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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那些问题,虽然绝大部分的问题都和他凿刻出来的网络图有关系,但是也有很多问题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帮助人们开辟出来的运功路线的范畴。
更让风云头疼的是,巫似乎极为的执着,问的多了也就罢了,而且还喜欢钻牛角,必须完全搞清楚才可罢休。
如果有任何一点不明白的,他就持续不断地追问,也不管风云是不是已经不耐烦了。
在那三天时间中,风云简直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也知道巫问得这么详细,这么明白,很大程度上,并不是为了他自己,更多的还是想在他离开之后,能够给那些在风云帮助下开辟了运动路线的族人答疑解惑。
不要看那些得到风云帮助开辟了运功路线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随着他们修炼时间的延长,各种各样的问题将会是层出不穷。
就像是种庄稼一样,在最初听到怎么种的时候,会自觉自己都明白了,种植成功应该不存在任何问题,但是当真的开始种的时候,就发现这也有问题那也有问题。
这个时候,他们要是得不到指导,胡乱去试是会出大问题的,毕竟他们不像风云,拥有那么强大的能力和金手指。
相较于种庄稼,他们遭遇的问题会更加的严重,种庄稼失败了,顶多是当季没有收成罢了,但是修炼功法之上要是出现了问题,是有可能会要人命的。
然而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最初风云是各种配合,甚至在回答巫的提问之时,还会由此及彼,将有关联的信息和知识主动添加进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却变得越来越痛苦。
不知道是一种天赋,还是活得久了,对事情的看法会变得深刻起来,总之,一句话,巫问的问题,给风云的感觉是越来越难了。
这种难又分为两种,一种是他自己所没有想到的,没有相关思考和储备,回答起来自然是难免磕磕绊绊的。
然而这还不是他最感到痛苦的,真正让他感到痛苦的是另外一种难,另外一种难,是巫的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不要看他自创功法已经有一段比较长的时候,但是他对体内金色网络图的了解依旧处在一种摸索的状态中。
不可否认,在过去的时间中,他在摸索中取得一些成就,知道了它的一些特性,但它给他的感觉的更多还是一个谜,一个难解的谜,一个越是了解越是让他感受到神秘莫测的谜。
这就像是一个人在某一个领域中做研究,最开始的时候,他往往会产生一种错觉,他对它的了解已经差不多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想法很快就会发生变化。
研究越是深入,接触到的东西就越多,接触到的东西多了,就会发现自己对它们的了解是那样少,甚至完全是一无所知。
风云就遭遇到了这种状况。
可想而知,当巫问出了那些他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了解的问题的时候,会让他有多么的为难和痛苦。
最让风云绝望的是,巫由于对所问的问题根本没有概念,自然也就无法判断出来它们的难易程度,都仅仅是当作一个问题,让风雨一定要解释清楚。
一开始风云还要顾及脸面,硬着头皮应答,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这么做是行不通的。
原因有两个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哪怕巫完全是一个门外汉,久了也是会发现问题的,另外一点是他意识到了巫问这些问题是为了谁。
他是为了那些体内被开辟出来的族人做准备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他们答疑解惑,避免他们走弯路走错路。
很显然,他走了之后,他们要是问了巫相关或者类似的问题,他很有可能会将他的回答转述给他们。
他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却是出于脸面,强答,错漏之处是不可避免的,他随口说一说也就罢了,要是族人们照做了,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意识到了这一点,风云决定实言相告,这样也许对对他的面子有损,但是相较于族人的性命和安危,又算得了什么。
事情没有因为他说了实话,就告一段落了,巫甚至在最开始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话,搞得风云异常的郁闷。
等到他搞清楚了其中原委之后,却发现问题是出在了他的自己身上,根本怪不得巫。
根源是他为了偷懒,谎话说得太多了,尤其是他为了方便,在他身上发生的很多事情都让上天帮助他背锅。
一遇到了什么说不明白,或者难解回解答的问题,他就会说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久而久之,他就就在人们心目中塑造出了一种形象,他和上天关系非常密切。
落实到这件事上,就变成了你既然和上天关系这么密切,怎么会有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呢,你完全可以去向上天请教嘛。
直到风云又编出了一个谎言,说上天不将答案告诉他,是为了考验他,才好不容易糊弄了过去,不过真正帮他痛苦的泥沼中挣脱出来的却不是这个谎言。
第九百五十九章 监督者()
风云在让上天又一次给他背锅的时候,实话实说,他心中是颇有一些忐忑的,一是当心上天对他进行惩罚。
他最初对上天的认知,完全是出于他的主观臆断,认定它只是原始人迷信的产物,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也是他那么多次让它给他背锅的主因。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见到了上天所展现出来的威能之后,他的想法慢慢发生了变化,上天也许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是原始人迷信的产物,至少不完全是如此。
原始人之所以对它那么虔诚和敬畏,是因为在一些特殊场景之中,它是可以发挥作用的。
尽管他不相信所谓的上天会像人一样,具有意识,刻意去寻找他的麻烦,但是心中难免会不踏实。
除此之外,风云还担心巫会识破他的谎言。
所幸他的担心没有出现,也许巫对上天真的非常虔诚和敬畏,尽管他编造出来的这个谎言远谈不上严谨,也不大经得起推敲,但巫还是选择了相信。
见到巫相信了他的谎言,风云立刻感到了一种轻松,觉得自己终于要从苦海中上岸了。
只可惜他还是将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
巫是相信他的谎言,但是他编造的这个谎言却给他带来了新的麻烦。
他说出上天是为了考验他,才没有告诉他答案,将这个谎言当真了的巫却要求他按照谎言的内容去做,也就去接受考验。
至于接受什么样的考验,由于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谈论有关网络图的内容,顺理成章地,它就成为了考验他的内容。
于是乎风云再一次深深地陷入了痛苦之中,就像一个落水者,刚刚将脑袋探出了水面,吸了一口气,就又被拉入了水底。
巫对他进行了新一轮的询问,都是关于网络图的,尽管他不再将他说的话当作真理了,说话时不用再字斟句酌了,但是他却没有感到轻松很多。
为了达到考验他的目的,巫会要求对他提出来的问题尽可能给出尽可能多的,且不相同的答案。
要是他发现他偷懒了,巫还会将自己自动代入上天监督者的身份之中去,对他进行严厉训斥。
风云曾经尝试过提醒他,他和上天监督者之间不存在任何的关系,但是效果却不大,巫固执认为,他在告诉他上天要对他进行考验的时候,他恰巧在他的跟前,就天然会一种责任,对他进行监督的责任。
发现自己无法改变巫的想法,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他提出来的各种问题,为了让他满意,他都忍不住怀疑他的脑汁被绞干了。
就在风云身陷痛苦之中难以自拔的时候,一件事的发生才终于让他解脱了出来,巫停止了对他的考验。
能够让巫继续当上天监督者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小事,实际上也确实不是一件小事,相反,是一件非常大的大事。
蛇鳞草要开花了。
当风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尽管是风贝亲自告诉他的,他也没有立刻相信。
这些天,他虽然不是帮助族人开辟运动路线,就是在回答巫提出来的各种各样问题,但是他却没有放弃对蛇鳞草的长势的关注。
他抽不开身,就让风贝每隔一段时间,就将情况对他进行汇报。
距离风贝上一次向他汇报情况,过去了还不到半天的时间,根据她向他汇报的内容,新一波蛇鳞草的长势虽然还不错,但是距离开花结果还早着呢,保守估计,就算不要半个月,十天是绝对跑不了。
结果呢,刚刚过去了这么一点点时间,就有蛇鳞草开花了,这也未免太快了吧。
在风贝向他保证,她说的绝对是实话之后,风云选择了相信她,以他对她的了解,在这种事情上,她是不会搞恶作剧的。
相信是相信了,但是能不能去亲眼看一下,风云心中却是没底的,因为有巫的存在。
自从他将自己当成了上天监督者之后,他对他的要求就变得格外严厉,用他的话说,在完全考验之前,他什么都不许去做。
也许是知晓新一波蛇鳞草开花的意义吧,巫不仅没有阻止他去探看,相反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巫,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由于有前车之鉴,当巫宣布他可以去探看蛇鳞草的时候,风云多了一个心眼,追问了一句,以便进行确认。
只要他答应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摆脱他了。
“当然是真啦。你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想到风云的用意,巫几乎没有犹豫,就给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太好了。”
风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欢呼,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向站在一旁的风贝招了招手,就火急火燎地向五座双冷泉的中心位置,也就是种植蛇鳞草的地方,赶了过去。
“云,你……”
风格想要说一些什么,只是风云跑得太快了,话未说出口,他就跑远了。
他想了想,催动图腾之力,追了过去,只不过还被风云抢了先。
“暴叔,究竟是哪一棵蛇鳞草开花了?”
风云没有具体去查看蛇鳞草的长势,而是来到风暴的面前,直接向他发问,他是当事人,一直照料那些蛇鳞凑,他毫无疑问是最了解情况的。
“是那一棵蛇鳞草要开花了。我领你去看一看。”
风暴也没有任何要卖关子的意思,直接就告诉了风云的答案,还亲自领着他去看。
风云没有拒绝,毕竟有了风暴在一旁,对于一些问题,他是可以直接问他,省事又省力。
风云的速度非常快,距离那棵快要开花的蛇鳞草也不远,眨眼的功夫,他就看到了它。
他盯着它,但是看着看着,眉头却开始皱了起来,脸上也浮现出了困惑之色,并且变得越来越浓烈了。
看了大约有三分钟,风云霍地转过了头,看向风暴,沉声问道:“暴叔,你能够和我说一下,这棵蛇鳞草怎么会这么矮呢?”
先前风贝在告诉他蛇鳞草长势的时候,都没有提及到它们的高度,直到现在,他才第一次发现这一次种出来的蛇鳞草的高速只有他从蛇神山采集而来的那棵蛇鳞草的高度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