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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肯定是有目的的,我总觉得很奇怪,如果是真的收弟子,这样不问品行只看资质的方法未免有些大意。”
楚天瑶心中不忿,如今她也猜到那赵散人其实是仙人了,当日那个水晶球应该就是测试大家有没有修仙资质的东西,她刚想反驳李南歌的话,这臭小子说你们,难道他如今不算是赵散人的弟子吗?就听到他继续发表意见。
“就算是不看品行,可是他把我们这些人以弟子的名义收过来,却一点功法都不教我们,每日只是学些道家理论,甚至是琴棋书画这些无用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收弟子。”
李南歌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看着楚天瑶,她脸上有些发烧,可是并不想给这家伙好脸色。
“这才几日功夫,也许人家就是想先教些没用的东西,好观察下大家的品行再做决定呢?”
“你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蹊跷,要观察品行也不该是这样把我们全都困在这里。”李南歌声音里带了浓浓地疑惑,他想到福城的几起案子,心中又坚定了几分,“不管怎样,你自己多多注意下吧,一有什么不对就往府外跑,有事也就这一个月了,那人坚持不了多久。”
说完他往楚天瑶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危急时刻,你拿着这个往福城上清当铺跑,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他望着楚天瑶笑了笑,笑容温暖,全然不计较她之前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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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追索阴鬼事,竟是旧人来()
已经有一个月不曾出门过了,即使是在备受歧视的苗疆,楚天瑶也没有过过这么无趣的生活,每日上午是文化课,专门给他们这群孩子讲授一些基础知识,不过照楚天瑶看来,尽是些什么幼儿启蒙的东西,一点也不像所谓的贤人招收弟子。
下午女孩子学习琴棋书画,男孩子偶尔要学骑射,不过那些老师感觉粗浅的很。不仅仅是楚天瑶觉得失望,那些福城本地出生的大家子弟也充满了疑惑。
赵散人这里一共收了二十个弟子,其中有十五人出自福城大家,仅仅五人,包括楚天瑶和李南歌在内是凭自己的天赋,也就是让那个水晶球放光得以入内的。这一个月,赵散人除了那日外,一直都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
变故发生在这天夜里,楚天瑶本在熟睡,却听见蛊虫焦急的吱吱叫着,仿佛要告诉她什么,可是没等她施展秘术,便失去了联系。随后李南歌又一次诡异地出现在了她的房间。
“那老赵将林大壮带走了,走之前封了他的五感,看来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李南歌沉重地说道。
“那我们要做些什么?”楚天瑶心里也有了准备,她知道那赵散人其实是个仙人,所以福城大家都趋之若鹜,只是这番招收弟子的目的并不纯,所以才有了他们这几个有天赋的人在里面。“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查出了什么?”
楚天瑶还是没忍住,她知道李南歌和仙人有关系,不管他发生什么事,总有那个仙人来帮他,而自己若是趟了这个浑水,却也不知道能不能保身,毕竟她的对手是仙人。
大唐不是没有仙人传说的,即使是圣教也知道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仙人,更何况还有许多仙人在这广袤的大陆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传说。仙人挥手云,呼时雨,怒则天雷滚滚,喜则万物生长,圣教的五位圣兽便是仙人一般的人物,君不见凡是圣教弟子都可以召唤五圣兽的分身,而圣教弟子千千万,人人都召唤,足可见这圣兽的厉害之处,试问谁还敢起小心思?
“你也知道了,这赵散人其实是个修士。”李南歌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也许是看到楚天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许是看到女孩苍白的小脸。见楚天瑶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也不怕吓到对方,继续道。
“这赵散人虽然是个散修,却也是筑基了的,我并不是对手。”说到这里李南歌那双剑眉陡然一树,好看的桃花眼居然第一次显出凌厉,“但是他这番招收弟子明显是要残害生灵,我知道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他那一身的死气,就算不是修士,只要长期和他相处也是瞒不了的。”
李南歌看着楚天瑶正色道:“既然发现这赵散人的事情,我身为上清宗弟子,绝不能让这般魑魅魍魉在我眼前作恶,更何况我还是一名剑修。”
他的神色有着说不出的自豪与自信,平日在楚天瑶看来不过是油嘴滑舌的臭小子,居然有这样一面,她不自觉地被惊到了,上清宗弟子还是个剑修,这些能再说具体点吗?
李南歌挥挥手:“既然是剑修,管他什么修为,我自一剑斩之,这大概是师傅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的意思吧。”他说到师傅,嘴角弯了弯,眼神也柔和了起来。
“说了这么多,我该走了,你自己好好待着,千万不要乱跑,等我再来找你。”李南歌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到,毕竟这姑娘开始就不顾他的警告跑来了这里。
“咦?”李南歌眉头一皱,“那老赵居然这么快出来了,身上还背着什么东西,我过去看看。”说完他便消失不见。
楚天瑶还没从开始那一大堆话中恢复过来,不过她心中已经升起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要修仙。既然这李南歌有门派,那么她就能找到方法加入,而且这臭小子可不像别的仙人一般,他愿意和楚天瑶说话,甚至还说了很多。
不一会儿,李南歌带着一脸的怒气又出现在楚天瑶面前。
“我想着至少元婴修士才能夺舍,没想到这赵散人居然还有别的法子,如今林大壮已是死了,神魂俱灭,尸体居然给了那个老赵炼尸,咱们得加紧行动,绝不能再给他时间了。”
楚天瑶听得林大壮的死讯心里仍是泛了酸,到底也曾经同学一个月,那不过是个普通的农家弟子罢了,只是想着拜在贤人门下,能为家里省钱吃饭,如今就这么没有了,不是不凄凉的。
“我可以帮你找这赵散人的位置,想来这赵散人的秘法失败,他自己也会有不少损伤吧,而你不是说并不是他的对手,咱们就趁着这个机会,除掉他吧。”既然做了这个决定,那就把它做好,决不可因为什么事情束手束脚,到底也是和她自己息息相关的。
楚天瑶也不看李南歌惊愕的脸,这个臭小子大概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帮上忙吧,那自己就露一手给他看,叫他知道咱圣教弟子的厉害之处。
摸出腰畔的紫竹笛,上次与那雪峰山十盗一仗紫竹笛有了损伤,总算她用了圣教法术,将养了这么久,现在又变得色泽明亮,却是你建功的时刻了。
李南歌只看见楚天瑶嘴唇放在紫竹笛上,吹来吹去,却是不曾听到声音,他心中有些疑惑,不由得将灵力运转到耳中,这才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声音,好在他有灵力护耳,这才没被那笛声所伤,原来这笛子还能发出人耳听不到的声音。
一盏茶之后,脸色发白的楚天瑶终于将笛子放下,带了笑容道:“幸不辱命,我找到那家伙了,不过他也发现了我的蛊虫,咱们时间不多,早点过去吧,我带路。”楚天瑶轻轻拂过额间,擦拭了溢出的汗水,刚刚那阵追魂笛可是她现在《文始真经》进步才能吹出的,要放在以前,她可没这本事。
“啊,你是那个小丫头!”李南歌一下用手指着楚天瑶的额间,他居然想起了十万大山的事情。
第十九章 君子动有道,小人动以利()
不去理会喋喋不休的李南歌,楚天瑶当先带路,蛊虫告诉她那赵散人藏在密室里,因是机密事情,周围并没有人,那个僵尸脸仆人老赵处理了林大壮的尸体后,也离开了,大概是因为那赵散人并不放心他在身边吧。
“丫头,你一个人怎么走出十万大山的,师傅说过苗岭有很多危险地方,即使是真人都不能平安走出,你又不曾修行。”李南歌啧啧有声,不过脚上速度也不慢,紧紧跟随着踏着流沙步法的楚天瑶,“看来这五毒教确实有独到之处!”
听到李南歌这总结,楚天瑶心中有点小骄傲,不过嘴上还是打击他道:“我圣教就是圣教,别老说什么五毒教,都是你们这些中原人把圣教的名声败坏了。我圣教的厉害之处,却不是你这等小人能够知道的。”
李南歌也不恼,笑嘻嘻地又说了几句。待两人来到正堂之后,他才安静下来,用眼示意楚天瑶开启密室机关,自己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寒意森森地宝剑,警惕地守护在楚天瑶身边。到底这小子知道自己不是仙人的对手,他顶在前头更让楚天瑶放心。
闭目沟通了下蛊虫,楚天瑶走到一处花瓶,用力朝左一拧,眼前出现一条仅容一人同行的地道。李南歌立刻握着剑,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头。
奇怪地是两人一路走来却是半点陷阱和机关也无,对于出乎意料的事情,楚天瑶还是担心的,她悄悄偷看李南歌的脸色,却发现他并无一丝忧惧,反而充满了信心。
随即耳中传来一阵声音,“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我坚信自己的行为是对的,所以不用担心,不用回头,这里的事我一定能完美解决!”有些不敢苟同他的信心,到底楚天瑶还是继续跟着李南歌继续走了下去。
不一会儿,两人便走到了地道的终点,这个房间不大,赵散人一脸苍白盘坐在一个蒲团上,身周散发着真真黑气,整个房间让人感觉阴森。即使不懂修行,楚天瑶也知道这赵散人的行事不像正道,当然她可从来没有觉得圣教有问题。
没等两人开口,那赵散人到先说话了,“原来是李公子,不知道上清宗的高足有何事要来找我。”他没有睁开眼睛,却仿佛能看清楚天瑶与李南歌一般,不过显然人家没把楚天瑶这小姑娘当成一回事,重点全在李南歌身上。
也不管李南歌怎么想,楚天瑶当即丢了一个夺命蛊过去,出乎她意料,那夺命蛊居然真的飞进了赵散人的身体,看来他的情况确实不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赶紧将紫竹笛放在唇畔,追魂曲响起在众人耳畔。一只硕大的,瞪着四只灯笼大的眼睛的双生蛇便出现在这房间里,一下占据了赵散人与两人中间的位置。
“居然小看了你,没想到你还是五毒教的弟子,难怪敢跟着李公子下来,不过你们也太小看老祖了,老祖即使实力退步,也不是你们两人可以对付的。”那赵散人此时的声音愈发尖厉。
“老祖?你居然是元婴修士,难怪敢行这夺舍之事,可是夺舍伤天害理,你居然不怕心魔缠身?”李南歌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这赵散人如此棘手,若只是筑基修士,他怎么说都有一搏之力,可是面对元婴修士,两人哪里有还手之力?
“别信他的话,就算是元婴修士,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你赶紧动手,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楚天瑶却不想废话,这李南歌或许是大派弟子,可是行事总有些婆妈,这种时候还废话什么,赶紧动手才是正理,别忘了外面还有个仆人呢。
李南歌回过神来,心中又坚定了几分,难怪师傅要自己出来历练,果然若是没有一颗坚定的心,他又怎么能在任何时候都相信自己手中长剑?
楚天瑶只见一道寒芒飞过,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