大理石雕刻精美的美女群像置于水池中央,一股股泉水从美女群像头顶上汩汩流下,这群石雕展现的是一群在河边嬉戏的仙女。
水池边上立着八根盆柱,几只黄嘴雀落在盆柱顶上,波光粼粼的喷水池洒落一片璀璨的星光。
一座高大的城堡矗立在我的面前,巍峨庄严肃穆。
整个城堡具有浓烈的哥特式风格,那些尖尖的穹顶仿佛插入了云霄之上,这样恢宏的大型建筑在第一街区极为常见,冷风吹过谧静的水池,夜色中,看到城堡的露台上灯火通明,似乎有优美的旋律从那边传来,那边像是在举行一场盛大的舞会。
扎克坐在车辕上,他的双手置于身后,仰着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
拧开一瓶精神力药水灌入口中,一股魔法暖流从口中蔓延开,迅速地滋润着精神之海,我蹲在水池边,捧起一汪泉水,洗了一把脸,随后坐在扎克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头顶上的这片星图。
我对扎克问道:“我很好奇,你们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战斗,怎么可以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扎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始为我讲述耶罗位面上的战争。
有些出乎意料,耶罗位面上的后续战争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艰苦。
他嗓音有些沙哑,对我讲述道:“我们的骑士团在黑森林的南部地区,执行清理蜘蛛巢穴的任务,情报上说那里仅仅只有几百蛛人战士驻守,开始我们只是在边缘区域清理那些巨型蜘蛛,这些捕食者才是黑森林里最可怕的杀手,它们会掠夺森林里面所有活着的东西。”
我能想象得到,在黑森林里清剿尼布鲁族蛛人,是怎样的艰苦战斗,因为我当初在特鲁姆的时候也曾经历过这些,黑森林南部区域据说是尼布鲁族蛛人的大后方,他们的构装骑士团跑到那里去战斗,一定是承受了无法企及的艰辛。
扎克接着又对我说:“在我们清理蜘蛛巢穴外围巨型蜘蛛的时候,从巢穴中冲出来一队蛛人战士,它们组成了一道防线,我带着骑士团冲垮了那些蛛人战士防线,然后又乘胜追击进入巢穴里面,冲进去之后才发现,巢穴里面居然藏着一位受伤的蛛人督军,没有人能够挡住那位蛛人督军的冲锋,我们立刻陷入了险境。”
“那后来呢?”我问他。
我深知一位蛛人督军拥有怎样的力量,我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一直构装骑士团全军覆灭的场景。
扎克露出一丝苦笑,对我说:“我带着一队实力最强构装骑士缠住了蛛人督军,让其余的骑士团成员冲出蜘蛛巢穴,我们一队构装骑士战到最后一刻,有几个同伴直接战死了,而我、欧内斯廷和约拿却成为了尼布鲁蛛人的俘虏。”
尼布鲁族蛛人可从没有什么俘虏,他们一般只会将俘虏吃掉。
我好奇地问:“那么,是谁救的你们?”
没想到扎克的答案更是让我出乎意料,他居然对我说:“我不知道!”
我问他:“不是萨摩耶公爵和他手下的二转强者们吗?”
扎克摇了摇头,对我说:“那个时候父亲大人正在坦顿城征战。”
“所以……你们被谁从蜘蛛巢穴里救出来,一直都是个迷?”我对扎克问道。
“或许是当地的土著强者,只是他们不愿与我们接触。”扎克有些不确定的说。
从扎克口中听出了耶罗位面最近一些局势问题,看起来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乐观,萨摩耶公爵虽然占据着一些主动权,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战争,一直都有伤亡。
“她怎么样了?”扎克问我。
“欧内斯廷?”我说。
“恩。”他有些羞涩地回答。
“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吗?”我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车厢,对扎克笑了笑说。
说完,我径直的穿过水池,横跨波光粼粼的水面,向在水池对面等我的赢黎、海伦娜和贝姬跑去。
救治欧内斯廷的时候,最难以解决地就是她竟然完全不顾个人安危,一直不间断地抗拒我的救治,天知道她身体里插着一直蛛人战士的触肢,怎么还能有力气的抗拒我的救治,而且一直在流血,那根触肢很不凑巧的伤到了心脏旁边右侧肺叶,虽然只是擦了一丁点儿边缘,但是已经严重的影响到欧内斯廷的呼吸问题。
尤其是最后将欧内斯廷身体里面的蛛人战士触肢拔出来,花费了我很大的力气,既要小心翼翼地阻止伤口继续流血,又要将那根边缘充满锋利倒刺的触肢拔出来。
每一次‘水疗术’都会让欧内斯廷疼得近乎晕厥,只有在她晕厥的时候,她才不那么抗拒我的救治。
就这样一点点将她身体里的触肢拔出来,又将伤口处理了一下,将‘生命精华’稀释液喂给她,看到她情况稳定了下来,我才从车厢里走出来的。
而且一走出来,就看到了守在魔法篷车外面的扎克,他身上那种绿色气息已经完全的退散掉,身体也已经恢复如初,虽然肩膀和腹部还缠着绷带,但是看起来已经行动无碍了。
没想到‘生命精华’居然有这么强大的治疗效果,居然让我无比轻松的将三名构装骑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这么重的伤,在坎贝尔疗养院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救治。
……
赢黎坐在水池边,手里捧着一块记忆魔法水晶,正看得有些入神。
贝姬和海伦娜也凑在旁边,三个人一边看着魔法水晶的虚幻影像,一边小声的议论着。
因为我是利用‘水上行走’,横跨水池的水面走过去的,走过去的时候她们居然没有发现我。
“……我们应该怎么办?”海伦娜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这块魔法水晶,声音清脆地对我问道。
赢黎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说:“我们要不要拿着这份证据,向魔法公会投诉那几位魔法师?”
贝姬想了想,说道:“以什么样的理由呢?在初级魔法学院外面滋事,根本不会有多重的判罚。”
我完全没想到,在那几位铭文师在学院门口与我们发生冲突的时候,赢黎居然开启了魔法水晶的图像记忆功能,并将这段冲突完整的记录了下来,现在她们正在讨论如何利用手中这份证据,对那几位铭文师进行一些惩戒行动。
“我们去铭文工会去……哦,算了,好像还不如魔法公会那边。”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海伦娜就把自己的主意否定了。
贝姬微微抿了一下嘴唇,轻声说道:“要不然,我们将这东西寄到魔法报社那边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在魔法报纸上公布出来?”
赢黎眼睛一亮,觉得贝姬这个主意很不错,于是赞同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或许我们应该找吉嘉商量一下,这件事那几个铭文师做得有点太过分了,我们还可以在魔法报纸上这样说:由于那几位铭文师不友好的举动,让我们对于魔法公会推动的生命魔纹普及活动产生了一些疑惑,我们缺少一个公开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