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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相互递了个眼色,表示预谋有望。
只有王德厚和林墨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一向矜持有度淑女风范的钱盈儿怎么会如此一反常态?再说,假如真有财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当众说出?
王德厚和林墨不约而同地注视着钱盈儿,钱盈儿依然很沉稳,装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
“什么秘密?呵呵,不会是有一张藏宝图吧?”
对钱财的贪婪迫使齐晓月忍不住问道。
“是……是我外婆留下的一些东西,听说可以值一些钱但我妈却一直舍不得变卖,至于放在哪里只有她自己清楚。”
钱盈儿又抛出一个铒来,意在引诱刘晃和齐晓月上钩。果然,刘晃有些坐不住了,那颗贪婪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了。
“哎呦,太可惜了。一千年前的老物件儿拿到古玩市场,其价值将不可估量。”
刘晃知道只要是钱盈儿母亲的心爱之物,肯定在一千年以上,在当今的古玩市场一定价值不菲。刘晃与齐晓月目光相触,贪欲同时在他们黑暗的内心燃烧着。
“喂喂,余总。你怎么知道那是一千年以前的东西呢?你可别告诉我说,你曾经历过那个年代呦!哈哈哈……”
王德厚有些疑惑,然后又幽默的大笑起来,他只是觉得刘晃的话有些怪异。
“呵呵,我……没经历过,不过,我经手过。我做过一些古董生意,深知年代越久越值钱。”
刘晃急忙解释道。
“高,高,余总实在是高,佩服!”
王德厚微笑着竖起大拇指。
“哈哈,我之前邀你合作你居然不肯,看来你还是后知后觉的那种,没眼光哦……”
刘晃笑着说,笑容里含着几分得意。
此时,飘飘冲王德厚挤了挤眼睛,转而又看看刘晃。王德厚瞬间悟出了其意,他长长地叹口气,转回头面向刘晃。
“余总,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与你合作才是明智之举。”
“哈哈,算你聪明。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我又不想多费周折了,既然盈儿手里有货,我又何必再劳烦你去四处找货源呢!”
刘晃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你?呵呵,余总你也有点儿太……”
“太现实了是吧?呵呵,人还是活得现实一点好,我是个商人怎样减少中间的环节多留些利润给自己,才是我最在乎的。再说了,你是否参与都无所谓。你和盈儿假如结了婚,那不就是你们的共同财产吗?哈哈……”
刘晃突然改变了主意,既然盈儿有将古董变卖之意,他决定直接从盈儿手里低价获得,如果盈儿不肯他就使用卑劣的手段。哪怕是强取豪夺,也一定要占为己有。
齐晓月也不停地思索着,她也有自己龌龊的想法儿。表面上她与刘晃狼狈为奸,可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她怎甘心只分得刘晃给的半杯残羹?
“唉!总归是有一份希望的。盈儿,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治好阿姨的病。”
齐晓月虚情假意的哀叹一句说。
“是啊,我也想啊。可是,不知怎么办才好?植物人恢复的几率微乎其微。”
钱盈儿面带愁容地说。
“哎呦!找名医呀!你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了,我去接她老人家然后送进最好的医院用最好的药,我就不信治不好。”
刘晃拍着胸脯承诺,钱盈儿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
“对对对,余总说的对。盈儿,你放心余总是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人,豪气又大方。至于,医药费什么的我们余总全包了。”
齐晓月也跟着补了几句。
钱盈儿、飘飘、王德厚还有一直不语的林墨,听着两个平日恶毒腹黑之人虚伪的示好之词,似乎看到了他们已经燃至发梢的贪欲之火。几人像是在看一场闹剧的演出,感觉津津有味。
“怎么好意思麻烦余总呢?”
钱盈儿看了刘晃一眼摇摇头说。
“盈儿,你这话就说远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就不必客气。更何况,咱们……唉!不说了,总之这个忙我是帮定了,咱们呀,说去就去。”
刘晃说着站起身,准备立刻付诸行动。
“呵呵,余总真是太热心了,好人呐!好人!”
飘飘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口违心的称赞了一句。
“非常感谢余总的热心,不过你先吃饭,做好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嘛!”
王德厚一边道谢,一边劝刘晃先吃饭。
其实,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德厚不止一次的从刘晃的话语里听出一种暗示,他好像一直在暗示自己和钱盈儿有某种关联。为什么会这样?钱盈儿那么单纯如水的女孩儿难道真的与这个恶少曾有瓜葛?
“哎,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时间就是生命,对于有病的人来说,治病刻不容缓啊!”
刘晃坚持要马上去接盈儿的母亲,他站起身拿上自己的外套决定离开。
“走吧,我也去。”
齐晓月急忙呼应刘晃的举动。
飘飘见状决定戏弄一下这两个腹黑贪心之人,她正好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她顺手拿起一杯饮料,假装不小心把杯子跌落在地上,饮料瞬间洒了一地,刚好在门的内侧。
飘飘心里默念了几句法咒,那洒在地上饮料便成了无形之冰。这时,刘晃和齐晓月刚好要走出门口。
只听“噗通”、“哎呦!”,两人双双摔倒在无形之冰处。
飘飘借机捧腹大笑,心想:活该!心怀不轨之人,必将有自食恶果的一天。
第七十章 去接李芷柔()
“哎呦喂,余总,您这是怎么了?哈哈,离春节还早呢,没必要行此大礼?”
王德厚伸手拉起刘晃,幽默的开起了玩笑。
刘晃看了他一眼,脸色阴沉了一下但转瞬又强装笑容,此时他不敢得罪王德厚,只因他是钱盈儿最信任的人,而这些又关乎到他的发横财之美梦。
齐晓月站起身,用手揉着膝盖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
“谁呀?!干嘛这么跟我过不去?感觉像是踩到了冰面上一样,这季节哪来的冰啊?!”
齐晓月怒气冲冲的吼道。
钱盈儿和飘飘相互对视一眼,想笑但没有笑出声。林墨心里清楚这是飘飘一手所为,看了看她没有作声。
只有王德厚的父母急忙过来,安慰这两个心术不正之人。
“孩子,摔疼了吗?”
王德厚的母亲关切的问齐晓月。
“妈,我好痛哦。”
齐晓月一下扑到老人家的怀里,像个受了伤的小女孩儿在母亲怀里撒娇一样。
“没事儿,没事儿的孩子。”
老人家拍拍齐晓月的后背安慰道。
齐晓月的举动让钱盈儿和飘飘看得傻了眼,她不明白齐晓月为何这样称呼老人家?
钱盈儿改口叫妈是有缘由的,是因为她与王德厚已有了夫妻之实,嫁入王家是迟早的事。那么齐晓月又为何能有此殊荣得到这个“认妈”的机会?
钱盈儿心里有些不解,也有点生气的面向王德厚,像是用眼神在质问于他。王德厚摆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母亲表示不清楚。
钱盈儿无奈的叹口气,不再追问。
“嗯,还是妈心疼我。”
齐晓月离开德厚母亲的怀抱,嘟起嘴再次装出一副撒娇的样子。
一旁的飘飘听后撇了一下嘴,微笑着看看钱盈儿和王德厚。
“喂喂喂,齐晓月,你这样也太肉麻了吧?不知道的人肯定要误会,以为你真是我妈的儿媳妇呢,那样的话我可就解释不清喽!哈哈哈……”
王德厚说着嘲讽似的大笑起来。
“不许这样开玩笑,以后啊,晓月就是你妹妹,不许欺负她。”
母亲十分严肃的说,王德厚只好无奈的摇头叹息了一句:“唉!你算是找到庇护神了。”
齐晓月冲王德厚挤了一下眼睛露出得意的神色。
钱盈儿目睹了齐晓月的无耻,心里像是堵了一层无形的异物,那种感觉厌恶而恶心。
“好了,你就别那么娇气了,快走吧,去办正事儿。”
刘晃催促齐晓月。他对于去接钱盈儿的母亲之事,早就心急如焚了。那不是善心的驱使,而是虎狼般的贪欲在心里发酵。
“哎呀,我差点儿忘了!走吧。”
齐晓月转身准备出门。
“盈儿,走吧。”
诡计多端的刘晃决定叫上盈儿同去,一方面因为他们不熟悉路途需要钱盈儿的指引,再者狡诈的他心里还酝酿着另一个阴谋。
钱盈儿是肯定要去的,把自己毫无知觉反应的母亲,交给这两个别有用心之人,她怎能放心的下?
于是,她点了点头随他们往外走。
“等等,还有我。”
王德厚说着也紧随其后。
“早去早回啊!万一有什么异常记得通知我哦。”
飘飘叮嘱钱盈儿。
钱盈儿明白飘飘所谓的“异常”是告诉她,要对刘晃和齐晓月加以堤防。
“放心吧,有余总这个大好人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钱盈儿有些暗讽的说了一句,刘晃撇嘴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有比较肤浅无知的齐晓月,开始替刘晃夸耀。
“当然,我们余总是谁呀?余总是只会做善事的慈善商人。”
“呵呵,对对对。所以余总身边也都是好人,绝不会干那些鸡鸣狗盗伤天害理之事,对不对呀,齐大美女?”
王德厚看着齐晓月恬不知耻的脸,也暗讽了一句。
午后的阳光虽然依旧灿烂,但落叶牵引着萧瑟的秋风仍感觉阵阵的凉意沁脾。
因为路途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王德厚的家里。
一进院子钱盈儿就径直冲进了母亲李芷柔的房间。
李芷柔睁着呆滞无神的眼睛,依旧毫无知觉和意识的躺在那张大床上。王德厚的表嫂依旧无微不至的照料着她,天气转凉了刚刚给她换上了拆洗干净的被褥,并喂过了饭食。表嫂来到院儿里的水管儿旁,开始细细的清洗李芷柔弄得尽是大小便痕迹的内衣裤。
此情此景让钱盈儿感动的泪水瞬间如狂泻之洪,她飞奔过去抢过表嫂手里的洗衣盆。
“盈儿,你刚到家进屋儿休息一会儿,这些还是我来洗吧。”
善良的表嫂说了一句朴实但非常让人感动的话。
“表嫂,既然我回来了这种活儿就必须由我来做,您的好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
钱盈儿用力按住那个大大的洗衣盆,不肯再交给表嫂。
“谁也不要抢了,以后这种活儿就交给齐晓月吧。”
一旁的刘晃突然插了一句。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住了,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晃。齐晓月眼睛瞪得最大,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万万没想到刘晃会让她做这种脏活儿。
“我?”
齐晓月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怨恨的看着刘晃。
“是的,你。以后这些活儿都是你的,我负责出钱你负责出力,咱们共同帮助盈儿的母亲恢复健康。”
“啊──!”
齐晓月听了这句话,气得几乎要晕过去。但想想自己妄想的那个发财梦,金钱的魅力驱使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很不情愿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