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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丸,不要这么没礼貌。”这样一句话,适时解围。
菊丸听到此言则有些不满地皱皱眉:“我只是想叫得亲近点嘛……叫玖兰太生分了。”
听她这样讲,我平复了下心情,扯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没什么……如果想要叫得亲近些,就叫我墨凉吧。”
叶凉,花凉,墨凉。
墨色哀凉,很和谐呢。
“好呀好呀”见我答应,菊丸高兴地点点头,然后蹦起来。
手冢则面色复杂地望了我一眼,见我报以他一个安心的微笑,便也放下心来。
“大家都休息好了,现在开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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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墨色哀凉'◇◆比你早,周助()
°【今日第一更】
当他们开始训练后,我才发现看别人打球其实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为什么?
这么大的日头,他们在球场上挥汗如雨,我却安然自得地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这差距还真够明显啊。
见手冢哥哥解决训练赛的速度实在很快,我便站起身来,走向他所站立的地方。
简单地耳语几句,笑靥如花。
“全部?”他言简意赅。
我点点头应答:“嗯,大多数时间都是这样的。”
他的眼神于便停留在不远处,龙马所处的位置,我亦含笑。
早在我住进龙马家的第一天,紫凝便告诉我,他以后一定会立于世界坛的顶端。
我起初还不信,但当我看见他面对南次郎叔叔每次完败却不肯放弃的坚定眸光时,我第一次,被人感染。
那是梦想和胜利交织的光芒啊。
而这样的光芒,鼓舞着我——便是在看手冢哥哥他们打球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求着南次郎叔叔教我,他竟也答应了。因而在美国的五年,除了一心扑在JEwEL上,空闲时间便和龙马一起练习。
技术也是突飞猛进啊。
照南次郎叔叔的话来说,我很有天赋,不做职业选手真是可惜了,偏偏我又不甚认真,从未这样想过。
我只是一笑而过。
那不是我的目标,我的计划还未完成,大仇未报,我不能轻言放弃。也正因如此,之前对忍足说我不会打球也只是托词。
其实我上一世便会了,但那是我的重点是财团管理,这一世亦是,所以只把球当做业余爱好。
不过,因为自小身旁的少年们都喜爱球,练习球,便也时不时地上场——虽然输占多数,但是也乐在其中。
而且在观看别人打球的时候,养成了良好的洞察力呢。
轻抿嘴唇,我拍了拍手冢哥哥的肩膀,走回原来的位置——龙马和菊丸的比赛要开始了。
静静地看着他们在球场上奔跑,接球,打球时一脸享受的表情,听着他们时不时冒出两句对话,我的心头竟有种莫名的感觉。
叫做安心。
他们都在肆意挥洒着青春啊,毫不吝惜,而我……
我的前半生,注定为仇恨而活。
“嘿嘿,小不点儿这球你输定了~”正想着,便见菊丸轻捷一跳,反身击球。
龙马闻言撇撇嘴,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没闲。
只可惜还是差那么一点。
“切。”他拉低了帽檐,遮住了帽檐。
微笑着看着他,轻言道:“若是刚才把球拍压低三公分,或许就可以了。”
他的猫眼定定地看着我,半响才冒出一句:“不要和老头子一样提醒我。”
我只摊摊手,然后耸耸肩,看着他转身。
一副傲娇的样子还真是没变呢。
“墨凉似乎很关心龙马。”解决完比赛的不二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
我并不排斥他,虽然对他莫名的自来熟有些无语,但也只是点点头,望着龙马的方向:“是啊。”
“你们早就认识了么?”
我站起身来,一本正经:“比你早,周助。”
自来熟嘛,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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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墨色哀凉'◇◆温布尔顿()
°【今日第二更】
听得我这样叫他,他眼角翘起一个弧度,似乎很满意。
而我只是在腹诽,他不光腹黑,还很狡猾。
日光挪移,渐渐没了光芒,时间如沙漏般缓缓流逝,转瞬间已到日落时分。
正选重新聚集到一起,龙崎教练的脸严肃带着欣慰:
“很好,都很有干劲。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在东京都大会上获胜的。”
“是”整齐地回答显露出他们的信心。
我看了看手表,心知这个时间寞颜可能已经在门口等我了,简单地跟手冢不二以及一众正选道了别,便走向大门。
孰料还是有人截住了我。
“龙马?”虽是突然,但我并不讶异。
他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
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帽沿,龙马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笑意晏晏地看向他:“不想让你担心,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一怔,显然是明白了我回日本的目的,而后轻咳一声,回避了这个话题。
“老头子他们都很想你。”
我走上前去摸摸他的头,笑得和婉:“这才几个月啊。”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其实我心底里也是如此,不料他忽然抬眸:
“我也是。”
我的笑容一僵,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终究平淡无波。
因为我了解,以他的性子说出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了,有时间我会去拜访伯父伯母的。”
而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到他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出现。
不在意地笑笑,旋即转身,笑意就此凝固在脸上。
闭上双眸,我边走边享受着微风的吹拂,心里却是喟叹。
我们不合适,龙马。从十岁时我就知道。
尽管在美国的那段时日苦难实多,但有你有南次郎叔叔轮子阿姨他们在,再苦难也很美好。
可我现在只愿意把你当弟弟。
除此意外,别无其他。
还是那句话——
大仇得报之前,我不会将真心交付给任何人。
哪怕是你。
即便是你。
*
“小姐今日的心情似乎比昨日要好些。”寞颜站立在一旁,见我面容轻松地批阅文件,不禁出言。
我搁下笔,用手将文件在桌上抖了抖。
“还算一般,昨晚上吩咐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寞颜含笑颔首:“已经办妥,工匠已经做好了空心的玉饰,香囊也修好了。刚才我已经将香料悉数放进去,明日看着工匠绞一绞玉镯就好。”
我点点头,随意地把玩着笔盖。
“你做事我放心。”
“另外……藤原凛已经把迹部的资料发了过来,您要看吗?”
手上的动作一顿,我缓声道:“那是自然。”
不多时,寞颜便捧着一堆资料放到我面前。
玩味地一勾唇:“他倒是挺尽心的。”
说着便翻看起来,里面的内容不光是在冰帝的资料,还有他以前的学校。
看见一个地名,我翻的动作忽然一滞。
寞颜有些迷惑:“小姐?”
“温布尔顿。”我轻声呢喃,落入寞颜耳中,她也倍感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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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墨色哀凉'◇◆再也不适合()
°【今日第一更】
回忆依稀倒转回当年。
十岁那一年,JEwEL刚起步不久,因为市场发展的需要还有应龙马的要求,我同他一起去了英国看温布尔顿球赛。
赛事结束后为了JEwEL,我必须暂时留在温布尔顿,同龙马告别之后便在那儿小住了大半年。
而藤原凛的资料显示,迹部当时分明就在温布尔顿留学。
且他的学校和住处,离我在温布尔顿租住的房子不过百米之遥。
如此之近一年之内我出门那么多次竟从未遇见他
想至这里,我的唇角不禁溢出一丝冷笑:“果真是天意,连老天爷不愿意让我们见面。”
“小姐……”
我随意地摆摆手:“放心,我没有动摇,我只是在感叹命运弄人。”
“连上帝都知道,我们两个不再适合在一起。”
是啊,从他不相信我的那一刻,从他疏离我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不适合了。
我似乎是在转移话题:“宫本家的合约送去了吗?”
“盖了章,一早便送过去了。”
这句话后,良久的静默。
也许寞颜也知道,此刻的我在想些什么。
星辰漫天,无言闪烁,似乎是在提醒着我。
夜,很美啊。
*
接下来的几日乃至十几日里,我的作息便规律起来。
上午去冰帝教室,不时和迹部忍足搭话拌嘴。
中午在冰帝饭厅,看着那两只吃货争抢食物。
下午便在青学上两节课之后去球部看正选们训练。
而晚上,照常批阅文件。
在冰帝的时间里,我渐渐发现忍足是个很有趣的人。明明说话做事有些痞意,但若认真起来倒不失为一个做朋友的好选择。
毕竟我俩有太多的话题可以聊,而且一聊起来,常常就收不住。
他的真性情让我对他的防备没有起初那么深厚和刻意,一来二去便也熟络起来,称呼后面也不再加敬语,只以玖兰忍足相称。
而对于迹部,我故意慢慢地撤去冰冷的伪装,同时有意无意地做出一些会让他浮想联翩的事情来——我要他每次见到我,都会想起过去,想起苏墨宸。
因为我知道,他还记得我,记得很清楚。
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我时有那么多反常的举动。眼神里,也不会流露出那么多探究和好奇。
他不知道,这恰恰给了我利用他的机会。
我的最终目的,就是要他再次贪心沦陷于现在的玖兰墨,然后我再一步步,把血淋淋的真相摊开给他看,让他后悔但最终发现一切都再也无可挽回。
那样的报复才是最淋漓尽致的。
至于伊藤莫,我只会有时候阴阳怪气跟她说两句话,语气虽怪但话语却无懈可击,奈她如何不满,也不能说我分毫。
而自宫本财团的事情解决之后,宫本崎就再没有出现在冰帝,据说是到国外留学去了。
我也自觉在冰帝的形象太过冷冽,有意识地缓和了和周围学生的关系。
时间一长,他们不再那么畏惧,我的人缘也慢慢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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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墨色哀凉'◇◆你的咖啡,还要吗?【看最后!】()
°【今日第二更】
在青学的时光是最放松的。
因为手冢哥哥的允准以及我热心为他们准备水和毛巾的关系,正选们并未对我这个不速之客表示排斥,反而对我十分友好。
我也在一天天看着他们的训练中与他们熟悉起来。
看似吓人但很有爱心且体力超常的海棠;
一拿上球拍就会爆发然后换一个人的河村;
像保姆一样叽叽喳喳的大石;
精力旺盛喜欢蹦来蹦去的菊丸;
活泼青春一顿能吃十个汉堡的桃城;
每场比赛都要记录数据且对自己的体能训练毫不含糊的乾。
得知是他发明的惩罚茶还有我未曾见过