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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被吻得几乎忘情,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将自己丰腴赤/裸的身子迎了上去,北堂琛顺势一手握住她柔嫩乳胸,在上面霸道揉捏,惹得小宫女娇喘连连。
本以为这又会是一场缠绵悱恻的肉战,便连站在床边掀开帘帐的小宫女都忍不住想要将帘帐放下来。
然而,便就在这时候,北堂琛却突然放开了怀里的小宫女,声音低沉道:“出去!”
那小宫女面颊绯红,眸中情潮未褪,听到这句话一时回不过神来,双手下意识地在他身上抚摸,好似是在乞求着他的继续爱怜:“殿下……”
“听不懂吗?滚出去!”他一声厉喝,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好似降低到零点。
便连方才别过脸准备走出去的南月奴也不禁被这声音给吓到!
她方才瞧那三皇子一副欲求不满要继续纵欲的模样,便就打算先出去寻点吃的再回来伺候,谁知刚转身挪动脚步,便就听到这一声偌大转折。
小宫女的眼眶迅速噙满泪水,却不得不依命,抱着衣服就跑出了寝宫。站在一旁伺候洗漱的宫女们也是低着头不敢言语,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就祸及到她们。
然而,却听北堂琛目光直直落在南月奴身上,喝道:“小月子,过来伺候本皇子更衣!”
“……”这宫里的主子都怎么了?放着一大票美艳宫女们不用,偏偏喜欢她这个太监来伺候?!
而那一众宫女也是一阵诧异,难道是方才的侍寝宫女伺候得不好,所以三皇子想要换点清粥小菜尝尝?!
南月奴唇角微抽,却还是不得不领命上前,但是,她并没有去伺候他更衣,而是道:“殿下,奴才手笨,先前伺候九千岁的时候就时常惹得他不高兴,若是待会让殿下不满意了,还望殿下赎罪!”
她故意搬出焦长卿,不过是想告诉这个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她是个被“太监总管”用过的人,三皇子您身份尊贵,还是莫要辱了您才好呀!
北堂琛如何不能听出她的意思来?!他眸色微沉,却是勾唇轻笑,以着再平淡不过的声音同她道:“本皇子不是焦长卿,你若是伺候得不好,本皇子自有千万种方法来折磨你!”
那没有被虚假笑容所遮掩住的阴狠目光,昭示着他的认真。
南月奴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以前觉得焦长卿难伺候,可他却也不过是偶尔调戏她一番,并未真正罚过她。但这位三皇子……她真得相信他一个不高兴就会动手捏死她!
无奈,她只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洗漱更衣,好在有了先前伺候焦长卿的经验,她能很快将这位主子服侍好,并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反倒是人言可畏啊,不出一日,整个宫里又流传开来,那位九千岁的“侍寝太监”小月子不知怎么的就爬上了三皇子的床,如今可得宠了!
谣言传到焦长卿的耳中时,他愤怒的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捏碎,那张好看的容颜几乎都要拧在一起。
好你个南月奴!说是进宫报仇,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仇吗?!
他再纵容她,也绝对由不得这女人这般乱来!
望着自家主子阴沉的脸,小卓子缩了缩脖子,却还是硬着头皮提醒他道:“九……九爷,皇上那边,咱还去不去了?”
“去!皇上设宴,做臣子的岂能不去!”焦长卿阴沉着脸,就连声音都止不住的轻颤。
小卓子闻言简直就要欲哭无泪,爷您方才不是还在说那种皇室家宴太无聊了,您身为一个宦官出现在那种场合到底不好的嘛?!
当然,他不知道,他的主子正在算计着,要如何将那傲娇的小女人给绑回来!
……
皇帝所谓的家宴,是宫内特定的习俗,仿佛是要培养感情一般,每月都会定上一天让后宫主子们在御花园内饮酒欢乐。
按理说,焦长卿作为“太监总管”,到底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家宴上,偏偏人皇帝拿他比亲儿子还要亲,每月都下令要他参加。因而,每月这个时候,焦长卿总要借口离宫。
可今日……一想到他路过御花园时听到的流言,整张脸便就紧紧绷住。
果然是小野猫啊,一放出去就开始连谁是真正的主子都认不得了!
这一厢,南月奴也正处在极其纠结的状态中,她不过一刚来的小太监,还没动手做任何事呢,就果断被排挤。
先是自己的床铺被人倒水浸湿,再来就是干活的时候被人绊倒,接着就是吃饭的时候只给大米饭……
捧着那只有米饭的饭碗,南月奴望着桌上被抢光的残羹剩菜,无奈地扒着米饭。这群可恶的小太监,等着她哪天飞黄腾达了不整死他们!
便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鞭子狠狠抽在她的胳膊上,吓得她饭碗“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南月奴吃痛地转身,便就瞧见周公公拿着鞭子一脸凶恶地望着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吃?!快去打扫院子去!”
身上火辣辣地疼,昨天晚起被抽打的伤口还未愈合,这会儿又被抽了,她都觉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这位周公公!
然而,还未等到她走到前院,便就被北堂琛给唤住:“小月子,今晚的宫宴你随本皇子去。”
“哦。”南月奴应声,却是惊得一旁的奴才们差点没磕掉下巴!
莫非传言是真?!要知道,随主子参加宫宴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往常三皇子都是带周公公去的,可今日竟被这新来的小太监给抢了去。
此刻,心里尤为不爽的就属周公公了,他认定了自己的位置被南月奴抢了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光里,他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地监督着南月奴,皮鞭一道道抽下,外表看起来无异,可衣衫下的肌肤简直就是皮开肉绽。
南月奴隐忍着,她只有尽快摸清宫内的情形,才能找到扳倒李相的突破口,而今晚的宫宴,会是最好的机会!
她原本想过,即便北堂琛不带她去,她也要自己偷偷溜过去。所以,这会儿吃点鞭子让周公公发泄下又如何呢?!
临去宫宴之前,南月奴抱着衣服,想要找个隐秘点的地方换下那身脏衣服,谁知她刚踏进屋子里,便就瞧见小陆子畏畏缩缩地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手上拿着一个灰色的小瓷瓶,吞吞吐吐道:“这个……伤药,很管用,给你!”
说着就硬塞到南月奴的手上。
南月奴心头一暖,看来这宫里也并非都是冷血冷心之人嘛,便连忙说道:“谢谢。”
小陆子一听,似乎有些怔愣,却是连连摆手道:“别客气,上次你在殿下面前帮我求情,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
说着,他东张西望了许久,见没有人在附近,才提醒她道:“这宫里就是这样,你若是地位低下却爬得比那些人还要高,受欺负是肯定的。要是想摆脱这种命运,只有狠狠将他们踩在脚下!”
南月奴一愣,明白他这是在提醒她在宫里的生存之道,可紧接着,小陆子的话却让她差点没摔倒:“你后背也伤得不清吧?要不我帮你上药?!”
“……”南月奴惊得连忙后退一步,道:“不,不用了,我还要赶着去伺候殿下呢,等回来再说吧!”
说着,便连忙抱着衣服跑出了屋子,留下一头雾水的小陆子不解地挠挠头……
南月奴紧皱着眉头,在三皇子宫里转悠了半天都没找到可以换衣服的地方,而她对宫里最熟悉的地方也就只有卿苑了。
☆、118。高 情欲·高涨
“这时候他应该不在宫里吧?”南月奴兀自揣测,先前便就打听过,这种宫宴焦长卿每次都不会参加。
她看了下时间,这时候再慌慌张张到处去找换衣服的地方只会耽误更多的时间,这里离卿苑并不远……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南月奴已经朝着卿苑的方向走去,殊不知,她的一切动向早已被暗中跟随她的神卫军禀告给了焦长卿……
南月奴蹑手蹑脚地来到卿苑,跟齐公公说,自己是来找九爷的,果然如她所想,焦长卿这时候并不在宫里。
齐公公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委婉地说道:“小月子,我虽不知你为何要改投三皇子宫中,不过这件事九爷显然很不开心,不若……你哪天趁他高兴了再来?龛”
齐公公在这宫里待了几十年,宫里主子的喜好自然摸得一清二楚,尤其焦长卿对这小太监的感情,虽然他也十分惊讶,但这宫里,太监之间暧昧不清的事也多了去,只能将就九千岁想象成也“俗”了一次。
南月奴听见这话,神情微微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她道:“我来给九爷送东西的,能让我进去九爷的寝宫么?”
“这……”齐公公一脸为难,毕竟那小月子已经不是卿苑的人了顷。
可看她一脸哀求,好似真被九爷给伤到了一般。
齐公公毕竟是个老狐狸,这几日九爷心情阴晴不定的,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都不好过,如若南月奴能让他开心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呐!
这般想着的时候,她便对南月奴说道:“速去速回,若是被九爷发现了,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啊!”
“齐公公放心,小月子绝对不会跟人说是您放我进去的!”南月奴心中一喜,完全忽略了齐公公眼中的狡黠。
她进到焦长卿寝殿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南月奴连忙将带来的干净衣裳放到软榻上,也并不仔细绕过屏风去看那里间是否有人。
反正齐公公也说了,九爷并不在宫里。往常这个时候,他也的确在东厂忙活呢!
可谁知,她方才脱了外衣,就察觉到一道灼热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手上的动作一窒,南月奴慌忙回眸,便就瞧见,一袭红如泣血的衣衫落入自己眼中。
那衣裳的主人依在卧室离间与外间的木柱上,薄唇轻抿,幽暗的双目一眨不眨地落在她身上。
“九……九爷?!”南月奴张大嘴巴。不是说九爷不在的嘛?!!
他并未开口,只是这么目光复杂的望着她,那双清亮的眸子好似染了一层淡淡的***。
***!
这个词划过南月奴脑海中的时候,她神色一慌,发现自己此刻外衫已经拖了,里衣系带刚刚解了一半,虽不至于露出胸部,但胸上那白花花的一片肉尽数暴露在他眼中。
按理说,南月奴这个从思想开明的现代穿越而来的新时代女性,怎么也不会为了胸前那一点点肉而觉得尴尬。可是此刻,她却终究是下意识地转身,连忙想要将衣带系好。
可是,也不知是着急还是怎么着,那绕在手上的绳结却是怎么也系不上。
虽未回头看他,可那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却还一直都在,强烈的压迫感逼得南月奴的双手越来越不听话。
便就在这时,一道温热覆在了她的手背上,修长指结收紧,一把将她的小手包裹其中。
南月奴身体猛地一僵,后背抵住的温热与熟悉的气息无不让她慌张。她微微挣扎,想要摆脱两人之间尴尬的距离。
可焦长卿的一只手却揽过她的腰,将她更紧地压入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她额头,挑拨地她心头一阵酥痒。
“月月……”他呢喃她的名字,下一刻,却是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像随时故意的一般,舌头轻舔着那块柔软,湿热的感觉让南月奴一颤,她想要挣脱,可是他却将她抱得极紧。
“九爷,你快放开我!”她眉头紧皱,对着那已然伏在她脖颈啃咬的人说道。
焦长卿将她搂得极紧,她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可屁股上那根灼热的硬物却抵得她难受。
向来清心寡欲的九千岁,何时因一个吻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