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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清奇-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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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相信。”顾宜修低声笑了笑。

    “你要干什么?”蔚眠突然有些慌乱。

    “我不干什么,蔚眠,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有什么事瞒着你了,我都说了顾宜安是死在薄朗手里,我已经说过了无数次!你为什么不信我!”蔚眠刚说完,听见对面挂了电话。

    他冷着脸,狠狠把手机砸在对面墙上。

    顾宜修为什么偏偏要去作死!他那个姐姐都死了二十多年,他怎么还放不下!

    姜萝正站在门外。

    她一早就发现蔚眠话里故意隐瞒了一些事情。

    便躲在这里偷听。

    这种普通世界对非正常力量限制比较严重,姜萝就算曾经当过大帝,也只能畏畏缩缩贴在门上偷听。

    要是她的魂力能大手大脚的用,薄清宴娘胎里的记忆都能给刨出来。

    蔚眠这会儿已经打完电话了,姜萝悄悄遛走,顺便把蔚眠门口到小区门口的监控视频悄悄抠掉了一截。

    姜萝别的不知道,只把夏宁风这个名字记进了心里。

    还有顾宜修的事

    蔚眠说顾宜安是薄朗杀的

    薄朗为什么要杀顾宜安?

    蔚眠不太可信,不过也有点用。

    姜萝开车回了薄清宴常住的公寓,顾宜修正在做饭。

    她围着围裙,从砂锅舀出一大碗汤。

    “吃了吗清宴?”

    “还没。”姜萝不由自主坐到了餐桌前。

    心里却在想顾宜修刚刚还把蔚眠气得爆炸,现在却在薄清宴家里洗手作羹汤,真是善变。

    顾宜修拨了拨头发,有些羞怯。

    “清宴,这是我专门为你熬的汤”

    “你该叫我什么?”姜萝舀了一调羹,味道还不错。

    “薄总?”顾宜修有些懵。

    “不。”姜萝否认。

    “清?”顾宜修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

    不是说薄清宴很容易讨好吗?只要给他做顿饭,表示一下真诚的心意,他就很好说话。

    “不,你该叫我表哥。”姜萝拍了拍顾宜修的头。

    顾宜修干巴巴憋出了两句表哥。

    等姜萝喝完,才表明顾宜修的目的,

    “下周六有一个重要的宴会,表哥,你能不能带我去参加?”

    顾宜修一脸向往。

    姜萝却从她脸上看出几分违和。

    “你脸上打过玻尿酸?”

    顾宜修的笑都崩不住了。

    “你要带就带,不带我就想办法。”顾宜修看起来有些生气,姜萝便答应了带顾宜修一起去。

    反正要一个女伴,姜萝一时半会儿也选不出合适的人。

    洗漱完,反锁门,姜萝开始接触薄清宴的记忆碎片。

    每个人的记忆都很立体,有声音、视觉、嗅觉、味觉、触觉等等。

    每一段记忆都像一块多面的水晶,回溯往事就能发现它们由近及远,渐渐模糊,但整体串在一起。

    薄清宴的记忆和常人不同,他缺失了很大一部分。

    他一直以为他和第二人格共享记忆,实际上并没有。

    他记忆里有第二人格陪他玩,讲故事等等

    却没有以第二人格的视角看见的一切。

    第二个人格的离开使薄清宴的生命历程中少了很多片段。

    看似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实际上还是会让薄清宴极度缺乏安全感。

    每个人的过去都是完整的,只有薄清宴记忆被切了块,那种清晰的空缺感时时刻刻让他怀疑生命的真实性。

    这次姜萝截取的记忆片段不少,是薄清宴幼时的记忆。

    顾伊人也生得美貌,比顾宜安还出众一些。

    当时薄朗以晏归的名字在外面当卧底的时候,出生入死,在组织立下了不少功劳,得到了上面头领的礼物。

    正是神智不清的顾伊人。

    她长得太干净了,因为失了神智,眼神也一片纯稚。

    像一束光。

    身处黑暗中的人,根本无法抗拒这样的人。

    可惜薄朗只是怜悯,不是爱。

    顾伊人大多数的时候还算正常,每天抱着孩子哄得很温柔。

    偶尔没有接通薄朗的电话就会歇斯底里,但有顾宜安的劝慰也能慢慢镇静下来。

    她定期给薄朗打电话,说话的时候很可爱,像个小孩子。

    梨涡浅笑,扣人心弦。

    “晏归,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我最近都很乖,没有乱跑,很听话。”

    “每天吃三顿饭,晚上睡觉会梦见你”

    “晏归”

第175章 花心大萝卜【十五】() 
“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打电话了。”

    顾伊人突然沉静了很多。

    “好。”如果这能一次性解决掉顾伊人这个麻烦;薄朗不介意回来看看她。

    顾伊人看着怀里的孩子,眼中十分空洞。

    什么都没有。

    薄朗确实来了。

    他来时比现在老了还丑一些。

    可能是整容还没彻底恢复。

    顾伊人见过他原来的长相,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来了。”

    “不是你。”

    “我是薄朗,也是晏归。”

    “我爱的是晏归。”

    顾伊人泪眼朦胧看着薄朗。

    “都是我;有什么区别吗?”薄朗并不喜欢晏归。

    “晏归也爱我。”

    “你知道晏归为什么叫晏归吗?”薄朗说话的时候很冷漠,有种莫名的不耐。

    “为什么?”

    “因为我的妻子喜欢晏几道的词,喜欢那句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薄朗提起苏月的时候,眼神柔和了一些。

    “所以我取了一个叫晏归的化名。”

    薄朗潜伏的时候也做过不少坏事;内心挣扎地过于激烈;分裂出了一个晏归。

    晏归既是他的化名;也是他的新人格。

    甚至暗中操纵顾伊人,想杀死主人格,取而代之。

    让晏归这种反社会型人格活下来;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薄朗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在整容的时候接受了精神治疗;如今已经彻底痊愈了。

    晏归再也没出现过。

    薄朗不想让顾伊人再心存幻想;所以根本不承认晏归的存在。

    顾伊人从来没有想过;同一个人,里面是两个不同的人格。

    她只知道薄朗有心爱的妻子;甚至晏归这个名字都是因为他妻子喜欢才取的。

    “那我呢?”

    “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要依附我才能活下来。你懂吗?”

    薄朗看着顾伊人;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我懂。”

    顾伊人的眼神一片死寂。

    怀里还抱着孩子。

    薄朗先前虽然看见了这个孩子,却没想太多,此时心里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孩子哪里来的?”

    “我生的。”

    顾伊人笑了笑。

    “你这样怎么能照顾好孩子?”薄朗顿时觉得十分头痛;强忍着怒意。

    “有宜安帮我,清清也很听话。”顾伊人晃悠了两下怀里的孩子。

    眼神有些诡谲,看着薄朗,等待他的反应。

    “我给你一笔钱,你多请几个人照顾孩子,也照顾好自己,没事的时候不要找我,也不要去找我的妻子。”

    “清清是你的孩子啊”

    “你不要他了吗?”

    顾伊人和薄朗对视,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我为什么要他?”薄朗怒极反笑。

    “我不爱你,也不期待你生的孩子,要是和你一样痴傻,以后他怎么办?”

    而且薄朗自己也有问题,却不能和顾伊人说。

    “清清不傻,清清很聪明。”

    这会儿薄清宴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甚至还伸手朝薄朗要抱抱。

    姜萝以薄清宴的视角看着这一幕,更觉得阴森而暗流汹涌。

    薄朗并没有抱薄清宴。

    “婚期是什么时候?”

    “你要干什么?”薄朗一脸防备。

    “知道你结婚,我就能彻底放下了。”

    “一周后。”薄朗说完便沉默了。

    再次提了一下钱的事,临走前和顾宜安打了个照面,隐隐传来交谈声,好像是在感谢顾宜安。

    薄清宴看见顾伊人哭了,去替她擦眼泪。

    “嗬嗬”

    顾伊人喉咙里发出几声嘶哑的笑声,转而又平静下来,一如既往。

    顾宜安见她状态还好,就放下心来。

    小姑姑也不容易,薄朗一直在给钱,薄清宴很听话,这么过日子也还不错。

    一周眨眼间就过去了。

    “宜安,要去买奶粉了,清清只能吃今天这顿了。”

    “好,姑姑在家等我,我买完奶粉就回来。”

    顾宜安不疑有他,拿着钱就出了门。

    心里却在想确实要按照薄朗说的那样多请几个人来照顾顾伊人。

    这种情况下实在不放心。

    薄清宴被放在摇篮里。

    看着顾伊人抱着油桶,一圈一圈在家里淋。

    这栋楼是纯木制结构,顾家前几辈传下来的,朴素而秀雅。

    这只是记忆碎片,什么也改变不了。

    姜萝只能看着她不停倒油。

    好在,临近摇篮边上时,油桶空了。

    姜萝悄悄舒了口气。

    薄清宴这日子过得也太刺激了。

    顾伊人实在生得美,肤白如玉,墨瞳翦水,垂眸时长翘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看起来有些脆弱。

    她倒油的时候脸上充满了希望,不像是**,而是要奔向幸福新生活。

    姜萝还没放心多久,她又抱了一桶油出来,在墙上泼,床上泼。

    顾伊人犹疑了一下,还是没忍心往薄清宴身上泼。

    她把薄清宴抱起来,走到小楼外面,放在树下。

    脚下的油渍拖出长长一条湿痕。

    顾伊人转身回了屋里。

    这是要去点火吗?

    姜萝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复杂。

    顾伊人又折回来了,把薄清宴抱着,再度走到小楼那里,也没进去,就坐在门槛上,痴痴望着远方。

    “我只不过是多出来的一个。”

    “活着也是拖累别人。”

    “我已经没有灵魂了,感受不到半分美好之处。”

    顾伊人重新回了房间里。

    把薄清宴放回摇篮。

    这时候薄清宴也能走路了,想从里面翻出来,没成功。

    摇摇晃晃的余光里,能看见顾伊人正在对镜梳妆。

    原来是樱色的唇,有些单薄,被她染成鲜艳的红色。

    “我多想嫁给晏归啊”

    她换上一条最喜欢的旗袍,坐在床边上,划了一根火柴,给自己点了根烟。

    火柴梗上还有未燃尽的苗,颤巍巍落到地上,轰然而起。

    薄清宴被烟熏得不停咳嗽,哭叫出来。

    顾伊人的旗袍是丝绸制的,蚕丝燃烧的温度在三百到四百度。

    刚开始燃的是她的头发,后来手臂也燃了。

    那一身旗袍在火光里分外华美。

    “好痛啊”

    “清清!”

    顾伊人跌跌撞撞冲过来,伸手朝薄清宴的喉咙摸过去。

    这是因为被火烧得太痛了所以想先掐死薄清宴?

    顾伊人十分慌乱,脸上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薄清宴拼命想挣开。

    “姑姑!”

    “清清!”

    去而复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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