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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不见了。当年他父亲狗眼看人低,认为她这个歌女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曾经想为你放弃财团的继承权,但是我父亲给我看了你和石中天的照片……”
他痛苦地回忆着。
“我和石中天?几张照片就否定了我?你父亲给我的羞辱有多恶毒,你知道吗?我想用酒精灌死我自己,是老石在一旁照顾我。我信赖他。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背弃了我……”她忍不住掩面哭了出来。忍了二十八年,她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坚强,但是,孟守龙,她最爱的人将她隐藏了多年的伤痕再度揭开,露出了她最脆弱的一面。
“玉岚——”心痛地喊着她的名字,他想拥着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递出手帕。
项玉岚吸吸鼻子,拿过他的手帕拭去泪水。“我没事,都过去了。现在支持我的是项磊。他很聪明,也很孝顺。他有现在的局面,我已经很安慰了。”说着,她破涕为笑。
孟守龙悸动地看着她,心想,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没忘记她的一切。
“我和他见过面了。很不错的孩子。”
“你们见过面了?”她讶异地抬起头。小磊怎么没告诉她中。
“嗯,在龙腾五十周年的庆祝酒会上。还有他受伤时,我去医院看他。”
她好奇他们见面的情景。他们个性都倔,一样的顽固。
“他……”她支吾着。
“他有你如星光的眼睛。”
这句话,她和他初见面时,他就是这么说她的。但她总认为,项磊根本是他的翻版。
“不,他像你。”像你一样霸气、深情,她心中想着。
孟守龙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纤细修长,柔软依旧。
“让我照顾你们。”他说出了他的希望。
“我已经不需要照顾了,我在美国有自己的餐厅,生意还不错。至于小磊,我不会强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她说得很明白。
“那,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我们都老了,守龙。”
听她喊他的名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
“我可不认老,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这把年纪了,还说这种任性话。她叹了一口气。要再度接受他吗?看着他鬓角增添的白发,他刚硬帅气的脸上的风霜,五十多岁的人,却还是充满了魅力。
“可以吗?”他知道她在审视他,他及格了吗?
“什么?”她张大眼睛看他。
“长相还可以吗?足以匹配美丽的你吗?”
“贫嘴!”她被他惹笑了。
谁说不可以呢?绕了一大圈,或许他们注定要在一起,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但她不急,都忍过了这么许多年,还怕这一朝一夕?
★ ★ ★
俊蓉呻吟一声,悠然转醒,微弱的光线从厚重的窗帘缝中透进来。“头好重哦!”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她从昏眩中逐渐清醒。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
对了,昨晚她从咖啡屋出来不久,遇到两个蒙面人突击……老天!她一个箭步冲向门,门果然是反锁着的。她赶忙低头看自己,幸好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回想起昨天的一切。项磊、钟可霓、项玉岚……然后喝咖啡,回家,她还没走进巷子,那两个蒙面人就出现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抓她?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她就这么被绑架了?
“来人啊!放我出去!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情急之下,她猛敲着门大喊。
没人响应。她端了一口气,告诉白口已要冷静,千万要冷静。这如果不是个误会,那么歹徒肯定是冲着她来的。一想到这点,她开始打量这间房间。这是间俗丽的套房,左边是一问浴室,她走过去探了一下,只有一扇气窗,显然无法容下一个人出入。房间正中央放了一张大床,正对着床有一面大镜子,好象要把床上睡觉的人的睡态全照进镜子里似的,让人没有安全感。
俊蓉无力地走回床上坐着,想不透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人要抓她?她家境小康,既没有家财万贯,也不是当政权势,母亲教书工作清清白白,弟弟服兵役,也不可能跟不相干的人有过节,她本人也不过是一介毫无背景的记者,她不记得跟谁起过冲突啊!难道……她想起了这阵子。直骚扰她的无聊电话,该不会就是那个人?但他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抓她?会不会和她写的稿子有关?
突然,直觉告诉她有人在偷窥她。她倏地转头看着镜子,可是镜中只映出她疲倦、惊吓、不安的脸。长发零乱地垂披在肩上,原本清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她贬了眨眼睛,还好隐形眼镜没掉。幸好项磊要她去配了隐形眼镜,不然她现在可能是个视茫茫的小白痴了。
一想到项磊,她沮丧的心又增添了一份绝望。他现在一定正忙着地的演唱会吧?如果时间没估计错误,该是明天展开第一场的热力演唱。想到他和钟可霓的过去,再看看被关在房里的自己,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摘了下来。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她回过神,门被打开,走进来两个凶恶的壮汉。她惊怕地抓住衣领,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起来!老大要见你!”其中一个走过来抓她的手臂。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她急奢想知道答案。
“急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走!”他们不客气地技着她走出那间拘禁她的房间。
俊蓉被带下楼,乘机看了下环境。这是一栋三层楼的豪华别墅。他们带她走到一楼的一间房间前,敲了敲门,便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由里面的摆设,俊蓉知道这是书房。书房内有一套欧式沙发,靠窗的地方摆了张红木书桌,桌后的皮椅上坐了一个人,背着她摇晃着椅子。
“久违了,郭小姐。”
俊蓉侧首想了想,觉得对方的沙哑嗓音她似曾听过。“你是谁?”
那个人转过皮椅,阴险的笑看着她。
“是你!”她惊疑不定。“不然你以为谁会有兴趣为难你?”欧阳明雄不屑地笑了笑,顺手点燃一根雪茄。
“你干什么抓我?”
“哦,你竟然不知道?未免太健忘了吧?”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焦急地反问。
“无冤无仇?亏你还敢说!上次的选举我会落选,全都拜你所赐!”他咬牙切齿地说。
“那次我只不过报导了一些事实,你会落选是选民不支持忱,关我什么事?”又是一个怪罪她写稿太投入的人。
“是吗?要不是你‘认真’地挖我的隐私,凭我动用的人脉,我会落选?”他拿着雪茄指着她,大声地说。
“我尽本分也错了吗?”她生气地反驳。
欧阳明雄抽一口雪茄,轻轻地吐出白烟。他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轻刮着她的脸颊,一脸的贼笑,“你太尽本分了!”
俊蓉倒抽一口气想躲开,但后面两个大汉将她制得死死的,让她动弹不得。
“你到底想怎样?”她别开脸,心中却止不住的感到害怕。
欧阳明雄哈哈大笑,捏住她的下巴。“这么漂亮的脸蛋,难怪项磊为你痴迷。”
项磊?怎么他也得罪了欧阳明雄?
欧阳明雄从她的眼神猜出了她心中的疑惧,陡地放开她,冷哼一声,“有人出钱要我兄弟划破姓项的俊脸,顺便断地一条腿。上次没成功,这次,就靠你当饵了。”
“什么?”她想到项磊上次的意外,所有的事开始连贯起来。“是谁?是谁要你们这么做?”
“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他喷了口烟在她脸上,她干咳几声。
“什么意思?”
他不回答她,向她身后的两个人点了下头,其中一人便走出去。不一会儿,那人带了一个尖嘴猴腮、满头乱发的男人,以及一个长相刻薄冷酷的老女人进来。
“阿狼,药弄来了吗?”
“当然!”阿很一招手,老女人便将手中的罐子放在桌上。
俊蓉看着他们将罐子里的暗褐色液体倒进林子,犹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欧阳明雄拿起杯子,走到她面前,淫秽地笑说:“等你喝下这个东西,十个男人也不能满足你。什么拘屁Chu女,全成了荡妇!”
“你们……下流!”她又气又怕。天!谁来救救她?
“下流吗?好戏还在后头呢!等你喝完,起码会昏迷两天,我们会剥光你的衣服,先替你拍些照片,送去给项磊。等他闻讯赶来救你,我们再打瘸他的腿,划破他的脸,才让你们做对恩爱夫妻。”他轻松地说出他的计划。
俊蓉听得脸色泛白,狂怒地大喊:“你敢!我会将你们的恶行全报导出来——”
“你不敢的。”他打断她的话,“你若敢写一个字,我就公开你的裸照,以及跟男人相好的照片。”
俊蓉张大嘴巴,愣愣地说不出一个字。太恶毒了!真的太过分了!他们全是人渣,社会的败类!项磊,怎么办?要她这样任他们摆布,她宁愿死!
“老大,姓项的演唱会订在明晚七点,我们什么时候给他捎个信呢?”阿狼靠坐在沙发上,嘴里嚼着槟榔。
“演唱会之前,信一定要送到他手中。哼,我要他演唱会开天窗,让他身败名裂!”
她难以想家明晚项磊不能出现在他的演唱会上,会有怎样的后果。更怕他负的跑来找她,那岂不是自寻死路?不!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一定得逃走!
趁他们在商量对策,她用力撞开身后两个大汉,冲向那扇半闭的门。但她尚未到门边,就被阿狼一把扯住了头发,硬生生地拉回来,推倒在沙发上。
“喂她吃药!”欧阳明雄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