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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石坚白叫唤,冉香奉画袅袅走近,奉画揭开牙帐,见石坚白红着张老脸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神情好像是被调戏的大姑娘一般,俏脸微微一红,娇笑道:公子不要躲了,昨晚还是奉画服侍你沐浴的呢。
“什么你给我”
少年脸更红,支支吾吾的道:衣服我自己能穿,烦请两位姐姐先回避一下。
“公子不要我们服侍,是嫌我们笨手笨脚的,讨厌我们吗”
奉画一句话没说完,眼圈突然就红了起来,“求求公子不要赶我们走,七爷说了,不服侍好公子,要把我们腿打断呢。”
这姑娘说哭就哭,半点预兆都没有。
“严老七,你把我害惨了”石坚白心里叫苦连连,柔声安慰道:好姐姐别哭了,都是我错了,惹姐姐不高兴,你说怎么罚我我都认罚。
他不安慰还好,才开口安慰,少女更加委屈,泪花已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马上就要溢出来。
石坚白更是手足无措,暗叹自己倒霉。
这时,冉香袅袅走来,对他淡淡一笑,伸出春葱般的玉指往奉画额上点了一下,道:公子不要当真,奉画丫头和你闹着玩呢,公子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我们就行了。
石坚白给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眼色,道:对对!有事吩咐你们,去把我昨晚穿的衣服拿来,还有画卷,如果带点小菜就更好了。
“公子稍等。”
冉香淡淡一笑,袅袅走开。
“染香姐,你就不能让我多玩会儿吗?”奉画被拆穿,颇为得意的笑道:公子,公子,你真是太好骗了,严扒皮要是有你一半糊涂就有趣了。
“原来这丫头又哭又闹都是装出来的”
石坚白哭笑不得,连严老七都敢直称严扒皮,身份只怕不是普通婢女这么简单。
二女走后,石坚白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脸还是很热,心里把严老狠狠臭骂一顿,少年对着铜镜一看,满意的笑了起来,大约也觉得这身衣服不错吧。
莫约半个时辰,冉香二女拿着衣服,端着酒菜走来,冉香安静,只是淡淡笑着,奉画笑道:公子你睡了一天一夜,肯定饿坏了,快尝尝我们炒的小菜好不好吃。
三个精致的小菜,一壶酒。
虽是最寻常的家常小菜,但成色好,没吃就令人食指大动。
石坚白惦记着仙女图,那晚画掉落油锅,不知坏了没有,带着狐疑,石坚白把画卷打开,心里松了口气,道:画还没毁掉,真是谢天谢地。
奉画见他拿着画便像严老七捧着银子一般,只是少了几分严老七式的吝啬,多了几分痴呆,心里好笑,说道:公子这幅经络图除了材质好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公子先用早饭,你要是喜欢,我给你画一幅,保管比原来的清晰。
“你说这是人体经络图”石坚白惊讶的道,他再次观看,图画上依然是原来的白衣仙女,哪来的经络?
“画得太粗糙了,有些穴位脉络都没补充清楚呢。”奉画有些不满的补充道。
石坚白心里一动,反笑道:这幅经络图如此复杂,奉画姐姐若是能凭记忆把她画出来,我就服你了。
“这有何难?”
奉画突然拿着一只画笔,摊开宣纸,拿着笔勾勒起来,她身姿轻盈,画笔挥动,落笔又快又急,虽是作画,却像是大书法家挥笔狂草,又像剑法高手舞剑,当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画技如此之高,难怪名字叫奉画。”
随着奉画勾勒出一条条经脉,石坚白一颗心砰砰乱跳,知道自己捡到宝了,记下这些经脉走向,这是教主夫人的画像,我的乖乖,画卷的武功不知是轮回教八大震教神功中的哪一门?
石坚白忍住拿油把画卷打湿研究的冲动,把画贴身收好,如果奉画现在看他的表情,肯定是和抱着银子睡觉的严扒皮一般无二。
不一会儿,一幅人体经络图跃然纸上,载体仍然是女子的身体,轮廓无疑和画中白衣仙子很像,但上面却浓墨标注了密密麻麻的经络和穴位,奉画画完,擦掉额上的香汉,笑道:你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石坚白从遐想中恢复过来,陪笑道:一模一样,如此画技,有如天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我这点雕虫小技算不得什么,你哪天见到六爷墨宝,那才真是神仙落笔。”
石坚白吃了早饭,夕阳已经从轩窗里透过来,他觉得被两个姑娘看着不自在,笑道:严老七他们去哪儿了,对了你们知不知道三城考核谁得了冠军?
奉画道:明天就是十七,三爷,八爷,九爷他们派人来帮忙杀张沐阳,应该是在祖堂谈大事,三城考核就惨了
石坚白心里一跳,急道:怎么个惨法,张惜惜呢,她有没有去比赛,是不是伤着了?
冉香皱见他着急,眉道:“昨天有两个外族人占台挑战,出手就差点伤了几条人命,把风云榜排名靠前的几人吓得不敢上去比武,对了,听说东瀛人竖了快牌子挑战张惜惜,不知道这姑娘下午能不能杀一下外族人气焰。”
第59章 你们的差距要小一些()
“惜惜被张洪打伤,现在不是井上雄对手”石坚白一颗心不安的跳了起来,急道:冉香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
“巳时!”
“谢天谢地,还来得及。”
石坚白取下墙壁上的宝剑,急道:奉画姐姐,你知不知道马厩在哪里,我得快些赶到校场。
奉画皱眉道:我们轮回教向来和朝廷对立,你去校场做什么?
“你别问了,救人如救火,快给我找匹快马。”
“你想活命就呆在这儿,哪里都别去。”严老七突然像鬼一样跳了出来,有些凝重的道。
这位“阎王爷”见石坚白一脸的焦急愤怒之色,根本就是把他说的话当成了个响屁,怕他不知道利害,又补充道:昨天我看过井上雄的刀法,不要说是你一个人,就算风云榜前十一起出手都不是他对手。
说到这里,严老七不无感叹的道: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这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向天笑虽只是内功十重境界,但伤他手上的真气境高手不少。
他说的是真话,石坚白见过向天笑的剑法,剑法快到不可思议,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事实上无论内功和真气再强悍,出手应敌之前,都有一个缓冲的过程,而向天笑修炼的“闪杀快剑决”不同,注重修炼剑意,剑招简单,快如闪电,对手往往来得及调动真气,就被他一剑杀死。
东瀛的拔刀术和闪杀快剑决相似,都是把追求一个快字。
石坚白深吸口气,道:井上雄的刀难道比得过冰块脸的剑?
严老七非常不屑的道:他和向天笑相差十万八千里。
石坚白松了口气,道:我和井上雄的差距真那么大?
严老七道:你和他差距要小一些,只差十万七千里。”
冉香奉画二女掩嘴偷笑,美目打量石坚白,露出同情之色,严老七的毒舌她们可是经常有领教的,真怕石坚白心脏受不住打击,气出什么疾病来。
不过,石坚白让她们白担心了。
他还很镇定,脸色一点都没变化,抿抿嘴,淡淡的吐出四个字。
“事在人为!”
七八年朦朦胧胧的情愫,世上只有一个张惜惜,不要说是一个井上雄,哪怕是刀山火海,石坚白也会义无反顾的回去。
严老七没生气,有些惊讶的道:想不到你对自己这么有信心,这是好事情,打败井上雄救那个小美人儿还是有可能的
严老七提到张惜惜,石坚白有些不淡定了,催促道:有什么法子你快说?
严老七干咳道:这是我们的地盘,找个人把他做了。
这看上去是一个办法,但行不通,井上雄来历不凡,把他宰了,只怕又要惹得满城风雨,那天撞见漠比,已经惹到一条疯狗了。
石坚白自认还留恋这个花花世界,不想这么早去找阎王爷报道。
石坚白翻个白眼,道:说点正经的。
严老七脸色终于变得无比的正经,可能当初拜见丈母娘都没这么正经过,他有些肉疼的道:你的身份尴尬得很,本领小,仇家一大堆,昨晚我和四哥二哥他们商量,由我这两个婢女贴身保护你,你小子真是专捡大便宜啊,为了请老六教她们抚琴作画,七哥我可是挖开嵇康和吴道子的墓,用“广陵散”和“嘉陵江”才让他动心,现在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说走就走了,想着就心疼呐。
石坚白看着满脸肉疼的严老七,心里感到好笑,一本正经的道:你不用心疼了,奉画姐姐她们生得跟个官家小姐似的,跟着我不合适,小弟居无定所,孤家寡人一个,怎好连累两位姐姐和我一起吃苦?
闻言,奉画二女突然单膝跪地,玉手半抱胸前,齐声道:冉香奉画愿一生追随侍奉五爷,听从五爷差遣。
她们所行的正是轮回教下属拜见上级的礼节,二女拜石坚白,表示心里已经认同了他这个轮回教第五殿阎罗王的领导。
“冉香姐姐,有话好好说,你们快起来”
石坚白奴仆出身,以前都是拜别人,现在场景却颠倒过来,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见二人不起,一下子急了,求助似的看着严老七,希望他出面解围。
严老七翻个大白眼,道:你是轮回教下五殿阎罗王,她二人是你的属下,看我做什么?
石坚白知道金疯子这样安排的目的,轮回教下厉害的坛主阎王都在外面抛头露面,仇家一大堆,而冉香和奉画这两个姑娘不易招人耳目,加之心思巧,武功不俗,是石坚白最理想的帮手。
石坚白见她们跪地不起,自己确实也需要帮手,接受这个事实,沉声道:“冉香,奉画听令,给我备马。”
“五爷稍等。”
“以后不要叫再叫我五爷,叫我名字即可。”
见冉香奉画离去,石坚白大大的松了口气,道:有什么注意,你可以说了吧?
“冉香奉画本领不小,白天能帮你小子大忙,晚上还可以暖被窝,白占了个大便宜,搞得跟我欠你钱似的。”严老七悄悄给他塞了个东西,扯着八字步离开。
不一会儿,冉香奉画就牵着匹黄骠马走来。
奉画见严老七不在,笑嘻嘻的道:冉香姐,我们终于可以摆脱严扒皮,去外面好好见识一下了,马和盘缠都准备好了,公子快些走吧。
看她一幅出笼小鸟般的兴奋的模样,石坚白大为头疼,一时想不清楚在该怎样处置两个娇滴滴的随从。
冉香见他皱眉,笑着递给他一个钱袋,道:公子无需担心,你去做你的事,我们暗中保护你就行啦,这钱袋被我种了“随风香”,无论你走到哪儿,我都能根据香味找到你的。
“如此,甚好!”
石坚白接过钱袋,空中传着淡淡的幽香。
太阳当顶,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十分的舒适。
张惜惜虽说是在下午挑战井上雄和漠比,但午时未到,校场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几个小辈的争斗已经不是武林中人比武切磋那么简单,而是大炎和外族人的争斗。
自古以来,涉及到民族尊严和国家利益的都不是小事。
石坚白失踪两天,一切的重担都压在张惜惜身上。
云崖往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